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24:再一次的暴斂

224:再一次的暴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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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再一次的暴斂

帶著沉甸甸的李管事的請求,蔣慕言怎麼就覺得自己的腳步那麼沉重呢?不過她不知道的事情是,還有更大的事情正在等待著自己。

拿出了鑰匙之後,蔣慕言將鑰匙剛好要插入鑰匙孔,卻發現門突然從裡面被人打開了。

黑暗之中,一個高大的黑色人影正站在她的面前,雖然看不清楚表情,但是熟悉的氣味已經出賣了這個黑色的身影,而且這個身影還帶著濃濃的憤怒。

“霍……霍嚴?”蔣慕言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膽怯,雖然自認為沒有做任何錯事,但是總覺得在他面前好像什麼錯事都不許發生一般,讓她心底一顫。但是分別了兩個月,那種想念之情卻也是自己沒有辦法控制地從心底鑽了出來。

“老公……”說完之後,霍嚴的長手一拎,頓時蔣慕言被他摟在了懷裡,只是這樣的“摟”,力量似乎也太大了一些,讓她頓時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霍嚴……你鬆手,我沒有辦法……呼吸了。”蔣慕言掙扎著說道,然後拍打著他的胸口。不對啊?他是怎麼進來的?不管了,這個身體,這個人,這個味道……她已經思念了很久。原來生氣也好,發脾氣也好,心裡深處卻依然還是思念著他。

“我不鬆手。”霍嚴冷冷說到,聲音就好像是從冰窖裡面出來的一樣。讓人感到一股冷氣從腳底竄了上來。蔣慕言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裡面竄了出來。

“霍嚴……你……”

撕拉一聲,蔣慕言的衣服就如同折斷的翅膀,飄落在了地上。

“霍嚴……你要幹什麼?”蔣慕言原本的喜悅之情頓時被驚恐給替代了,前幾次他的瘋狂舉動頓時衝入了自己的記憶之中,難道他又要……

“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霍嚴說完,身體就將蔣慕言壓了個結實。邪魅的表情看起來就不像是平常的他。

事實上,霍嚴真的生氣,真的很生氣,這個女人……自己只是暫時離開一下,只是暫時離開一下而已。她居然又和那個瘦弱的男人在一起了。

他就知道每一次向葉子翔詢問蔣慕言的事情的時候,他多少有點吞吞吐吐的樣子,所以讓他擔心,雖然並沒有說出口,但是還是決定儘快結束手頭的事情,離開部隊來到這裡,卻剛好看到她搭乘了車子去了那個地方。

那個男人,雖然他不知道他是誰,但是身上隱隱約約浮現出一股令他不安的氣息,雖然他很瘦弱,但是並不令人討厭。而蔣慕言,永遠對於這樣充滿了所謂的藝術氣息的男人十分感興趣,所以他害怕……

“霍嚴!我警告你,我們現住在還在冷淡期,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蔣慕言討厭這樣的霍嚴,粗暴,沒有理由可講。只知道蠻力。不要!這不是她要的霍嚴,絕對不是!

“是嗎?是我弄糟了嗎?如果不是你水性楊花,我也不會這樣了,這只是一次警告而已!”隨著話說完,他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口的柔軟,然後用盡隨意捏著,扭曲成完全認不出的樣子。“他也是這樣捏你的嗎?你感到舒服嗎?”

“霍嚴……”胸口傳來的疼痛讓蔣慕言頓時淚流了下來,好痛,真的好痛……

“是的,對嗎?那麼這樣呢?他是不是也有過?”霍嚴突然一個低頭,然後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她柔軟的頂端,然後用力撕扯著,就好像是野獸獵食一般。

“痛……霍嚴,求你,不要再這樣了,好痛。”蔣慕言開始求饒,身體都被他掐的緊緊的,根本沒有辦法動彈,根本就沒有辦法伸手去阻止。

“痛?他也會弄痛你嗎?還是他對你夠溫柔,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霍嚴聽到她的聲音,沒有半點憐憫,身體最直接的反應隱隱讓他產生了幻覺,就好像那個男人也是這樣**著她的身體一般。

他已經無法等待了,用力輕輕一扯,然後他就躋身在她的雙腿之間,將她的身體牢牢地掌控住,就好像在戰場上面,一招就可以讓敵人在最短時間內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霍嚴,求你……不要……”蔣慕言已經知道了霍嚴的下一個動作,他那最直接的身體反應已經告訴自己,他需要幹什麼了。但是現在如果他那樣做的話,那麼他們之間的那點信任,那點感情,就可能真的……

霍嚴並不知道蔣慕言在想些什麼,無論是嫉妒也好,還是自己的本能也罷,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將要氾濫的情緒,他的身體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中猛烈地撞入了她的軀體:“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瞬間時間好像停止一樣,疼痛也好,還是憤怒也好,就好像瞬間地被凝固了。蔣慕言看著身上那個猶如野獸一般地對待自己的食物一點點都不願意放鬆的霍嚴,她突然感到有點恍惚起來。已經不會再有淚水了。

這個男人是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嗎?這是第幾次了?那樣的粗暴,沒有任何的前奏,就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廉價的公關女子一般。可以隨手拈來。這就是自己選擇的男人嗎?

霍嚴也是微微一愣,他心底認定了蔣慕言一定是和那個男人去約會的,不然不可能去那麼唯美的一個地方,然後緊緊關上了門,沒有任何人進入。時間也不算太長,短短兩個小時就出來了。

這樣是個傻子都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但是現在……他的身體極度**地發現了她的乾澀。如果是有過肌膚之親,她怎麼可能還……

已經沒有辦法再用自己的大腦去思考了,他的身體在她美好的攪動之中,已經變得潰不成軍。她就是可以如此迅速地影響著自己的所有一切,包括身體,還有他的大腦。

想到這裡,霍嚴就根本沒有半點留給自己餘地,兩個月了,他狠狠想了她兩個月了,兩個月,天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拼命地把什麼事情都儘快趕完,想要儘快看到蔣慕言。但是自己看到的,卻是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想到這裡,他瘋狂地操縱著自己的身體,將多餘的想法都丟掉,她的美好已經讓他也沒有辦法思考更多,她的**也讓他變得更加放肆,一次次的聳動將她一點點推到了床頭,她脆弱的床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音,就如同在黑暗中的野獸嘶吼一般。

終於到了尾聲,霍嚴已經無從思考,她的身體將他絞地緊緊地,他輕吼著,放肆著將自己的一切都注入她的體內。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他才發現原本亮閃閃的眼睛的蔣慕言,此刻卻是黯淡無光,眼神有點虛無地看著窗外的夜色,沒有抱住自己,沒有推搡自己,更沒有和自己說話。

霍嚴的思想這才慢慢回到了本體,他看著蔣慕言,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退出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拉起了一邊的被子幫她蓋上。

“言言……我……”

“滾!”蔣慕言拉起了被子,然後用從來沒有過的冷漠對著霍嚴。

“言言……”

“我說了滾!”

“對不起……”

“沒有對不起,你快點滾,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已,你要是想要留點錢打發我,我也可以接受,就放在旁邊就好了。現在我需要休息了。你快點給我滾!”蔣慕言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裹在了被子裡面,全然不顧自己下身的粘液沾溼了所有的床單。

“我不是這個意思。言言……”

“我是這個意思。霍嚴,你快點滾,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老顧客而已。不是嗎?”蔣慕言甚至帶著一絲絲的微笑,然後坐在了床邊,像一個女王一般看著霍嚴說道。

“言言……”

“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蔣慕言冷冷地說完,然後自己躺下了。將淚水永遠留在了被子裡面。

霍嚴慢慢穿上了衣服,看著被子裡面的蔣慕言,知道自己再一次搞砸了,他可以在部隊任務之中,非常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面對她,他根本一點點辦法都沒有,他沒有辦法當她像空氣一樣。就是不可以。

等到聽到霍嚴的腳步聲,還有他輕輕關上門之後,蔣慕言才慢慢探出了頭。他真的走了,自己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拿起了自己在一邊的睡衣,她用力挪動著雙腿,慢慢到了衛生間,打開了燈。

燈裡面的女子凌亂不堪的頭髮,滿臉的淚痕將眼線都已經融化了,落在臉上就像個可憐的熊貓。

她微微抬頭,看著自己在鏡子中的臉,那張臉還是屬於她自己的嗎?脖子處有著一道紅紅的痕跡,大概是被他手肘壓的緣故,再次往下,發現她的胸口處還有這紫紅色的痕跡,瞬間就出現了紫色,可見他剛剛的動作有多麼粗魯。

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她套上了衣服,然後默默將一邊已經不能夠再穿的破損的衣服捲成了一團,然後丟到了一邊的垃圾桶。既然已經沒有辦法修復好了,就該要丟棄了。

就如同她和霍嚴之間的關係一樣,如果沒有辦法和平相處了,那麼分開就成了唯一的道路。就算是自己有再大的難處,該放手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要放手呢?

或許她已經在這段關係裡面掙扎地夠久了,也許他們之間原本就是不應該在一起的,只是時間或者一些巧合讓他們無法分開而已。

蔣慕言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也算是清洗了一下自己的大腦,然後微微一笑,是該要決定放手的時候了。這樣,也不會讓他們之間有更多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