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女孩子的
國家公訴 揚帆宦海(仕途風流)[校對版] 雲劍邪刀 系統你好 洪荒之我欲成天 邪王爆寵:特工醜妃很傾城 絕世寵物 權唐 吸星寶典 我在天堂等你
第320節:女孩子的**
“都幾點了,你不是說要送我上飛機的嗎?”延森暗自慶幸伊莉說的風流快活只是一時氣話,雖然明知是順口說說,還是一陣心虛。-首-發
對了,說了要送她的,怎麼全給忘了呢。回頭看看□□的韻杏,已經睜開了雙眼。想起昨夜的奔放,仍讓人回味,看來這男女之事,還真是讓人忘憂呀。
“伊莉姐,你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到。”
等他掛了電話,韻杏已經在穿衣服。
“韻杏,真不好意思。我答應了伊莉姐要送她回家的。”
韻杏自顧地穿著衣服:“早聽到了,那還不快去。”
她薄怒輕嗔的模樣,別有一番韻味。他忍不住又過去摟住了她,輕輕地吻了上去。
很快韻杏的呼吸就急促起來,臉上也起了紅潮。她用力地推開了他:“害人精,別纏人家了。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誰叫你的姐姐、妹妹的那麼多。”
閃出了延森的懷抱,她看了下桌上的表,急急地蹬著褲子:“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過去。”
延森急急地趕到吳伊莉的住所,幫她拿上行李,又一起往飛機場趕去。
出了這麼大的一檔子事兒,家裡人早就催著她回家了。尤其是吳伊莉的母親,盼得不成樣子,只想儘快看到女兒到底如何。
考完試後,延森到她那兒去過,鑑於她現在雖然已經康復,但長途奔波怕還是會有些影響,延森就預先替她訂了回去的飛機票,好讓她的旅程能夠儘量舒適一些。
坐飛機雖然要多花不少錢,但為了吳伊莉的身體,還是值得的。儘管知道延森還要坐火車,她對此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要延森到時早點來送她。
飛機就在今天中午,想不到與韻杏的一夜纏綿,竟然睡到了現在。
在機場的候機大廳裡,吳伊莉趴到延森的身旁,鼻子在他的身體上上下下地輕輕嗅著:“小森,你的身上怎麼有一種奇怪的香味,我肯定這不是化妝品的味道。”
不用說,是他與韻杏歡好的後果啦。延森感覺心跳在加速,拼命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伊莉姐,你這麼大個女孩子,怎麼跟小狗似的,也不怕人笑話。不要亂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用化妝品的。”
“那倒奇了,你有什麼辦法能散發出這麼好聞的味道,也教教我呀。”
延森倒,這也是能隨便教的。
吳伊莉還在不依不饒,他都快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好在這時廣播聲響起,航班已到達,要求乘客們檢票登機,這才拯救他於危難之中。
“好了,伊莉姐,飛機到了,我陪你過去,伯父伯母一定急著盼你回家了。”有這麼好的叉開話題的機會,他如何能夠放過。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小森,你什麼時候走?”儘管沒走,但只要不再繼續糾纏剛才的事兒,延森就心滿意足了。
他把伊莉送到了登機口,說:“伊莉姐,替你買的是往返機票,你可要想好了回來的時間。”
“知道了……”她伸手揪了揪延森的鼻子。這都幾年過去了,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一個有為的青年總是這麼被踐踏,她一點也不覺醒。
“我……”延森正要出聲□□。
“下次改,一定不揪你的鼻子了。我們小森已經長大成人。”她的反應倒快,嘴裡也大方地認錯,只是這說話學足他的聲音,愣就聽不出哪怕一點點的誠意,下次也必定難以倖免。
“不過,到時你可一定要來接我噢。什麼時間回來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延森想,自己雖然有時做做跟班的,可並不是專職的呀,沒有人付什麼工資給自己的。幹嘛這麼虐待我呀,以前沒我的時候,她一個還不出門了不成?心中頗有些憤憤不平之意。
就算我心甘情願的要接你,那也得自己說不是。他在心裡孩子氣的發著牢騷,發現自己頗有些《大話西遊》中唐僧的品格了。
伊莉卻不給他這個出口的機會:“別忘了,好孩子要乖嘛。來,彆著急,姐姐抱抱。”說完之後,衝他伸出了雙臂。
還是這下絕,延森無話可說,立馬就被打敗,積極地迴應,擁抱起豐滿窈窕的身子。
儘管深冬穿的比較多,延森似乎還是能感受到吳伊莉起伏有致的身材。更不由把鼻子湊到她的頸部,呼吸著她的體香。
這才明白自己的定力實在是太差,忍不住就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壞東西。”她悄聲地說了句,抬起頭在他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迅速地放開。
延森的手仍然環在她的腰上,眼光落到了遠處的一對情侶身上,兩人正在旁若無人地熱情擁吻。
他壞壞地放開吳伊莉,用手輕輕地點了一下:“伊莉姐,你看我們是不是跟他們有點相似?”
她抬頭一看,立即暈生雙頰:“你想得美!”又抬頭欲揪他的鼻子。
畢竟剛說過不久,還不可能這麼快就忘了,她非常遺憾地把手放下來了:“不跟你鬧了,我要進去了。”說完匆匆向前跑去。
害得他在後面大叫:“伊莉姐,你的包還在這兒呢。”
送走了伊莉,又了結了一段心事。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他也該打點行囊,準備回家了。
不大的房子裡只剩下了一個人,但工作的過程還是不斷地被打斷,十點以前幾乎就沒能正經地幹什麼活。
先是伊莉早到了家,打電話過來,報了一個平安。
不一會兒,老媽也急著問什麼時候往回走,何時能到家,她最近幾乎是每天都要問上一問。
放下電話,屁股還沒等坐熱,劉雨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韻杏也不甘示弱,給他打了接到的最後一個電話,算作收尾。她拉著他東扯西扯了半天,意思就是明天要去總店結賬,就不能去送他了。最後說了句她今天晚上可得睡個好覺了,才依依不捨地把電話掛了,倒把他聽得哭笑不得。
延森聽從了段老的勸告,只要有餘暇,他就會隨時隨地請出“靜心賦”,折騰上一番。
雖然直到目前,氣息仍然凝滯,仍未能在全身執行自如,卻也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堅持至今,雖不能競功,自我感覺還是好了一些。
今晚精神狀態非常不錯,在完成了所有的“應酬”之後,一個人在電腦前,一直忙活到了後半夜。
好不容易躺下,又為即將回家而興奮,翻來覆去的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才真正睡著。
第二天,早早爬了起來。匆匆洗涮完畢,拿上自己的行李,直奔車站而去。
一個婉約的女孩身影就在左近,悄悄地站在他的身後,與他保持了一點距離。一件白色毛領的大衣穿在身上,柔弱的身子迎風而立,似乎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延森卻知道此人絕對不是看起來的這樣,因為她不是別人,乃易小楚是也。
他掃了一眼,嘴裡並沒有說什麼,作為男同志,怎麼也要有一種高姿態吧。
易小楚的眼睛向他看過來,張了張口,看他神情冷漠,終於沒有說出話來。眼裡似乎閃過一絲委屈,很快倔強地把頭別了過去。
偏偏兩個人坐的近,中間只隔了一箇中年婦女。整個行程,都只能用“鬱悶”兩個字來形容。好在火車提速,回家的行程,也算不得什麼太難熬,就在百無聊賴中,故土也漸在眼前。
要到家了,延森很興奮,這一年裡肯定也發生了不少變化吧!
在途中,劉雨曾經打過電話,明確表示不會來接他,看來,得自己打車回家了。
出了站口,餘秋月、王強、魏頊幾個人目標比較顯眼,他們都是來接延森的。大家對延森還是那麼熱情。正在大家互相敘舊的時候,延森忽然聽到了一個生平最熟悉的聲音:“小森,媽在這兒呢。”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溫潤了,老媽也來接他了。
一回頭看去,果然是他日思夜想的媽媽她老人家,推著一輛三輪車走到了近前。
幾位同學倒都非常有禮貌,馬上圍了過來,熱情地跟他老媽打著招呼,除了易小楚,另三個都跟她挺熟悉的,尤其王強,沒少吃她做的飯。
他老媽推著一輛破舊的三輪車,延森印象中這車是龔姨進貨用的。
大夥站在原處寒暄了一陣兒,王強跟魏頊一起,易小楚坐上了餘秋月的車子。延森推掉了朋友們的盛情相邀,把自己的包扔到了破三輪上,跟大夥道別。
等他們都離開了,延森說:“媽,我帶著你吧。”
“不用,你那兩下子,媽還不放心呢,毛手毛腳的,白坐也不敢。”無論延森怎麼改變,到了她眼前,還是被一腳踏翻,恢復原形。
他安逸地坐在三輪車上,不時地打量著四周的光景,一年的時間,小城變化真不小,好似又繁華了許多。想不到,換了一個視角看故鄉,又是另一番滋味。
延森說:“老媽,你怎麼不打的過來,這麼大老遠的,得騎多長時間呀?也不怕累著了,讓兒子心疼。”
“就會跟媽說好聽的。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咱們家沒車,不就是這樣嗎?再說了,運動運動,媽心裡也舒坦。我呀,一大早就來了,就怕你等急了,連午飯還沒來得及吃呢。”
不是吧,他一年給的錢,怕比老爸一年的工資、獎金加一起都多,也不用這麼寒酸吧。
“老媽,又不是沒錢,幹嘛這麼辛苦。要不,咱先停下,你吃點東西?”他心裡激動,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不用,你爸會留飯的。小森,咱不能跟人家攀比,對媽來說,有個好兒子不比什麼都強?你以為自己多能,媽還得攢錢給你娶媳婦呢,到時又要買房子,可得花不少錢呢,你寄回來的那些錢,我可都給你存著呢。”
延森無語,卻有一股驕傲在心底滋生出來。賺錢是為了享受,可從老媽的心情來看,她不是已經在享受生活的美好了嗎?
老媽用力地蹬著三輪,額頭上汗都滲出。延森順手抓起車上的軍大衣披到自己身上。晃著雙腳,周圍的景色似乎更美。
“沒看見隔壁的大媽嗎?還不下來說話。”正在陶醉的功夫,老媽忽然對他說了話。
人沒看到,延森趕緊一個打挺,從三輪上跳下來。
“小森回來了。”大媽已經在熱情地招呼。
“哎。”他忙不迭地答應著。老媽已把車子停下,跟大媽熱烈地嘮起來。
“延森媽,你有福呀,有個這麼出息的兒子,真是羨慕你。”
沿途聽著這樣的話語,跟在三輪車的後面往家走去。他們這兒跟京裡還是兩重天呀。
進了家門,延森把包往地下一扔:“家,我回來了!”
媽媽忙著把包提到他的屋裡,“這孩子,都多大了,還鬧動靜。快打個電話給你爸爸,省得他著急。還有,讓他早點回來吃飯。”
“得令!”
等他把事情做完,老媽也把東西都歸整好了:“孩子,你先進屋歇會,媽給你做好吃的,要餓了,就先自己找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