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9章刀山火海也要闖

正文_第59章刀山火海也要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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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9章刀山火海也要闖

可惡的臭狼一開口,我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衝擊得飛離地面,幾步之後才一屁股摔在地上,心裡突生莫名怨氣,這鬼地方,動不動被人摔,可憐我遇到的都不是人!

“你這狼,還會說話?”我帶著意料之中的驚訝沒好氣的說。

“是,你很奇怪?”狼大哥優哉遊哉走回來。

“不奇怪!”

我吼道,都這年頭了,還有什麼還奇怪的,嫁給條蛇妖,還被稱懷了蛇寶寶,剛上演了一場分手戲碼,人生沒有比這個更奇遇的了。

“噢——”

白狼一聲嗚咽之聲,像是在質疑我的回答。

我才懶得理他,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尋找逃生方向,再不找機會走,難道還真的要等著會說話的狼妖吃我嗎?

當我將視線再次回到白狼身上時,我才發現地上也赫然躺著一匹體型略小的白狼,一動不動的,像是死了一樣,便好心的問他:“這個地上怎麼還有一隻狼?死了麼?”

“被你砸死了,你說還能動嗎?”白狼斯文的解釋著,言語間卻充滿敵意,希望這是我的錯覺。

為什麼是被我砸死的?

難道剛才我沒事,而小白狼做了替死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得相信我,我咚的一聲掉下來,自己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我走上前,顧不得它的凶猛威脅,真的道歉,沒想到來這裡已經砸死個東西了。

“嗷嗷——”

似悲哀的大叫幾聲。

我全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無力地問:“狼大哥,你你還好吧?”

它繼續嚎叫,我聽著竟覺得心疼,仍是靠近幾步,小聲問著:“你真的沒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

“**期的狼能不是生病了麼?”

他咆哮一聲,我的耳膜差點沒被震破。

可是他說**期,莫非我又壞人家好事了?

“你消消火,狼大哥——”

我見風使舵的說道,這可了不得,鐵定是個狼精,真怕被他吃了還食不果腹。突然惡意的開啟了玩笑:“狼大哥,你看我壞了你的好事,我再去給你找個來,你看怎麼樣?我覺得可行,你要信得過我,我馬上去找——”

“還真信不過你。”

它斬釘截鐵的拒絕我的好意。

我無奈的嘴角抽搐,這也能被識破?

他不再看地上那死掉的小白狼,徐步走近我的身邊,我顫巍巍的迎視他,雙腳早在打哆嗦了。

他忽然說道:“既然意兒死了,你就代替她吧!”

“什麼?”

我欲哭無淚,叫我跟狼做什麼,還是他的**期,見鬼了!

“不行,絕對不行,要死了——”

我匆匆拒絕,裝作著急的走來走去,一臉哭狀。

“本王太醜?”

他突然邪魅的問道,已經幻化成人類。

當我望見一個人形的狼精時,不由得張大嘴巴喝著西北風。

“這樣,你總不會嫌棄了吧?”

“不嫌棄,不嫌棄,呵呵——”

我結巴的奉承道,一邊目不轉睛的欣賞他,器宇軒昂,一表狼才!

劍眉星目,眸光深邃,薄脣微翹,總能給人一種輕浮游戲之感,我心裡還在想,是我感覺錯了嗎?

果然是妖,跟慕夜、坤靈真是一路貨色、一丘之貉!

“那我說的,你可是想好了?”

他毫不客氣的打斷我的視線,行至我眼跟前詢問,手指已經輕輕挑起我的下巴,紅脣微開,吹了口邪魅的氣息,繼續問道:“你不滿意本王這行頭?”

“啥?”

我被他的一切動作整蒙了,他果然難對付,我憤恨的罵道:“色狼!果然是色狼,想佔我便宜,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不會想死的。”

他果斷的否決我的誓言,我現在是真的想死了!

一個個的遇到的都不是人,簡直是極品的奇葩!我算是到八

輩子大黴!

“給你把刀,用得上麼?”他該死的聲音再次響起。

當我準備狠狠瞪著他的時候,只見他手上已然出現一把白亮的刀子,我腸子都悔青了。

“我才不死,你叫我死就死啊?”裝傻充坑可是我的最大武器。

“既然不死,那就跟我走吧!”他大言不慚的笑道。

“什麼?”

我驚呼一聲,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奈何他越來越放肆,邪惡的嘴臉湊近我,我指的發動章魚般的十指威脅他俊美的容顏。

突然,他後退一步,饒有興致的瞧著我的糗態,還不斷地點頭審視著什麼。他的手掌緩緩抬起,手指一揮,我嚇得微張的嘴巴一動不動,雙手像是被萬能膠黏住。

“看你還怎麼張牙舞爪?”

他的下巴機械性的上揚,一步一步逼近我。

“你別過來,大色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突然嚴肅的嚇唬道。

他前行的腳步有一絲的停頓,繼而,不怒反笑,笑道彎腰捂肚子。

許久,他或許是一個人笑得沒趣了,才耐心的正兒八經的問道:“那你說說你是誰啊?什麼響亮的名頭說來讓爺笑笑!”

“你聽過玉奇峰的蛇王嗎?”我試探性的問。

他微微點頭,還頗具興致的重複道:“聽過,但你別說你是那裡的小蛇精?”

他之前一眼便看出我是人類,也不怕我撩什麼高臺。

“我當然不是蛇,我是人啊,但是我是從那裡飛來的,你不覺得奇怪?”

“不知道,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不耐煩的揪起我的衣服領口,突然狠戾的問道。

他不這樣,我怕還不會知道他生氣什麼樣子,簡直太可怕了,跟地獄裡的牛頭馬面差不多!

“你凶什麼凶?我從那裡逃出來的,咱們也算同病相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就忍心傷害同是天涯淪落的我嗎?”

“胡說什麼?”

他已經鬆開我的領口,一根手指再次探上我的下巴,輕輕撫摸著肌膚,癢癢麻麻的感覺令我不禁張嘴輕笑,簡直是見鬼了!

“小丫頭,我管你是哪裡來的,除非你的後臺是天王老子,否則今天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乖乖的束嘴就擒吧。”

他發現我最讓人討厭的就是這張嘰裡呱啦的嘴巴,故意痞壞的調戲。

他的頭漸漸下移,烏黑的髮絲落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指頓時溼漉漉的,我偷偷瞄見他正舔著我的手指,繼而吞入嘴裡,我的整個手掌都被他添個乾淨。

我真的想死,怎麼會這樣,果然是色狼!

“你知道我是誰嗎?嗚嗚——”

我顫抖的聲音出賣內心的恐懼,結結巴巴的再次亮出身份。

“我是玉奇峰的赤蛇王的女人!我是他老婆!不準來欺負我!”

他突然停住動作,緩緩抬起身子,一臉沮喪的瞪著我苦澀的小臉,心情早就在我不情不願的行為上變糟糕。

他擒住我的下巴,惡狠狠的說:“整的像是我逼迫你,本王沒心情了,你再哭就把你丟去喂狼!”

真是活見鬼!

我心裡百般愁苦,面上卻是一片和善妥協之態,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同意道:“好,沒心情就好!你不是人,我是人,你何必賴上我呢?”

“你這女人,說話怎這麼難聽?”

他皺緊眉頭,深邃的雙眸攫住我全身。

我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他的手指在我肩頭一點,我跟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僵硬著身子那麼久,不會癱軟才怪。

我收斂怨氣,捶著自己的胳膊腿兒,想著接下來怎麼辦,離開那個狠心的傢伙,可是他們在打架,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但只要一想到他開始看輕我,心裡就生氣,為什麼不拉住我,光看著我飛走了!

為什麼他不懂,不去相信我,不會多說幾句暖心的話呢?

其實,我的心裡是真的捨不得離開

了,我只是生氣,生氣那裡出現的所有巧合!

“你沒事吧?”狼王好心的問道。

“沒事!”

我稍微提高音量吼道,“你真的是**的狼?那你還不趕緊再去找一匹母狼來**?”

我催促他,他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沒了興致,意兒是我養的小狼,被你砸死了算她倒黴。”

他緩緩走到死去的小狼意兒身邊,寬厚的大掌撫上意兒靜止的白毛上,似憐惜般的望著意兒,微微張開嘴巴,整個腦袋便做狼的頭,意兒順著一股邪佞的黑風進入他的口中,幾秒之後便吞入腹中。

我一直捂著嘴巴,才沒讓自己噁心出來,他居然把小狼吃掉了?

太殘忍太噁心了!

我的不言不語,以及嫌惡的樣子刺傷了他,一個旋身已經變回俊美的容貌,人也到了我的眼前。

“你叫什麼名字?”

我嚥下一口空氣,沒好氣的道:“我叫皇甫金玥,就叫我金玥吧!”

“你呢?幹什麼的?”

“我?”

他吃驚的愣住,倏地大笑幾聲,笑著道:“你看我是何方神聖?”

懶得看他自吹自擂,發覺他不會生氣,才白他一眼,只見他鄙視的盯著我。

“本王是雪花堡的狼王,西門傲月!”

說那話時,漂亮的眼角上揚,十分得意,更是臭美自戀!

“你說你從玉奇峰來,但雪花堡與玉奇峰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本王與赤蛇王也不經常打交道。可這次的話,可真不是個吉祥的開頭”

我沒出聲,無語到只會呼吸了。

“既是被扔出來的,還想去哪裡?”

“不知道。”我一臉頗為痛哭的臭臉瞪著他,這年頭喝涼水都塞牙,一不小心遇到的就不是個正常的人!

想到如今的處境,突然想起哪位不知名的名人說過的話,穿越有風險,重生需謹慎!

拍拍屁股散人,某個妖精既然都這樣說了,我還是走吧。

沒成想我默不吭聲的行為嚴重傷害到他的自尊心,無法保持原本的彬彬有禮,大喝一聲:“女人,你去哪裡?”

“嘿,我沒有名字的嗎?我叫皇甫金玥,請你叫我的名字,別女人女人的叫個不停!”冷哼一聲,竄的更快。

有點擔心的回頭一看,那個自詡驕傲無比的色狼王竟然跟上來了,還訕訕的打量我的方向。

“趕緊的停了聽了!”他適時地制止我,自己遠遠地站在身後。

我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灰溜溜的逃去了,卻聽得他更恐怖的聲音。

“死女人,叫你別走了!你可知道前面是什麼地方!”

我懶得理他,招招手自顧自的走。

“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去過一次了!”

那冀山的火焰山,不也是沒事兒嗎?

就我這體質太好了,加上感情的折磨,如今都刀槍不入了。

他飛快的閃至我的身邊,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定在了原地,“不是說你蠢還是怎麼的,都叫你別往前走了!

你這女人真是笨的可以,該走的時候不走,不走的時候瞎走,可憐我的意兒啊,沒了跟我歡愛的伴侶”

我忍不住白他一眼,扯開他的狼爪依舊走著,前面明明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還開滿了赤紅色的花,就像慕桀的衣服,如火如荼的顏色,刺得人心隱隱地疼。帶著那股子怪怪的感受,我反而加快腳步咚咚的走過去。

後頭氣得頭頂快要冒煙的西門傲月正死死地瞪著我,跟在我的後頭,一把掐住我的後脖子咬牙切齒的說:“叫你別再走了!你怎麼這麼倔呢!”

他沒好氣的把我往後拽,“本王真是好心到天上去了,還救了你。”

“我又沒礙著你的路,前面好好的,我去看看那兒的花也不行嗎?”

望著馬上就要看到的血紅的花朵,覺得特別熟悉,就像人的一生中註定要看見一次的花。

“那是什麼花兒啊?血紅的刺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