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良心大考_【連載】（64）道德的血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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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良心大考_【連載】（64）道德的血液(五）
（64）道德的血液（五）
文/祝增喜
按照柯祕書的吩咐，牛勁直接去醫院照顧杜曉曉了。
“今天我們仨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看看晚上我來安排一下，一起喝杯酒，之後就跳個舞，柯祕書，葛鄉長，怎麼樣？”馬景山提議慶祝一下暴富計劃的成功。
“我聽從柯祕書的安排，他幹嘛我就幹嘛。”在鄉鎮呆長了的葛鄉長在上級領導面前是沒有自我的，一切唯命是從。
“可以的，現在才5點鐘，我們扯扯皮，吹吹牛，說說笑話，我看6點去吃飯吧。啊，對了，葛鄉長，那天和韓麗玩得開心嗎？爽不爽？”柯祕書對那晚在馬景山招待所和杜曉曉的‘美事’還記憶猶新，就故意挑起話題。
“甭提了，那小娘們可狡猾了，我洗了澡想和她親熱一番，你們猜怎麼著了？”葛鄉長吊起胃口來。
“怎麼了，來例假吧。”柯祕書、馬景山異口同聲。
“不是，她說要和我老婆劉莎和我兒子正正說，如果我欺負她。我當時一聽就‘洩氣’了，還起得來嗎？既然她認得我老婆和我兒子，你們說說我還敢做那事嗎？”葛鄉長顯得很不好意思。
“我說葛鄉長，你這人就是有色心無色膽，你幹了她，看她敢和你老婆說這事不。真是嘴邊的肥肉掉地上了，可惜呀。你瞧瞧我和杜曉曉，那個真是爽歪歪呀，這不，那次幹了以後，後來她還天天戀著我，還說時時刻刻相見到我呢，女人嘛，給她第一次，她第二次第三次......就會主動了。哎呀，可惜呀，現在杜曉曉已經不屬於我了，以後就交給牛勁照顧了。不過沒關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大不了花點時間再物色一個，我這人，這輩子就三件事，一是用權，二是賺錢，三是玩女人。人生苦短呀，得享受享受，對嗎，葛鄉長。”
“說的也是，可我和你不同呀，你有大樹靠著，我才一個鄉幹部，不敢犯錯呀。你以為我真的被韓麗騙了，我是不忍心把一個女孩給糟蹋呀，其實韓麗家裡很苦的，我有些同情她，所以，她騙了就讓她騙了，後來，我就送她回學校寢室了。所以，我葛某人就是柯祕書你說的那種‘有色心無色膽’的男人。”
“不會吧，我看，葛鄉長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想情意綿綿培養韓麗做長期相好吧。想讓韓麗主動投懷送抱。”馬景山看出葛鄉長的小九九，來了個實話實說。
“是這樣嗎，葛鄉長，我們在這方面是有距離的。我喜歡吃鮮，經常換換口味，而你呢，喜歡情意綿綿找個知心異性撫慰撫慰心靈家園，對嗎？”柯祕書毫無顧忌暢談自己的愛情觀。
“就算是吧，我葛某人在對女人的態度上還是講究浪漫情愫的。”葛鄉長也不隱瞞自己的愛情觀。
“時間過得快呀，就6點了，我們去吃飯吧，葛鄉長要不要去把韓麗接來，讓你們敘敘舊溫馨溫馨。”
看到葛鄉長不做聲，不表態，柯祕書接著說：“明白了。馬景山，你開車去師範把韓麗接來陪陪我們這位喜歡情意綿綿的葛鄉長。”
“好嘞。我立馬就去，10分鐘就回來，你們先到隔壁酒店等我。”
.......
“叭叭叭，叭叭。”
“這麼快韓麗就接來了，葛鄉長你不下去接一
下你的‘相好’。”柯祕書揪住葛鄉長的軟肋不放。
“別開玩笑了，別人還是個處子呢，等會可別開這樣的玩笑呀。”葛鄉長有點不好意思，讓柯祕書打住。
“柯祕書好，葛哥哥好。我們又見面了。”韓麗禮貌的向他們問好。
“馬景山，一起坐吧，韓麗，來來來，坐到你葛哥哥身邊，他可老想你了，剛才我們都談起你呀，說你漂亮又聰明，竟然能和葛鄉長稱兄道妹，不簡單呀，有前途，坐坐。”柯祕書應酬方面可謂嫻熟，處處如魚得水。
上菜，倒酒，四個人推杯換盞，平日不喝酒的韓麗今天也喝起酒來了。
葛鄉長：韓麗，你今天怎麼喝酒了，上次你說不喝酒的呀。
韓麗：好久不見柯祕書，葛哥哥了，我今天高興呀，還有馬總髮了我3000元獎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過這麼多錢，你們說我該不該高興一回。
“瞧瞧你這張小嘴，多會說話呀，多討人喜歡呀，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會有人想情意綿綿了。”柯祕書見縫插針，不忘調侃葛鄉長。
“你們好像打啞謎一樣，我怎麼聽不懂你們說話呀。”韓麗明知故問，裝著聽不懂。
“沒事，胡言亂語的，我們喝酒，來柯祕書，我敬你一杯。”葛鄉長有意轉換話題。
“我要韓麗敬我酒，你葛鄉長一個老男人敬酒沒意思，更沒胃口，韓麗，要不要敬我呀。”
“要的要的，你是尊貴的市委書記的身邊紅人，能敬你是我的造化好，來，我先喝為敬。”韓麗眼睛一閉，一杯酒一口下肚。
韓麗為表達對柯祕書、葛鄉長、馬景山的感激，給每人一一敬酒，“我今天高興，能碰到你們幾個好人，發了我3000元獎金，幫了我媽媽的大忙，我弟弟的讀書學費、生活費，家裡買肥料的等等等等，一切都....都有著落了，我高興，高興呀。”韓麗喝高了。
“韓麗，葛鄉長喜歡你呀，你不知道呀。”柯祕書對醉了的韓麗提問。
“他是我哥哥，哥哥怎麼可以喜歡妹妹呢，不可以的呀，是不是呀，葛哥哥？”
“是呀，哥哥是不能愛妹妹的，我就是你哥哥，一個關心你的葛哥哥。”
“這還差不多。不像你可祕書，喜歡杜曉曉，還對她那.....我想吐，我要去吐了再和你們喝，你們等我呀，等我呀，不等我，我就跟你們急...急...”葛鄉長扶著韓麗去衛生間。
“葛哥哥，你等會送我回學校，我不想和柯祕書一起玩，他讓我討厭，不想看到他，我不想看到他，他是個大色狼，玩了杜曉曉也不到醫院看看杜曉曉，沒良心的，我看不起他......”
“韓麗，你醉了，就別說話了，我一會送你回去。”
“謝謝，哥哥，讓我們擁抱一下，葛哥哥，來，擁抱一個。”韓麗軟綿綿的靠在葛鄉長的懷裡。
洗手間出來，韓麗鬧著要喝酒，葛鄉長勸她不要再喝，柯祕書看韓麗醉了，也想成全葛鄉長的美事。
“葛鄉長，那這樣吧，我和馬景山就到紅玫瑰歌舞廳坐坐，你先送韓麗回學校了，反正韓麗醉了，一切就看你的了。”柯祕書不忘成人之美。
葛鄉長扶著韓麗下樓，韓麗緊貼著葛鄉長一步一步下樓梯。
計程車過來了，葛鄉長扶著韓麗一起上了車，韓麗迷迷糊糊就躺在葛鄉長的腿上，口中不斷地說著酒話。
“葛鄉長，葛哥哥，葛叔叔，你真好，我好久好久沒有這樣躺過了，我八歲就沒了爸爸，我很想躺在爸爸的懷裡哭一場呀，我命苦呀！媽媽，你也命苦，我們都命苦。我好想爸爸呀......”葛鄉長聽著聽著，忍不住哽咽，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怕韓麗回寢室沒人照顧，於是，葛鄉長讓出租車在一個茶座停下。
“韓麗，我們進去喝點茶，醒醒酒，我等會送你回去。”
“我聽你的，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葛鄉長很想把韓麗帶到賓館開個房間讓她休息，可他怕在賓館控制不了自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葛鄉長打心眼裡喜歡韓麗，但韓麗醉酒吐露了可憐身世，讓葛鄉長不忍對韓麗有任何邪念。
在茶座，韓麗又吐了幾次，睡了近2個小時，醒過來喝了些綠茶後，就清醒了。
“葛哥哥，我們不是在酒店嗎，怎麼在這裡喝茶呀。”
韓麗對葛鄉長多了一份信任，心想：“我沒看錯人，葛鄉長不會像柯祕書那樣隨便搞女人的，他把我帶到茶座而不是賓館房間裡，就可以證明葛鄉長還是一個正人君子，雖然嘴巴會開玩笑，但真正強迫我是不會的。”
“你醒了，剛才你一直睡，喝了些綠茶好多了吧。”
“謝謝你，葛鄉長，你送我回學校吧。”
“等一會，求你一件事。”
“啥事？”
“我這裡包了兩個包，每個包裡有2000元，你把一個包送個杜曉曉治病，千萬不要說這錢是我的，你就說是一個不留名的好心人，看了新聞報道捐給她的；另一個包給你的，你就拿回去給你媽媽，讓她買些好吃的，給你的弟弟做些衣服，讓他們高興高興。你記得嗎？”
“嗚嗚嗚，嗚嗚嗚，謝謝你，葛鄉長，我記得了。給曉曉的錢一定轉達，可給我的錢我不能要呀，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代曉曉和她爸謝謝你，我給你磕頭磕頭磕頭了！嗚嗚。嗚嗚嗚！”
“韓麗，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去吧。”
......
計程車在師範門口停下，韓麗向葛鄉長揮手道別。
回到寢室，韓麗摸摸口袋，發現兩個信封，每個信封有一張便條，開啟一看，有一張便條寫著：聽了杜曉曉的病情介紹，我很同情，把這2000元捐給她治病，希望杜曉曉早日康復。請不要告訴她我的名字。另一張便條寫道：韓麗，我一直喜歡著你，曾經很想佔有你，可得知杜曉曉的病況，知曉柯祕書置杜曉曉死活於不顧的那份殘忍，我不想讓你成為第二個杜曉曉，我願認你做妹妹，這2000元就算是哥哥認妹妹的見面禮，你一定得收下，我以後可以像你爸爸一樣去愛你，關心你，你好好學習，畢業分配後如果你願意就到我們甘牛縣去發展，我會盡力幫你的。晚安！
你的大哥哥：葛為民於4月3日晚
看完便條，韓麗淚流滿面，一股父愛的激流向全身輻射，“哥哥，謝謝你，有了你我感到了父愛，我很幸福呀！”
“杜曉曉，我有哥哥了，他給你捐錢了，我明天就去把錢給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