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良心大考_【連載】(69)孩子，流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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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良心大考_【連載】(69)孩子，流不流？



（69）孩子，流不流？

文/祝增喜

“爸爸，我很困了，想睡了。”杜曉曉不想看到眼前虛偽的牛勁，她也確實沒力氣說話了。

“閨女，你就睡吧。你醒了，爸爸高興呀，睡吧，我和你的‘柯祕書牛勁’商量個事。”

“那我睡了。”杜曉曉微微的閉上眼睛，靜靜地聽牛勁和爸爸聊天。

杜伯伯：牛勁，你和曉曉是何時談的戀愛？

牛勁：就前兩個月開始的吧，是曉曉向我求愛的，杜伯伯，你看這是曉曉給我寫的詩。這首詩你看看。

杜伯伯：我的心上某個地方/愛把有情的人思念/你可知靈犀的方向/時時有揮不散的牽掛/刻刻有想傾訴的心語/你會心的一笑，我就感到滿足/可以讓我神魂顛倒/知道兩顆心融合的真諦嗎/道出的是彼此一生的相伴——杜曉曉寫於昨晚。這是戀愛信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呢？這不過就是一首抒情詩呀！

牛勁：我當時也納悶呀，可杜曉曉太聰明瞭。杜伯伯，你把這首詩的每一句開頭一個字連起來，再讀一遍，你就......

杜伯伯：我....愛....你....時....刻....你....可....知....道。我愛你，時時刻刻，你可知道！原來是這樣呀。哈哈，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搞不懂，會來這一套，我們那時就是一媒婆一說，兩人見個面，成不成就一錘定音了，沒有你們這些浪漫事的呀。哈哈，有意思。

牛勁：時代變化了，你們是老封建，現在改革開放了，自由戀愛，戀愛信也可以反映一個人的情商和智商的了。杜伯伯，你的思想不封建呀，會和我談這些情事。

杜

伯伯：我是老師呀，我們大一點的小學生也會寫‘戀愛信’呢，不過那叫小紙條，很幼稚的愛，會寫“你很漂亮，我很喜歡和你一起玩”之類的，這說明人類在進步，愛情本來就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在一個群體生活，就會有愛情故事。對嗎？

牛勁：對呀。杜伯伯真理解我們年輕人的心思，你很開明呀。

杜伯伯：當然。人該想的開的時候就得想得開，要善於適應時代和社會的變化。像你和曉曉，只要你們兩人情投意合，我就不會反對。我現在總算明白，你說的以後和曉曉一起孝敬我的意思了。原來你們已經那個了吧，這是幾時的事呢？

牛勁：你是說.....我和曉曉在一起的那個事？

杜伯伯：對對，那個事？

牛勁：好像是3月18日，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結果曉曉喝醉了，我也有些醉，所以，我們就沒回學校，就在一個叫馬景山招待所那裡，開了個房間，就一起住了一晚。杜伯伯，你不會責怪我們吧。

杜伯伯：不會，不會，年輕人在一起難免的，難免的，不怪你們，不怪你們。只要你們以後好好相愛，同心同德，我就滿意了。

牛勁：杜伯伯，你真是一個開明的人，我原以為你會大罵曉曉的，所以，我就一直不敢和你說我和曉曉的那層關係。

杜伯伯：牛勁，我有個事先和你商量一下。你給我拿個注意。

牛勁：杜伯伯，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杜伯伯：也不是太難的事，是有關你和曉曉的事。

牛勁：我和曉曉的？是和曉曉定親？還是.....

杜伯伯：你想哪裡了

，不是定親，是曉曉她已經有了.

牛勁：曉曉有了？有啥了？

杜伯伯：哎呀，你這小鬼，怎麼啥也不懂呀，有了就是懷孕了，曉曉懷孕了！

牛勁：什麼！曉曉她.....

杜伯伯：是呀，所以，你看，曉曉現在病還沒有康復，醫生也建議我們考慮要不要這個孩子，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牛勁：不能要呀！杜伯伯，你想呀，我們現在還是學生呀，曉曉還要回學校上課的呀，她能挺著個大肚子去學校嗎？等畢業了，我們再要孩子也不晚呀。

杜伯伯：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曉曉做流產，打掉孩子。

牛勁：對呀，這千萬不能留，我還是學生會主席，曉曉是學生會宣傳部長呢，我們還想入黨呢，你說這事讓學校知道了，我們一切就沒了呀。

杜伯伯：這些我都知道。可肚子裡畢竟是一條命呀！

牛勁：可這條命現在不能要呀！杜伯伯，你如果愛我們，你就支援我的意見。這事我也不好和曉曉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讓曉曉知道，就讓醫生把孩子做了？

杜伯伯：牛勁，你傻呀。孩子在曉曉肚子裡，是她身上的肉呀，要割她身上的肉，怎麼可以不讓她知道呢？太殘忍了。曉曉有權利決定孩子去留的，但我會盡力去說服曉曉把孩子做掉。

牛勁：杜伯伯，這個事我真的不好和曉曉說，你一定要出面和曉曉權衡利弊，一定要說服她打掉孩子！

杜伯伯：好吧，我盡力去做工作。哦，已經1點多了，我們就兩個一起睡在這裡吧。

杜伯伯和牛勁的談話，杜曉曉全聽見了，她壓根就睡不著，只是閉目養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