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草原爭夫之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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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草原爭夫之戰(二)
我一側身,貼在蒙古包的內側,躲在那光的背後,而李將軍則是以俘虜的姿態泰然自若的在地上坐著。心跳的聲音衝到了嗓子眼,帶著強烈的鼓動,感覺胸脯就要被敲碎了一般。
“走了走了。”另一個士兵在催拿火把照亮蒙古包的人離開。
光線緩緩變弱,我才敢悄悄睜開眼睛,我的腳剛挪動了一下就撞到了旁邊的一個東西,沒有預料到的絆住腳,我直直向前摔去。
“啊!”我本能發出一聲叫喊。
“什麼人?”那個拿著火把計程車兵聽到聲響又返了回來。
我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在發出一丁點聲音。大家都知道我是陳寒向他們首領要下來的,若是被發現在關押俘虜的地方出現,定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說不定還會牽連到李將軍和這裡的無辜百姓。
我已經在心裡想好,若是如此倒黴被發現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扛在自己身上,大不了一死,也不能連累他們。
亮光慢慢向我靠近,我低著頭蹲在地板上,我看見地上已經淺淺地映出我的影子了。我在心裡急切默唸道:“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你,把臉抬起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對我喊著。
我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因為沒有想到下一步該怎麼辦雙腳開始有些發麻,眼前也出現了星星點點。
“聽到沒有,叫你把臉抬起來!”
眼看不能再這麼僵持下去了,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毫無對策,在心裡嘆了口氣,只得硬著頭皮準備把臉抬起來。
“這位好漢,”一個飽含滄桑的聲音在蒙古包裡響起,“老朽的腰不利索,恐怕抬不起臉來看您了。”
我憑藉聲音來判斷他們的位置所在,發現就在離我不到兩步的距離,一個老漢正傴僂著腰,那個強悍的蒙古士兵舉著火把想讓那老人抬起頭。
“剛才的叫聲是你發出來的?”拿火把的人問那老漢。
“什麼聲音?沒有聲音啊,恐怕是官爺您聽錯了吧。”
“你……”拿火把的人還想說什麼,身邊的人就催他別管了,再晚了就趕不上酒宴了,丟下一句“反正這裡有人守著不會有事的”就先走出了蒙古包。
拿火把的人揮揮手讓那老漢回到原來的位置,也跟著出了蒙古包。
我大鬆一口氣,顧不得叫上的痠麻,趕緊扶起李將軍,今晚一定要把他安全送出去。
走到門口,李將軍又停下來不走了,他回頭看著老漢他們,說:“謝謝鄉親們,我一定會回來將你們救出去的!”
“快走吧,時間緊迫。”我催著。
我們摸黑在戈壁上行走,終於走出了蒙古軍隊控制的範圍,我回頭看了眼篝火盛起地方,對李將軍說:“李將軍,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歌言姑娘,你對我軍的幫助李炎沒齒難忘,請姑娘保重,後會有期。”
我看著李將軍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落
寞,直到那個滿身是傷,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戈壁上,我收回眺望的目光,心裡的一樁事情算是放下了,但是還要對付那個難纏的託婭公主,想到就頭疼。
這一夜過得很平靜,沒有人發現李將軍不見了,他們都在期待著天一亮的我和託婭之間的比試。
天還未完全亮,空地上已經陸陸續續站滿了人,他們把中間圍出了好大一塊地方,那就是比試場地了。
我們誰都想用自己拿手的來作為比試的題目,但是又誰都不願意和對方比試自己不拿手的,所以為了公平起見,蒙古大汗決定由陳寒來出題,三局兩勝。
我暗自竊喜,陳寒應該知道我擅長的是什麼吧。果不其然,陳寒出的第一道題目是跳舞,不是比誰跳得好,因為這個是婆說婆有理的,是要和飛鳥一起跳舞,誰能夠和大地上飛翔的生靈共舞誰就勝出。
然而在我和飛鳥歡舞認為自己一定贏之後,事情卻出乎意料。草原上有一種鳥叫鷹,在草原人的眼中它極具靈性,託婭起舞,竟把自家的雄鷹招了過來,圍在我身邊的那些小鳥看見鷹過來了,慌亂向四周逃走。
那隻雄鷹沒有追著小鳥飛出它主人所在的地方,而是在上空盤旋,突然一個俯衝向我飛來,我當時就被嚇到了,不知所措的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雄鷹,它眼睛裡的犀利凜冽,像一把鋒利的刀那樣向我射來。
陳寒在我愣住的時候衝過來拉開我,可是已經遲了,他的手臂還是被鷹的利爪抓傷。託婭也被嚇到了,慌亂之中捏起手指吹了一聲哨,喚回了那隻雄鷹。我立刻著急的抓起陳寒的手,扯開袖口檢視他的傷勢,幾道血琳琳的傷口呈現在我面前,我當場就發作了。
“託婭!管好你的鷹!”
託婭臉上滿是內疚的表情,她也跑過來檢視陳寒的傷勢,要求馬上幫他處理傷口,然後就自己拉陳寒到蒙古包裡去了,留下我在原地傻傻等著。
過了一會兒,他們出來了。我用眼神急切的探問陳寒的傷勢,他回了我一個寬慰的笑,示意我不用擔心。
“第一局的獲勝者是,”陳寒停頓住,環視四周後說:“託婭!”
鷹傷人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個意外,沒有人對這個結果報以懷疑。我還在擔心陳寒的傷,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細心處理傷口,引發其他疾病可就不好了,剛才就應該跟著進去的,他是為救我才受的傷,我才是更應該為他包紮傷口的人,我在心裡懊悔。
贏了第一局比試的託婭很開心,在等陳寒出第二道題的時候,依然連泛紅光的拉著他剛包紮好的手,我承認,我是嫉妒了,為什麼她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拉著陳寒的手,而我只是以失敗的姿態站在場上等待下一場比試。
第二場比試的題目是射箭。對於每一個草原生活的人來說,射箭是一項生存技能。題目的要求是矇住眼憑聲音去射擊緩慢移動的箭靶。陳寒應該是打聽到了託婭的死穴,她的耳朵天生有缺陷,眼睛看不見就會更加
影響到聽覺。
這個對於我來說是個扳回一局的好機會,我的射擊雖然不是很好,但矇住眼把箭射在靶上還是做得到的。
果不其然,我射出的箭恰巧插在了箭靶的邊緣處,而託婭的箭掉在了地上,這一局我險勝。
剩下的是至關重要的一局,決定誰得到陳寒。而對於我來說,這一局決定我能否阻止託婭和陳寒完婚。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塞外的風景悽美壯麗,與南方山水柔情的調調不一樣,蘊含著更多厚重的氣息。
我在蒙古包裡坐著,外面的熱鬧已經與我無關了,此刻心如止水,所有的**好像在陳寒宣佈最後一局的獲勝者是託婭的時候就畫上了句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來的,沒有人關心我是怎麼走回來的,他們都在慶祝託婭公主的勝利,更是奏起了歡快的樂曲,能歌善舞的他們圍在篝火旁開始了夜晚的狂歡。
陳寒與託婭完婚的訊息傳到我這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我不知道他們竟會被草草安排在當晚成婚,這是一個晴天霹靂,我腦袋嗡的響,我才把自己交給陳寒不過一天,他怎麼可以毫無反抗的就以一場兒戲的結果就娶了託婭?我必須找他問清楚是不是喜歡上他她了。
我跑出自己住的蒙古包,外面人很少,大家應該都累了睡去了。
我腦海裡不斷呈現出託婭美麗無瑕的面容,還有曼妙的身姿,甜美的笑容。她又有惹人愛的爽朗性格,深深地感覺到了自己的不足。
終於看到了守夜計程車兵,我跑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問:“陳寒呢,他現在在哪?”
“陳軍師?春宵時刻,當然是在託婭的**啦!哈哈!”他不顧及我的感受直接告訴了我事實真相。
我發瘋了似的向託婭的蒙古包跑去。衝進去後,看到團起來的被子上露出了兩隻不著衣服的手,怒火中燒,沒有細想直接把被子先開了,兩具光禿禿的身體一下子呈現在我眼前,我才意識到這是非禮勿視,已經來不及,兩人的樣子盡收眼底。
“啊!”託婭刺耳的嬌嗔響在蒙古包裡。
微弱的火光中,我看到那男子伸手護住受驚嚇的託婭,把被子裹在她的身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幾乎是咆哮的吼著那個**身抱著託婭的人。
“你說你要帶我走的,這算什麼!對你來說我又算什麼!”
在眼睛裡翻湧的淚水終是奪眶而出,我伸手拿出袖子裡的那支變形的簪子,用力向他刺去。
他被我刺中手臂,鮮血瞬間向外流淌。他閉著嘴發出一聲悶響,我看不清他的神情,聽聲音應該很疼。
“很疼是嗎?”我擒住眼淚說,“沒關係,我會陪你一起疼的。”
我把簪子從他手臂上拔下來,帶著鮮血的味道,對準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刺下去。
身邊一陣風,一個黑影突然移動到我身邊,抓住了我拿簪子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