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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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走投無路
醉花樓的媽媽那一番話說得我心裡暖暖的,但是我卻沒有想過這會是一個圈套,她利用我渴望關愛的弱點,進行誘騙。
我離開之前,她還向我預定了十五塊絲帕,要求花色都不一樣,並且先預付了訂金,我緊緊攥著手裡包著錢的帕子,高興地點頭答應:“好的,我這就回去趕工!”
我哼著小曲在街上逛著,沒想到第一天擺攤就有這麼大的收穫,心裡想著這是第一次自己賺到錢,還是這麼多,應該給梁叔他們買些東西。該買什麼好呢?對了,梁叔喜歡喝茶,給他買套茶具好了,重影就給他做套衣服,至於蘭天想來想去還是送雙鞋子吧,他整天為別人奔波,鞋子肯定磨得厲害。
沒過多久我就從賣瓷器的小店裡出來了,心裡非常沮喪,才知道這花錢買禮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手上的錢加起來也不夠那套茶具的零頭多。問了下做衣服的,勉強夠付一套簡單花樣的衣服,但是那樣就沒有辦法給梁叔和蘭天買禮物裡。
我坐在一間關著門的小店前發呆,現在已是正午,家裡應該已經開飯了,摸摸肚子,空空如也,最後我決定把訂金留著交給重影做大家的盤纏,用賣首飾和絲帕得的錢買點酒肉回去。
走在一條小巷中的時候,我看到一個老奶奶在家門口晒著太陽做鞋墊,就想到每人送一雙鞋墊也是不錯的,然後我歡天喜地的跑到那老奶奶身邊。
“奶奶,您做的鞋墊真好看!”我不禁稱讚道,其實也有一點套近乎的意味。
奶奶抬起臉看看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窩深陷,眼神甚至有些渾濁,皺紋爬滿了臉頰,雙手,但是她依然笑著在繡鞋墊,沒有顯露出絲毫倦容。
她身旁的小竹籃裡已經裝有好多雙鞋墊了,是一樣的大小,看樣子是給同一個男子做的。
“姑娘,好看吧?老婆子我也覺得好看。”奶奶沒有再抬起臉看我,專心的做著手上的活。
我在老奶奶身後不遠的門檻上坐了下來:“這是給誰做的呢?”
“給我兒子呀,他可能幹了,經常到處奔波,他說有了我做的鞋墊他的腳就會舒服很多,我一有空就會給他做鞋墊。”
“那他去哪裡了,怎麼沒有看見他?”我從半開著的門往裡看,庭院裡靜靜地,看樣子只有老奶奶自己一個人住。
“我兒子在戰場上,兩年了,我給他做了好多鞋墊,他回來就可以用了。”
我聽了心裡莫名抽搐了一下,兒子沙場未歸,母親殷勤期盼,我卻不忍告訴她戰場上凶多吉少的真相。
“奶奶,您能賣三雙鞋墊給我嗎,我很需要它們。”我想男子們的腳大小應該都差不多吧。
“姑娘,是想給你的心上人吧?”
“嗯!”我裝作害羞的樣子答道,這點小心思也是為了博得奶奶的同情,好讓她願意把為自己兒子做的鞋墊賣幾雙給我。
奶奶在小竹籃裡找了找,拿出配成左右腳的六隻鞋墊,說:“這些都送給你!”
我沒有想到那老奶奶那麼爽快,白拿走這六隻鞋墊有些過意不去,我就放了些錢在我為自己留下的一條絲帕裡,塞到奶奶的手裡:“奶奶這是我繡的絲帕,給您一條作為我們的交換吧!”
還沒有等老奶奶反應過來絲帕裡包著錢,我就拿起鞋墊和奶奶告別先跑遠了。在不遠的地方,我隱隱約約聽見老奶奶說:“這孩子,說好了不要錢的,這些老婆子我怎麼用得完啊……”
接著我一路小跑回到了家,不早不晚,剛好看到蘭天把最後一道菜搬上桌。我就把酒和已經弄好的肉放在桌子上。
重影看到我開口就是驚奇的語氣:“哎喲,我的大小姐,你終於肯露面見我們了?”
“梁叔好!”我響亮的問候梁叔,看到重影穿著圍裙的樣子就想發笑,我還和蘭天默契的笑了出聲。
重影也無所謂,慢條斯理的把圍裙從身上拿下來,把碗筷擺整齊,然後看見了我剛買回來的酒喝肉,他拿起那壺酒說:“言言,你忘了我家酒窖裡有一年都喝不完的酒了嗎?”
我一拍手:“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重影家酒窖裡的酒何止是喝不完,還比外面賣的不知好喝多少倍,雖然我不懂喝酒。
“對了!”我突然想到那三雙鞋墊,“我今天賺到了錢,給梁叔和你們都買了禮物呢。”說著我從隨身揹著的布袋裡掏出了那六隻鞋墊,分好左右後,分別交到了他們三人手中。
梁叔撫摸著手裡的鞋墊,感慨道:“歌言妹子長大了,現在都可以自己掙錢給我們買禮物了”
我呵呵笑著,有些難為情,因為和他們相比我做的活真的不值一提,但是紅熱已經噌的一下竄上了臉,火辣辣的。
我看到蘭天在桌子下給我比了一個大拇指,我便回以他一個感謝的微笑。
梁叔把禮物收好之後就招呼大家快坐下吃飯,感覺他吃得特別開心,說我就像他的半個閨女,所以時隔多日再在一起吃飯就覺得很高興。這些天的飯菜都是重影做的,越發覺得重影的廚藝長進了好多,當然一開始就不是很差,至少比我強多了。
梁叔喜食素食,青菜什麼的都是他吃得比較多,然而蘭天卻恰恰相反,愛肉得很,不知是從小習武的緣故還是和本身的體質有關,無論怎麼吃,總是一副精瘦的模樣。梁叔看到蘭天狼吞虎嚥的樣子就好笑的說道:“你小子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還有,你給歌言妹子留點肉,你吃這麼多也不見長几兩肉。”
梁叔說這話的時候蘭天正準備對一塊肉下嘴,然後硬生生閉上嘴,把肉放在了我碗裡:“是!師傅!”說完又夾了幾塊肉進我碗裡。他的筷子停了一會,突然把梁叔面前碟子裡最後的一把青菜夾起放進了嘴裡。
梁叔先是一愣,然後咧開嘴笑了:“你小子搶菜都搶到你師父我頭上來了!”
我看懂了蘭天這個行為的意思,便從自己的碗裡挑了最大的一塊肉夾到梁叔的碗裡:“梁叔,你也多吃點!”
蘭天無措的轉過頭,不自然的咬著筷子。連我都看出來蘭天是關心梁叔想讓他多吃點,想必梁叔也是看得出來的吧,無論他們是不是父子,這樣的情分是值得珍惜的。
我坐在重影左邊,順手也夾了一塊肉給他,剛想囑咐他也多吃些時,我看見他左臉上有三道細疤,像是抓痕,我擔心地問他:“你的臉怎麼了,和人打架了?”這句話說出口後我也覺得有些離譜了,不至於吧,這麼大的人了還打架。
重影不以為然:“沒什麼,只是抓傷而已,並無大礙。”
“怎麼會沒事,都破相了,你告訴我是誰弄的。”我伸手去摸那三道不淺不深的疤痕,心裡隱隱有種不想的預感。
“可能是我幹活太出色遭人嫉妒才遭此毒手吧。”重影看著一臉嚴肅的我笑嘻嘻的說。
我仔細一想,也不無這可能,再說重影沒有必要連梁叔和蘭天也瞞著吧,既然他們沒有說什麼,我也就不再過問,低頭繼續吃飯,趁梁叔不注意,我又偷偷夾了兩塊肉給蘭天:“你快吃,我吃不了這麼多的。”我已經把蘭天當成我弟弟一樣來疼愛了。
我把我繡手帕賣的事情告訴了重影,剛開始怕自己不能夠成功所以沒有提前告訴他,但現在我有了第一筆收入,我便胸有成竹的說出了我的計劃,沒想到重影他很支援我,說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幫忙到底的,不過我沒有告訴他我接下了醉花樓預定一事,那是煙花之地,怕他不會答應,還會讓我把訂金還回去。
收拾完碗筷,重影就陪我去買了些布匹和針線回來,晚上的時候我就開始繡,直到蠟燭燃盡才入寢,雞鳴的時候便起來了,有的時候繡著繡著就發起了困,在窗臺上睡著了。重影為了幫助我還特地單獨做了份早飯給我。我和醉花樓的媽媽約定的交貨日期是半個月後,對於嫻熟的婦女來說半個月十五塊手帕綽綽有餘,但對於我來說是一個艱難的任務,下針還不夠熟練,線的長度經常掌握不好,以至於纏在一起只好拆開重新繡,捏針的手指軋出了細細一條紋路,摸上去還微微犯疼,手指上還有隨處可見的針孔,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半月之期已至,我繡好的絲帕竟然還多出了五塊,我想著交了貨給醉花樓還可以在街上擺攤賣一會兒,挺划算的。
我依當初約好的時間在醉花樓後門等著,卻遲遲不見那個媽媽出現,我剛想走進去找她,就看見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把一女子推倒在牆,一個人的巴掌不停的落在那女子的身上,我看不得這柔弱的女孩被粗暴的欺負,我什麼也沒有想就上前喝住了他們:“喂!你們兩個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
那兩個男人停住了動作,轉頭眯眼看我,其中一個說:“我就是欺負了,怎麼樣?”說完又給了那女子一個巴掌。
那女子被打得嚶嚶哭了起來:“我爹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另一個男的仰面大笑道:“你爹?你是說那個什麼赤血屠夫王三?”
“知道怕了吧。”女子帶著哭腔說道。
“哈哈哈……”那個男人笑得更猖狂了,“說不定你爹還不知道你這小野種的存在呢,還是別指望他會給你贖身吧。”
我被平靜而美好的新生活矇蔽了內心,幾乎忘記了王三一家的死,我竟然在漸漸忘記那種負罪感,我感到很羞愧。
那兩個男人開始撕扯那女子的衣裳。我心中的活燃了起來,撿起地上的石塊就衝向那兩個男人,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就下她,腦海裡只有一個聲音,我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說不定那是王家最後一滴血脈,我要為我的罪行做出彌補。
我砸到了其中一個男人的眼睛,看見血開始往外流,他捂住眼睛,出了一拳盲拳,剛好打在了另一個男人的太陽穴上,疼得他嗷嗷大叫。我趁機把那女子拉出來,帶著她往街上跑。
就在快出那條小巷子的時候,醉花樓的媽媽出現了,身後還跟著好幾個拿著棍子的人。
“看你能把她帶到哪裡去,她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那婦人臉上完全沒有了半個月前的友善,用母夜叉來形容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我贖她,你說要多少錢。”我已下定決心,今天非帶她走不可。
“喲,她花牡丹可是我們醉花樓的頭號招牌,身價可不低呢。”她知道已經牽制住我了,擺出一副高姿態。
“多少?”我已經做好接受這贖身價的準備。
“一萬兩白銀。”那婦人搖起了手裡的綾絹扇,和當初看擺地攤的我時候的神情一樣。
“什麼?一萬兩?”我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到,“你這是吃人嗎?”我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即使讓重影來幫忙,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籌到這麼多錢,有一瞬我竟然想到讓重影把老宅子賣了,但那樣我們真的就要露宿街頭了。
“你拿不出錢也沒有關係,只要你找到一個人來代替她在我這裡工作我就放了她。”
我信了她的話,我飛快在腦子裡想著有誰的美貌是能與花牡丹相稱的,結果腦袋裡滑過去的只有前不久看到的那些秀女。
那婦女看見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出合適的人選就說:“其實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你來代替她。”
我心裡一驚,但隨後就轉憂為喜,這是我幫助她的機會,我故作思索了下,應答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現在要先放了她。”
那婦人聽到我的回答後眼睛就笑開了,揮揮扇子讓那兩個粗壯的大漢放開了花牡丹。
我扶
住幾乎站要摔倒的花牡丹,從布袋裡掏出些碎銀子交到她手中,讓她先回家,剩下來的事情我會幫她處理的。花牡丹走後,我把手伸到那婦女面前,她身旁拿著棍子的人以為我要做什麼就突然上前兩步想制止我,被那婦女揮手止住。我看到他們沒有再上前,我就對那婦女說:“把畫牡丹的賣身契給我。”
她奸笑了下:“不急嘛,你先來我這醉花樓安頓下來再商量也不遲。我保證你在我這賺夠了花牡丹贖身的錢我就會放你走,然後她的賣身契也會一併交給你。”
“當真?”
“我閆娘說話算話。”原來她叫閆娘
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我這是為王家最後血脈可以做的事情,還花牡丹自由。只要賺夠了替她贖身的錢我就可以離開醉花樓,恢復我的平靜生活。
我不記得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巷子,只剩下我一人,閆娘讓我明天晚上就住進醉花樓。這是我自願做的事情,也是我走投無路的選擇,我不能為了救一個花牡丹而讓另外一個女孩子遭到無故牽連,由我來代替花牡丹或許是最好的結果。
當然這件事情決不能告訴梁叔他們,特別是重影,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執著要自己承擔這件事情,但是我知道重影知道了肯定會生氣。
回到家裡我扯了個謊,這謊是揹著重影給梁叔說的,說我明天開始去一個剛認識的好姐妹的老家玩段時間,散散心,路途遙遠可能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讓他在第二天我離開之後再告訴重影,蘭天這個賞金獵人也是成天不見人影的忙活,我到沒有怎麼擔心他。
第二天我起的和平時也一樣早,用蹩腳的廚藝做了一頓早飯給梁叔他們,重影還覺得今天我有點不正常,竟然沒有在他們出門前就出去。等他們吃完,前後都出門忙活了,我便開始收拾家裡,今晚我就離開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家裡就是三個男人,梁叔是長輩,有他在不怕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這家裡的事情少了我怕是會亂翻天,我把生活用具還有一些經常用到的東西貼上了字條,還有一些囑咐。打掃完各個房間天也漸漸泛起了晚霞。我帶上一些細軟便出發了。
走到醉花樓後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街上亮起了暗黃的燈光,醉花樓裡笑聲滿滿,是整條街最紅亮的地方。沒想到有這麼多人來賞花聽音樂。可是當我真正進到醉花樓裡面才知道,這長輩們口中的“煙花之地”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女子地位低下,出賣身體,逼迫兼自願,但是她們仍在拼命攬客,只有在醉花樓裡當上花魁,才能爭取到一些自由,才能選擇客人。這些也都是分派給我的貼身小丫頭零零告訴我的。
接待什麼的我倒是不擔心,我想我又沒有和閆娘籤賣身契,不怕她威脅我做事情,而且來這裡的達官貴人居多,找姑娘都是找熟悉的,這樣祕密才不會被輕易洩露。
剛被帶到自己的房間,就被零零催著去梳洗,和我說了今晚我要做的事情,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零零告訴我,閆娘昨天晚上就放出了訊息,神祕的山茶花將在今夜獻出**,價高者得。山茶花是昨天閆娘讓我給自己取的名,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隨口說了山茶花,因為墨玉我漸漸喜歡上了山茶花。
而我今晚要做的事情便是在開場舞上一曲,讓臺下的客人先見一見新姑娘的魅力。零零雖然年紀小,但是已經服侍過好幾位醉花樓的姑娘,也經歷過幾次這種獻出第一夜的事情,她說閆娘對這個特別看重,這決定了一個姑娘在醉花樓將來的地位,能否成為她的搖錢樹就要看今晚,若令她失望就要受罰,有的姑娘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身體剛剛養好就被安排去接待下等級的客人了。
閆娘是逼良為娼,我這是自投羅網,羊入狼口,焉能有全屍?特別是在我聽了零零說的那些折磨方式後,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開始有些後悔,但是一想到這樣能夠減輕自己的負罪感,我又覺得這樣值得了,只要自己注意防範,護自己周全還是可以的,畢竟我不像樓裡的姑娘們那樣柔弱。
在閒聊間,零零已經幫我穿好了要上臺跳舞的衣裙。我站起身來看,嚇得大呼:“這衣服的不料也太少了吧?”
這是一種舞女穿的廣袖裙,有所不同的是,除了袖子能夠遮住手臂還長出一大截外,其他部位的不料則是少得可憐,胸口出一大片是拔涼拔涼的,用力一轉身感覺自己有什麼東西要飛出去了,羞赧得我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手都無法放心的離開胸前,本能的遮擋住空空如也的胸脯,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跳舞啊。
“姐姐,沒關係的,只要你跳得好錢就會賺得更多,那時候就不會在乎出賣的這些色相了。”小小女孩,思想竟變得那麼市儈,看來這成長的環境對孩子是有很大影響的。轉念一想,又覺得零零其實挺可憐的,在五歲的時候就被爛賭的爹賣到醉花樓,幹最髒最臭的活,因為好運氣,服侍的一位剛到這裡的姑娘,第一夜就被帶走做了某個有權勢客人的妾,而在醉花樓下人之中脫引而出,被閆娘點為了下人的小領頭,才得以脫離了又髒又臭的地方。
“姐姐?”零零叫著我。
我才回過神來,就聽到樓下已經敲鑼打鼓熱鬧一片了,我開始變得非常緊張,突然想到一句自嘲的話沒有這個膽就別去做這個事,現在只好硬著頭皮上場了。
臺下的歡呼聲已經炸開,我遲遲未上場引起了眾多不滿,最後閆娘上臺圓場說:“茶花姑娘是看大家掌聲不夠熱烈,所以故意賭氣不出來,大家說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閆孃的話音剛落,一個在場下的男子高呼了一聲,接著起鬨的呼聲湧起。零零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像是在說“你一定可以的”,然後小手一推,就把我推到了臺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