114056 本王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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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056 本王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4月24日
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四目相對。
冷冽眼中是滿臉鮮血,看不清容貌的蕭琅。
是背對著他,緊緊的抱著蕭琅的假唐芸踝。
冷冽一步上前,猶如千斤頂一般壓在眾人的身上耘。
蕭琅上前一步,將身前的人護到了身後。
他盯著突然出現的冷冽,眼中有了殺意。
幾乎是在瞬間,兩個男人同時出手。
拳掌相撞。
強勁的內力,瞬間就將拜堂的大堂轟了個粉碎。
站在大堂內的人,驚呼著往外跑。
但還是有人被落下的房柱砸傷。
假唐芸被兩方同時控制著,都在救她,倒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轉瞬間,兩人已經從屋內打到了屋頂。
小西拉著唐芸就往安全的地方走。
唐芸站在院子裡,看著打得你死我活的兩人,衝著小西就道,“小西,趁亂將那個假冒我的女人送到那群黑衣人的手上。”
小西聞言,詫異的望向了唐芸。
就見唐芸從懷裡拿出了一包藥粉,“接近蕭陵帶來的侍衛,每人給他們一點兒。”
小西不解唐芸的舉動,但還是照做了。
小西的丫鬟打扮,讓南蕭國的侍衛許多都避開她,免得傷到人。
而小西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將唐芸給的粉末朝著那些灑去。
小西走到哪兒,哪兒就會倒下一些人。
黑衣人漸漸在人數上佔了上風。
由於,蕭陵身邊的太監一直大聲的叫著,“護駕!護駕!”
因此,不少侍衛是圍在蕭陵的身邊的。
真正保護假唐芸的很快就被小西和黑衣人聯手滅的所剩無幾。
屋頂上。
蕭琅和冷冽還在交手。
兩人的武功竟是不相上下。
可隨著假唐芸被包圍,蕭琅的心越來越亂。
他想擺脫冷冽的糾纏,下去救人。
可越亂,出的錯越多。
“王爺……”
假唐芸被包圍,她也會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可在黑衣人手裡根本撐不過兩招,很快就被擒住了。
她朝著蕭琅叫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讓蕭琅分了神,被冷冽一掌擊中心脈,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假唐芸也在此刻被黑衣人打暈,扛了出去。
蕭陵身邊的侍衛想阻攔。
奈何黑衣人越來越猛,一路就殺了出去。
冷冽見他要找的人已經到手。
冷眸掃了蕭琅一眼。
轉身就和黑衣人離開了琅王府。
蕭陵眼見蕭琅受傷。
生怕他有個好歹。
蕭陵這時候,總算是衝著身邊的侍衛命令道,“保護王爺!”
“芸兒!”
蕭琅見假唐芸被抓走,聲嘶力竭的大叫了一聲,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飛身就想去追,卻被蕭陵派上來的侍衛給團團圍住了。
“滾開!”
蕭琅大叫著,就想衝出去。
蕭陵卻在這時走上前,抓著蕭琅的肩膀道,“五弟,莫急。”
“你放心,皇兄不會讓那群人得逞的,一定替你將人找回來。”
“你先好好的睡一覺吧。”
蕭陵的話剛說完,蕭琅就這樣倒在了他的身上。
“小姐……”
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小西,看到蕭琅筆直的倒下去,吃驚的望向了唐芸。
唐芸沒有說話
,而是款步朝蕭陵和蕭琅那兒走去。
走到兩人面前,她朝著蕭陵行了個禮,就道,“皇上,將王爺交給妾身吧。”
蕭陵倒是一直沒注意到唐芸的存在。
他是知道這府上還有另一名女子的。
就是這人,一出現。
就讓他怎麼努力都拆不散的蕭琅和唐芸,瞬間就和離了。
這次,讓蕭琅兩個一起娶,是他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主意。
蕭陵瞧了唐芸一眼,看到的自然是秦依依的容貌。
他打量了一番道,“恩,好生照顧王爺。”
“是。”
唐芸從蕭陵的手裡,接過蕭琅,行禮應道。
琅王府,亂成一團,滿目瘡痍,地上不是屍體就是各種殘骸。
不少人受了驚,被送了回去。
還有一些被無辜傷及的人員。
蕭陵則下令給了賞賜。
琅王府被蕭陵派人來清理了一遍。
清理到晚上,才清理乾淨。
蕭琅在這期間,一直昏迷不醒。
唐芸看到躺在**的蕭琅。
大概是明白,為何這段日子,他從未來找過她了。
有蕭陵在。
就蕭琅這傻傻的腦子,根本就鬥不過他。
就比如現在,蕭陵定是對蕭琅做了何事,才讓他一直昏迷著。
若這次被擄走的人,真的是她。
蕭陵肯定也會找各種辦法,不讓蕭琅去救她。
或者,再造一個長得和她一樣的女子來頂替她的身份。
唐芸是真不想理他的。
可看他一眼無害的躺在**,還不安的皺著眉頭。
她就知道,他不好過。
“小西,你去迎賓樓將我屋子的藥拿來。”
唐芸扶著蕭琅回到清琅院的時候,就查看了蕭琅的傷勢。
蕭陵派來的御醫,下午來過一趟。
但來了,卻沒有任何效果。
也不知是走個過場,還是真的想治好蕭琅。
打在蕭琅胸口的一掌,掌印很深。
她不知是否有傷到他的內臟。
她只是給他塞了兩個藥丸。
如今見他還不醒,她終究沒狠下心丟下他不管。
小西看了兩人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唐芸照顧了蕭琅一天一夜,最後困了,就直接趴在了他的床沿睡的覺。
翌日,蕭琅醒來,五臟六腑都在疼。
睜開眼,卻發現身邊趴著一個人。
當他看到趴在自己身邊的人是秦依依的時候,他沉默了許久。
唐芸睡的也不安穩,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蕭琅一直盯著她看。
她一句話都沒說,起身就想出去。
就在這時,蕭琅嘶啞的聲音在她身後,響了起來,“依依,對不起,本王還是不能娶你。”
唐芸聽到這話,腳步頓了一下。
她回頭望著蕭琅。
就聽蕭琅道,“本王一直以為,在本王的心搖擺不定,想不清楚自己究竟要什麼的時候,放芸兒走,是對芸兒好。可第一天本王就後悔了。如今,本王想明白了,本王可以沒有你,但不能沒有芸兒。”
“芸兒說,她不介意本王娶你,可本王介意。”
“除了娶你,和你在一起這件事。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本王,本王會想辦法滿足你的。”
唐芸盯著低著頭的蕭琅,沉默了片刻道,“你想清楚了,你對她不只是責任?”
蕭琅搖了搖頭,“本王不知道,只是本王
不能沒有她。”
“恩,你可以去死了。”
“什麼?”
蕭琅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的望向了眼前的人。
唐芸從懷裡拿了一封休書出來,朝著蕭琅,劈頭蓋臉就砸了過去。
“這東西,我早就想給你了!”
她假扮成秦依依並不只是為了看戲,更是為了甩蕭琅一封休書。
憑什麼,和離是他提出來的?
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如今,聽到蕭琅的這番話,她更覺得氣悶。
什麼叫不知道?
難道,他以後遇到其他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的時候,還要和她和離?
還說什麼放她走,是為了她好?
蕭琅被砸了個正著。
他呆呆的望著唐芸,莫名的覺得這個舉動和罵人的方式,是他最熟悉的。
唐芸見他醒了,砸完休書,本想就此離開。
又怕他這個榆木腦袋,還是會認錯人,再去找冷冽拼命。
她衝著他就道,“被擄走的那個唐芸是假的,連我都看得出來,你就看不出來?”
“你說什麼?!”
蕭琅聽到這話,猛地從**爬了起來,抓著唐芸的肩膀就激動的問道。
唐芸被抓的皺起了眉頭。
她抓開他的手就道,“那個是假的,你就沒有懷疑過嗎?”
她本來不想說的。
本來想,蕭琅這麼蠢,她就是看他蠢死,都無所謂的。
可她就是無法忍受,那個女人冒充她,待在蕭琅身邊。
唐芸說完這話。
就發現蕭琅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而是傻呆呆的盯著她的臉。
過了好半天才道,“你不是依依。”
“本王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能認出她是假冒的秦依依。
他就認不出那個待在他身邊的唐芸是假的?
還問她,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王爺,您說得對,我不是秦依依。您放心,您的依依現在很好,她只是不想嫁給您這個白痴,才讓我來代替的。還有,我們從未見過。”
唐芸轉身就往外走,一起生活了那麼久,連孩子都有了,他居然還問她這種話?
唐芸莫名的惱火。
這男人簡直就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蕭琅見唐芸要走,下意識的不想讓她走。
他記不起來了,可是她給他的感覺好熟悉。
他應該認識她的。
蕭琅上前就抓住了唐芸的手,“你告訴本王,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蕭琅說著,就想將唐芸臉上的人p面具給撕了。
可還未碰到唐芸的臉,就被唐芸一腳踹了出去。
蕭琅本就受著傷,唐芸這一腳又用了力,他當真一腳就被踹了出去。
蕭琅倒在地上,這種感覺,好熟悉,好熟悉。
可一想,頭就疼的像是要炸開似的。
唐芸聽到身後的聲音。
回頭看了一眼。
就見蕭琅難受的抱著頭,蜷縮在地上。
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理他。
轉身,叫上小西,就離開了琅王府。
她是瘋了,才會每次見到這個可惡的男人求饒示弱的時候,就莫名的心軟。
蕭琅倒在地上沒人理。
最終還是赫連走進來,將他抬到了**。
蕭琅再次醒來,看到待在屋子裡的赫連。
他沉默了片刻,望著赫連詢問道,“赫連,你告訴本王,那個待在本王身邊的女人,是芸兒嗎?”
赫連猛地聽到蕭琅問了他這麼一句話。
心裡還跳了下。
他回頭,望向蕭琅,就嬉皮笑臉的道,“爺,您想什麼呢?那自然是王妃了。”
蕭琅盯著赫連的臉,冷厲的開口道,“可是,本王記得,你以前最討厭芸兒的。”
“爺,那是屬下少不更事,您就別再和屬下計較了。”
赫連自然知道那不是唐芸。
可既然蕭琅都認錯了。
他為何不順水推舟,讓真正的唐芸這輩子都別再回來呢?
“本王總覺得不對勁,可就是不知道,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爺,您就別想了,您還受著傷呢,養好傷要緊。”
赫連想。
要不是他爹看中蕭琅。
他才不會吃飽了沒事幹。
在蕭琅受傷沒人照顧的時候,還跑來照看蕭琅。
赫連的陽奉陰違。
蕭琅多少還是知道些的。
他知道,從赫連這裡是問不出什麼的了。
他要想找出事情的真相,還得靠自己。
雖然,那個讓他覺得熟悉的女子說,待在他身邊的芸兒是假的。
但也不能排除,這是那女子的詭計。
所以,他還是需要去找人。
其次,就是將那名女子找出來。
唐芸回到鳳凰街,昏天暗地的睡了一覺。
一醒來就瞧見冷木站在她的床前,手裡還拿著一封書信。
她奇怪的瞧了冷木一眼。
接過了書信,拆開一看,就瞧見上面寫著,“陛下已經發現那名女子是假的。”
唐芸知道瞞不了多久的,但是這速度是否太快了些。
“那你們陛下,現在在哪兒?還在京城嗎?”
這要是還在,那她就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了。
冷木點了下頭,那意思是,還在。
“那我們最近還是躲在這裡,不要出門好了。”
她就不信,她躲在迎賓樓裡,每日戴著人p面具過活,他還找得到她。
她本想用假的騙過冷冽,讓冷冽將假的帶回去。
這樣,他好歹能放棄找她的想法。
唐芸躲著不出門.
而外面,在不知不覺中,多了兩股在四處找她的勢力。
冷冽為避免唐芸陷入危險。
這次並未將唐芸的畫像四處張貼。
在西秦國,他敢大肆尋人。
就因為他是一國皇帝。
有人抓到唐芸,肯定是用來威脅他的。
只要那人敢帶著唐芸威脅他,他就有把握將唐芸接回去。
可這是在南蕭國,一個他不該出現,一輩子都不該踏入的地方。
蕭琅並未動用他自己的勢力去找假冒的唐芸,而是讓蕭陵派兵,在南蕭國各地尋找。
而他自己的人馬則是用來尋找唐芸和秦依依。
在他看來,只要找到秦依依肯定就能找到那個假冒秦依依,還莫名的甩他一紙休書的女人。
在外面各種尋人的時候。
安玄月到了鳳凰街,找到了正待在迎賓樓裡養胎的唐芸。
唐芸一聽說安玄月來了。
起身就去見他。
安玄月見到的就是一張陌生的,其貌不揚臉。
但那習慣性的小動作和眼神。
還是讓安玄月判斷出。
眼前的人就是外面各種勢力正在四處尋找的人。
“玄月哥哥,你怎麼來了?”
“給你的藥,你吃了嗎?”
“最近身體好些了嗎?”
唐芸拉著安玄月就進了屋,各種問題炮彈似的,砸了過去。
看起來,心情很好。
“芸兒,你到西秦國究竟遇到了何人?”
安玄月手下的人給他傳來的訊息。
讓他不得不擔心唐芸的安全。
唐芸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隨即笑道,“玄月哥哥,如果我說,是西秦國的皇帝,你相信嗎?”
安玄月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眼底的擔憂呼之欲出。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嘆了口氣道,“芸兒,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竟然將西秦國的皇帝引到了南蕭國都城。”
唐芸沉默了片刻道,“玄月哥哥,實不相瞞,我是故意的。我本以為他一個皇帝,過來搶個人,搶了就會馬上離開。這樣,我也好擺脫他。誰知,他竟然有膽量留在京城。”
“你太不瞭解他。”
“玄月哥哥,你認識他?”
安玄月看了唐芸一眼。
語氣沉重的開口道,“你或許不知道,他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他的皇位是靠鮮血和人命堆積出來的。”
“芸兒,聽哥哥一句話,離他越遠越好。”
唐芸早就知道冷冽身上的那種陰寒,不是一日練就的。
如今聽到安玄月對他的形容,她還是有些吃驚的。
但最後,她只能望著安玄月,苦笑一聲,“玄月哥哥,我倒是想啊。可他不肯放過我。”
她都和他說,他認錯人了。
還給他一個冒牌貨,可他為何就是認準了她呢?
安玄月聽到唐芸這話。
不知唐芸究竟是如何招惹到這樣一個人的。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唐芸的安全。
“芸兒,這些時日,你就待在這兒,不要輕舉妄動。其他的事,我來想想辦法。”
安玄月覺得,為了唐芸的安全,他有必要進宮一趟了。
這日,一直找不到人的蕭琅,神情疲憊的回到琅王府。
就見赫連圍著一口棺材,轉悠。
赫連一瞧見蕭琅,就跑上前。
有些好笑的衝著蕭琅道,“爺,今兒個有人送了口棺材過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往王府裡送棺材的。
蕭琅聽到這話,視線落到了那口棺材上。
棺材的蓋子是蓋著的。
他上前,一把就推開了那個蓋著的蓋子。
赫連剛想跟上前去看一看裡面裝著什麼,就見猛地吐了口血上來。
“爺,爺,您沒事吧。”
赫連急忙上前,扶著蕭琅就詢問道。
他探頭往棺材裡一看。
看到裡面的人。
他也是嚇了一跳。
躺在裡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唐芸。
額,不對。
是臉上帶著疤的唐芸。
就在這時,蕭琅突然起身,推開了站在棺材前的赫連。
伸手就去摸那個躺在棺材裡的人的臉。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蕭琅不相信唐芸會就這麼死了。
不,這個肯定是假的!
終於,他的手摸到了一點兒不貼合面板的地方。
他沿著那個地方,一把就將它撕扯了下來。
臉上那道疤痕還在上面。
可人不是唐芸。
假的。
這人果然是假的。
蕭琅鬆了一口氣,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喂,爺!”
赫連急忙上前,將人扶了起來。
他看了眼棺材裡的人。
這個女人無疑就是婚禮上被擄走的假唐芸。
按理說,擄走人,肯定是有目的的。
可對方興師動眾的將人擄走。
竟只是為了將人殺了,送回來?
蕭琅醒過來,就發現了。
他的記憶出了問題。
他記憶中的唐芸。
溫柔乖巧,善解人意,事事為他考慮。
可就是記憶中的唐芸。
讓他覺得不對勁。
若記憶裡的都是錯的。
那什麼才是對的?
芸兒呢?
他的芸兒到底是什麼樣的?
蕭琅不知道該去問誰。
赫連的話,他是不信的。
他記得容涼。
可是,他無法找到容涼的下落。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人。
那個人肯定知道,芸兒是什麼樣的。
蕭琅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安玄月。
他跑到安慶侯府。
管家一看到他,就把大門給關了。
這次,他沒有硬闖,而是站在門口等著。
等安玄月願意見他。
安玄月並不在府上,他去了皇宮。
等他從皇宮回來,就瞧見站在那兒和柱子似的蕭琅。
安玄月本不想見他。
但他尚未避開。
蕭琅就發現了他的身影,快步走了過來。
蕭琅直接竄上了安玄月的馬車。
抓著他,就痛苦的詢問道,“求求你,你告訴我,芸兒是什麼樣的?”
安玄月被蕭琅的問話問的懵了一下。
再看蕭琅抱著腦袋,神情痛苦的模樣。
他本想趕走他。
最後還是隻說了一句,“隨我回房說。”
蕭琅乖乖的跟著安玄月回了房。
安玄月望著他就道,“你前幾日不是又大婚了嗎?還來我這兒找芸兒做什麼?”
“本王不記得芸兒是什麼樣的了。”
蕭琅捂著頭道,“本王到你這兒找芸兒,沒找到。”
“後來,本王去了皇宮,皇兄替本王將芸兒找回來了。本王將芸兒帶回了家。”
“可是,有人告訴本王,那個芸兒是假的。”
“可是,本王記得,她就是真的。記憶中的芸兒就是那樣的。”
安玄月聽著蕭琅的話,覺得蕭琅有些不對勁。
“你的意思是,你不記得芸兒的性子了?”
“本王記得,芸兒善解人意,溫柔體貼……”
說到後面,蕭琅的聲音越來越低,好像不是這樣的。
“你倒是學會用成語了。”
安玄月不知蕭琅受了何種刺激,但無疑,那樣的芸兒是不存在的。
芸兒活潑任性,天生鬼機靈,偶爾很偏執,愛鑽牛角尖,卻又心底善良,容易心軟。
唯獨和善解人意,溫柔體貼靠不上邊。
“蕭琅,芸兒是怎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裡的她,是什麼樣的。”
安玄月有些累了。
若非蕭琅是唐戰選定的妹夫。
他是不會再和他浪費口舌的。
“你回去吧,除了你自己,沒人能告訴你,芸兒是什麼樣的。”
蕭琅望著閉上眼睛的安玄月。
心裡有些惱火。
他就是不知道,才來問的。
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他,和他說實話。
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畫面。
有人在罵他,可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很親切。
蕭琅走了。
回了琅王府。
他沒有回清琅院。
而是站在已經被燒成廢墟的紫芸閣前,站了整整一夜。
迎賓樓。
唐芸一晚上沒睡著。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就是一直想吐。
吐的她將胃酸都吐出來了。
肚子裡什麼都沒有了。
可還是想吐。
小西瞧見唐芸這模樣。
急的不得了。
大半夜的就跑出去給唐芸找大夫。
剛跑出門口,就被冷木給拎了回去。
她抬頭,就瞧見冷木消失在了眼前。
她看了眼吐的昏天暗地的唐芸。
再看小培手忙腳亂的模樣。
咬了咬牙,還是跟著一起去照顧唐芸了。
冷木很快就抓了一個魂不附體的大夫回來。
大夫是在被窩裡被冷木闖進來,抓走的。
他嚇得還以為是有人想殺他。
直到,雙腿落地,他都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大夫,您快來看看我們家小姐。”
小西瞧見那被抓回來的人。
出他是隔壁街開醫館的,拉著他就跑到了唐芸的面前。
那大夫暈暈乎乎的。
看到唐芸嘔吐的模樣之後。
還是強忍著定下心。
上前,給唐芸查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他望著小西就道,“你家小姐並無大礙,只是有些動了胎氣。”
“動了胎氣?嚴重嗎?我家小姐會不會有事?”
小西抓著大夫就詢問道。
“好好調理,並無大礙,但切忌再動氣。”
“若再動氣,只怕腹中胎兒難保,大人的身體也會受到影響。”
大夫說完,寫了一張藥房。
走到冷木的面前。
盯著站在一旁的冷木。
他氣憤的就開口道,“拿著!我知道你擔心你家夫人,但下次若再這樣闖入我家,我是會報官的!”
“大夫,您別和他生氣。這是這次的徵費,勞煩您了。”
小西賠笑著將人送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瞧了冷木一眼。
這木頭對小姐,還真是挺忠心的。
唐芸喝了大夫開的藥,總算好了些。
一想到自己這邊這麼辛苦。
蕭琅那個笨蛋還被人甩的團團轉,她就很想咬他兩口。
其實,她可以回去找他,和他說清楚的。
可是,他一天想不明白,他做錯了什麼。
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
她就一天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