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節-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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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節:平靜
酒吧確實是個比較曖昧的環境。既有真正的情侶,也有各種獵豔者置身其中。
當然應運而生的自然就有陪酒女郎,不停地在人群之中穿梭。隨著暗夜來臨,光顧的人也漸漸越多。
易小楚和餘秋月匆匆地跑了回來,兩人的臉上都是汗,各自抓了一杯飲料就灌了進去。
秋月坐到老吳身邊:“舅舅,你們兩個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沒什麼。”老吳打著呵呵。
“走,咱們再去跳一會兒。”易小楚意猶未盡,又拽著餘秋月的手要走。
“延森,你不下去活動活動嗎?”秋月回頭望著延森。
“不帶他。”易小楚乾脆地回答。
延森也“大度”不理她:“你去吧,我再陪吳叔叔一會兒。”
看著兩個充滿活性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老吳嘆氣說道:“還是年輕好啊。”
“又來了,你現在還不老,沒聽人說五十五歲以後青年時代才算結束?”
“呵呵,是嗎?”
“那是,你現在看上去這麼年輕,口袋裡票票又多,正是女性們心目中的鑽石級別的王老五,極品男人啊。”
“這臭小子,連我也敢開涮。我現在頂多做鑽石王老五他大叔了。”他伸手在延森腦袋上拍了一把,“對了,你跟小杜那個妹妹怎麼樣了,一拍兩散了?”
延森正要回答,一個穿著火爆的女郎擠了過來:“兩位帥哥,需要人陪嗎?”
說著話,一隻手已經搭上了老吳的肩,水蛇一樣的身子還不住扭動。
黑色的低胸裝,露出了頸部和前胸一大截雪白的面板。窄窄的短裙,細長的大腿上穿了帶大網格的黑色絲襪。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陪酒女郎?
延森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目光投向舞池。任憑那女子摸著老吳的肩膀,看他怎麼對付,也好學上兩招。
聽她嬌滴滴地叫著大哥,延森心中暗笑。
晚輩面前,老吳自不免尷尬,可惜燈泡不亮,延森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延森拿著酒瓶,對著另一面,眼角餘光卻想看老吳的笑話。
在這兒開個玩笑倒無傷大雅,可惜為了故作姿態延森還得不斷喝酒。唉,一瓶酒就這麼不小心喝了下去。
老吳的手抓住了那女郎,輕輕放到身前。
哈,有意思。
“呵呵,你真是沒眼光,我今天是陪客戶來的,那位先生才是正主。”
一聽這話,延森心裡大叫不妙,薑是老的辣,老吳果然厲害,也許一個人沒少來這地方。
還在擺著剛才的姿勢,那個女郎已經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扭扭捏捏地向他走來。
延森的身子僵了一下,心裡的稱呼也變了。這個“吳大爺”可真夠黑的,知道他剛才是故意的,又想看他的笑話了。
女郎的胳膊纏到了他脖子上:“帥哥,要我陪你喝酒嗎?”
延森身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難受極了,這可是他第一次接觸風塵女子。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人陪。”真是丟臉,他的臉皮比起她來,可相去太遠了。
那邊老吳居然還在開心地笑,而且非常燦爛。看他一臉從容,延森更有理由相信他是這種地方的常客。
“帥哥,請人家喝一杯,好不好嘛?”女郎還在嗲聲嗲氣糾纏。
延森的臉拉了下來,放在肩頭滑動的怪手如蟻爬一般。
“請你放自重些。”延森沉聲說道。
“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嘛,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女郎還是不肯放棄。
“把你的臭爪子拿開!”背後傳來響亮的斥責聲。
易小楚來了,她可真是大救星啊。一張俏臉陰沉著,似乎要透出寒霜來。
雖然知道易小楚比較凶,但這樣子還是第一次,延森不由看呆了。
易小楚橫了他一眼:“看什麼,不捨得是不是?”
那女子還不識相,又要去拉易小楚:“喲,小妹妹,吃醋了不是,這男人哪……”
“滾!”易小楚再也受了不了,一伸手握住那女子的手腕,用力一扭,然後猛的一甩。
那女郎“哎喲”一聲痛得叫了出來。易小楚的力氣延森是最清楚的,怒極之下自然力氣大的出奇,又怎是她能受得了的。
那女子揉著腕子趕緊低頭溜了,回頭還想說幾句風涼話,被易小楚狠狠地盯了一眼,趕緊咽回去,消失在人流中,去物色另外的獵物去了。
易小楚氣鼓鼓的坐在一邊的凳子上,順手抓起一瓶啤酒就往嘴裡灌。
餘秋月就站在後邊:“延森,你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廢什麼話。真是的,難怪小楚不高興。”
“我哪有?”延森極力分辨道,真是冤枉極了,“我們好好的說話來著,不信問吳叔叔嘛。”
那“吳老爺爺”可夠壞的了,居然別過頭,一副不關他事的樣子。氣得延森在心裡又給他升了一級。
易小楚一語不發地把酒喝完,又扭頭說道:“走,秋月,我們再去跳一會兒。”
奇怪的是她的手伸過來,卻拉住了延森。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延森也只好陪著她們進了舞池。
雖然還算喜歡音樂,但延森更熱衷的,是那種帶有鄉村風格的、節奏慢一些的音樂旋律。喜歡那種悠遠而意味深長,能夠更好他觸動神經,引發共鳴。
對節奏明快種的舞曲,他很難產生什麼特別感覺。在這種情況下,舞動起來自然毫無美感可言,比起兩位姑娘優美的舞姿,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隨著音樂的節奏,他機械地擺動著有些麻木的軀體。還不時回頭看看悠然自得的老吳,不時還在心裡琢磨,他剛才太不合作了,害得易小楚給他那麼難看的臉色。
他只想瞅著機會,回去就好好□□一下他。如此一來,更加錯誤頻頻。
易小楚在距他不遠之處,自顧地扭動著身軀,完全沉浸其中。
飄揚的頭髮,纖纖的細腰,修長的雙腿,堪稱完美。
舞曲激揚,五彩燈光滾動,明暗交替之下,或隱或現的她真如同一個舞動的精靈,自然而然成為了整個舞池的中心。
這是屬於她的舞臺。
餘秋月要內斂許多,動作幅度也不甚大,嬌小的身子協調地伴隨著音樂的節拍,是另一種不同的韻味。
相比之下,延森就笨拙多了。
個子倒是不低,超過一米八十了,體型也算說得過去,不胖不瘦,比較勻稱。
但是,他那對音樂並不深厚的把握能力,明顯及不上酒精的強大效力,晃動起來總恨音響質量太差,跟他的動作總是差了半拍。
至於優美,那是完全沾不上邊啦。
大概實在有礙觀瞻,餘秋月乾脆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從一些基本動作教起。
等這曲終了,老師和學生均感辛苦。他倆都累出了一身汗,效果卻乏善可陳。
“差不多了吧,一會兒該回去休息了。”延森他坐著還好,這麼蹦蹦跳跳就覺得有些發暈。
不堪多重摺磨,剛剛喝了一口東西,延森趕緊提出了撤退的建議。
“哈哈,人家姑娘們還沒發話,你一個小夥子就著急了,是不是沒有約會過呀。既然出來了,就要盡興嘛,我都還沒玩夠呢。”老吳既然在這時開了口。
嘿,還真會做好人,延森暈乎乎地跳舞,他就一個人坐這兒舒服,還看女孩子過眼癮。延森心裡有些不服氣。
這麼表揚長輩雖有點□□道,但這主要還不是為他考慮。就是一夜不睡,延森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兩個女孩子對延森的建議恍若未聞,只管腦袋湊到一塊說話。
“走,秋月,咱們再去。”易小楚看來不僅是跟他對著來,而是真玩瘋了。
自受傷恢復以來,這是她首次出遠門。又有這麼好的機會活動活動腿腳,看來不到腿腳抽筋是不會善罷甘休。
延森是不想再進去了,舞動的人群裡面,一個笨拙得跟狗熊差不多的傢伙晃動,完全不能融入到音樂的節拍中,太丟臉面了。
剛才就曾有一個紅髮女孩衝他吹口哨來著。這種事情雖常見,但那通常都是他們對女生慣用的伎倆。
現在居然被人用到自己頭上,雖然他對身邊的女孩子辦法不多,但自尊還是多少有一點的。
還是等哪天狀態好了,好好練一練,然後再出來獻醜吧。
“吳叔叔,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怎麼不幫我呢?”等看到二女又離開,延森終於抓住了機會提及。
“哎,你這就不懂了。我可不是害你,那是幫你呢,我是幫你測試下在姑娘們心目的地位如何。”老吳呵呵一笑。
對於延森出醜,他都看在眼裡,沒有一絲同情,卻顯得開心無比。
他深情他盯著手裡的杯子:“我看你剛才跳得不錯嘛,以前練過吧。”
唉,他老人傢什麼眼光,這也叫不錯。
“嗯,是不錯,我想比狗熊大叔的動作漂亮多了。還不怪你,剛才讓我出醜,又被人強拉壯丁,痛苦呀痛苦。”他想,這樣的機會不要也罷,坐這兒也挺好。
“好,算我不對吧。這也怪你啊,誰讓那女子到我這來搗亂的時候,你裝看不見來著?”
嘿嘿,這才是他的心裡話。
既然耍賴皮,延森也嘿嘿笑了:“我就是想學習一下您老的定力嘛。剛才我跳舞這會兒,您老有什麼新發現沒有?”
“臭小子,越來越大膽了,簡直是目無尊長。哼哼,想跟我玩,門也沒有,還想不想泡我的外甥女了?”慈祥可愛的長者暴露無遺了他的險惡用心,眼裡卻滿是笑意。
“小子不敢了,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有您這樣的老舅,太可怕了。”延森也跟他開玩笑。
老吳就跟個兄長在開導小弟,哪有一絲長輩的樣子,延森也一點也不怕他了。
“只可惜我老人家的好時候都過去了,現在只能隨便欣賞欣賞,過過眼癮了,哪像你大把的機會。當時我要是……”
沒容他說完,延森舉了一下手裡的傢伙。本來高興,沒必要把那以往的痛苦翻出來,徒增煩惱。
他們兩個最終心照不宣,拿起酒瓶撞了一下,以示合作愉快。
秋月的老舅真不是吹的,抓著酒瓶子跟延森評論起酒吧中的女性來。
從吧檯後面那個性感的看似老闆娘的女子,再到流連、穿梭在人群中的各式各樣的女郎。
無論良家女子,還是風塵女郎,他都不肯放過,恰如其分地給予點評。眼光之老到,讓延森心儀不已。
難得的是他一點不覺為難,跟他就跟兄弟一樣交談。
在這樣融洽的交流中,延森領悟出了一個道理:只要是正常、健康的男性,都會不自覺的評論周圍的女性。
對美的欣賞,是沒有年齡界限的。只要大到足以懂得男、女之間的差別,都不會例外。只是各個年齡段欣賞地側重點不同而已。
今天只有一點異常,就是他們年齡差距稍稍大了點。
這類話題,多數時候參與討論者都是年齡相仿。可能因為今天喝得也不少,他才敞開心懷,跟延森暢所欲言。
這個年齡的男性,又是單身,會有這種表現並不奇怪。儘管他平時為人師長,看起來德高望重,但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摘下假面具的老吳,讓延森覺得更親切。人,不管是處在何種地位、何等情形,都需要談得來的朋友。而他,覺得老吳就把他當作了好朋友。
透過他的談吐和經驗,延森突然發現了一個嚴峻的問題,老吳對這種娛樂場合還挺熟悉,說明這類地位也沒少涉足過。
在他的話裡頭延森聽出了無盡的落寞之意。一個男人沒有配偶,也沒有子女,漫漫人生路真夠難熬的。
聽著或明或暗的言語,延森沒有想笑的感覺,隨著他的指指點點,反覺得更理解了他。
慢慢的,他們不再注意餘秋月和易小楚,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手裡的酒瓶子上。
她們有時回來坐一會兒,或是拿起杯子喝兩口,也不大在意他們談些什麼。舞曲有快有慢,只是聽到中意的,兩人就手拉手跑下去。
兩個男性是不醉無歸。她們則是不累倒不回了。
延森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越喝越清醒了。相比之下,看上去酒量過人的老吳卻顯出有點不勝酒力,明顯沒了剛開始時的容光煥發。
“喂,你幹什麼?”延森隱隱聽到了易小楚的叫聲。
他抬頭看去,在舞池的人群中尋找著兩個女孩的身影,夜色越來越深,人比剛才更多。
在花花綠綠的人群裡,要想找個人還真不容易。聲音也越見嘈雜,只是延森總覺得有易小楚的叫聲。
“喂,小子,你找什麼呢?不想陪我了,願意跳舞就去吧,我一個人喝也行。”老吳發覺他神態異常,以為他坐夠了,想起來活動活動。
聽他這一說,延森懷疑起自己是否有些神經過敏,易小楚這樣的惡女,不惹別人就是萬幸了,哪會聽憑別人搗亂?
屁股本來離開了凳子,想了想又坐回去。
還沒等坐穩,似乎又聽到了叫聲,這次換成了餘秋月:“喂,你們幹什麼,我們可還有……”
終於坐不住了,延森欠身離了桌子:“吳叔叔,您先坐會兒,我過去看看,別出什麼意外才好。”
沒等他答應,延森已經擠進人群,很快找到了二女,情況果然有些不妙。
易小楚被幾十人圍在了當中,三個傢伙隨著音樂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已經不能稱作跳舞了。
三個人看上去還算斯文,不是此類情形下通常所說的那種紅頭髮、綠眉毛的男子,但一看錶情就讓人不爽的那種。
附近的人覺到了氣氛異常,紛紛遠離了這個是非圈,腹地就剩下了不多的幾個人。
秋月焦急的站在近旁,身子早停止了扭動。
幾個人都在說話,奇怪的是,這麼近了,在樂曲的掩蓋之下,聽上去聲音反倒不是那麼清楚了。
情況緊急,延森也無暇向餘秋月詢問,一把將她拉到身後:“秋月,你回去坐著,這兒不用管了,交給我好了。”
柔弱的女孩終究有些害怕,聽話地離開了,只趴在耳邊悄聲要他小心。
易小楚仍在與他們爭執,看來是受了些騷擾,只是以她的脾氣怎麼還沒動手,讓延森有些不解。
一個人在執著地說著那種非常老套的話:“小姐,別他媽裝模作樣,陪哥哥們玩玩也不會少兩塊肉,而且保證你會爽到家。”
這種臺詞每個人都會經常聽到,肉麻而噁心,電影、電視中的壞人一般都這樣說。
儘管聽過了不知多少次,可惜延森還是沒能產生免疫功能,無法做到置若罔聞。
腦子裡氣血上湧,延森猛的衝進三個人的包圍圈,把易小楚擋在身後。
“嗨,我說這小姐怎麼這麼難纏,敢情還有個傻大個陪著呀。”一人發出怪怪的笑聲,對延森的出現毫不在意,還是那種堪稱模板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