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6節-言為心聲

第456節-言為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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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節:言為心聲

聽見延森的問話,常式餘說:“馬馬虎虎吧,我主要負責藥物的檢驗工作。”常式餘臉上稍有了些光彩。

羅頌一直聽著,談到工作,她就沒多少發言權。至於錢,更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聊了幾句,話題又被叉開,幾個人繼續喝酒。

常式餘顯然不想多提及工作問題,但情緒總是受了些影響,直接表現是喝酒比剛才爽快多了。幾杯酒下肚,延森明顯臉紅心跳。再看看常式餘,呵呵,總算見到比他還慘的人啦。他喝酒比延森還要偷懶些,但臉上早已是紅彤彤一片,似乎要滲出血來,說話舌頭也有些不太聽使喚了。人卻變得活躍起來,天性慢慢展露。

又鬧了一陣,韻杏拉羅頌去了衛生間,每個人都藉機調整一下,於是暫時進入酒場休息時間。延森拖著常式餘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他的酒勁有些上湧,也不考慮什麼迂迴,乾脆向他提到了藥的問題,居然忘了隱瞞什麼,就徑直地說起怎樣在草原上見識到了藏醫的一些精妙,後來萌生研究的心願,還用它治好了易小楚的燙傷疤痕。

由於酒精的作用,延森說起來也特別神采飛揚,整件事情被形容得繪聲繪色。從今往後,誰要說他口才不佳,延森是堅決不會再同意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常式餘表現也非常到位,隨著延森的描述不住追問,對他顯示出極大的興趣,不愧是搞藥的。

“好了,兩位哥哥,你們別說悄悄話了,過來一起喝酒。”

羅頌回來了,見他們躲在沙發上說話,不依地過來拉扯。

“好,咱們繼續喝,什麼話過會兒再說。”常式餘一扯延森的胳膊,非常豪氣地回答。人只要喝到了一定步數,就不再考慮自己酒量地問題了。很多時候在剛開始時是清醒的,還能控制住自己。而狀態一起,變被動為主動,恐怕離喝醉也就相去不遠了。

現在的延森和他,就在這種微妙的狀態下了。雖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這也是延森想要的,而保持清醒的韻杏自然會一力促成。酒為言媒,言為心聲。延森的腦袋還保持一絲清醒,能從常式餘這兒得到真言是最難得的。

而他則是心無所想,毫不設防的狀態下,自然會暢所欲言。從這兩次的相處,覺得他稱得上是個好人。雖然稍嫌消極些,但一點也不乏正義感。延森心想,也許今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這樣利用他或許有些卑鄙,但為了能成就夢想,從大一點的方面來說,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不讓跨國財團隨意掠奪我們的財富,就算做一次小人又有何妨?

碰到比自己還不能喝的同性,不免讓延森感到高興,這種機會並不常有,甚至可以說是很困難。常式餘酒量之小,甚至超過了延森的預想。生日聚會才進行沒多久,他的舌頭聽上去就比較直了。說話似也不再經過大腦。

他還不是那種喝多了酒睡覺的人,而是變得比以前興奮,話特別多。延森沒能成功把話引向正題,卻被他又拉到沙發上,說起了自己的痛苦。雖然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但提起負心的妻子,他仍顯傷心欲絕,足見對那個棄他而去的女子,仍然抱有很深的感情。談到他當年戀愛和初婚時的甜蜜,一幕幕似乎就如在眼前。

躺在故紙堆上,典範的難忘過去的美好歲月,也就無怪乎他這些年會始終一個人度日。延森靜靜地聽他訴說,把這些聽上去讓人痛心的苦楚默默消化在心底。真情流露證實了常式餘一定是個非常重情的人。

這些事情涉及到他的**,延森想,永遠不會告訴任何人,只當作男人之間的一個小祕密。如此重情,一般不太可能是個壞人。念及此處,延森在心裡已悄然萌生一個想法,要將常式餘當作自己的兄長看待。

痛哭流涕的常式餘,哪還像個七尺男兒,延森忍不住伸胳膊擁住他的肩,相伴著潸然淚下。唉,這可與接近他時的初衷大相徑庭。時有時無的傾訴,讓延森早忘了要套問感興趣的問題。延森雖有些賊性,卻還不純粹。往往在緊要關頭就會心軟,看來做個好賊還真難哪!

羅頌見兩個大男人搞成這副樣子,是想過來看看的,被韻杏拉住才作罷。隨著兩個酒鬼越來越不成體統,局勢當然越來越失控。

韻杏蠻沉得住氣,任憑風浪起,她還是拖著羅頌坐在桌旁。自顧喁喁私語,不理會沙發上兩個男人促膝而談,醉態百出。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延森和常式餘漸生相見恨晚之意。話題也離開他的傷心往事,逐漸延伸。

天上,地下,山南海北,漸漸到無所不談的境界。一瓶酒放在手邊,說到高興處,就拿起杯子相互碰一下,然後喝點進去。就這樣喝喝停停,兩人酒量都不大,卻也不知道灌了進去多少。到了後來,兩人越說越投機,越喝越來勁,發展到了勾肩搭背抵首而談。

幸好旁邊還坐著兩位異性,否則若有人經過,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餘式常趴到延森耳邊,自以為在說悄悄話。但聲音之巨,不要說韻杏和頌兒,就是從門外經過的人也能清楚聽到。

到了此等時候,延森聽到什麼就隨便點頭,然後兩人同聲大笑,其實已經無法再接收對方話裡的意思。男人在這種狀態下,一定非常可笑。延森總算理解了以前在網上流行的一個笑話:酒杯一端,政策放寬。這確實不假,喝到這種程度,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呢?

羅頌實在感到沒趣了,提出要回去。看看常式餘,頭都抬不起來了,嘴裡發出的聲音幾乎成了夢囈,此時延森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種情形下,常式餘顯然無法自己回家了,而他們都不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就算能找到他家,也不可能把這樣的醉鬼自己丟在家裡,唯一的選擇,就是帶回他們的住所。

延森記憶停留在上了車,感覺迷糊了沒多久,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也許是喝酒帶來的效果吧,延森雖然酒量不見長,但醒得卻快。

最近一段時間,他的異能有時會私自行動,也許正睡覺時,就可能突然執行。更大的益處目前還沒有發現,但想來總不是壞事吧。

耳邊響著常式餘重重的呼吸聲,延森的酒意已經消退得差不多,頭仍有些昏沉沉的,卻恰恰難以入眠。再回思說過的話,就更亂,腦子裡總翻騰著常式餘的傳奇經歷。當努力想憶起他是否透露過有價值資訊時,才發現關於後來的記憶幾乎成了空白,似乎就停留在他介紹的那些傷心往事上了。

延森想起,而在這之前,卻好像把自己的事情都一股腦說給了他聽。唉,有用的東西沒套出來,倒把自己的老底給抖摟出去了。

清醒之後,他就有些痛恨失去最好時機了。像烙餅一樣在□□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眯了一會兒。感覺入睡時間並不長,感到胳膊被輕輕推動。只好爬起來開了燈,原來常式餘醒過來了。

“陸兄弟,我這是在什麼地方?”他用一隻手在重重地揉著腦袋。

“我的住所。常大哥,再睡一會兒吧。”

“我睡眠一向很少的,今天睡這麼長時間已經非常不錯了。”他看著延森惺忪的睡眼,小心地問道,“老弟,你還行嗎,能不能陪我說會話?”延森看了看牆上的鐘,已近凌晨五點,難得他這麼有雅興,只是不知道他的酒怎麼樣了。

“常大哥,咱們乾脆到外面去擺龍門陣得了。省得吵了姑娘們,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常式餘聽了一笑,比哭也就難看那麼一點:“沒問題,反正現在又不冷。”出去的時候,天還黑乎乎的,連習慣早起鍛鍊的人們也還沒有出來。他們就在樓下的花壇裡坐著,天南海北地聊起來。

“好過癮。我已經很久沒有喝成這個樣子啦。人家都知道我酒量不行,喝酒的時候也不愛帶我。”常式餘自嘲地笑著為自己開脫。

“呵呵,大哥不說二哥,咱兄弟都差不多。”延森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兩個都不停地用手揉著太陽穴,互相看著笑起來。

“想不到我也會醉到夜不歸宿。真是不可思議。現在頭還痛著呢,說起來讓兄弟笑話。”

延森搖著頭:“這有什麼?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我酒量這麼小,碰到投機的人,還不照樣喝得昏天黑地?”

“唉,我以前可從不這樣。要不是最近心情太壞,大概也不會這樣,咱們都是男人倒好說,可讓人家女孩子看了笑話就不應該了。”常式餘很懊惱自己失了態。

昨晚根本沒有機會詳談,想不到現在說的卻格外投機。有些東西延森還沒想好怎麼打聽,也覺得時機不算成熟。現在倒好,不用他主動去問,常式餘就自發地講出工作中的苦惱來。

大概平時難得有個人說說心裡話,也許覺得延森只是個在校學生,他也沒太多的戒心。除了個別地方一帶而過,還是沒有太多隱瞞。這些不為人知的內幕,聽得延森是暗暗心驚:原來分公司的背後,還有如此隱情。

“不了。我就不上去了,再讓女孩子們笑話就不好了,趕緊回去換衣服,洗個澡,還得上班呢。”常式餘指了指自己身上。

看到他那花花綠綠的西裝,延森忍不住笑起來,昨晚開始鬧得可真夠凶的。人被拖回來之後,怎麼樣上的床是不知道了。出來時他順手抓過皺巴巴的衣服,也不怎麼注意就披上了。

起的太早了,也沒開燈,就出來了。剛才又說話開心,也不知道路過的“觀眾”看到他這副尊容會怎麼評價。見他執意要走,延森確實也不好挽留,就此在樓下分手。這次收穫不小,除了上次留下的手機號碼,他還給了單位和家裡的詳細聯絡方式。

延森一直目送著他上了計程車,才順便買了點吃的上去。

“喲,我們的大小姐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延森還悄悄地開門呢,想不到裡面居然已經有了各種聲響,羅頌在衛生間開始洗涮,弄出很大的聲響。

“太好了,你都買吃的回來了,我熱點牛奶一會兒就好。”韻杏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羅頌嘴裡吐著牙膏泡泡:“還不都怪你嘛,一清早的就電話響,費了好大功夫爬起來,才發現你早不在了。害得人家懶覺都沒睡成,昨晚又跟韻杏姐姐說話那麼晚。”是啊,昨晚延森和常式餘都喝醉了,有得她們忙活。延森當然比常式餘幸運得多,身上那髒兮兮的衣服被換了下來。如果沒有猜錯,應是韻杏所為。

“噢,誰的電話,這麼大清早就打來了?”延森有些緊張地問道。在這兒待的時間可不短了,不定會有什麼事兒呢。想到這裡,趕緊到處去尋手機。

“不用看了,是婉晴姐姐打來的,我已經把電話接了,替你跟她說過了話。”

“是婉晴呀,她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我已經幫你約好了,她這兩天就過來了。”羅頌理所當然地應道。

好傢伙,什麼事情她都替他做主了,也不知道婉晴為什麼來呢。

“到底什麼事呀?”

”等有時間再告訴你吧,沒見人家事還沒幹完呢。“羅頌轉過身繼續她未競的事業,拿起牙刷在嘴裡攪和。

韻杏把牛奶端來:“算了,別問了,這臭丫頭連我也不告訴。兩個小姑奶奶也不知道搗騰什麼。”就在這時,他剛剛找出來的手機又響起來。

“我接!我接!”羅頌這會兒倒不忙了,丟下牙刷跑過去看他的手機,生怕會搶了她什麼買賣。

羅頌拿著手機看了半天,電話號碼有些陌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於是對延森說:“不知道誰的電話,還是你自己接吧。”

“陸兄弟,是我呀。”原來是常式餘的聲音。延森剛剛留下的他的電話,還沒得及輸上姓名呢,也就剛分開沒多久,怎麼這麼快就打電話回來了?

延森問道:“常大哥有什麼急事嗎?”

“嗨,兄弟快看看我的包是不是忘你那兒了?”常式餘聽起來很著急。男人要麼不帶包,否則裡面一定有比較重要的東西。

“韻杏,看到常大哥的包了嗎?”正好韻杏在身邊,延森就問她有沒有看見常大哥的包。聽常大哥的語氣有些焦急,延森想裡面也許有些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他也有些緊張,如果丟了就有些麻煩了。

“噢,那個是不是?”韻杏順手一指。一個黑色皮包就扔在靠門的小几上,應該就是他的。延森心裡一喜,幸好,常大哥的包安然無恙,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他交代,畢竟昨晚喝多了,都是自己的原因。

“在呢常大哥,我一會兒給你送過去好了。”延森說,聲音裡透著歡快。還有,他主動說要給常大哥送過去,嘿嘿,延森他還別有所圖呢,心想,送過去的時候正好還可以順便去裡面轉轉,打探一下訊息,說不定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呢,真是天助我也。

“那怎麼好意思,還是等我下班過去拿。”常式餘很客氣的說。

“左右我也是沒事兒,就當溜溜腿好了。”延森堅持要親自送過去。

“真不好意思,麻煩兄弟啦。幸好剛才鑰匙還隨身放著,要不連門也進不去啦。”看見延森堅持,常式餘也不好拒絕了。延森心裡暗喜,明天會有什麼以外的收穫呢。

……

婉晴做事還真利落,真的沒過幾天就從華洲趕來了。這是她做事的風格,想起來就做,不做過多的猶豫,對於這一點,延森深表佩服。有時候他想,為什麼自己比婉晴大不了多少,可是心態卻是比她老了很多,就是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思前想後,顧慮太多了。

延森那天去了常式餘的辦公室,也沒得到更多有價值的情報。而蔚然管理還挺嚴,延森不好久留,很快就離開了。

直到婉晴來了,這幾天都沒有意找他。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蔚然分公司的情形不容樂觀,怕是破產倒閉只是早晚的事情。

關於具體操作,他還沒想到好的主意。要把事情做完美,又讓自己處在一個有利的位置非常不易。

這不,還不等弄出頭緒,另一個淘氣包婉晴就來了。

最高興的當然是羅頌,她們兩個年齡差距最少,也最有共同語言,自然也容易帶來更大的麻煩。

韻杏表現的很優秀,對婉晴的光臨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在心底下,韻杏對婉晴是喜歡的,婉晴的活力讓韻杏覺得自己也年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