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43 死變態男人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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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43 死變態男人4月11日
101. 043 死變態男人(4月11日萬更)
“王爺沒有告訴奴婢他的去處,他只吩咐奴婢照顧好王妃您。”
“王爺還讓奴婢告訴您,明日鳳凰街的事,您不用擔心。”
“您只要安心待在府上養好身體,其他的交給他。”
小西見唐芸當真有生氣的趨勢,低頭將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跖。
唐芸聞言,視線落在低著頭的小西的身上。
沉默了片刻。
她抬眸望向小西,說話的口吻放柔了些,再次開口道,“替本妃將衣物拿過來吧。”
“王妃,您這是……”
“睡了一個下午了,總是要起身的。”
“哦,奴婢這就去。”
唐芸穿上衣物走出內屋。
果不其然瞧見容涼就在外間的屋子裡坐著。
手裡拿著一本書。
似乎是醫書。
正在燈下看。
聽到動靜,容涼抬起頭,望向了唐芸。
隨即,他放下醫書,起身走到唐芸身側,伸手搭上了她的脈搏。
“可有哪兒覺得不適?”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並未有何不適的地方。”唐芸說到這兒,頓了一下,遲疑的開口道,“容公子,您可知我們王爺去哪兒了?”
容涼聞言,抬眸瞧了唐芸一眼,收回了搭在唐芸手腕的手,不冷不淡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他,但你現在最該做的是照顧好你自己。”
“他是男人,若是連這點兒小事都處理不好,他也不配將你留在身邊。”
容涼的話,竟讓唐芸無言以對。
容涼見唐芸不再說話,轉身走到桌前,從藥箱裡拿出一顆藥丸就遞給了她。
“吃下去。以後不要再幹強行衝突穴道這麼危險的事。”
唐芸望了眼容涼遞過來的藥丸,伸手接了過去。
容涼是個守口如瓶的人。
唐芸知道,就算他真的知道蕭琅去了哪兒,也不一定會告訴她。
她吃過藥,扎過針,等了一會兒,不見蕭琅回來,還是出了一趟紫芸閣。
將可能知道蕭琅下落的人,都問了一遍。
可,還是無人知曉,蕭琅去了何處。
唐芸無奈,只能回到紫芸閣等。
回到紫芸閣,一直等到半夜。
蕭琅終於回來了。
唐芸聽到聲響,急忙迎了出去。
剛跑到外屋,就見蕭琅站在那兒,正和容涼說話。
眉宇間滿是疲憊,眉頭深深的皺成了一個川字。
蕭琅聽到腳步聲。
回頭。
就見唐芸站在門口。
他試圖將自己的臉色緩和下來。
唐芸就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衝著他就吼道,“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說好了不瞞著我的,說好了有事情要說清楚的!你拋下我一個人,去處理所有的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芸兒……”
蕭琅聽著唐芸熟悉的叫罵聲,突然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整個腦袋都埋到了她的肩膀上。
站在一旁的容涼,瞧見這一幕,眸光沉了沉。
轉身,走了出去。
外屋就剩蕭琅和唐芸兩人。
唐芸見蕭琅如此累,本想衝著他發的火,全都熄了下去。
她伸手抱住了他,嘆了口氣,摸著他的腦袋道,“能有什麼事,是非得讓你瞞著我,一個人承擔的?”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擔心,可你越不告訴我,我越是愛多想。你忘了容公子說的,我不能胡思亂想的嗎?”
蕭琅聞言,原本埋在唐芸肩膀上的腦袋抬了一下。
終於,在唐芸的安
撫下,蕭琅緩緩的開了口,“昨日本王安排了兩人將田草送離王府,可今日去檢視,發現她昨日根本不曾被送到本王安排好的那處院落。那護送她的兩人,也一同失蹤了。”
“嗯,應該是被人半路劫走了。”
有人想對付蕭琅,在這個時機,將田草控制在手裡,是最好的一步棋。
“蕭琅,沒關係的。被劫走就被劫走了吧。”
唐芸說到這兒。
突然抬起頭望向蕭琅,“你今日出去就是去看她了?你還不曾告訴我,你為何不肯將她接回來,為何不肯讓我救她。”
蕭琅見唐芸又問起此事,還是不太願說。
他別過了頭,沉下了眸子,一言不發。
唐芸太清楚蕭琅這沉悶的性子。
她腦子一轉,故意開口道,“你是不是對她日久生情,可又怕我生氣,所以,故意在外面找了個院子,打算將她養起來,坐享齊人之福了!”
“唐芸!”
蕭琅聽到這話,是真的生氣了,抓住她的肩膀,惡狠狠的瞪住了她。
“莫非不是?”
唐芸被抓的有些疼。
但,為了刺激蕭琅說實話,還是露出一副不相信蕭琅的懷疑模樣。
終於,蕭琅被激的吼了出來,“那些無能的御醫說要救她的命,必須每隔兩日給她換一次血,還說你的血是最合適的,要用你的血換!”
唐芸,“……”
蕭琅盯著唐芸,眼底滿是殺意的,一字一句道,
“本王把他們全都殺了!”
“本王后悔,當晚沒有將田草一起殺了!”
“你還想知道什麼?本王全都告訴你!”
蕭琅的眼神在發紅,紅得猶如浸泡在血腥之中。
唐芸望著眼前的男人。
這嗜血的眼神,猙獰的表情,殘忍的作風。
讓她懷疑眼前的人是否是蕭琅。
但很快,這絲懷疑,就被唐芸剔除了出去。
除了蕭琅,還有誰能為她做到這種程度?
唐芸沒有說話,而是再次抱住了蕭琅。
蕭琅被她抱的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也意識到自己剛做了何事,說了何話。
他突然推開唐芸,就往外走。
唐芸被推的倒退了一步。
眼見蕭琅拉開門,要出去。
她急忙跑上前,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蕭琅,你要去哪兒?”
蕭琅站著沒有動。
“蕭琅,我好累,你陪我去睡覺,好不好?”
蕭琅聽到這話,終於有了點兒反應。
他拉開唐芸抱著他的手臂,回過頭,望向了唐芸,“你,不討厭本王?不氣本王亂殺人?”
唐芸沒有說話,只是撲上去,咬住了他的嘴脣。
這一晚上,兩人*,誰也沒忍住。
唐芸將容涼的話拋到了一邊。
和蕭琅滾了個徹底。
蕭琅憋了好幾天。
好?...
不容易等到唐芸願意和他滾。
自然是和吃不飽的餓狼似的,來來回回的抱著唐芸折騰。
但他好歹還顧忌著唐芸的身體。
滾了三、四次。
滾到唐芸開始求饒,支撐不住的睡了過去。
他才憋著,下床,去衝冷水澡。
端著水回來,替唐芸清洗了一番,爬shang床,重新抱著她睡覺。
抱著懷裡的人。
蕭琅只覺得什麼煩心的事都沒了。
要是芸兒每日都能這樣,讓他抱著滾一滾,那真是一件極為美好的事情。
第二天,唐芸醒來,腰痠背痛的。
更要命的是,蕭琅還赤條條的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她。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
蕭琅許是知道她身體不好,這次並沒有再給她灌入他的內力。
她知道他心裡藏著很多事,心裡很煩,更知道他對她的欲.望憋的難受。
因此,就算這會兒身體不怎麼舒服。
唐芸也都沒有再衝著他發火。
蕭琅還在睡,褪去臉上的稜角,躺在那兒就像個毫無防備的孩子似的。
他似乎真的很累。
她醒了。
他都還是沒有動靜。
唐芸沒有叫醒他。
即便大白天躺在一個被窩裡,肌膚相親,讓她有些尷尬和羞澀。
蕭琅這一睡,一直睡到當日午時都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這日,不知為何容涼早上沒有來,倒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鳳凰街今日正式開業、
按計劃,唐芸現在應該是在鳳凰街的。
可蕭琅這樣抱著她,她肯定是去不了的。
望著躺在身側的蕭琅。
唐芸最終還是將那些事都拋到了一邊。
想著,今日就這樣陪著他睡一天,也是好的。
蕭琅到了當日下午才醒過來,他是被餓醒的。
一醒來,就瞧見了還躺在他懷裡的唐芸。
唐芸見他醒了,剛露出一個微笑,一句話還未說,就再次被蕭琅給撲到了身下。
蕭琅這一撲,一蹭。
兩人都再次有了反應。
蕭琅的眼睛慢慢變紅,喉結上下滑動了下。
正想有其他的舉動,就被唐芸給推了開來,“昨晚你鬧了夠久的了,可不能再來了。”
為了安撫蕭琅的心情。
放縱一次,可以。
可多了,她這本就被原主折騰的沒了半條命的身體真的吃不消。
蕭琅聞言,眼底閃過了明顯的失落。
可還是乖乖的放開了唐芸。
兩人起身,吃了點東西。
小西就從外面跑了進來。
小西一瞧見唐芸就一臉激動的道,“王妃,王妃,好訊息啊!鳳凰街今日好熱鬧,您都沒瞧見那盛況,人山人海的。小侯爺讓奴婢回來告訴您一聲,已經有八成的商鋪都租出去了。”
唐芸聽到這訊息,心裡也是一喜。
“小西,來,將這個拿去當了,換些銀錢,請今日到場幫忙的去吃頓好的。”
“你和大夥說說,接下來,還要辛苦他們。”
“是,王妃。”
小西接過唐芸從頭上拔下來的銀釵,轉身就朝外跑了出去。
唐芸臉帶笑意的回過頭。
正想和蕭琅分享這個好訊息。
就見蕭琅盯著她的頭髮。
眼神幽深幽深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蕭琅搖了搖頭。
給唐芸夾了一筷子菜道,“芸兒,多吃點兒。”
鳳凰街開張大吉,招滿八成商戶入駐,本是件好事。
可唐芸的好心情,在翌日就隨著一道來自皇宮的聖旨,而變得陰沉了下去。
蕭陵是成心見不得他們好過的。
聖旨上說,讓她和蕭琅進宮一趟。
唐芸猜都猜的出,蕭陵找他們去和這兩日鬧起來的和田草相關的傳聞有關。
蕭琅
接完聖旨。
就將聖旨丟到了一旁,還將傳旨的公公晾在了一邊。
絲毫沒有要帶著唐芸進宮面聖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公公為難的不知如何是好。
“琅王,您看……”
蕭琅吝嗇的連個眼神都不給那傳旨的公公。
還走到唐芸的身側。
拉起唐芸的手,就想帶著她回紫芸閣。
“琅王妃……”
傳旨的公公見狀。
哭喪著臉,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了唐芸。
唐芸瞧了還在鬧脾氣的蕭琅一眼。
她扯了一把他的手就問道,“不想去嗎?”
“恩。”
蕭琅現在是煩死了蕭陵和太后。
唐芸見蕭琅一臉的不耐煩和不高興。
伸手就捏了把他的臉,撫平他的眉宇道,“那我們就不去。”
傳旨的公公聽到這話,嚇得臉色發白。
直接給兩人跪了下去,“琅王,琅王妃,您們就可憐可憐奴才吧。皇上要是見不到二位,定會怪罪奴才的。”
“回去告訴皇兄,他要再逼本王休了芸兒,或者另娶其他女人,本王就當沒他這個皇兄!”
蕭琅丟下這麼一句話,再也不願理會那傳旨的公公。
拉著唐芸就回了紫芸閣。
傳旨的公公聞言,更是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才敢從地上爬起來,回皇宮去向蕭陵彙報。
皇宮,御書房。
蕭陵正坐在桌前批閱奏章。
當他無意間瞧見下面大臣彙報上來的昨日鳳凰街開業的事件的時候,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宇。
他是完全不記得蕭琅曾經問他要過這條街的事了。
畢竟,當初,蕭琅給他看的是畫。
而他每日要批閱的奏章數以萬計,根本沒那個閒工夫去記那種小事。
他皺眉,只是因為,這奏摺上清楚的寫明,鳳凰街早已敗落多年。
這突然就熱鬧起來,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更何況,近期,那股給他搗亂的勢力,越來越猖狂。
每次,他的人只要查到點兒蛛絲馬跡。
對方就會來個棄車保帥,將他查到的人和事全部滅殺。
這樣的手筆和魄力。
即便是他,都自認為做不到。
傳旨的公公進來彙報的時候。
蕭陵剛吩咐他手下的暗衛去查鳳凰街是何人名下的。
蕭陵見回來的只有那傳旨的公公,冷著臉就開口道,“琅王呢?”
“皇……皇上……”
傳旨公公一聽這話,對著蕭陵就跪了下來。
“說!”
蕭陵見傳旨公公這模樣。
再看御書房外空無一人。
就知道蕭琅這是連他這個皇兄的面子都不給了!
“琅王和琅王妃都不願來。”
傳旨公公觀察著蕭陵的臉色,吞吞吐吐的開口道,“琅王還說,若您再逼他休妻納妾,他就……他就不認您了……”
“嘭——!”
傳旨公公的話剛說完。
桌面就發出了一陣劇烈的響聲。
嚇得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你,去太后宮裡選兩個宮女,立刻給他送去!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不認朕!”
蕭琅的話,讓蕭陵甚是沒有臉面。
他是堂堂九五之尊,就算是他的親弟弟,都沒有資格和他說這種話!
兩名宮女當日就被送到了琅王府。
傳旨的公公還將蕭陵的話和蕭琅說了。
蕭琅聽到那些話。
臉色冷的直接將人全都丟了出去。
蕭陵得知,蕭琅居然將人全都丟了出去。
對蕭琅的不滿積累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甚至覺得,蕭琅這是要造反的節奏!
蕭琅將人丟出去。
回到屋裡,他的心裡還是不爽。
他突然衝著唐芸就道,“芸兒,我們帶狼兄們回本王以前居住的那片平原山林裡去吧。”
說完,他突然又停了下來,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道,“那地方什麼都沒有,你身體又不好。你肯定不習慣那兒的環境,我們還是留在這兒吧。”
“蕭琅。”
“恩?”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蕭琅,“……”
“雖然你笨了點,遲鈍了點,粗暴了點……”
隨著唐芸的一連竄雖然的出現。
蕭琅的臉色從緋紅變成了暗黑。
他就知道。
他在芸兒的眼裡,就是這般一無是處。
“蕭琅,等我身體好了,我就陪你回去一趟。”
唐芸說到這兒,突然笑道,“順便找找你那個可能早已經餓死了的師傅。”
蕭琅聽到唐芸居然要找那個傢伙。
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芸兒,他一點兒用都沒有,他還很懶。你不用理他,更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蕭琅,你還不承認,他以前肯定天天欺負你。”
只有幾歲大的蕭琅,天天冷著一張小臉,被一個白鬍子老頭追著欺負。
想想就覺得好萌。
唐芸想到這兒,望了眼自己的肚子。
不易受孕……
若是可以,她多想馬上就懷上蕭琅的孩子,替他生只小狼崽。
唉,都是這身體的原主鬧的。
蕭琅見唐芸,一直認為是那人欺負他,也不想再和唐芸爭論。
但,若有可能。
他希望唐芸這輩子都不要見到那個妖孽。
兩人正在屋裡說這話的時候。
小培焦急的聲音突然就在門外響了起來。
“王爺,王妃,王府門口圍了好多人。還有很多人在罵王妃,王爺,您快去看看。”
屋裡的兩人聽到這話,對視了一眼。
蕭琅站起身就對唐芸道,“芸兒,你在屋裡等著本王,本王去去就回。”
“蕭琅,我和你一起去。”
蕭琅聽到這話,看了唐芸一眼。
見她眼底滿是堅定。
蕭琅沉默了片刻,給她加了一件衣物。
隨後,他望著她道,“放心吧,本王不會衝動的。等會兒出去,無論發生何事,你都站本王身後。”
“好。”
蕭琅同意讓她跟去,就是一種進步。
唐芸只是想知道。
到底是誰,竟敢到琅王府門口來鬧。
若是平頭百姓,定是不敢幹出這種事的。
罵她。
只有一個可能。
因為,田草的事。
或許,她可以順藤摸瓜,找出策劃這次事件的人。
兩個御醫都說。
要救田草的命,需要用她的血來給田草換血。
這兩個御醫是蕭琅問蕭陵討來的
。
按理說,是細作的可能性很小。
除非,這件事,和蕭陵有關。
若是蕭陵……
似乎也說得通。
但為何現在才動手?
可偏偏,兩個御醫都被蕭琅給殺了。
她就是想找線索,都無從入手。
蕭琅帶著唐芸走到門口。
就瞧見門口聚集著不少百姓。
各種難聽的話。
像是臭雞蛋一般,砸到了唐芸的身上。
當然,還有一些人在罵蕭琅忘恩負義,孬種,妻管嚴之類的。
這些人罵的凶,可隨著蕭琅和唐芸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還是有不少人閉了嘴。
明眼人一眼這對出現的俊男靚女.
就知道,這兩人定然是這次事件中被罵的人物——琅王和琅王妃。
門口至少圍著兩百來個百姓。
這叫罵聲是一個停下來,其他的也跟著一起停下來的。
蕭琅的視線在人群中掃了一圈。
將那幾個罵唐芸的人的臉都記了下來。
等芸兒不再身邊。
他非得找人將他們打一頓不可!
“不知各位為何罵本妃和王爺?”
唐芸同樣掃了一圈人群,故作不解的詢問道。
“你們仗著是皇親貴胄就欺負我們平頭百姓!田姑娘的事,我們都聽說了。”
“今日,就算你們打死我們,我們也是要說的。我們要讓這世上的人都知道,這世界不是可以任由你們肆意妄為的!”
“對,沒錯!田姑娘救了琅王,還被你們虐待,你們簡直不是人!”
“對,為田姑娘主持公道!”
“為田姑娘主持公道!”
這一有人帶頭囔囔,其他的人也跟著一起囔了起來。
很快,就將這附近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唐芸望向那幾個最早開口的人,將煽風點火的人找了出來。
走到蕭琅的面前,對著蕭琅就開口道,“蕭琅,中間那個低著頭的,還有那個穿藍色長衫的,還有那個,那個……”
唐芸一連點了好幾個人,“你想辦法將他們抓回來。”
“好。”
蕭琅和唐芸一樣,早就盯上這幾個人了。
見唐芸要抓他們,他自然是一百個樂意的。
只不過,他抓人是為了打一頓。
唐芸抓人,是為了順藤摸瓜,找到點兒蛛絲馬跡。
在場的人情緒越來越激動。
可是,很快就有人發現唐芸和蕭琅對他們的抗議和憤怒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這讓他們覺得自己像是被侮辱了般。
有過激的,拿起地上的石頭就朝兩人丟了過去,還大叫著,“去死吧!”
那石頭差點兒就砸到了唐芸的身上。
蕭琅見狀,上前就將那打人的人一把拎了起來,朝人群中丟了過去。
隨著“嘭”的一聲。
還有各種人群的尖叫聲。
現場再次安靜了下來。
趁著現場安靜下來的時候,蕭琅再次進入人群。
將唐芸剛點了名的那幾位全都點了穴道,拎了出來,丟到了王府門前。
有人發覺蕭琅的動作,想逃的。
但奈何人擠人的,蕭琅的武功又厲害。
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等人全都被他抓到,丟到了王府前,蕭琅掃了眼已經被他嚇得愣在原地的人群道,“滾!”
其他的人,大多數都是被拉來湊熱鬧的。
眼看,蕭琅這是真的動了怒氣。
頓時,做了鳥獸散,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至於那些被蕭琅抓出來的人。
則是一動不能動的倒在地上。
“小培,讓胡大哥派幾個人出來,將他們抓進去,好好審問。”
“是,王妃。”
她就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
唐芸是將人給帶回去審問了。
但很快,胡一刀就趕了過來。
向她彙報道,“王妃,那些人,全死了。”
“全死了?”
唐芸聽到這話,也是吃了一驚。
除了死士。
有誰會這麼輕易放棄自己的性命的?
她點了名的那些人。
她一看就知道。
他們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死士。
否則不會那麼輕易的暴露自己。
可現在……
到底是誰。
京城,城南。
冬季的臘梅開了一整座莊園,粉嫩嫩的,異常豔麗。
一名蒙著臉的素衣女子,疾步在莊園的小路上行走著。
一路繞過莊園,直到停在一處閣樓前。
“主子,屬下有事求見。”
話音剛落,閣樓的門被一陣風吹過,自動朝兩旁開啟。
女子走上前。
入目所及是無數從閣樓頂部垂下來的紅色絲綢。
一條一條,層層疊疊。
讓人暈眩,讓人心驚,猶如置身一片血海,找不到邊際。
“啟稟主子,蕭齊現在對屬下已是言聽計從。他這幾日一直在詢問屬下下一步計劃。不知,主子您的意思……”
女子說到這兒。
她咬了咬嘴脣,開口詢問道,“還有,不知主子何時才能替屬下報仇弄死唐芸那賤人,何時才能讓屬下光明正大的回到琅王府?”
女子這話剛說完。
一道紅綢猶如利刃,凌空就抽在了她的臉上。
女子被抽得倒退了一步。
臉色也滲出了血絲。
她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恨意。
卻低著頭,不敢讓任何人瞧見。
一道紅色的身影落在了她的身側。
修長的十指在她恨意尚未斂去前,就抬起了她的下顎。
瞧見她眼中的恨意。
男子突然輕笑道,“很有趣不是嗎?有些遊戲得慢慢玩,急了就沒有樂趣了。”
女子聽到這話。
突然覺得渾身發冷。
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恐怖。
可早在她決定和他合作的那一刻開始。
她就沒有退路了。
她現在連清白都沒了。
還成日被蕭齊拉著做些讓她噁心的事。
除了靠他,她還能靠什麼將蕭琅奪回來?
“回去告訴蕭齊,他很快就能得償所願了。”
“是。”
女子不敢再多說,應了聲就退了下去。
她剛才是有情緒。
可是這一刻。
真正面對這個男人,再多的情緒都沒有活著重要。
女子走後。
男子掀開紅綢,走到了軟榻前。
軟榻上放
著一個籠子。
籠子裡關著一隻渾身通紅,猶如夏日裡的驕陽一般火紅的小狐狸。
小狐狸一瞧見他,就露出了尖銳的牙齒。
可他只是微微揚了揚嘴角。
走到小狐狸的面前。
眼底還帶著一絲笑意的開口道,“當真是隻養不熟的小畜生。”
“很想她?若你當真這般想她。”
“不如,我將她接過來,讓你們團聚兩天?”
要早知道,那女人對蕭琅如此重要。
他當初可捨不得下殺手。
留著慢慢玩,才是最有趣的,不是嗎?
更何況,這還是個和傳聞中完全不一樣的女人。
他本以為蕭琅為了救田草這個救命恩人。
會讓唐芸和田草進行換血。
畢竟,他暫時沒有想要唐芸的命的意思。
除了吃點苦,有點兒疼。
根本不會對唐芸性命產生威脅。
可他沒想到,蕭琅居然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導致,他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小狐狸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
朝著他叫的越發大聲,爪子都亮了出來。
結果,這死變態的男人。
不但不受威脅。
反而,從一旁將鉗子拿了出來。
小狐狸一瞧見鉗子,頓時就蔫了。
它被抓來才多久?!
它的爪子都被這個變態男人,剪掉了好幾次了!!
“這才乖。”
男子將小狐狸從籠子裡拎了出來,逗弄著它道,“過幾日,就讓你們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