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純真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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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節:純真的笑臉
遠山蒼翠,薄霧繚繞,一切都是如詩如畫,書裡講述的山裡美景,都是那麼真切地出現在延森他們的面前。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本來是很寬敞的一輛大車,可讓這些人帶來的一大堆東西把車廂裡堆得滿滿當當的。曹前說了句:“你們人不多,東西可真不少呀。”
他的感慨正好與延森不謀而合,這時曹言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回答:“我們五個人正好可以成立一個搬家公司。”引得大夥都笑出聲來,林荷芳也不甘示弱:“對,現在車都有了,還有大哥做司機,真是很合適呢,就是這車慢了點。”
餘秋月也笑著對延森說:“你和曹言兩人做勞工,我和荷芳只管收錢就行啦,慢工出細活嗎,生意肯定不錯。”
說笑之間,驢車在山道上繼續行駛,他們四人一邊兩個,坐在車幫上,開始時兩個女孩子都緊張的不行,緊緊地抓住。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不過曹前的車技不錯,在如此崎嶇的山路上居然趕得穩穩當當,沒多久她們就不再緊張,開始放心地大呼小叫。坐著這老式的車輛,帶給他們一種全新的體驗。
開始時延森和曹言坐在一邊,餘秋月和林荷芳坐在另一側,可過一陣子,林荷芳就會站起來指著遠處問曹言點什麼。走了一陣子,兩個女孩子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把位置做了交換,成了延森和餘秋月在一邊,而曹言和林荷芳到了另一側。
山裡的空氣確實新鮮,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隨著大車“咣”的一聲響,餘秋月緊緊地抓住了延森的手臂,林荷芳也靠在曹言的身上。原來是到了一處狹窄的拐彎處。溝壑間的青翠似乎就在手邊,似乎唾手可得。
“哇,好美麗的小鳥。”林荷芳手指遠處,大聲叫了起來,一隻被他們驚動的鳥兒衝向雲霄,“它叫什麼名字?”曹言受了感染,大聲叫著給他們做著講解。
自小在山裡長大的他,由於受了大夥的感染,也發現了許多以前沒覺察到的優點。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才明白一向司空見慣的大山裡,竟然有這麼多吸引人的景色和事物。
坐在前面的曹前對於他們的大驚小怪,也臉帶微笑,不時地笑出聲來。
“鳥兒在山野林間自在飛翔,多麼可愛呀。”餘秋月不愧是宣傳部長,面對美景,由衷地發出感慨。
歐陽修的一首詩一下子就竄上延森的腦海,“百囀千聲隨意移,山紅花紫樹高低。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只有此時此地,看到自由自在的鳥兒,才能領會到其中的韻味,和前賢過人的胸襟,不由得地大聲吟了出來。
三個人都齊聲叫好,連聲誇他的詩來得恰到好處。也引發幾人雅興,各種詩篇隨口而出。
“看,那就是我們村子啦。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離家半年的曹言發現了村落所在,興奮地喊出了聲,也引發了延森對家的濃濃思念。
遠遠看去,只在一片綠林遮掩之中,有一些灰色的建築,只能憑著他的指點才知道那兒是住人的地方,而眼睛根本就分不出來,失去了靜心賦功法的延森,目力自是也不能及。但雖然如此,已經讓兩個女孩興奮不已。
曹前此時吟了兩句,讓他們大感意外:“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
“大哥好棒呀。到了秋天就可以再接著說‘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啦。”林荷芳對曹前所誦之詩由衷的稱讚。他們不禁感嘆平平凡凡的兩句詩,在此處才意會到其不尋常,大哥用在此處確實是恰如其分。
曹言從旁說道:“本來大哥學習非常好的,可是為了幫家裡分憂,初中還沒有畢業就早早輟學啦,實在可惜,否則他現在保證混得非常好。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言下既有惋惜之意,更有對大哥的歉意。
曹前憨厚的一笑,說:“老了,還是上學的時候老師教的呢,現在都忘得差不多啦。還是我們小言有出息,又有你們這麼多好朋友,以後我們家就全看他的了。”
簡單的一席話,看似平淡,卻也反映了他們兄弟情深。他們三人對視一眼,大為感動,也對曹言有了更深的瞭解。
再轉過一片山坡,圍繞的薄霧不見,綠樹叢中掩映的房舍已經清晰可見,曹言的家似乎就在眼前。
可是七轉八繞地走了許多路程,那片地帶彷彿還在原處,沒有一點靠近的跡象。
林荷芳大感奇怪:“怎麼還沒到呀?”
曹言解釋道:“山路十八彎,看似近了,走起來還得好多路呢。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一路的顛簸,二位女生在失去了最初的新奇之後,又開始昏昏然。林荷芳倚在了曹言的身上,腦袋不停地上下,打起嗑睡來。開始餘秋月還有些不好意思,後來睡意上來,就坐到車廂裡面的包上,慢慢也趴在延森的腿上,好歹比林荷芳還含蘊了那麼一點。
延森用手輕輕扶了一下餘秋月的頭部,讓她更舒服一點。其實他也很累了,對曹言埋怨道:“你個傢伙,騙我的吧,這麼遠的路,哪是十幾裡呀,要真那樣,爬也爬到了。”
他看看懷中的林荷芳,臉有得色:“我說的是垂直距離。”
延森一下子暈倒,如果不是還考慮著餘秋月,一定會摔倒在車廂裡。
看兩個女孩都睡著了,延森會意地衝他一笑,下巴點了點他輕攬在懷裡的林荷芳:“曹言真有辦法,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曹言盯了一眼同樣伏在延森身上的餘秋月,說:“大家好兄弟嘛,森哥,怎麼能這樣說,我不過是怕你們走煩了才這麼說。再說你還不是一樣……”話說了一半,懷裡的林荷芳動了動,嚇得他趕緊把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
前面的曹前專心致志地趕著車,延森和曹言有一搭無一搭地嘮著,距離村落不遠,也終於見到了人煙。來往的大人、小孩只要是男性,差不多都是光著膀子,好一點的把一件背心披在身上。
曹前上身的半袖襯衣,還是最正規的,而且跟周圍人的著裝格格不入,雖是泊來品,又不太新,大小也不太合適,像是曹言淘汰下來的。
每個人都熱情地跟他們這一車人打著招呼,好奇地看著他們幾個花花綠綠的服飾。餘秋月和林荷芳也早已清醒,首次一下看到這麼多光膀子的人,低垂著眼睛,不太好意思抬頭
車子就進到了村子裡,他們幾個從驢車上跳了下來,走在曹言身旁,聽他熱情在回答著鄉親們的問話。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看起來這兒總共也就是二、三十戶人家的模樣,與從電視上看到的農村不太一樣,沒有緊挨著的整齊民房,幾乎每家都是各自為政,尋找一片比較平坦的位置,搭起了自己的家。每一家都處在綠樹環繞之中,房子大抵都是用石塊堆積起來,外面抹了泥巴,窗戶也不標準,根據石塊的形狀而形態各異,然後幾根木棍支撐起來,講究點的蒙上了塑膠布。
屋門都是硬木的門框,愛美的山民們把大門染成了各種顏色。院牆也是各具神韻,有的用石塊堆成,頁岩的形狀千姿百態;有的用木樁圍起來,修理的甚是整齊;還有乾脆就是移來小樹圍著房子種就,形成天然的籬笆;更有甚者只是一幢光禿禿的房子,屋門大開,圍牆根本就沒設,也顯示了鄉風淳樸,頗有點“路不拾遺”的味道。
這是一片沒怎麼開發的地帶,他們三個人真是開了眼界,那些所謂的自然遺產,跟這兒的原色相比又能算得上什麼,這才是大自然給他們最可珍貴的瑰寶。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在讚歎和遐想間,他們終於來到了曹言家門前。曹言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貧瘠的家園會被他們贊得一塌糊塗,他一直在想著帶林荷芳回來是不是正確,此時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一路上笑起來很是燦爛,純真的笑臉讓人心動。
他們家的院落很大,房子很有些與眾不同,卻是三面有房,能住下很多人,這在村裡是不多見的,更顯示出了曹老爹的過人之處,這樣總比蓋幾幢房子要省心的多,一家人住到一塊也顯得親熱。
寬敞的院子快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顯得本就不高的房子更加低矮。走進去後才知道,由於上面沒吊頂棚,其實房子空間還是蠻大的。
說是院子,其實就是一片石砰,僅有的一面整齊地栽了一排紅果樹,中間空了一段,幾株藤類植物種在兩旁,恰到好處地盤繞過來,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拱門,延森暗暗佩服,真是漂亮,美到無法言喻。瑤池仙境出仙女,瑤池仙境好看書!
果子正在半紅半綠之間,調皮的兩個女孩跑過去摸著尚未成熟的果子,嬉笑歡呼,惹得前來歡迎的人群都把目光注視到這兩個瘋丫頭身上,她們跟小女孩一樣,有著說不出的快活。
院子裡面石頭間的泥地縫隙上栽種了各種樹木,各色各樣的花朵和果實更是讓二人歡欣不已。
這時歡迎的人群已經圍了上來,曹言開心地給大家做著介紹。他們一家共有七口,除了父母、哥嫂之外,還有妹妹和一個小侄子,他們家的親戚也來了好幾個。
曹言的母親就一如延森想象中的淳樸、好客,跟他們說話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兩句,就跟大嫂去做飯了。
他的小侄子小名叫做元元,幾歲的男孩正好活潑好動的年齡,不知疲倦地滿院子飛奔,一刻也不停止。
最讓延森吃驚的是曹言的小妹,今年十幾歲了,正上初中,開始時有些害羞地看著他們,介紹過了之後,被秋月和林荷芳拉著問了幾句話。後來居然跑到延森身邊,繞著他顯得十分親熱。
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若溪,延森印象中的山鄉女孩都是叫做什麼丫的。穿她著一件時髦的白色連衣裙,肯定是從外面帶回來的,沿途看見的小女孩還沒有一個有這樣的穿著。
若溪的個子不高,長得挺清秀,十足一個美人胚子,面板白白嫩嫩的,與大多數的山裡女孩一樣,由於山風的吹拂,兩個腮部紅紅的。
聽妹妹一口一個森哥的叫著,曹言心有不甘:“若溪,哥哥都半年沒回來啦,也不問問我過得怎樣,怎麼只對這個傢伙感興趣?”
“哼。”若溪衝她撅撅小嘴,一扯自己的裙子,“人家森哥多好,看他買的衣服多好看,你的眼光太次,我懶得理你。”
敢情這件衣服還是上次曹老伯去的時候,延森託他買給若溪的。看一旁曹言有些訕訕的樣兒,延森心裡暗叫慚愧,其實他哪有這個眼光,這衣服還是請謝玉瑩去採購的。
長在山裡的女孩雖然生活仍然貧窮,但思路已經漸漸地趕上了潮流,聽她的話就能覺出來,口氣跟城市的小女孩也差不了多少。這丫頭還真實在,發育中的小女孩,一點也不掩飾對延森的好感,他不由得暗歎自己這幾件衣服買的還真值。
看曹言受窘,林荷芳擺明有打抱不平的意思,小聲說道:“秋月,你可要把他看緊了,這傢伙整個一個美女殺手,連若溪這麼個小丫頭都被他迷惑了呢,真不知道這人傻乎乎的有什麼好的。”
餘秋月說話的口吻帶著少許酸意:“我哪能看住他呀。一個大情聖,可一點不傻,根本猜不透腦子裡整天想的都是什麼。”她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站在身旁的延森和曹言自然都能聽到。延森也頗為尷尬,恐怕這還真是餘秋月心裡對他的評價,平時輕易也不會說出來,真沒機會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