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節-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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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節:怪罪
後面兩個像保鏢的小子不知道是他公司僱傭的職員,還是技擊社的同學。看要是穿上套黑西裝、白襯衣打上領帶,再整副大墨鏡戴上,就更像那麼回事了。
延森想,他好歹也是校內的知名企業家吧,怎麼會想到弄成這副樣子,以前的他好像不這樣吧。
就算一年多前跟延森“決鬥”時,杭偉也還是很斯文的學生哥樣子,雖然那時已經很有錢了,當時延森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嘛。
延森到學校就比較少,他在外面的時候可能也更多些,相遇的機會幾乎沒有,好一陣子沒見過他了。
從來沒有想念過他,不曾想著來那麼一次偶遇,但大家是“熟人”總沒錯。這次到醫院,不知道他為啥弄成這副陣仗。
面對有點像黑道大佬模樣的杭偉,延森實在無法感冒,也許是自己的內心作怪,對他有種天生的牴觸吧。
可既然在這兒碰面了,無論什麼姿態,當他空氣明顯不合適。畢竟都是易小楚的同學,大家為了一個同樣的目標來到這裡,希望病人康復是他們共同的心願。
那就學學鄭中普那套吧,估計用來對付杭偉會比較有效,那當然還要適當做做加工。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延森當下堆出自己最慵懶的形態,臉上擠出笑容,語氣卻淡到不能再淡:“杭學長來了。”
大概是一直未能俘獲佳人芳心的緣故,他對延森看起來更不感冒。
那一次的爭鬥,在他們之間劃出了一道深深的鴻溝,不是普通的溝通就可以逾越。以杭偉的實力,也不會不知道延森跟易小楚經常接觸,至於其中的尷尬,就非他所知也。
那一擊對延森造成的傷害,不知道他是否清楚。但所有的跡象表明,他早在無形中把延森當成了“敵對勢力”,卻是勿庸諱言。
如果不發生易小楚的事情,他們會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畢竟還有點共同愛好。可見“情之一字”,誤人甚深。
杭偉也是個大哥級人物,這種場合也不能很失了風度,衝延森點點頭:“你好。”
雖然客氣,透出一股難以接近的寒冷。
他很快昂著頭越過延森,來到易小楚的兩位室友面前,向其中一人問道:“小馮,小楚怎麼樣了?”
他跟這些女生還真是熟悉,估計是沒少往女生宿舍跑的緣故。
延森心裡偷笑,竟然有一絲莫名的快意,你杭老大再厲害,不是也有很多搞不定的事情?
女生對杭偉很客氣,如果不是對“有錢人”特別的尊重,就是沾光被杭老大請吃飯不止一次、兩次了,所以非常熟悉。
她跟杭偉細說的功夫,又有人上來了。
回頭一看,正是成雙成對的曹言和林荷芳。
讓延森好笑的是,曹言兩手插在褲兜裡,一隻胳膊被荷芳挽著,倒是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鏡,一副酷酷的樣子。
剛剛還覺得杭偉擺譜,帶著那兩個傢伙有點過分。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扮豬吃老虎”了,擺明是拆他臺來著。
荷芳一臉焦急,關心起易小楚的傷勢。
曹言站近延森的身旁,傾聽兩人談話的內容。眼鏡也不摘下,還是那副酷相,如果不是場面不合適,延森真想狠狠地給他來上一下子。
往杭偉那邊看了看,他的目光正好從這邊收回去。哼,雖然延森身邊這幾個人沒他那麼威風,好歹都是真實的交情,不是錢堆出來的。
就在這時,一位醫生模樣的女士走了過來:“誰是病人的家屬,過來一下。”
一大幫子人“呼拉“一聲全跟著過去,進了醫生辦公室。
女醫生率先在凳子上坐下,回頭一看,眉頭一皺:“不用這麼多人,留幾個管事的在這兒就行了。”
這幫人多數是學生,有學校領導在,最講究紀律,又“呼拉”一聲,退出了大半。屋裡除了學校的領導,剩了不多的幾個人。
杭偉示意自己身後的兩個人先出去,曹言和荷芳走了,延森也想留在裡面。
“你們誰是患者的家屬?”
“病人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家屬還沒來。我是學校的學生處長,有什麼事就請講吧。”學生處長答話。
“病人的燙傷很嚴重,失水很多,你們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女醫生繃緊了臉,一句廢話沒有,上來就開門見山。
延森最煩這種公事公辦,沒有一絲感情的談話了,讓人很不舒服。
醫院的服務意識還有待於進一步加強啊,觀念需要轉變,擺正了位置,這種情況就極少會出現了。
語氣圓滑不要緊,畢竟醫療風險是會隨時出現,盲目樂觀要不得,但你和顏悅色的說話,總不會影響美容吧。
這種情況越是到了上級醫院越嚴重,大概是做老大慣了,什麼人來了都像求著他們。下面反倒好,延森他們市裡的醫院就比這邊態度好得多。
延森見過劉雨她接待病人,雖然平時臉上表情不顯得豐富,也很少笑,但在跟病人或家屬談話卻也儘量用一種比較平和的口吻。
“是、是。”延森看到處長一臉恭敬的樣子,就忍不住好笑,讓你總在學生面前板著臉,報應來了吧。
“可是,剛送來時她不還清醒著嗎?”延森忍不住插了一句。
醫生不耐煩的看了延森一眼,見他一臉誠懇,這個問題又比較**,還是回答了一句:“現在已經有些昏迷了,病人脫水很嚴重。”
杭偉向延森瞪了一眼,目光很是凶惡,意思是嫌他多嘴了。
延森無所謂的笑了笑,不去看他。大概是醫院進多了,見的醫生也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
伊莉在急救中心住院的那幾天,各級大夫,什麼樣的表情沒見過。也有一個感覺,就是態度跟年齡成正比,年資越高越要和藹些。
倒是杭偉的緊張讓他有些好笑,病人家屬要知情權也是正當權利嘛。
醫生的話,很快把延森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她在電腦前操作了一會兒,打印出了一份檔案。
“閱讀一下這份《病重同意書》,要是沒什麼意見,選一個人在上面簽字!”
兩位處長大人拿過商量了一下,準備簽字。杭偉也湊過去看上面內容。
延森還是站在後面,其中的意思猜也能猜個**不離十。不管怎麼說,籤就是了是,哪有什麼選擇?
看著電腦,延森突然覺得一件事情很有趣,原來這個管理系統正是他當年的“作品”,只是經過狂想公司幾年的加工演變,基本上面目全非了。
只因延森太過熟悉,更多的是做了些外殼的變化,核心改動不大,依稀發現了些痕跡。
依據當初的協議,延森連署名權都沒有,幾年過去了,不知道別人還能不能想起,這個東西只是一名青年打工仔所為。
延森的“發跡”主要還是緣於這套作品,如果現在再讓他做一次決定,還會再選擇將其賣掉嗎?
醫生拿過學生處長簽過字的文書放到病歷夾裡,又說道:“還有,病人可能需要大量應用蛋白和其他貴重藥物,以糾正體液失衡,要花不少錢,你們哪位去把押金再交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延森的錯覺,談到交錢的時候,醫生的聲音好像比剛才柔和了一些。
學校領導還沒發話,杭偉衝外面叫了一聲:“大武,你進來一下。”
其中一位“保鏢”快步進來。
“大武,你去住院部把押金交一下。”說完,杭偉把自己的皮包交給了他。
杭偉的名氣響亮,兩位處長當然認識他,聽見他斬釘截鐵地吩咐手下,一時都沒回過神來,那個叫大武的已經拿著包跑了出去。
唉,有錢也不能這樣吧。延森心想,易小楚出了這樣的事情,費用當然也是由學校方面負責了,後勤集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唉,延森又在心裡嘆了一聲,對杭偉的反感在這一瞬間減輕了不少。不可否認,杭偉對易小楚確是用情至深,不由人不感動。
易小楚實在沒人管,延森也會毫不猶豫掏錢的,卻難以做到像他這樣積極主動,不知道這樣的想法算不算一個典型的守財奴,不該自己花的錢,一文也不想動用。
也不能怪他,如果換成延森深愛之人,大概也會不計一切後果的跑去交錢吧。
醫生完成了任務,示意大家可以出去了。
一走出去,學校領導就跟杭偉談到了費用的問題。
這種事情,聽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延森走向曹言和荷芳那邊,很快就接到了秋月打來的問詢電話,延森把情況跟她說了,然後又說:“秋月,杭偉對易小楚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看人家,多痴情,哪像你。”餘秋月口氣裡頗有些怪罪的意思。
“可惜小楚對他就是不感冒,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想想可能有些不好意思,秋月又接著說了一句。
話題進行到這裡,自然就沒辦法討論下去了,感情的事兒,誰都說不清楚。
時間漸晚,到最後還堅持在病房外面的,就剩下了兩個人,延森和杭偉。
百無聊賴之間,延森往另一邊看去,杭偉靜坐著養神,顯然也沒有睡著,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是什麼感想。
延森隨意坐著,悄悄地讓靜心賦在體內運轉,以驅除自己的乏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到精神已經有所恢復。看看杭偉,坐姿比較奇特,大概還在運功吧。這時沒有心思去考慮柳阿姨當時所說先天功法不同派別的事兒,也懶得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