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有傷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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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節:有傷風化
開學後,延森在學校的知名度也大大提升,畢竟能上燕京的同學都稱得上是天之驕子,除了計算機專業的學生,延森和林荷芳並沒有過多的人知道。top./這次可不一樣,各種媒體連編累牘的報導,想不看到都難。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劉雨看到報紙,專門寫了一封信給延森,在祝賀的同時,也給予了告誡,希望他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看著信,裡面的一字一句都讓他感動,實在無法表述那份感激之情,在這個時候,能夠真心為他著想,計劃得更加長遠,除了劉雨還會有誰。
這封信無論如何他都要好好保留,若干年後,拿出來看看,必定是一份寶貴的財富。
這份提醒真的非常及時,聯絡到失敗者的沮喪,更感到競爭的殘酷,經濟社會要靠實力說話,莫斯科是不相信眼淚的,那只是懦弱者的表現。
在種種考驗面前,延森覺得自己漸漸成熟起來,不再那麼盲目樂觀。這所有的一切中,劉雨的告誡顯得最是彌足珍貴,未雨綢繆,才是一個智者的選擇。
人只有在不斷地鍛鍊中才成更快地成長,當然成長的過程也不會缺少痛苦和淚水。煎熬中發展起來的事物,會更長壽,雨後的彩虹才更嬌豔和美麗。
別人的傷心和失望,就更要引以為誡,一個疏忽,下次痛苦流淚的說不定就是你。不光是這類商業競爭,生活本身就是如此。
當延森歸來之後,把自己的這些感想說給吳伊莉聽的時候,她驚奇地看著他,進行了一個經典的總結:“小森,你終於長大了。”
“伊莉姐,不是吧,我大學都要上二年級啦,還當我小朋友嗎?”延森有點不忿她如此說話。
“你以為呢,做了一件大人做的事情,你就不用穿開襠褲啦。”
延森強烈地忍住要暈倒的衝動,這比喻也忒粗俗了點吧,但她的話,卻與劉雨的意思有異曲同工之妙。
新的學年開始,由於經歷了伊莉造成的這一悲歡,看著她一天天的好起來,延森不由得心情大好。業餘時間專攻支付平臺,而在學校裡,則有了要好好研究一下中醫、中藥的想法,對自己的專業更加用心學習,又開始忙著去圖書館借書、看書。
多學點東西,又成了當務之急。延森這幾天又開始了比較固定的幾點,教室、租住的公寓。食堂暫時是不能去了,因為家裡還有吳伊莉在等著吃飯,晚上要回去,中午也是如此。
吳伊莉對延森說,要是嫌麻煩,中午就別回去了。可是她現在雖然拄著柺杖也能自己弄些什麼,畢竟還不能完全自理,要是讓一個斷腿拄杖的姑娘吃泡麵這麼沒有營養的東西,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為了行動方便,延森還專門去買了輛只有車鈴不響的三手腳踏車,勉強用來代步,到底還是要比走路快一些。可笑他整天琢磨著要賺錢買輛好車開開,卻淪落到了如此田地。
曹言跟林荷芳由於在暑期裡不斷地頻繁接觸,現在關係在不斷的升溫,又跟延森不同一個專業,經常是到了晚上挺晚才回來,白天想見他一面都有些不易。
回到公寓,除了陪吳伊莉說話解悶,他就不斷地斟酌自己的支付平臺,以期望能找到更多的可修改之處,也沒空去答理他。
楊陽專門來學校找延森玩過,祝賀他成功入圍。他兩次都去了當時比賽的現場,由於所在的狂想已經落選,結合自己在開發過程中的經驗,給了他很多有益的建議。反正狂想已經失敗,延森也就坦然受之,這不算楊大哥洩漏商業機密吧。
他現在的軟體外包業還是做的紅紅火火,學校剛剛開學,同學們都需要好好地收一下心,曹言現在又在緊要關頭,也許認為延森比較忙的緣故,楊陽也沒提這使用廉價勞動力的事情。
之所以不提這分上一杯羹的事,主要是現在沒有充足的勞力可用,也確實是他心裡有些亂,又要照顧吳伊莉,想等自己忙過了這一陣子。
這天下午,伊莉打電話過來,告訴延森說晚上有幾個同學要在那兒做飯給她吃。延森一聽,正是個好機會,整天兩點一線的,也實在有些無聊,既然有人照顧她,延森也樂得清閒,趕緊請假,不管她願不願意,申請晚點回去。
現在只要有人招呼她吃飯,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換藥現在基本上就是一週兩次。根據曹伯的估計,骨折應該已經差不太多,現在用藥,主要是為了儘可能地消除疤痕,留下最小的痕跡。
突然想到,是不是應該再去醫院檢查一下,拍張片子看看究竟恢復到了什麼程度。好多東西畢竟是眼見為實的,如果顯示效果好了,大家能夠更加安心。
開學幾天了,一直都沒有見到韻杏,去咖啡館裡看看吧,不知道開學這陣子生意怎麼樣,自從他自己忙著照顧伊莉,然後一心撲在了支付平臺上,對那邊的事一點都沒有過問。自覺對韻杏有些冷落,她申請的房間又讓伊莉住了,枉她那麼全心全意地對他,細想起來,延森滿懷歉意。
下午下了第二節課,就沒什麼事了,同學們也大都在遊蕩校園裡,咖啡館裡應該有不少人吧。
果然不出所料,人挺多的,幾個服務員忙得不可開交,就是幾個電腦間裡也坐滿了人。
延森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韻杏的影子,好像是麗麗在招呼著員工,她儼然成了這裡的頭目。
不多會兒,她發現了延森,和他打了個招呼。幾番接觸,他們也比較熟悉。她卻不肯像韻杏那樣,喊他做什麼“小森子”之類的,經他說了幾次,也不再稱呼他的全名,更不是老闆、頭兒之類的亂叫,只是淡然問:“你怎麼過來了?”
看來他可真成了稀客了。延森跟她說了幾句笑話,還真是忙的不行,一會兒功夫就有人在叫。延森就問:“麗麗,怎麼沒看到韻杏?”
“她呀,我也不知道,經常冒個頭出來就不見人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噢。”延森應了一聲,“你忙吧,不用管我。”
慢慢地踱到外面,心裡卻有點疑惑,這韻杏也不打個招呼,不知道都在幹些什麼。她對這個咖啡館傾注了很大的心血,沒來由說不見人就不見人啦?得問問她,別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吧。
一念及此處,才覺得自己真是對她關心太少,雖說她比他大一點,但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很多時候也是需要人幫助的。他感到自己方才的想法有些過分,就說她有事不對他說,原來原因主要還是在他這兒。
反省下來,覺得自己做事還是有些問題的。“延森科貿”就那麼扔給舒飛來和鄧克己兩位哥哥,咖啡館就丟到了韻杏手裡,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用人不疑”,放手讓他們做事情,給了最大的自主,很有些現代企業的味道。
其實不過是他的運氣好罷了,碰到的兄弟姐妹都肯跟他一條心,大家都那麼實心實意的幫他做事。
以後還會總有這樣的好事嗎?這其中無論是誰,如果稍有不滿,或是一個不慎,隨便整點什麼事情出來,都會讓他欲哭無淚。畢竟目前的法人代表是他,出了問題,自然是由他來扛,可他這副未經大風大浪考驗的肩膀能扛得住嗎?以後可得當心了,做事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正好今天有空,就等韻杏回來,好好地跟她談談。
到了晚飯時間,韻杏仍然沒有回來。好久沒吃食堂的飯,他想,該過過自己應當享受的大學生活了。
自從為杭偉所傷,延森和曹言都不到他經營的那家食堂去了。可是有了剛才的思考,延森就覺得自己的氣度是不是差了些。到底想跟什麼過不去,是跟自己的肚子鬧矛盾嗎?就算他再怎麼看不上杭偉,也不至於“恨烏及屋”吧。心裡雖然這樣想著,腳步卻仍然離那家食堂越來越遠。
經過了各種意外和打擊,延森變得更加愛思考,但卻總是百思不得其解,許多事情好像有不同的答案,有些甚至有好多條路可供選擇,可無論選擇了哪一個,都不是最完美的,都難以讓人滿意。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吧,如果能有人告訴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他只要去執行該省卻多少力氣呀。
他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爸媽生活中了不是也有那麼多的煩心事?他們的生活經驗不能說不豐富吧。
腦子裡亂成了一團亂麻,延森就拎著從麗麗那兒借來的飯盒走了進去。身邊兩位不知是師兄還是師弟的敲著盆子,哼著容易產生歧義的小曲,從延森的身邊超了過去。
嘿,這才是現代大學生的典範,看自己垂頭喪氣的,快成小老頭了。他精神一振,也昂起頭,摸出了叉子,做好架勢,準備也吹響自己歡樂的號角。
誰知就在一抬頭間,延森在角落了發現了一塊新大陸,裂嘴一笑,開心起來。
哈,原來是曹言和林荷芳兩人坐在一張桌子前,正在親親密密地吃飯,由於躲在一個角落裡,如果不是角度合適,還發現不了屏風後面的人呢。
林荷芳正拿勺子挖了塊什麼東西,準備要往曹言的嘴裡塞。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有傷風化,還有沒有天理了。偷吃東西而且還揹著兄弟,延森在心裡把刑法的各條搜尋了一個遍,看看哪條更適合於這兩人。
露出一臉的壞笑,延森悄悄地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可恨兩人居然連這麼個大塊頭樹在眼前都沒有發現,仍然在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
他用中指的關節在桌面上輕輕地敲了兩下,威嚴地沉聲說:“二位同學,這是公共場合,不知道食堂裡面是不準那麼什麼的嗎?”
出乎意料的聲響,可把兩人驚了個不輕,曹言手裡的半個饅頭“嗵”的一聲,跌落在了桌子上,兩雙眼睛同時慢慢地抬起。
“鬼呀……”曹言大喝一聲,捂住了眼睛。
看到效果不錯,延森的臉上溢位了滿意的笑容。
笑容未落,突覺臉上一熱,伸手一摸,不會吧,隔著屋頂呢,下雨怎麼能落到頭上?細一感覺,滑膩膩的,卻原來是林荷芳沒有被他嚇住,勺子裡的菜湯卻被無情地灑向了延森。
似乎還不解恨,林荷芳繼續把勺子伸到了盆子裡。
“大姐,饒命呀。我的白t恤呀。”**順著臉上一路落到了肩上,他趕緊用力地撣著,卻已無力迴天。這可是劉雨剛帶來給他的呀,昨天剛剛洗乾淨的。
“活該!”兩人齊聲叫道,還有兩雙黑手悄悄伸向了他,在他痛惜自己的t恤時,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胳膊上。
延森慘叫一聲,這才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想不到跟他情同手足的曹言也能如此硬起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