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35節-心結

第435節-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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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節:心結

鬧過之後,延森還是把這半年中發生的事情一一講給了她聽,森韻和天普公司的發展,還有新成立的公司,這些都大略的給她提過,只是在電話裡無法像現在這樣詳細。

畢竟沒能親見,對於天普,她倒沒說什麼。但對誠偉,卻表現了相當的擔心。

“小森,做這類生意雖然來錢快,但終非正途,容易引發副作用,還是少沾為妙。”

“我清楚,做這行確實是如履薄冰。但現在確實太缺錢了,而且法律也沒有針對的相關條文,所以我才決定做下去的。”

雖然不以為然,她還是不願意過多的勉強:“嗯,你是大人了,自己要有分寸,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好的兆頭,一定要趕緊收手。我可不想到監獄裡送飯給你。”

“放心吧劉雨,我會小心的。做上幾單一定會見好就收。”

“資本積累是最困難的階段。很多大的跨國公司,在創業之初也難免會做些出格的事情,關鍵是要有審時度勢的能力,我相信小森巳經長大,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了。”

劉雨對他還是表現出相當的信心,也堅定了他一定要做出個樣子來的信念。

以前在跟前的時候,她是很注意做延森的“思想工作”,現在離得遠了,有時寬容的近乎遷就。唯有一點不能否認,那就是她對延森的好。

延森很想把感情上發生的那些意外也一塊說出來,但心裡卻很怕,尤其是看她現在開心的樣子,更是難下決心。

那次,延森已經把真相告訴了韻杏。而她後來的表現,就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對延森還是像以前。但劉雨可能跟韻杏一樣想嗎?

毫無疑問,延森最怕失去的就是劉雨。相識之初,她以一個合格姐姐的身份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但後來更成了最好的戀人。

能夠認識如此優秀的她,並且得到這份刻骨銘心的戀情,相知相愛,他真覺得像個夢一樣。

在延森胡思亂想的時候,劉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否跟他一樣想到了這些。

車子到了省城,他們並沒有在別處停留,而是直接去了吳伊莉家。在吳伊莉出國之時,他們都承諾了要把她的父母當作自己的雙親,當然要履行諾言。

要過年了,醫院的警報一解除,他們馬上就抽時間來探望二位老人。

開門的是吳伯伯。他們把手裡提的禮物悄悄放在一邊,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獨生女兒遠涉重洋,別家都歡歡喜喜準備過新年了,而在這個家中,卻只有兩位老人朝夕相對,心中的悲涼可想而知。

任何物質上的東西都難以表達他們此時的心情,因為無論什麼都不可能代替那份難捨的親情。

“來,孩子們,坐吧。”吳伯伯把他們讓進裡面坐下。本來一位健談的長者,此時“睹人思人”,卻不免有些意興闌珊。

劉雨挨著吳伯母在大沙發上坐下,延森和吳伯伯則對坐在兩張單人沙發上。

吳伯伯的鬢間又添了幾許白髮,比起上次見面蒼老了不少。以前他們兩個最愛針鋒相對的聊天,現在他看延森的時侯,卻缺少了那種防賊的目光。

這種轉變,反倒叫延森很不適應。寧願吳伯伯還是把他當作那個危險分子,隨時會危及到女兒的幸福,那樣的他,倒顯得更精神些。

女人之間的交流比較容易,吳伯母見到劉雨就拉著她說起體己的話。可惜沒幾句,一定又勾起了對女兒的思念,淚水潸然而下,破壞了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和諧氛圍。

劉雨溫言相勸,儘量找些高興的話來說。

起初強作鎮定的吳伯伯受老伴的影響卻似乎更大,不願再待在這兒:“小陸,陪我到書房坐會兒,讓她們倆好好說說話。”

這種場面任誰看了也會傷心,延森痛快地跟他走了,有時男人比女人更脆弱。

其實兩人也不知從何說起,吳伯伯只在不停地重複:“當父母的不應該耽誤兒女的前程,可是人老了,就是想孩子啊,唉,如果伊莉能回到身邊,這樣跟我說說話,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呀。“

舐犢情深,怎不讓人心生感動,延森再次無言。

劉雨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逗得開心了,進來拽延森一起去廚房,說是要親手為二位老人做頓家常飯。

來這一趟,既然她有這個心思,延森當然得奉陪了,可惜的是在外鍛鍊瞭如此,他的廚藝毫無長進。

倒見她蠻像了那麼回事,鍋碗瓢盆舞得已經非常熟練。這個家中的嬌女,一定沒少了用功。

吃飯的時侯,他們儘量提些不著邊際的開心話題,逗兩位老人高興。

飯後,延森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掏出手機撥通了吳伊莉的電話。

好半天她慵懶的聲音才傳了來:“喂。”

等聽出是延森的聲音,馬上變成那種熟悉的賴皮動靜:“幹什麼呀死森子,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延森這才想到時差的問題。以前他打電話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邊的深夜打擾她,今天守著她的父母,就把這個重要的問題丟到了一邊。

旁邊的劉雨一邊搶過:“死伊莉,我們在你家呢!”

吳伊莉的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只是有些顫抖:“劉雨,是你呀!還當那臭傢伙搗亂呢,我爸媽都好嗎?”

這一接上話,就沒完沒了。她父母也加入進來,濃濃的親情,害得延森這個小氣鬼都忘了節約話費的問題,直到手機傳來“嘀嘀”聲音,才提示著快沒電了,要大家抓緊。

“森子,劉雨,你們今天無論如何要在我家住上一天,替延我好好陪陪爸媽。“

話到了這份上,他們當然毫不遲疑地答應著。

稍事休息,他們拉上二老去了商場,打算為二老添置些新衣,吳伊莉遠隔萬水千山,應當替她儘儘孝心。

劉雨只差稱呼沒有改變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吳伊莉。

吳伯母身子比原來硬朗了些,頭髮卻白得更多了。她緊緊抓著劉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兒回來了,任憑她怎麼打扮自己也毫無異議。

他們不經意間表現出的親熱,老人家也看在眼裡,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問了劉雨一句:“孩子,你們什麼時侯辦喜事,可別忘了叫上我這把老骨頭呀。”

延森相隔較遠,但以過人的聽力還是聽得請楚,為了不表現出異於常人,他裝作不覺。

劉雨的臉卻紅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得出來,你們都是好孩子,別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

哎,人上了年紀,好來都特別愛用這種口氣說話。

劉雨悄悄回頭膘了一眼,延森衝她擠擠眼,做了個鬼臉。

延森的特殊本領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識到他偷聽了她們的談話,恨得一咬嘴脣,卻沒回答伯母的問話。

延森和吳伯伯過去,吳伯母還在不停的絮叨著這個問題,延森趴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伯母,我現在還沒畢業呢,到時一定忘不了您。”

劉雨聽了個一清二楚,又賞了他一個白眼,似在怪他自作主張。

“唉,我家伊莉也這麼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後面的話就沒繼續下去了。

拎著一堆東西回到家裡,延森跟劉雨偷偷商量,無論如何也得在吳伊莉家裡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說說話。

經過近一天的相處,他們的關係親近了許多,二老的鬱悶也大為緩解。畢竟老年人見的世面比他們更多,發洩過思女之痛後,都喜笑顏開,長者的慈祥之態這才完全展現。

延森和吳伯伯談天說地,伯母剛拉著劉雨說些似乎母女之間的話題。

看看時間不早,延森怕二位老人太勞累,就讓他們早點休息。

雖然身在異國他鄉,吳伊莉的臥室卻被收拾的纖塵不染。只是再沒有多餘的床,看起來吳伯母有些為難了。

就在老人家走來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延森壯起膽子,時機可別錯失了:“伯母您不用為難了,我們就一起住在伊莉姐的房間好了。”

劉雨掃了他一眼,沒吭聲。老兩口也夠合作,吳伯母抱來一床被子,然後兩人一起回了臥室,明顯默許了延森的提議。

呀,延森心裡一陣歡呼,好機會來了

劉雨輕輕掩上房門,然後狠狠一瞪眼:“小森,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當著伯父伯母面也敢這樣放肆!”

“**,很正常啊,何況我們的關係就是到了這種地步,有什麼可隱瞞的?”延森賴皮道。

“你膽子大了,過來老老實實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發。”

兩個人都和衣躺在□□,彼此大眼對小眼地看著,劉雨突然“撲哧”一笑。

延森伸手摟住了她,還是認真地盯著看。

她枕著雙臂靠在床頭,一頭黑髮散落在枕邊。這一瞬間,延森的心中充滿了無限柔情,往事歷歷泛上心頭。

劉雨的容顏還是那樣美麗可人,清秀的臉上梨渦深陷,挺拔的鼻樑在昏黃的燈光對映之下,形成一個小小的陰影。緊抿的嘴巴顯示她內心的激盪。

延森不禁痴了。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說完,她伸手在臉上摸了一下。

“劉雨,你還是那麼美!”

“怎麼這麼多感慨。裝成熟嗎?還是嫌我老了?”她歪頭看著延森。

延森搖搖頭:“怎麼會,劉雨在我的心中永遠是最美的。”

“貧嘴。”她輕輕地嗔了一句,伸過手在他的肩上打了一記。

延森就勢抓住她纖細的素手,放在手心裡輕輕把玩。

“小森,過去這一段時間,我發覺你成熟了不少。”

“是啊,經歷的事多了,心態就變老嘍。”

“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還讓不讓你老姐混?”

延森聽出了調笑的味道,雙手環到她腰上。輕輕地把她柔弱的身子抱到懷裡。

劉雨故意扭頭不理,延森用力把她的腦袋扳過來,俯首向那香脣輕輕親了下去。

她扭動著,不讓他得逞,害得他不得不固定住腦袋,使用暴力。

當兩張脣粘到一起的時侯,她不動了,任由他輕薄。很快她的身子僵了起來,也變得更加溫熱。

舌尖叩開牙關,延森繼續向那溫暖的地方進發。一條丁香小舌調皮地撥動一下,然後迅速縮了回去。

延森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在背上活動,當轉到腋下的時候,她似乎怕癢,“咭”的輕笑一聲,牙齒輕輕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不甘心地放開她,延森復又欣賞起那絕美的容顏。

“小森,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

延森點點頭。

“那就說出來聽聽吧。你以前有什麼都毫無保留地跟我講的。”劉雨撫摸著他的頭髮,小聲道。

“嗯。”延森應了一聲,“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沒關係的,說吧,男子漢大丈夫,該決定的時侯就拿出勇氣來,要是覺得不方便。那就別說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將法。

“雨姐姐,”延森咬牙下定決心,“我對不起你。”

“嗯?”她輕輕的應了一聲,雙眼卻鼓勵地看著他,示意繼續下去。

“我與韻杏越了界,所以心裡一直很苦惱。”

開了頭,他就再無顧慮,從始至終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全說了出來。除去一些細節,再無隱瞞。

低頭說完這一切的時候,他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輕鬆,頭卻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選擇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結果。

好久也不聽見動靜,延森仍不敢看她:“雨姐姐,這一切是真的發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諒。但對著每個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不知道怎麼才好。”

聽不到回聲,延森繼續說下去:“雨姐姐,在我的心裡,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裡問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幫幫我嗎?”

“我又一次叫起了雨姐姐,本來這個稱呼巳經好久不再了,可我現在還是忍不住地叫你一聲姐姐。在我的心裡,你既是姐姐,更是我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託付一切的愛人。”

這時,他聽到了抽泣聲響起。抬頭一看,劉雨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滑落下來,而她臉下的床單,早已經溼透了一大片。

清秀的臉兒如帶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延森不忍再看。

他的目光看向遠方。

他的視力竟然好的驚人,透過窗簾的一角,恰好看到了雲翳掩映之下的半輪殘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損,難道月兒也知人意?

強裝的強悍終於無法維持,延森突然“嗚”的一聲哭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你幹什麼,一個大男人,別吵醒了伯父和伯母。”她不顧自己滿臉的淚水,隨手抓過一條枕巾,替他擦去淚水。

劉雨的雙臂也緊緊地攬過來,把他摟進她香軟的胸前,在背上輕輕拍著,就像哄一個不開心的孩子。

他止住悲聲,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眼淚卻仍不爭氣地滾滾而下。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你讓我想辦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他的淚水,劉雨忍不住又哭起來。

她也開始發洩起心中的苦悶:“我雖然比你大,但總是個女人。沒有誰願意跟別人分享愛人,我怎麼會例外?我比你還要痛苦。我在家裡苦苦守候,你卻在外面跟別人又好了,我算什麼?嗚……”

這次輪到延森撫慰她了,輕輕拍著她的背,聽任她發洩。

過去的一切在她的嘴裡慢慢說出來。一樁樁、一件件,就是一點小事兒都記得那樣清清楚楚。

他成長過程中的喜怒哀樂,就隨著她的敘述展現在了面前。裡面更夾雜著她的期許和很多他所沒有想過的細節。

劉雨,原來他已經盛滿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的心在膨脹,跳動在加快。

男女之間的最終目的都是一樣,唯一的區別是男人用征服世界來證明自己,而女人則是透過她的愛人來得到世界。

如果失去了愛人,男人仍舊擁有世界,而女人則一無所有。這就是其中的差別。

劉雨似乎說累了,聲音也低了下來,只有眼淚仍在眼眶裡打轉。

延森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這一瞬間他幾乎要答應為了她放棄其他的一切了。

突然之間,他又想到了韻杏。她雖然看似在憑著個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嘗不是想給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為了他,韻杏還能繼續努力下去嗎?

他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為什麼要征服世界,為了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