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寂寞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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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節:寂寞難耐
在一起工作的同事多數都見過些世面,也都已經習慣了她,年齡差不多的跟著起鬨,小一些的則聽著微笑,一般不插話,一心想閃開的,就只有延森一個人啦。哪暱趣事
不管怎麼說,這兒的氣氛還是非常融洽的,大家在盡心工作之餘,彼此之間說說笑笑也很不錯。到的第一天,卞經理就請他一起吃了頓飯。
延森因為自己還不熟悉,所以也努力地幹活,盼望有更多的機會學些東西。
售樓其實也是一種技巧,很多的東西外行不會明白,像跟顧客交流:除了建築本身的硬體部件,經常還要講到什麼採光之類,比較深奧的則會提出什麼光影之類的東西。這都是跟個人的工作經驗有關,只有經過了長時間的磨練,才會慢慢入門。
這時尤其重要的是得把握顧客的心理,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才能有的放矢。此時延森有些懷念起自己原先能夠猜度人內心的本領,如果還在的話,做起這種工作自會事半功倍的。而現在,只有先學會慢慢傾聽,跟在前輩的後面慢慢學了。
所以唯有勤快些,別人才有可能願意透露點東西給他。卞葉霖這方面很讓人佩服,一點也不保守,自己會的東西總是會盡力講給他聽。從她這兒,延森可以說是收穫最多。為表感謝,只有多跟著她,做些跑腿的力氣活。
一位年長的師兄開玩笑說延森快成了她的私人跟班了,而幾天的時間,他就被大家公認為腿腳最勤快的。他大學都上了快兩年了,能得到這個評價也算不易。
轉眼又到了週末,本來劉雨該到了,卻偏偏推到了下一星期,延森感到真是沒勁,不知道明天用不用自己上班,畢竟這邊跟售後那兒還是有分別的。
快到下班的時候,延森在門口問道:“卞經理,我明天還來上班嗎?”
她伸出手來拍拍他的肩膀:“不是說了嗎,叫我霖姐就行了。我明天休息,你也不用來了。週末的時候會有一班漂亮姑娘來打零工的。放你這麼個大帥哥在這兒我也不放心,再攪得她們無心工作。星期天來吧,陪我去見個大客戶,晚上還得請人吃飯。”她倒挺會安排。
“經理別這樣子講。”延森的臉一紅,“陪客戶吃飯就不用我去了吧,我又不懂這些事情。”
“大小夥子了,怎麼還害羞呢。幹咱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得臉皮厚。皮這麼薄怎麼行,不會慢慢學嘛,跟人交流是門大學問。這可是個大主顧,要是把他糊弄好了,說不定會買一幢樓做單位公寓的。不過我不喜歡那個老頭,看起來色色的。不帶你帶誰呀,如果再帶個姑娘去,那不成了羊入虎口?你人高馬大的,正好做我跟班,免得他起壞心。”
她這話說得有些誇張,不過延森從其他人嘴裡知道,她最善於應付這類人。
正想著呢,吳經理就走了過來:“小卞,明天我要帶人出現場,小陸借我用用吧。”吳經理人厚道,愛幫助人,又是這兒的□□,跟這裡的人說話都這口氣,卞經理也不例外。
“行,儘管用,小夥子嘛,別給我用壞了就行。”她就沒一絲正形,盡說些葷話,也怪不得餘姐讓他防著點。
延森跟著吳大姐跑現場,到了下午才回來,中午請人家吃飯,這是他第一次陪客戶吃東西,講究還挺多的,總陪著笑臉,感覺忒累。回到售樓部,只想坐下來歇會兒。
在吳大姐後面衝進辦公大廳,發現裡面果真多了不少成員,幾個女孩子,穿的不是公司的制服。看起來比較臉嫩,想來大都是來掙點外塊的大學生。
這時一個姑娘把客人送走,走向裡面來:“吳大姐,這兩口子怎麼不對我的推介這麼不相信呢,幫我分析一下,是哪兒出了問題好不好?”
延森聽聲音有些耳熟,再仔細一看,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入鬢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鵝蛋形的臉龐,小巧的嘴巴,兩個甜甜的小酒窩。一身淡黃色的職業套裝,到哪裡都讓他難忘,不是易小楚又能是誰。可真巧了,原來她也在這兒打工。
“你好,易小楚,想不到能碰到你。”雖然尷尬,延森還是先開口打了招呼。
“啊?是啊!”她抬頭看到眼前之人,驚奇更在他之上。因為他不僅在這裡,而且還穿著公司的制服,“陸延森,怎麼會是你?”
延森微微一笑:“沒錯,是我。我現在是雅都的員工。”
“那你不上學了?”大學生出來兼職找份工做做不稀奇,但正式穿上工裝的,卻不多見。
延森也沒過多解釋,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對她的敵意已明顯減弱了很多,跟她畢竟不是什麼生死大仇。何況也因了這個他才有機會重新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雖然偶爾會想念異能在身時的感覺,但自己這麼多年還是過慣了正常人的生活。
他仍然點頭笑著,卻沒做什麼解釋,對她,說多也是無益。
吳大姐卻有些奇怪:“你們認識?”
“是啊,認識。”易小楚回答道。
“我們是校友,怎麼會不認識?”
“校友?原來小陸也是燕京的。不過一個學校也不一定非要認識吧,你們不會……”看看他倆的表情,言下之意非常明白,厚道的吳大姐,也有些貧嘴。
易小楚的臉一下紅雲泛起,延森微微一笑:“你們繼續聊吧,我去那邊看看模型,明天還得陪卞經理出去呢。”
說完就離開了這兩人,明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因為過會兒吳大姐給易小楚講的話肯定很有價值,但如果留下來,太尷尬了。
到了下班的時候,吳大姐把延森叫住了:“小陸,今天晚上我孩子去奶奶家了,請你和小楚吃頓怎麼樣?”
反正到哪兒都是吃飯,可跟易小楚一起,延森感到有些不情願,又一轉念,說道:“吳大姐,還是我請吧。”
吃完飯,送易小楚回去的任務就被吳大姐交待到了延森頭上。席間延森和易小楚的話都不多,吳大姐卻是興致盎然,閒話一大堆,沒事就願意把他們倆往一塊扯,看來很有做紅娘的癖好。
兩人的關係,他們都是心知肚明,不消她多說,但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一點磨擦在這兒重提也不合適。最後他們兩個都同意了她的安排,一起回去。
其實以易小楚的身手哪會用別人去送,她不惹別人已是萬幸,如果真有哪個不長眼的惹上她,那還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嘛。
回去的路上,他們都不說話,坐在車上默默的。計程車到了學校門口,延森看看那巨大的匾額,心裡有萬千感慨,燕京對他來說,竟是有些陌生了。
在門口,其實兩人不是一路,延森該回頭去公寓了。互相對視,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易小楚也感到尷尬,沒話找話:“延森,你最近見到過秋月嗎?“
延森搖搖頭:“好久沒看到她了。”
“她最近似乎有些不高興,幾次請她出來,總推脫有事,她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吧!”
“是嘛,不會吧,我也不太清楚。”他的思緒一下子就轉到了餘秋月那兒,這肯定跟他有關係的。
“是嘛,那就奇怪了。”
“好了,你也到學校了,再見吧。”延森揮手跟易小楚告別。
也懶得問起她混怎樣,杭偉是個很有錢的人,在學校裡也有不少產業,她怎麼會跑到雅都打工去了呢?真是山不轉水轉,到哪兒都會碰到這易小楚,延森在回去的路上,不由感嘆世事奇妙。
想不明白的事兒就不想了,反正跟他沒什麼關係。回去想想卞經理提到的那個專案,明天還得陪她去見客戶呢,不能顯得自己一點水平也沒有。到週末了,曹言和荷芳也一定會有問題跟他商量的。
第二天見到卞經理說的那位“色狼”,一位姓胡的處長,發現壓根就不是她說的那樣子,人顯得很富態,講話也顯得很痛快。
在晚上吃飯時,延森才明白自己錯了,不由讚歎卞經理有“識人之明”。胡處長這時顯出了“英雄本色”,儘管有延森在場,那位還是想法要摸到她的手上去。
延森昨晚回去加了班,背了不少跟這個專案有關的東西,卻一點也沒用上,“色狼”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方面,其實選擇合作,他一定已經心中有數,不過想多得到些利益而已。
卞經理確實不簡單,席間盡顯水平,話說得滴水不漏,酒量也大得驚人,延森這點小小的酒量,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其實就算酒量大也沒用,因為他根本就不想跟延森喝,幾句話就繞到卞經理的身上去了。
“色狼”也自恃酒量過人,跟卞經理鬥起了酒。到這時延森方才知道什麼叫高人,想比之下,林崇大哥的酒量直接成了小兒科,估計在這兩人的手下也走不了幾個回合。他呢,就只剩下看的份了。
從酒店出來,胡處長還非要拉著卞經理去酒吧唱歌,兩人又喝了不少酒。還是他們卞經理技高一籌,酒量大又說得好聽,最後胡處長已經迷糊起來。
兩人合夥把他送到車上,卞經理鬆了口氣,延森更是暗暗心驚,這麼三個人的開銷,居然將近一萬。延森還自詡有錢人呢,原來手裡的這點錢,還不夠吃上幾頓飯的。
回頭看看卞經理,還是很清醒,揮手送別,一點方寸也不亂。
“卞經理,你的酒量好大,好讓我佩服。”
“是嗎?那就學著點,男人嘛,就要能喝、有魄力,才人讓女人心折。還、還有,不要叫什麼經理,就叫霖姐多好。”延森聽著這話感覺怎麼不對勁,敢情她的舌頭也開始大了。
“噢,霖姐,你是不是喝得有點高了,你家住哪兒,我幫你打車回去吧。”雖不明白她到底能喝多少,但以她表現出的這種狀態,再待在外面,過會兒只怕真的會醉了。
“不,小陸,陪姐姐走會兒吧,我家離這兒不遠,走一段路就到了,也正好醒醒酒。”
走到路上,風一吹過來,卞葉霖的身子就有些微微的搖晃,延森要伸手扶她,被推了開來。
“霖姐,快點回去吧,要不家裡人該著急了。”延森真的為她擔心。
“不,我不想回家,回家也是一個人,沒意思。”她立足不穩,身子亂擺,一隻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
延森見她真的不行了,伸手攔了一輛車:“霖姐,你到底住哪兒呀,我送你回去吧。”
“嗯。”她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個地址,竟然就在車上嗑睡了起來。
下了車,她有一陣短暫的清醒,延森趕緊問了具體的住址,還好他英明,等到下了車,卞葉霖已經全軟了。身上也全是汗,溼乎乎的,豐滿的前胸肆無忌憚地壓在了他的胳膊上。
延森想躲閃這種驚人的感覺,可她四肢全無力量,只有勉強扶持著她向樓上走去。
“霖姐,是這兒麼?”到了她說的樓層,延森鬆了一口氣。
“嗯,是。”她答應一聲,伸手在自己身上掏鑰匙,只聽“當”的一聲,鑰匙掉在了地上。
延森撿起鑰匙開啟門,屋子裡黑黑的。延森一隻手架住她:“燈在哪兒?”
卞葉霖伸手打起精神,伸手在牆壁上摸著,人一下滑到了地上。她也不起來,就坐在地上:“國外有什麼好的,錢就那麼重要麼?他居然會就這麼丟下我走了。離婚了,朋友們都笑話我,說我連自己的男人也看不住。”
聽到這話,延森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好不容易摸到開關,把燈開啟,扶著她坐下。
卞葉霖猛地把延森推開,向衛生間衝去,坐在馬桶邊上就“哇哇”地吐了起來。
到了這時,延森不忍就這樣離去,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等嘔吐停下了,才出去倒了杯水給她。
吐過之後,卞葉霖似乎清醒了許多,歉然一笑:“小陸,不好意思。你真是個好孩子,回去吧,別帶壞了你。”
“那我走了,你真的沒事嗎,霖姐?”
“沒事,去吧,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就好啦,今天喝得太多了。”她又是一笑,揮手示意延森離開。
把她扶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延森趕緊向門外走去。剛要帶上門,突然聽得卞葉霖哭了起來。
站在門口沉吟半天,聽她的哭聲越來越響,他只得又折身走了回去。
再倒了杯水端給她,卞葉霖突然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你別走,陪陪我吧。你說,國外有什麼好的,非要離開我。”
她豐滿的胸部緊緊地壓在了他身上,一種非常緊迫的感覺。知道她認錯了人,此時的延森尷尬無比,原來“情”之一字,傷人如此之深。
他用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霖姐,你清醒一下。”
她似乎又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是你嗎,小陸,怎麼還在這裡?都說了我沒事的。”說完,卻又撲進了他懷裡。
“姐姐讓你笑話了,是嗎?一個人心裡難過呀,你別怪我,等酒過了自然就會好了。”
平時嘻嘻哈哈的卞葉霖,現在看來實在可憐。
心中不忍,延森一低身子,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
想不到卞葉霖小巧的身子,喝多了酒後,抱起來竟是如此沉重。
把她輕輕地放在□□,本來淺色的套裝,此時沾滿了汙穢,入手溼乎乎的。看著她的臉上滿是暈紅,鼻息中都帶著酒氣,實在不清楚到底喝了多少進去。延森輕嘆了一聲,笨拙地幫她把外套脫了下來。
裡面的衣服雖然也是溼漉漉的,卻不敢再動手。去掉外衣之後,她兩條雪白的臂膀暴露在空氣中,身上散發著種各種味道攙雜在一起的奇特氣味。高聳的胸脯更是裂衣欲出,輕輕抖動,顫顫巍巍,讓延森不敢直視。輕輕地迴轉頭去,把她的鞋子脫下來,伸手從旁邊拉了一床什麼東西蓋上。他一直彆著頭做好這一切,才輕輕地退出了臥室。
正欲掩上房門,去看看時間,卻聽見□□的卞葉霖輕輕哼了一聲,不由凝神去聽。
“水,水……”含糊的聲音傳了過來。延森趕緊跑去倒了杯水,端著進了她的房間。
一隻手輕輕把她的身子扶起,另一隻手端著水餵了進去。喝完之後,她的頭又垂了下去。杯子放到一邊,扶著她慢慢躺下。
正欲離開,迷糊中的卞葉霖突然伸出**的雙臂,一下子環上了他的脖子:“別走,陪陪我吧,我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