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世堯,不要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世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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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世堯,不要

她每一下的掙扎都帶來身體上的痛楚,她知道後背被地面上的石子劃傷了。\\

秦世堯已是心火中燒,那裡顧得上憐惜七鳳的感受,他的吻帶著炙熱的溫度散落在了蘇七鳳身子上的每一處,蘇七鳳感覺到了一種奇異電波的衝擊,如波浪般,一浪又一浪的席捲而來。

她也是一個有情有欲的女子,她深愛秦世堯,愛,就如一種花開,綻放在自己愛人的面前,那是無比的燦爛。

就在蘇七鳳意亂情迷的時候,她猛地想到了一個問題,她記得古樣泰的法師奧利的說過,自己身中了那銷。魂盅,就如一根有毒的肉刺紮在了自己的身體裡,只要是在這盅惑的效用期間,與自己有了情愛,那他就會沾染了那刺,那可是根致命的刺啊!

這次自己從了他,那他是會死去的!

不!

她內心裡一聲狂喊,不!

她開始試圖用力推開秦世堯,可是他沉重的身子嚴實地覆蓋在了自己身上,就算是自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把他推下去,就是能把他推下去了,他還可以再來擁攬自己啊!

眼見著秦世堯就要得逞了,他臉上的表情都是猙獰了。

“世堯,不要啊,你……你不記得那銷……銷。魂刺了嗎?不要啊,世堯,不要!”

一焦急,蘇七鳳顧不得內心裡還對秦世堯存有憤懣,她現在就只想讓秦世堯停止動作,讓他能清醒過來,那根刺,自己永遠也不想刺進秦世堯的身體裡。

愛,就是這樣,自己可以恨他,怨他,但是絕不會害他!

但是這時的秦世堯那裡聽的進蘇七鳳的話,他眼裡只有七鳳,腦子裡都是奔騰的心火,那無法遏制的心火讓他恨不得焚燒了自己,只要能圖到那片刻的歡愉。

蘇七鳳真的要絕望了,如果這時真的要他要了自己,那他便會付出代價的,生命的代價啊!

那自己會成了全北國人心中的禍水了!

蘇七鳳掙扎著,她的身子被秦世堯鉗制了,可是她的手就在張揚著推搡著他,一個不留神她的手碰觸到了一種堅硬的物件,有稜有角,她的心猛地一怔,手邊的物件是石頭!一塊不大也不小的石頭!

沒有做任何的思考,她一手摸到了那石頭,舉起,然後朝秦世堯的頭上砸了下去、

就只聽秦世堯悶哼一聲,然後他從蘇七鳳身上歪了下來,倒去了一邊,悄無聲息了。

蘇七鳳坐了起來,拍著胸口,直喘粗氣,轉瞬看到了一邊的秦世堯,見他的頭部有血絲流了下來,臉色也不再是那麼的燒紅,而是蒼白了許多。

“世堯!”

蘇七鳳大驚失色,自己不會砸死了他吧?

她急急地抱住了他,連聲呼喊著,“世堯,世堯……”

她懷裡的秦世堯沒有任何迴音,但從那起伏的胸口,她知道秦世堯一點事也沒有,只不過是暈了過去。

夜色降臨的時候,秦世堯醒了過來,他的身子一轉動,抬頭就看到了蘇七鳳了,淺淡的月光下,她的眸子在熠熠閃光。

“你醒了?”

蘇七鳳問。

秦世堯很是疑惑,自己怎麼就躺倒了她的懷裡,他剛想說什麼,就只覺得頭部傳來隱隱的痛楚,伸手一摸,竟有血跡在手。

“你,這個笨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

蘇七鳳眸色變轉,“我……”

秦世堯稍稍定神,回想起了自己似乎從吃了那朵花兒,神情就大異,身體裡有了心欲的需求,這種變化是什麼主使的?難道是那花兒?

“那花兒?”

“還賴那花兒呢,那不都是你自己貪心作祟!花兒那麼美,你生生地吃了,該感激它的香甜的,可是你呢,卻對它怨言,那花兒怎麼就那麼命苦呢?”

蘇七鳳一把推開了懷裡的秦世堯,站起身來,背對著秦世堯,很是鬱郁的樣子。

秦世堯站了起來,從後背繞臂環抱住了七鳳,脣就附在了她的耳邊,“花兒那麼好吃,我吃了,怎麼還捨得埋怨呢?只是,你為什麼就不讓我吃呢?你是我的!是我的!就是我的!”

他半是撒賴,半是鬱悶地。

蘇七鳳心裡恨起,心話,你還好意思來說我啊?我這要不是為了你,我會砸傷你嗎?你自己在我身上種下的毒禍,你想品味苦果?

“佛曰,因果得失,那都是人自己的作為,所謂咎由自取那也是報應的結果。只是,若有心,那都是該有善念的,在懸崖處停住了惡意,那才會得到一個放下屠刀的境地,不是嗎?”

“你……你這笨女人,你是說我沒善惡觀念嗎?”

秦世堯的語氣裡有了怒意了。

“奴婢什麼也沒說,什麼意思也沒有,不過是說給風聽的話罷了,將軍就當是風聲吧。”

蘇七鳳冷冷的。

秦世堯心知她是因為知道了那銷、魂刺的事情,對自己這才耿耿於懷的。

但是剛才她還是阻止了自己,及時是砸了自己一石頭,那也是為了救自己,想想那銷。魂刺一旦移植到了自己的身體裡,自己可就一命休矣!

她是恨自己的,可關鍵時刻她還是救了自己!

她……

沉默,有的時候會讓感覺到尷尬的窒息,那種透過心靈的傾訴,許是就被種沉默無形裡橫中隔斷。

許久,秦世堯嘆息一聲,幽幽地說,“七鳳,你想聽一個故事嗎?”

蘇七鳳的心一顫,他終於要說了,要對自己說他的故事了。這是自己早就渴望的,渴望能在他的故事裡讀懂他的心。

但她依然冷冷的,“將軍,要說的,那是奴婢能阻止的嗎?將軍,不想說的,那是奴婢能強求的嗎?

唉,她終是怨自己的!

秦世堯稍稍停頓了一下,說,“那是三年前的一個夏末,我奉旨到京城去面見皇上,等我一路顛簸到了粛州,已經是離京城不遠了,夜裡我宿在了一間叫悅來的客棧裡,這客棧在粛州很是出名,出名的原因也不是它的客棧怎麼樣豪華奢靡,主要是它的後院與一座蓮花池相鄰,有閒暇的住店客官只要是穿過了那後院的小門,就能進到了那蓮花園裡,蓮花園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無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