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7:沒有感情的愛情

197:沒有感情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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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沒有感情的愛情

“我就是要走!你能拿我怎麼辦?”說完她就從霍嚴的身邊想要離開。

但是霍嚴微微一抬手,就把她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手臂之中。

“霍嚴!你給我放開!放開!讓我走!”蔣慕言掙扎著,就算是使勁了吃奶的力氣,還有剛剛的雞翅膀的威力,但是依然還是不能夠動霍嚴半分,這傢伙是什麼東西造的嗎?怎麼那麼結實?

蔣慕言用手抓著他的胳臂,在他的胳臂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抓痕。但是霍嚴就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看著他紋絲不動的樣子,蔣慕言這次是加了火,然後狠狠往他的手臂上面咬了下去。

頓時一股腥味從她的口中傳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過分了,所以慢慢張開了嘴巴,看著自己的牙齒印記在他的手臂上顯而易見,還帶著血絲。自己做了什麼啊?

正在發呆和後悔的時候,突然霍嚴用手將她一直往**帶,然後將她的身體重重摔在了**。

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霍嚴則是也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無比冷漠的眼神直直盯著自己,然後大手一揮,頓時她身上的衣服就如同破絮一般,飛散在了床側。

“霍嚴……你幹什麼啊?”蔣慕言看著有點點陌生的霍嚴,然後嚥了咽口水問道。

“你還想離開我?為什麼你就是想要離開我?”霍嚴看著蔣慕言的眼睛,一次又一次,他看到了她的害怕,看到了她想要離開的堅定。

霍嚴覺得自己心中某個東西在不斷地動搖自己。原來以為她也一定不會離開自己的,不會忘記自己的那種新年,就好像慢慢消失不見了一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確定的恐慌。她害怕自己,害怕到想要離開自己。

所有的念頭只歸結到了一點,那就是她害怕自己,她想要離開自己。霍嚴滿腦子都是同一個答案,他的手已經不聽使喚地將蔣慕言身上的衣服都盡數除去。

“霍嚴!你瘋啦!窗子還沒有關!”蔣慕言看著亮堂的窗外,雖然Brown’sHotel有一定的高度,但是並不代表外面不會有別人發現啊?霍嚴是瘋了嗎?居然就這樣將自己給弄得赤身**的樣子?

“只有這樣,你才不會走!”霍嚴彎腰下了,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說完之後,乘著蔣慕言還在慌張窗子的時候,突然大手將她的雙腿扯開。

然後發了狂一般地衝入早就已經乾涸的洞穴。

疼痛……就好像火燒一般的疼痛……突如其來地侵蝕了她的身體,疼痛到她不得不蜷縮起了自己的背,但是因為霍嚴的存在,卻是連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沒有辦法做到極致。

大腿的肌肉緊緊地繃住,雙腿緊緊纏繞著他的腰肢,不知道是想要推開他,還是想要將他帶到自己的身前。

霍嚴是巨大的,正是因為如此,每一次他的動之以情,讓蔣慕言可以更早適應他的巨大,所以才會每一次都不帶有傷害,只帶來充實感覺,但是這次……沒有任何的先兆,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純粹就如同動物之間需要傳宗接代一般。

鋒利的劍快速地衝入劍鞘的時候,也可能刮傷劍鞘的壁,而現在的蔣慕言就是被刮傷的劍鞘,只能夠咬著自己的下嘴脣,然後一次次承受著鋒利,冷漠,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寶劍將自己捅了一個通透。

“你……絕對不可以離開我!”霍嚴在每一次地衝刺之中都帶有那麼一句讓蔣慕言痛哭流涕的話。但是這並不是因為她感動,而是因為不得不承受再一次的創傷。

隨著一次次的出入,她的身體倒是也開始慢慢適應了這樣的過程,為了減少她的痛苦,將暖和的瓊漿雨露慢慢暖和了她的洞穴。接受再一次的撞擊。

但是心裡面卻沒有任何的可以緩衝的理由,痛……依然還是劇烈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直覺一般。

她就像死了一般,然後再也沒有一點點抵抗,只是機械地承受著他給自己帶來的衝擊。麻木地看著他淌汗的額頭,還有他背後那面看起來無比華麗的牆紙。原來喜歡不喜歡做,只憑借於面前的這個人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霍嚴的腦子已經被蔣慕言的決然想要離開給鎮住了。滿腦子只有她要離開自己的念頭,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蔣慕言那張毫無任何生氣的臉。只是意味著讓自己的身體可以更加舒暢,彷彿這樣就可以永遠讓她不會離開自己一樣。

強暴……有什麼兩樣?比起前者來,像現在這樣更讓蔣慕言心中難受,他是應該理解自己的,應該會保護自己不讓自己傷害的,可是為什麼,最讓自己受到傷害的,卻是他……

隨著動作的越來越激烈,霍嚴最最後的低吼之中讓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酣暢淋漓之後,他的理智也開始慢慢恢復了過來。他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下的蔣慕言。

她的目光渙散,雙手也是隨意攤在了旁邊,好像身體根本就不是屬於她一樣,沒有廉恥之心,沒有享受的表情,好像一切都已經不在乎了一樣。

如果現在的蔣慕言跳了起來,然後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巴掌,自己倒還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現在的蔣慕言卻是失去了任何的活力,這樣的蔣慕言讓他感到心中的害怕。

“媳婦兒?”

……

“言言?”

……

“你怎麼了?醒一醒?言言?言言?”霍嚴從來沒有那麼害怕過,看著蔣慕言的表情,卻是自己手中我這一個快要爆炸的手榴彈更加讓他感到慌張。

“你完事了嗎?”蔣慕言抬頭,然後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霍嚴,慢慢起身,然後穿上了旁邊的睡袍,慢慢躺回了**。

“媳婦兒?你……怎麼了?”霍嚴看著蔣慕言,然後一隻手將她的手腕拉了起來。然後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沒事,我的衣服破了,你幫我去買一套吧,反正我的尺碼,你知道。”蔣慕言面無表情地回頭看著霍嚴,就好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一般說話,沒有情緒浮動。

“蔣慕言?你怎麼了?”霍嚴搖晃著蔣慕言的身體,然後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卻好像怎麼都沒有能夠對上她眼睛的焦點。或者說蔣慕言根本就沒有焦點。

“我沒事,我很好。”蔣慕言將目光從他身上撤離,然後好暇以待地蓋好自己的被子:“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我們?回去?你要和我回去?”霍嚴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他以為蔣慕言一定會恨著自己的,一定會說不願意和自己回去的,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說要和自己回去?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好……我和你回去。”蔣慕言回頭看著霍嚴,似乎不明白霍嚴為什麼那麼驚訝。

“好……”霍嚴拿起了手機。

“我的衣服,你幫我去買吧,我不想讓別人代勞。多少有點不好意思。”蔣慕言看著窗外,但是卻是對著霍嚴說的。

“這……”霍嚴閃過一絲絲的猶豫。

“我沒有可以穿的衣服出去,你還害怕我會出去嗎?”蔣慕言臉上似乎帶著嘲笑的面容,看著霍嚴說道。

“沒有。”霍嚴搖搖頭,看著蔣慕言,他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出了門口。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兩行淚水頓時流了下來,弄溼了自己的手背。最愛自己的人卻也是那個最容易傷害自己的人,這句話,她倒是體會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性子而言,真的可以直接上來給他一拳,以示懲戒的,或者大罵幾句,就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投入他瘋狂的索取之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卻是不能夠。

自己沒有辦法再次利用自己火爆的脾氣和直白的言語來掩蓋自己的憂傷。霍嚴傷害了自己,她甚至都懷疑自己在他的心中算得了什麼。是一個替代的愛情工具嗎?喜歡的時候可以將自己疼上天,不喜歡的時候,可以隨隨便便使用自己?

而那個女人,那個照片上面那個被他小心翼翼攙扶著的女人,才是他那個最想要保護的人?

蔣慕言告訴自己在所有事情都沒有清楚之前,不能夠這樣胡思亂想,但是她做不到。他對待自己的瘋狂,對待別人的溫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人家說人比人,氣死人,現在就是如此。

自己算得了什麼?也許只是替代品而已吧?

傷心,一種說不清楚的傷心在她的心中徘徊著,才明白過來自己那麼喜歡一個人,卻發現那個人一直在傷害自己的感受,真的不好過。自己不能明白喬捷對於自己的執著和小心,而現在她總算明白了,喬捷是害怕自己受傷害啊,所以才不敢輕易交心。

但是自己呢?似乎還是沒有明白他的東西,就像霍嚴一樣……自己好像喜歡了他,好像瞭解他,但是到了最後,卻什麼都是空的。

身體依然還在疼痛,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後將衣袖輕輕上撩,卻是發現自己的肩膀處有著一個黑色的印子,是他剛剛用力按住自己時候留下來的印子。

左手臂也是疼痛的,肯定也是這樣子的創傷,慢慢走到鏡子面前,自己的脖子處還有著他鮮明的牙印。為什麼情到深處的時候,這些身上的標誌都是**的象徵,但是到了如此茶薄情涼的時候,都成了傷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