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節-睡得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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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節:睡得真香
陸延森嘆口氣,把乖巧的韻杏緊摟在懷裡,輕輕地為她擦去眼角殘餘的一點淚漬。從她的臉上流露出來的,是一片明媚。
“好了,韻杏,咱不說這些了。要不去陪你玩遊戲吧。”碰到韻杏,延森知道話題無法再繼續下去了,一切聽任它自己去發展吧。
好不容易下決心做出的決定,就這麼輕易就被她瓦解了。
“這才像是我的男人嘛。”這麼經典的話,竟然是從韻杏的嘴裡冒出來的,真讓人無法相信。
簡單的幾個字,由她說出來,顯得那麼自然,卻充滿了無窮的魅力。誰成想下半句更出人意料:“玩遊戲可以,不過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今晚可不能讓我睡冷床板,還得陪我睡喲。”
延森呆住了,韻杏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你也別想歪了,可以什麼都不做的。”韻杏“吃吃”地嬌笑。
在女孩子面前,延森明白了自己是多麼的毫無免疫力,玩了一會兒遊戲後,韻杏一句:“我睏了,你去洗澡刷牙吧,咱們一起去睡。”
延森就把自己先前說的“今天不想洗”徹底收回,乖乖地去了衛生間。
洗完出來,韻杏已經把大□□收拾好,鋪好了兩床被子,坐在床邊等他了。他明白家裡有個女主人,有人期待,也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這間公寓裡的三個房間總共放了三張床,當時為了伊莉養病方便,只有這裡放了一張大床,後來吳伊莉走了,再後來林荷芳搬了進來。延森仍以房東的身份堂而皇之地住進了大屋,先前住的客廳成了曹言的臥室。
寒假裡的意外相逢,他才明白荷芳家居然那麼有實力,還一直瞞著,早知道延森就讓她也出一份房租了。
看來她對自己的家庭並不滿意,所以才會不想讓人知道吧。想到她的情況,延森覺得自己生長在一個普通百姓的家裡也未嘗是件壞事,至少從小就能享受到家的溫暖。如果只是有錢,有時並不能帶來幸福,雖然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他想,如果以後也有孩子的話,自己的錢是一分也不能浪費的,那樣長大的孩子很難有一個健康心理,只有透過努力得來的東西才會珍惜的。
“我睡裡面,你是男的,就睡外面好了。”韻杏溫柔地幫他把早就找好的睡衣穿上,自己先鑽進了被窩裡。
她的舉動和話語,讓他感到非常溫馨,受到刺激的韻杏終於激發了女孩子的天性,懂得照顧人了。
延森先關上了燈,自己也鑽到了外面的被子裡。
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總覺得太不可思議,韻杏怎麼會是這個樣子。越想越是難以入睡,在□□翻來覆去的。
韻杏看樣子也跟他差不多,聽她不停翻動的聲音,就知道她也沒有睡著。
突然被子被掀起,一個嬌柔的身子鑽進了他這一邊,薄薄短短的睡袍擋不住她身體的熱量,一團溫熱撲進了他的懷裡。
“我一個人睡不著,跟你一個被窩好了,讓你佔點便宜。”韻杏小聲地呢喃。
延森又忍不住想笑,那這些日子,她一個都是怎麼睡的?
他溫柔地摟住了她的身體,綿綿軟軟的,十分舒服,在她耳邊輕聲道:“韻杏,我就這樣抱著你睡,好嗎?”
女孩愜意地向他懷裡縮了縮:“嗯。”
陣陣香味拱進鼻子裡,延森不由就有了正常的反應,輕輕把身子離開了她些,只讓一雙手放在她的腰上。
韻杏調皮地向後靠了靠:“你放心吧,只是你不惹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她在延森懷裡折騰了一陣之後,大概有些累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睡去了,此時的延森卻沒有了絲毫的睡意。
抱著韻杏軟軟的身子,聽著她輕微的鼾聲,只感到一切如在夢裡,生活就是這麼奇怪。
韻杏安靜了沒多久,就開始翻騰,不停動著,嘴裡輕輕呢喃著聽不明白的夢話。
聽著時鐘在“滴答滴答”地響著,延森的心裡亂極了。
突然韻杏睡夢中的身子抽了一下:“那你把人家當什麼了?”說完之後,就把身子一翻,背對著他,嘴裡還在呢喃著,卻再也聽不清楚。
雖然不知道說的是否跟他有關,延森還是一下子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是呀,把她當什麼了?摟在她腰上的手不由放開,又緊了些,如是者再,思緒也隨之翻轉。
沉睡中的韻杏似有所感,扭了幾扭,又把身子縮了回來。
怎麼辦?他該怎麼做才是?對待感情,他總是無法像程式設計那樣收放自如。他終於明白,無論如何還是冷冰冰的電腦更容易對付些,多數時候,它只會乖乖聽你的吩咐,而最複雜的就是面對活色生香的人了。
不管他怎麼思索,總是難以拿定主意。唉,想不透的東西還是不去想了,做些正事,好好地幹一番事業吧,也許這樣才能稍有顏面以對傾心於他的女孩兒。
該怎麼直面以後的人生?為今之計,也只有搞好他的創業大計,並付諸於行動,以求心有稍安。如果不是這樣,又能怎麼做?
他的手一動,碰到了一團軟軟的肉上,舒服異常,不由又用力摸了幾下,惹來了一聲輕輕的shen吟。
又覺得另一條胳膊痠麻的厲害,他輕輕抽了一下,還是被壓得緊緊的。
他猛地醒了過來,這一覺睡得真累呀。才發現自己正摟著韻杏呢,剛才手抓到的原來是她的……
想起昨晚的自己,還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小城,現在卻已經在京裡了,人生真是奇妙。
他睜大了眼睛,擦擦嘴角,慢慢看清了仍在熟睡中的韻杏。
窗子外面透進了些許光亮,這傢伙,想不到睡懶覺的本領居然不在他之下。
她的臉上是一片柔柔的甜笑,幾如孩童一般無邪。緊閉中遮住下瞼的睫毛,微微閃動。小巧的鼻子,微微開合的嘴巴。不著粉黛的臉頰,美麗中透著嫵媚。
多可愛的女孩!一股柔情油然從心而生,他不由更加仔細地注意著她。近看才知道,那染成褐色的短髮在髮根處已經透出了原本的黑色,韻杏又該去折騰一下她的頭髮了。
由於睡覺的緣故,髮絲顯得有些凌亂,他不由地用手去輕輕為她捋順。
這些堅硬的頭髮一如韻杏的性格,不怎麼聽招呼,等他的手過去,又迅速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感到了有些不對,韻杏悄悄睜開朦朧的雙眼,衝他展開了笑臉。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今天又沒事,再睡會兒吧。”他的手輕輕地拍拍她的腦袋,柔聲說道。
韻杏兩條胳膊伸出被子外面,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甜甜一笑:“你早醒了?”
毫不顧忌的他正看著那雪白的臂膀,韻杏舒服地長嘆一聲:“有人抱著,睡得真香呀。”
她倒是美了,他的胳膊都現在還酸著呢。
韻杏把胳膊縮回到被子裡面,又把眼睛閉上,臉上媚態橫生。
延森忍住想要吻她的衝動,要現在再率性而為,無論對她還是對自己,都覺得是一種褻瀆。
等她睜開了眼,他努力想擺脫面前的困頓:“韻杏,今年對咖啡店有什麼新的打算嗎?”
韻杏嘟起了嘴,一點也不理會他的苦心:“沒情調的傢伙,說這些幹什麼,下次記住了,工作的事情不要帶到家裡來。”
延森不由得深感佩服,這就成了家了!
她把一隻手伸進他的睡衣裡,輕輕地摩弄著延森的胸膛,作抒情狀:“多溫馨的時刻,說這些個多煞風景呀。”
說完把小嘴撅起,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如果順勢吻住她,自然就雲開霧散,而且那隻小手的活動,也將延森逗引得心頭火起,再下去還不得引火燒身,他哪敢盲目行動。
延森輕輕逮住了她鑽到身上的手兒,緊緊攥住,合在一起慢慢抽了出來,把她的小手湊到脣邊,深吻了一下:“韻杏經過一番休整,看起來更加漂亮了。”
“真的嗎?”她的眉毛挑起,“才不信呢,人家肯定是魅力不夠,否則怎麼還不見你的行動?”
延森想,還是把自己現在的想法明說出來吧,要是被這樣調逗下去,又不知道該鬧到怎麼收場了:“韻杏,我現在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的,等把這一切理順了,再隨便怎麼樣,好不好?”
她不樂地嘟起了嘴巴:“人家都不那個啥,偏你就這麼多事兒。那要是你想通了、反悔了,不要人家了怎麼辦?”
不過開朗的韻杏意並不在此,沒等延森回答,不失時機地給自己加了點籌碼:“那你明天陪我去看韻詩,可要表現的好一點。”
明知被要挾,也是沒有辦法,他唯有痛快地答應:“那還用說,當然會讓韻杏有面子的。”
“哼,這還差不多。”
韻杏跟劉雨的性子正好相反,跟她在一起,倒像她是主動的了。延森壞心一起,手伸到她的胸前猛地揉了一把。
“討厭,幹什麼你。”韻杏用力地把他的手推開。
“哈,這會兒露餡了吧,還敢不敢裝樣子了?怕了吧,害怕就快點起床,今天輪到你弄早飯了。”
“為什麼是我?”韻杏不服,“別糊弄我,什麼時候輪過了,咱倆猜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去。”
一天的時間就這麼度過,兩人在一起開開心心,說些情話,不時打打鬧鬧,也對明年的打算做些討論。
一邊跟延森鬧著,她還在一邊為明天的行動做著準備,也不知道去看姐姐,她怎麼有那麼多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大清早,兩人都難得沒睡過,早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去趕火車。
延森明白韻杏並不是個純粹胡鬧的女孩兒,知道這次絕不是平常走親戚那麼簡單。
但一路上,延森就是不問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行動,心裡納悶也強忍住,看她期待的眼神,就知道在等他詢問。延森偏不讓她如意,嘿,讓她自己去難受好了。
坐在旅遊列車上,隨意說笑,他絕口不問行動的目的。
在與女孩子的“長期鬥爭”中,延森已經逐漸總結出來,只有沉住氣,才會在談判中佔據主動。所以只要她不說,他就堅決不問。
他聯想到在商務談判中,這種態度也許會起到同樣重要的作用。那樣的話,這個方針政策以後也應該用得著。後發制人,方為上著嘛。
果然,快到目的地的時候,韻杏就沉不住氣了,說出的話來跟繞口令一樣:“死小森子,怎麼還不問為什麼非要千里迢迢要你回來陪我去見韻詩?”
“咱們不就是來看韻詩的麼?有什麼好問的,終不成是要隆重推薦我登場?”延森裝出一臉茫然的問道。
“討厭,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是不告訴你。”韻杏的小手落在了延森身上的薄弱之處。
延森故意扭頭看窗外的景色,對她的暴力也不以為意:“不知道韻詩姐現在混得怎麼樣,有沒有變更漂亮?”他的話惹得她更加用力地捶打著他。
路途不遠,前後也就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們很快到達了韻詩所在的城市。
等下了火車,韻杏終於還是妥協:“你好煩人!告訴你死森子,咱們這次是來參加韻詩婚宴的。”
這一說,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韻杏為什麼今天穿成這麼正規,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前衛。來參加姐姐的婚宴,當時要規規矩矩的,不能太招風了,搶了新人的風頭可不好。而且太新潮,也會與這個場合不太相符。
怪不得她坐在車上,還那麼注意自己的形象,倚到他身上也是輕輕的,生怕會弄皺了熨燙整齊的外衣。
延森本來穿的是套休閒服裝,也被她硬逼著扒下來,換上了正式場合才穿的西裝,領帶也給綁到了脖子上。
“什麼,韻詩姐要結婚了?那老賴可有福了,娶個這麼溫柔的媳婦。怎麼不早說呢,大姨子要結婚,我該備上一份厚禮才對。”延森嬉笑地看著打扮莊重而又得體的韻杏。
如果沒有記錯,這將是他正式參加的第三個婚禮了。
韻杏輕輕地一挑做了專心修飾的淡眉:“少煩,什麼就大姨子,我答應你什麼了嗎?少臭美吧你,我就是不溫柔,你能怎麼著?”韻杏又一次暴力對他。
過了癮之後,她才說道:“禮物嘛,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把所有的錢包了一個大紅包,年前就送給了她,所以人家才會沒錢過生活嘛。這就算你跟我一起送的好了,不過回頭你得還一半錢給我。”她這個計劃還真是完美。
原來這樣,延森原來還納悶呢,幾千塊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敢情是因了這個。
“是今天嗎?”得到她的證實後,延森有些奇怪,“那你怎麼不早點過來幫忙,韻詩姐這邊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吧。”延森想到了龔姨跟徐老師的婚禮,媽媽都跟著忙活了好幾天。
“當然今天,這還能搞錯?人家就是要簡簡單單的,兩個人都在外面,又沒有什麼經濟基礎,有什麼好折騰的。再說了,他們兩個年前已經在老賴的老家辦過了,也回過了我們家,這次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