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8章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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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8章已成定局
“你並沒有把夜雨桐演得很好,至少,她不敢對我冷言質問,想必這一點,你還不知道吧!”
聽聞青綾此言,當下心中涼意漸生,但也只能假作鎮定的演下去,此刻,我除了是夜雨桐,不可能是其他人了。摸索著近了幾步,“青綾,你也太過自以為是,即便我動了氣,對你使了性子,你也不必急著,這段時間以來你又何時把我放在眼裡過?我知道,你很不喜歡我,就像你不喜歡皇甫金玥,但是有些事已成定局,我們都沒有能力去改變。關於主子的事,我很抱歉不能幫到任何忙,但應你之言去七絕山照顧也還是力所能及之事。你大可不必對我的行為言之鑿鑿,妄加論斷。”
“幾日不見,你牙齒伶俐了不少。”她似笑非笑,或許正考量著我的話罷。“其實,只要你不背叛主子,你和你侄子都不會有事,可是,你為什麼要將白岸方帶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跟情郎偷情?”
我還在為她的話犯難,就聽得我們身前一個男人的悶哼聲,像是被大得很嚴重而痛苦的樣子。
我意念一轉,意識到一直跟隨我的人就是白岸方,他化名夜方,一路上照顧得我很周全。既是如此,白岸方聽到那麼多話,青綾必然不容白岸方活著了,我卻不能不坐視不理,那樣怎能心安。
於是,我伸出手去摸索著,心裡很清楚,白岸方就在我右前方的地上匍匐著,眼神痛苦的看著我。或許他也才是在這時知道夜雨桐回來前遭遇的折磨吧。是痛苦?是愧疚?還是心疼和悔恨?不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無力保全夜雨桐。
我的手碰到了白岸方的臉,依舊是冰冷的面具,我倏地將其扯下,摸著他的臉,心疼的道:“你為何要跟來?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肯定是風兒告訴你的,他明明知道這一路來危機重重,為何你就要固執了!”
或許是我的表演太過真實,又或是白岸方的容忍,他竟是道:“我不來,怎麼知道你曾那麼苦?”
“我不苦,至少我還活著。”
“可老天還是欺負了你,傷了你的眼。”白岸方心疼的告訴我。
正在我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青綾突然閃現在我跟前,一雙手掌用力的捏著我的下巴,彷彿正認真地檢視我的眼。我不必為此擔心,她還不能看出什麼症狀,然而,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仔細的聽著,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擔心著什麼要被她發現。
“你懷孕了?”她冷靜的道,聲音出奇的平靜。
我本以為她不會猜到什麼,誰知她的話確如平地驚雷,把我的心炸開了鍋。
“如果是蛇後懷孕了,我倒是不擔心,可是你夜雨桐,我該如何相信你就是夜雨桐。”她再次懷疑了我。
我知道,白岸方的手收緊了幾分,卻被青綾冷冷的等著,彷彿在看他的笑話。顯然,青綾知道,這不可能是白岸方的,從他那無辜的表情已經告知了一切。
然而,白岸方卻瘋了一般的認孩子,“這個孩子是我的!是我和桐兒的,桐兒,這下你該跟我在一起了!”他的話在此刻出現,不知是解圍,還是越攪越亂呢?
只聽得青綾的衣袖掃出的掌風一陣咆哮,我便聽見白岸方重重的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當我好騙嗎?你回來才幾天,就急著給她幾個月大的野種當爹?”她的話透著刺人的薄涼和諷刺。
“你別傷他。”我著急的叫住青綾,如今的青綾是在過於殘忍,但我也是為難,總不能在此刻就暴露了。但青綾也不會真的傷到我,我想,玄玉就在暗處盯著,只要青綾一有不對的動作,他絕對會護我的。
我埋著頭沉思了很久,才忍住眼眶
的淚,“你別傷害無辜,這個孩子的爹,我不能說,否則會有危險。”我故意賣了關子,吊著青綾上鉤。
她再次掐住我的下巴,不耐煩的道:“快說,究竟是誰,你要是說不明白,又或是讓我查到了端倪,我可不會再讓你活著了!”
“你既然這樣說,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我嘴巴閉緊,眉眼倒向一邊,好似真的不該告訴她。
青綾只得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幾乎要抓狂,“既然你不願說,我現在就讓你們一屍兩命,省得你去保全什麼名聲。”
“不要,不要,我說。”我倏地睜開眼,卻什麼也看不見,在她看來,一雙大眼睛只是一潭死水,毫無生氣。
“那段日子,我看到主子四處奔波,常跟軒轅神女來往,便想要離開了,我去同他說,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求他放我回家,他卻異常的憤怒。我不知道他的憤怒是出於哪般,只知道他很生氣,很生氣,氣到不顧我的意願強要了我。後來,我不愛說話,就回到了夜家莊。”我快要抽噎的告訴她。
青綾的肩膀似乎在聳動,因聽見了我講的故事,氣憤的捏緊手指骨,掐在我脖子上原本送了的五指頓時用了力,就快把我活生生掐死。
“這不是真的,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她瘋了般的在我耳邊吼,讓我快要暈厥。
我沉默著,眼睛滑下淚痕,卻不重複她的話,用沉默來告訴她一個事實。
她或許是折騰的累了,也不吼了,只是用冷聲輕嗤對我,許久以後,她才幽幽道:“這是他僅有的血脈了。呵呵——”淒涼的聲音,淒涼的心境。
我安心的同時也為她感到悲哀,苦戀一個人而不懂得放手的結果只會是遭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青綾雖是仇恨我這個夜雨桐奪取了她的美麗願望,卻也不忍心傷掉我肚子裡的小生命,或許是想到,戈頎就此已死,能不能生還還是未知,留在我肚子裡的至少是一個幻想。
我只能是替她感到悲哀,同時,自己的心也沉到了海底。不願細想的事還是蹦出腦海,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孩子是桀的,然而他從來沒告訴過我。儘管他曾明確告訴我,會讓我受孕,但那時我的處境並不樂觀,他的執著又是為了什麼。
此時,我無非是稀裡糊塗的從青綾口中得知了這個震驚得我不能拒絕的人生大事,才明白,慕桀說的都是真的。
我想,他或許很清楚了吧,以他的為人,不可能去做自己不能掌控的事,但是我的存在就不能令他有絲動容。如今的我,儘管好生生的或者,卻也瀕臨危險,今日瞎了眼,說不定明日就被體內的劇痛或幾股氣流衝擊而死。我懷孕了,這個孩子有那麼大的福氣活著嗎?
嘴角蔓延著不知是喜是愁的笑意,在青綾的催促聲中隨她儘快到了七絕山。
就在那日的客棧會面後,她帶著陰晴不定的心情立刻把我帶走,而白岸方,在我的再三請求和以死相逼之下,她勉強同意了。但也就是從那日後,我接近白岸方,才感覺他投射到我身上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好像有絲飄忽不定,又有了陰冷淡漠。不知白岸方是出於對我的鄙夷還是對我的冷淡,我已無力去想。
初到七絕山,我隨青綾走進置於山頂的山莊,雖然看不到,卻也感受到這股股肅冷之氣。痕桀殿的人過於安分守己,與痕桀殿不同的是,山莊裡毫無生氣,一片死寂,就連風中飄飛的都是死人的味道。
或許是戈頎真的死了,這座七絕山再也沒有了活物之氣。
我靜靜的站住,彷彿正站在山莊正中間,感受來自四面八方的呼嘯之聲。不知為何,周身蔓延著莫名的怨恨之氣
。
當青綾突然走近我,將我拉扯走遠,才把我心底的不解打散。尋著她的腳步,我儘量記下了方位,而白岸方,我已經不知他去了何處,彷彿他再也不是來照顧我,而是去照顧了別人。
當青綾把我的臂膀用力的丟下,整個人在屋內來回踱步,輕微的聲響擾亂了我的心緒。她既然回來了,為何又不去找戈頎。
“我們還在等什麼?”我問道,不知會不會觸怒青綾。這一天來,我儘量不去和青綾發生爭執,未免她情緒激動。
“等主子出來了,你這肚皮也知道是真是假了!”青綾道,我卻意識到這件事不能像我說的這般輕易敷衍了事,戈頎若是還能說話,我只能逃走。
但是,我已經接近了戈頎,能把體內氣流打出,他也能復生,已是接近了完美。
於是撞了下膽,才道:“如果你還不相信,只有讓他親口告訴你了。”說完這句,我便後悔的想咬舌自盡,只是逞口舌之能,也不擔心被當眾揭穿。
在我聽得青綾輕微的抽泣聲後,彷彿有人介入到我們之中,然我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便安靜的等著。
“主子。”青綾道,我卻感受不到有人靠近。
“主子,夜雨桐她?”青綾還未說完便被人阻止了。
我想,戈頎就在我身邊,而青綾未說完的話,我不知該如何掩飾下去。身邊沒有任何人靠近的氣息,想來戈頎的這一屢孤魂清淡的比空氣還微弱。
“我懷了你的孩子。”我突然的道,力圖阻撓他們的疑心,就算戈頎拆穿我,我也能以謾罵站穩腳跟。
出乎我意料的是,戈頎沒有否認,聲音就在我耳畔。“我知道。”
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我卻萬分不安,他知道什麼?只是為了幫我掩蔽嗎?我心生不安,胸口微微翻騰,不下片刻已經猛烈的抽搐起來,讓我頓時不能承受,跪倒在地四處翻滾。“好痛——”我嗚咽出聲,擺脫不了體內燃燒的劇痛,這折磨來得太突然太快,又想起自己的謊言,內心飽含愧疚,這莫非是懲罰。
愈想愈難受,眼睛裡泛起酸澀的淚花,突然青綾將我扶起,帶進了一個房間。我被她安置在**定住,隨後便沒了人影。
我無奈不能動彈,安靜的被體內凶猛的疼痛折磨而不能動彈,或許是痛到意識迷亂時,我只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身邊有溫潤迷人的聲音響起:“你來做何?若是留在痕桀殿,也不會遭這麼多罪?”
我強迫自己忘卻體內的不適,假作平靜的和他作答:“戈頎,你知道我不是夜雨桐,對嗎?”
他不回答,我卻話多的掩蓋了體內的痛苦,“我是來給你還魂的,實話告訴你,救不活你,我也要死。”
“到底是不該來,若是你不曾來,也不會吃這麼多苦頭了。”他道,我聽不出聲音的來源方向,只能感受他無所不在的冷森氣息。
“沒吃苦頭,剛才你沒拆穿我,已經是幫了我大忙。”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又道,只叫我雲裡霧裡。
“你怎麼怪怪的,說話都瘋瘋癲癲了。看來你不還了魂,是正常不了了。”我拼命的笑著同他開玩笑。
“有時候,死了比活著好。”他又是這種無限淒涼的腔調,我不禁懷疑,這個人還是戈頎嗎?曾經的他,何曾感慨,更別談自嘲淒冷。
“你究竟是不是戈頎?”我長嘆口氣,睜著眼睛卻一片漆黑,彷彿感受到戈頎的悲涼,一個魂魄,就像已經眼盲的我,對這個世界來說都是有缺陷的。“曾經的你不會認輸,不會傷感,是不是死了就再也沒了志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