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難耐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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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節:難耐的考驗
“哇,衛生間也這麼漂亮,我要在這兒洗個澡。”聽到她孩子氣的話,延森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滿天烏雲就要散去了。
出浴的婉晴身上只裹了一條大大的浴巾,施施然走了出來。緊緊的包裹,裹不住她魔鬼般的身材。
胸前露出一抹粉白,隱隱中竟也能看出一條淺淺的溝壑。黑黑的長髮披在**的雙肩上,真是說不出的**。
邁動著浴巾下那修長的雙腿,婉晴徑自走到延森身邊坐下,隨意地歪起腦袋,拿毛巾擦著未乾的長髮。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空,這對延森的意志和神經簡直是莫大的考驗。
“婉晴是不是已經成了大姑娘了。”她毫不在意延森有些貪婪的目光,嫣然一笑,反而輕輕扭動著完美的身軀。
“是,是。”美色當前,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呀,總是把人想象的太好,只要覺得人不錯,就算把心掏出來也不在乎。那剛才說陸紹偉的事兒也一定是真的了,可你就不擔心我真的會移情別戀嗎?”婉晴依舊笑面如花,說話也很有點大牌主持人的味道。
面對這樣的詢問,延森唯有心虛,他只好堆起笑:“哥哥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嘛。”
婉晴身子倚到他身上,輕輕甩動仍有些潮溼的頭髮,劃過他的臉龐,癢癢的感覺,更難奈的是心中蟻爬般的感受。
她就勢把腦袋搭在他腿上,雙腿也移到沙發上,半蜷著靠在他懷裡,仰起頭來:“哥哥也太自大了吧,別小看了人家,這世上有錢人可有的是,比你好看的也多得很呢。”
她洗浴後的雙脣紅潤欲滴,說不出的萬種風情。婉晴對他的一片真情也是毋庸置疑,**的景象下,延森哪還能按捺得住,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了**的肩頭。
還想探到裡面再做進一步的探索,婉晴的小手突然緊緊按住了浴巾的邊緣。
偏偏臉上還是迷死人的笑:“哥哥,你骨子裡總是那麼土氣。”
“怎麼?”行動受阻,延森心有不甘。
婉晴搖搖頭:“森哥哥,你不知道自己已經很優秀了嗎?可不管做出什麼事,好像生怕別人知道似的。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畏畏縮縮,‘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時代早就一去不復返了。”
這話說的夠尖銳,為了掩飾窘迫,延森“呵呵”一笑:“原來連婉晴也開始嫌棄我了。哥哥本來就是個暴發戶,從來都不是什麼貴族呀。”
“才不呢,人家從來沒有變過,變得最多的怕是哥哥吧。都是你,骨子裡保守得緊,總用老觀念來看待事物發展。”婉晴的聲音變得激昂,“社會到這步,只有自信才會自強,才能有更大的成功。不管幹什麼,都畏手畏足,前怕狼後怕虎。這就是中庸,你就跟我媽一樣。委曲求全,凡事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生怕會傷了別人。”
這樣的話,讓延森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解釋只會顯得更加蒼白無力。婉晴的這些話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內心,因為她說的沒錯,他確實就是這樣子。
劉雨以前也說過他的這些個缺點,可偏愛過頭,就不免太溫和,不像這樣直言帶來的衝擊那麼巨大。
事事都想做到完美,不願意盲目決定,結果各種各樣的煩惱也就隨之而來。如果處理堅決,許多事情本來不需那麼複雜。但猶豫落在別人眼中,只能讓人覺得優柔寡斷、拖泥帶水。
工作、事業和生活,由此而帶來的苦果延森已經初步嚐到,由於先天功法的助力和超常的運氣才算順利至今,幸運女神會永遠站在他一邊嗎?
更為苦惱的是感情,感情這東西剪不斷理還亂,是他多情,還是花心?
婉晴給了他很大的觸動,過去的一幕幕瞬間劃過腦海。幸好大腦運算效率不錯,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個自戀狂呀。
“哥哥,知不知道,這樣到最後受傷的是自己,甚至會傷到所有人。我知道你總把我當小孩子,看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其實我很清楚,哥哥不是平常人,如果能放開心懷,成就將會遠遠超過現在。”
神情凝重,表現出來的疼心遠遠超過了她的年齡,原來,婉晴也這樣瞭解他,甚至比他本人還要清楚。
她的話,對他信心的打擊是毀滅性的,原來還認為自己已經很不錯,青梅竹馬的妹妹一席話卻將他徹底打落到了谷底。
平庸非他所願也,被一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這樣教訓,他更不甘心。
平時的漫不經心,故作超然物外,經她一說,原來不過是自己給膽怯披上的合理外衣。
一瞬間,他似乎恢復了,不成神便成魔。
他壞壞地一笑:“臭丫頭,再亂講,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吃掉?”
婉晴根本沒有被嚇住,反而把身子撲了過來,就那麼放肆地把一對柔軟擠到了他胸前:“來呀,怕你還怎麼著?”
想不到這個小妹還有魔女的性格,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他一咬牙就把那嬌豔的紅脣覆住,手也隔著浴巾開始撫摸。
婉晴動情地迎合,索取著熱吻。隨著他手的動作,還不停地扭動著小身子。
間歇的功夫,嘴裡還不服地道:“嗯,這才是我心目的森哥哥呢。”
受到鼓勵,延森的手沿著浴巾的邊緣已經衝了進去,滑過柔嫩的肌膚,驀然到達了胸前的柔軟。一對小櫻桃到了手中,本來還盡情其間的婉晴身子突然硬了起來。
漸漸浴巾已經半落,少女誘人的胸乳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荷爾蒙的刺激,讓延森不甘於現狀,手繼續肆虐,順著小腹緩緩滑了下去。
忽然,手一不小心就觸到了一叢柔軟的毛絨絨,然後沾到了溼潤的邊緣,再往下就是難以言喻的刺激,那兒似乎會呼吸般釋放著絲絲熱氣,刺激得熱血男兒幾近顛狂。
身體緊緊貼了上去,感受著那對柔軟中的堅挺,只想讓她融化在他的懷裡。
在這緊要關頭,意亂情迷的丫頭卻突然從懷裡逃了出去。
延森的嘴裡呼呼噴著熱氣,思維已經短路,怎麼讓她在這緊急關頭逃走了?下意識地伸手,要把她重新抱到懷裡。
婉晴低頭看了一下**的上身,羞紅著臉把浴巾重新又裹起來,頭也不回地衝向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響起,外面的延森,被點燃的**卻難以退卻。
很快,她又回來了,不同的是,剛剛的浴巾已經換成了白日的穿著。
延森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目光不爭氣地盯著她的身體。
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到了他身邊坐下,聲音卻細小如蚊:“哥哥,你要來的時候,人家已經下了決心,只要你願意,就把這身子交給你。其實婉晴早就想做哥哥的女人啦。”
“那怎麼……?”延森的心更被勾得火燒火燎。
“哥哥剛才的那番話,讓婉晴改變了決定,我還不能現在就做你的女人。因為我感到了你的迷惘,所以決定讓哥哥好好反思一下。你不是與陸紹偉訂了君子協定嗎,那我也有耐心等上兩年,反正人家還小嘛。”婉晴促狹地說道。
既然不準備做,就不要那樣勾引我嘛,難道當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此情此景下,又有誰能坐懷不亂,不上不下多難過?延森心裡□□。
這樣的折磨,總有一天會讓他“精存人亡”的。別人折騰他也就罷了,這死丫頭也如此,真是沒有天理。
延森決定不理這一套,又向她伸出雙手,“有錯殺,無放過”,色心一起,拿下才是硬道理。
“好了啦,我的好哥哥。”婉晴變得聰慧無比,衝他“嘻嘻”一笑,以極快的速度閃了開去,遠遠地到了沙發的一角。
對女性用強,非君子所為,更不符合他為人處世的原則。他一雙手張開,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婉晴注意到他的訕訕,先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如同受了氣的小媳婦。
過了一會兒,又故作親密無間地湊到他身邊:“人家也沒說不願意嘛,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只要還喜歡婉晴,那就總是哥哥的。”
哎,這小丫頭也學會兒了這般迷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了。雖然知道她那樣是裝出來的,他又能耐其何?
到了緊要關頭,延森總是心太軟,在跟各種各樣女性作鬥爭的過程中,從來就沒有獲得過決定性的勝利。
他在心裡悄悄嘆口氣,吃不到就吃不到吧。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那不是咱做的事兒,何況這誘人的葡萄成熟後,最大的可能還是自己的。也許這跟做生意同樣的道理吧,勝利的果實應該在最成熟的時候採摘,那才是收穫的季節。
他拿定主意,還是躲她遠點,以免被這“葡萄”倒了牙。他欠了欠身,稍稍離開那小身體一點,既然不讓爆炸,當然不能再碰這個導火索,那才真叫引火燒身。
原來嫌她小,準備等到成熟了再好好享用,現在倒好,反了過來,想吃卻不讓了。不過,這半青不熟的果子也確實誘人。
婉晴似乎一點也不理解他違背生理現象的苦衷,對這種退讓很不以為然,看他半天不語,反緊緊抓住胳膊,把身子湊上來,使勁地晃動。
她那個習慣還是不改,只要抱了他的胳膊,就一定要用胸脯蹭。這種廝磨,確實夠要命的。
喜歡一個人,首先要尊重她的選擇,婉晴的表現,也絕對不是欲拒還迎,延森自然也要留給彼此一段適應的時間。
近半年的大學生活,她確實轉變不小,能更理性地來思考問題了。是華辰大學的教育方式比他們燕京更能改造人,還是婉晴適應的本領超強?
此時此刻,這個小几歲的姑娘似乎比他還要冷靜。但撒嬌的樣子,比當年那個小女孩又有什麼分別?
她,難道真是上天為考驗他而派來的嗎?
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裡,延森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把情場也當作是商場的磨練。他深吸一口氣,扳過婉晴的身體,讓她靠到了自己懷裡。
對她來說,這舉動似乎沒什麼分別,反倒舒服的靠了過來,腦袋就搭在他的肩頭,仍舊那麼愜意,真是魔鬼與天使的完美組合。
對延森卻完全不同,脫離了**的接觸,才更利於穩定心神,所以拼命想躲開。
婉晴舒服地靠著,也不再言語,撐起身從几上拿了幾顆瓜子,瀟灑地丟進嘴裡,真是沒心沒肺。
一陣響動之後,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剝好一顆仰臉塞進他嘴中。
“哥哥還有什麼不足之處,都一起說說吧,今天我要把婉晴當老師了。”他的心神慢慢穩下來,虛心討教。
婉晴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真是個天生做新聞工作的料子。
收起輕視,平等地面對,也許真能收穫不少。他有今天,一是依賴先天之助,二來能夠及時發覺自己的不足,隨時改正。優點嘛,當然要發揚光大。
“真開心,哥哥終於開始承認婉晴不是那個傻乎乎的丫頭了。”婉晴把手裡的瓜子皮丟掉,伏在了他懷裡,“其實人家都已經說過了,哥哥已經很優秀了,不過——”
她一打住,延森凝神諦聽,這不過後面才是最想聽的。
她趴到他耳邊悄聲道:“哥哥,我發現陽臺外面有個小露天游泳池,咱們到那兒去說吧。”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拎起丟在門邊的小袋子跑到裡屋去了。
延森不由苦笑,又被這丫頭擺了一道。那裡面裝的是泳衣,她自然是換衣服去了。
看來要想取到真經,就必須答應她的要求,這一來,延森又要經受一番考驗了。
泡在溫暖的水裡,婉晴快活地雙腳踢水,似乎忘掉了他跟進來是為了虛心求教。
泳池不大,兩個人躺在裡面,就沒了多少活動的空間。婉晴的腦袋搭在池邊,不時用手撂起水玩,一雙小腳不甘寂寞地時不時碰觸他。
延森也學她的樣子仰頭靠在池邊,卻悄悄地運起靜心賦,現在急需有點什麼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婉晴捧起一鞠水,一下子倒在他臉上,像極了她當年在家時叫他起床的模樣。
“幹什麼,死丫頭。”
婉晴“咯咯”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