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節-生活充滿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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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節:生活充滿了矛盾
延森本來就沒打算逗留多少時間,來這裡的目的主要是跟羅輝耀先生進行一些交流,誰知道等他離開的時候,十幾天已經過去了。羅先生和夫人不知道又飛去了什麼地方,延森也沒機會跟他們當面告別。不過畢竟對合作已經做好了實質性安排,所以也算不得什麼遺憾了。
父母離開了自己,羅頌的飲食起居就完全由保姆來照管,難怪她會這麼自立,父母又對她這麼放心。對這家人來說,一切都已習慣了。
到機場為延森送行的是頌兒和狄蘭兩個人。不管延森怎麼樣反對,頌兒還是要請了半天假,說如果不送送就顯得太不夠意思了。狄豪剛剛做完手術,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是身體還非常虛弱,恢復需要一段時間。
儘管延森再三推辭,狄蘭還是要替她哥哥來送延森。
“小蘭,回去好好照顧你哥哥,等他好了後如果不願意在這兒待了,就回國吧。”延森勸她。幾天的相處,她雖然跟延森年齡差不多,但是延森已經習慣了像狄豪一樣稱呼她。知道自己又能留住生命的希望,狄豪跟延森也漸漸成了好朋友。狄蘭緊咬下脣,小聲地回答了一句,眼中又似乎有淚要出來。她真是愛哭,延森心想。
“好啦狄蘭,不要這樣嘛,又不是生離死別。真要捨不得,等狄大哥好了,我帶你回去看哥哥好了。”等大家熟悉了,雖然狄蘭比她要大好幾歲,可羅頌偏偏就不叫她姐姐。如果不是狄蘭堅決不允許,恐怕就要跟著延森他們叫小蘭了。狄豪眼看好起來,大家的心情都好多了。
做的這件好事,說是無意之中所做,但延森和羅頌都得到極大的滿足,她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一句話告訴延森:“幫人就是幫自己,給人快樂自己也會快樂。”在醫院裡,延森替狄豪預付了五十萬的費用,臨走之前延森又悄悄把一張五十萬的卡交給了狄蘭,他知道,他們兄妹倆以後需要錢的地方還會有很多。
狄蘭含淚收下了,並沒有過多推辭。對於這次付出,延森沒有指望怎樣。他以前總覺得自己花錢挺小氣,給人買個東西還要再三算計,這次大方得連他自己都吃驚,一百多萬花去了,居然沒有感到一點心疼。有公益心的富翁每年都要捐一部分款項出去,用於各種慈善事業,原來做善事真的能帶來一種愉悅感。延森想,自己跟那些有錢人當然相差甚遠,為了獲得更大的愉悅,還需要進一步努力啊。
他知道,自己這次這樣慷慨,更多的是感動於狄豪和狄蘭的兄妹情深,人世間美好的東西,真的值得我們用盡一切去挽留。不小心花了這麼多,就在於錯誤地跟羅頌去逛夜市又錯誤地被狄蘭看中了。這種錯,對狄蘭來說也許應該是一種幸運。
在這兒過的十幾天裡,韻杏和婉晴幾乎每天都打電話給延森講述那邊的情況。婉晴發動的輿論攻勢取得了不錯的效果,國內已經開始全方位地披露蔚然的問題,可以說蔚然的日子己經非常難過,這就是輕視一個偉大民族的嚴重後果。
蔚然的股市持續走低,母公司的財務危機進一步加劇,再堅持下去只怕會帶來更大的衝突。其他分廠生產的藥品也受到了很大沖擊,大部分的藥店都選擇了把蔚然的產品下架。由於民族情緒嚴重,各種危機公關活動毫無收穫。在這種局面下,壯士斷腕似乎成了不二的選擇,雖然萬分捨不得,蔚然早萌退意,有了把分公司售出去的計劃。早點挽救頹勢,回去進行重組,也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否則就怕要客死他鄉了。
離開的日子裡,韻杏和吳叔叔按事先想好的方案,持續跟蔚然進行了一些軟淺層面的接觸。蔚然開出的價格在三千萬,雖然相比其資產,這算不上獅子大開口,但己經足以讓人咋舌了。
雖然蔚然的資產總額過一個億,但接手之後許多東西都要重新改造過,有用的東西肯定沒有那麼多。相對這個價格,這不是一筆好買賣。蔚然新設一個改組部專門接洽前來參觀的客戶,用意很明顯,就是要從中找到合適的買家。據常常式餘收集到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情報看來,還沒有一家外資企業正式跟他們接觸過。
這可想而知,目前情況下沒哪個外來的和尚敢唸經,有膽量接管這個爛攤子。國內倒是有幾家製藥的公司來看過,但都被三千萬的現金天價嚇退了,通常的收購併不需要一下拿出很多現金。
韻杏和吳叔叔主要要為探探口風,也沒顯得有特別的興趣,只是隨便看一下的樣子。人家看看吳叔叔手裡的名片,也沒誰相信這樣一家剛成立不久的小公司會有能力吃掉蔚然這個龐然大物,人家也不會太放在心上,有些時候讓人輕視並不是一定是壞事。
延森心想,他們無需太積極,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買主,屁股著火的蔚然比誰都著急。在電話裡,延森跟羅輝耀先生聯絡給他談了這邊的情況。他當即表示,幹萬現金是沒有問題的。聽到他肯定的答覆,延森心裡更加有底。
回到去沒多久,羅先生就如約派了一個談判代表小組過來,這批人對亞洲的市場非常熟悉,對順利拿下蔚然能提供很大的幫助。怪不得韻杏整天抱怨,在這個關頭延森似乎又成了無所事事的人。
談判小組來了之後,韻杏和吳叔叔開始陪著他們與蔚然進行深層次的接觸。有了這幾個熟悉行業的人進來,情形又自然不同了。她沒有辦法,整天忙得沒一點時間,與羅先生的人回到酒店還得繼續討論。
婉晴做下了驚天動地的大事,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如果不說出去,沒有誰想到攪亂了一池春水的人會是一個學生妹。很快蔚然的情報機構就得知,與他們接觸的人中有羅先生的參與。憑著想象,他們一定會以為是羅先生想要他們那家公司,而眼前這個小公司不過是打著幌子避人耳目而已。
他們不可能想到,合作的背後藏著一個什麼驚人內幕。因為意識到了羅先生的介入,所以蔚然在價格上也咬得很緊,不肯輕易吐口,談判處於了膠著壯態。有了他的人在這裡跟羅先生的聯絡,延森能做的就更少了,似乎就只有等待談判結果出來。考慮到兩家共同的利益,不管怎樣羅先生都承諾要把這塊骨頭啃下來。
延森似乎就只有安靜地等著他們做好一切,然後安排生產了。曹言來了電話,說這幾天就要進行期末考試了,問延森還回不回去參加。他想想自己這個老闆有點像個多餘人,於是他決定還是回學校去參加考試,好歹也是正兒八經上學的好學生嘛。
“什麼?在這關鍵時刻你要回去考試?”韻杏聽到延森的告辭演說簡直難以置信。
“你要氣死我了,難道我這輩子投錯了胎,註定要被你欺負還沒有一點報酬嗎?”韻杏對延森是最縱容的一個人,嘴裡卻從來不這樣。
“你的報酬當然有了。”延森笑嘻嘻地摟她在懷裡,韻杏一把把他推開,說:“死一邊去,少來這套,就會騙著我為人賣命。”
“好韻杏不要這樣嘛,咱們誰跟誰呀。”延森依然嬉皮笑臉的。韻杏倒開了苦水:“哎呀,虧我開始把你當做好人,那時我沒工作是你丟給了我一家破咖啡館。我就辛辛苦苦地把工作做好了,好歹有了些起色,。現在又扔了這樣的麻煩給我,我是不是欠你了你的?”
“韻杏當然不欠我的,地球人都知道是我欠你嘛。”延森開著玩笑,也被她的話帶到了當初的創業時光。搞成一家連鎖咖啡館,然後在學生中賺點小錢,是延森那時追求的目標,為了獲得授權,跑到總部與那邊的總代理談判。那時也挺有趣的,什麼事都親自出馬,針鋒相對地與人較量,日子倒也過得好充實。
不過那時還能猜人的內心,所以做起事來當然事半功倍。後來森韻在韻杏的努力下越辦越紅火,甚至在全國各地有了自己的代理,這是何等大的分別啊。不過從那之後,沒多久他就失去了部分異能,也很少自己出面做什麼事情,中規中矩地做起了甩手掌櫃。好像離了這些得力干將,他自己什麼具體事情都做不了一樣嘛,那還不是等同於廢人。
“小森子,我是上了你的賊船啦。那時你什麼都顯得強大無比,好象沒什麼是做不了的。現在倒好,這些事全讓我們幹了,你整天陪著小姑娘玩兒,真是受不了了,我要下船。”韻杏嘟著嘴說。她指的是延森現在整天和婉晴進行什麼社會調查的事情。不過想來她說的也有些道理,總是她在幹活,而他卻花天酒地。
“韻杏別這樣嘛,送佛送到西,船還沒到岸呢,別急著下去嘛。再說了你還有一件重要的心願,你還沒能幫我達成呢。”延森笑眯眯的。
“哼,我才不管你那心願呢,我總是幫你幹這幹那,什麼心願怕是一輩子都達不成。”傾訴了半天之後,她的情諸總算不那麼激動了。韻杏安靜下來,難得偷閒跟他聊聊天,又是在他們自己“家”裡面,哪能總這麼打打殺殺的掃興。
“韻杏,我們好久沒一起喝咖啡了,要不煮一壺來好好嚐嚐。我想你這兒肯定藏著上好的咖啡豆。”陷在溫柔的人們也應該多多交流,這樣有助於加深感情。
“你一說還真想起來了,好久沒坐下來靜靜喝咖啡了。哎呀,我僅有的這點愛好都被你剝削得快沒了。”韻杏找來了專用的碳爐,拿到客廳煮起來。她現在越來越懂得享受生活了。人在緊張的忙碌之餘,就應該學會放鬆自己,延森很贊同她的這些做法,當然拿虐待他來放鬆除外。
一會兒功夫,香香的咖啡味冒了出來,絲絲熱氣把整個廳都弄得香氣繚繞。紅紅的碳火映著韻杏嬌媚的臉兒,她那專注的神情真是讓人感動。延森想起來,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為他煮咖啡,在大雨的夜裡擁爐陪伴佳人,過去了那麼久,卻又似乎還在眼前,想起來就覺得溫馨。到了如今這彷彿成了一種奢侈,生活好像比過去是富足了,可是失去的也是很多。
他心中感嘆,唉,人生到底為了什麼呢?追求的太多反倒失去了許多應有的樂趣,生活真是一個矛盾體啊,生活中總是充滿了矛盾。
“看著我幹什麼?”韻杏意識到了他的注視回頭輕聲問道。這一刻的她,溫柔無比。一條腿半跪在軟墊上的韻杏,落入他眼中的是一個身體的側影。時近傍晚,屋子裡光線不甚明亮,佳人的身形有些模糊,看上去不那麼真實。他們都沒有想到開燈,因為紅紅的碳火給人更溫馨的感覺。
韻杏穿著牛仔裙的臀部,劃了一道完美的弧線,輕輕地壓在沒穿襪子的腿後跟上,不知道為什麼,延森竟然隱隱有些嫉妒那雪白的腳丫。玲瓏有致的腰背曲線,呈現在面前,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真美。
聽到她問話,延森沒有回答,只是溫溫的笑了兩聲,更加深情地看著她。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韻杏也沒有追問,把煮好的咖啡倒在了杯子裡:“你還是不加糖嗎?”靜靜的在對面坐下,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韻杏突然“撲哧”一笑:“你這麼認真幹什麼?讓人家好不習慣。”
延森輕輕地握住她的手,仍然沒有說話。
“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怎麼不喝?”韻杏好像想起了好笑的事兒一般,說,“對了,我忘了你這人只愛喝茶了。”他被逗樂了,是啊,那些日子天天泡茶館,就是為了等常大哥上釣,可最後也沒起到作用,發揮效果的不是茶而是民族尊嚴。
他開玩笑地說道:“我打算以後不喝茶了,改喝咖啡。不管什麼樣的人,只要喝了我家韻杏的咖啡一定會乖乖地聽話。”韻杏低頭一笑:“小森子乖嗎?我怎麼一點不覺得?”她說這話的語氣嫵媚無比,引得他心裡一陣盪漾:“韻杏到我身邊來坐。”她拼命地搖頭,眼中露出的是那種小白羊才有的可憐表情。延森只好親自過去把她拉了過來,說:“不聽話的立即拉出去斬,決不容情。”
“哼,斬了才好呢,省得整天累死累活還沒好報。”韻杏雖然嘴裡說的凶,卻把嘴湊上來乖乖的任他吻著。延森就愛死了她這點,就算嘴裡很硬,不過她的心可是永遠的柔情似水。
“怎麼沒見婉晴這死丫頭,她又跑哪去了?從我身上離開她似乎有些不放心。”延森問道。
“還能去哪兒?又被韻詩姐騙去幫她看孩子了。”韻杏嘻嘻一笑,“嘻嘻,這丫頭倒真能耐得住性子,看小孩是不錯,以後誰有孩子都讓她來看好啦。”韻杏笑起來,馬上又意識到話裡有些毛病,不由嬌羞地低下頭去。難得的嬌態更引得延森心癢難熬,再次把她拉進懷裡,說:“不管這麼多了,我們還是繼續工作吧。”
“去你的。”韻杏用手推他,只是力量小到難以完成任務,吃吃笑著被他摟住了。兩人正吻得昏天昏地,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叫:“好啊,你們偷喝咖啡也不叫上人家。”緊要關頭,婉晴回來了。兩人連忙分開,被當場發現了隱情,延森和韻杏都有些尷尬,不過婉晴好像沒有看見,他們倆更曖昧的場景都被婉晴碰到過了,這點親熱場面在她心中還真的不算什麼,她一邊笑嘻嘻地走過來,一邊說:“你們倆也太不會做人了,偷偷地喝咖啡也不叫上我,不是說獨食難肥嗎?”不過,在延森耳中聽來,好像有些一語雙關的味道。
被她輕鬆的調侃逗樂了,韻杏也很快忘卻了尷尬,笑呵呵地說:“我這不就是想減肥嗎?所以才偷偷揹著你喝咖啡的。”她假裝聽不出婉晴的一語雙關。婉晴也不說破,走到延森身邊坐下,緊挨著他,故意很關心地問:“森哥哥,你的臉很紅哦,剛才喝了酒吧吧?”
延森的臉紅是因為剛才和韻杏親熱來著,現在還沒有徹底從**中恢復過來呢,聽見婉晴這樣問,他摸一摸自己的臉頰,笑著說:“是嗎?可能是這咖啡太濃了,我喝了有點醉。”婉晴端起他面前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口,咂咂嘴巴說:“嗯,我也感覺有點醉了。”說著,把一個小腦袋靠在延森肩頭。韻杏笑罵道:“死丫頭,要是醉了就回房間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