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想是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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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想是做出來的
是姜興修打來的,“喂,姜助理,你們到哪兒了?”
“我已經成功拖住安瀾姐了。”
“好的,我知道了。”
方子晴掛了電話之後,這才安心的躺回床.上去,將沾了冷水的毛巾扔到一邊去,她好不容易捂暖的額頭,一下子又變得冰冷起來了。
呼呼!這冬天還真是冷啊!
因為惦記著家裡人,安瀾買完藥之後匆匆的趕回去,推開方子晴的臥室時,卻發現床.上的人不見了,而冷毛巾就這樣被丟棄在床.上。
她去哪兒了?
安瀾連忙拿出手機給方子晴打電話,誰知對方直接拒接了,一條簡訊跳了進來:安瀾姐,我記得你的房間裡好像有感冒藥來著的,所以我現在在你的房間裡,你快來,我有點頭暈。
她的房間裡有感冒藥嗎,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將手機又重新收回口袋裡,安瀾拎著袋子往樓上走去。
毫不猶豫的推開門,“子……”晴,後面的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口就被捂住了,心先是一緊,而後就放鬆了下來,因為她聞到了熟悉無比的味道。
捂住她的大掌慢慢的鬆了下來,安瀾隨即轉過身子正視著他,眼裡透露出驚喜來,“小舅,你……”怎麼來了……
話還沒說完,溫瑜海就撫上她的脣,“好久沒有見你了,想不想我?”
“想。”安瀾紅著臉看著眼前這張朝思夜想的臉,害羞的說道,手臂緊緊地摟住溫瑜海的腰肢,有點不敢相信,前一刻她還打算主動回國去找他,現在他就自己出現在眼前,這簡直是太驚喜了!
“寶貝,我也想你!”溫瑜海也是緊緊的抱住她,“不過,想可不是這樣說出來的。”
想不是這樣想,那還能怎麼想?
就在安瀾疑惑的時候,溫瑜海魅惑的一笑,隨之將打橫抱起來,理直氣壯的凝著她的眉眼,“想是要做出來的。”
他的話剛一說出來,安瀾就立刻理解了他話裡所含的意思,果然成年人的世界太不純潔啦!
安瀾捂臉,還是摟住他的脖頸,貼在他的懷裡,心裡暖暖的。
相隔了一個月沒有見,彼此只能靠著電話思念著,相見,兩個人很快的融合為一體。
溫瑜海將安瀾抱上.床,一邊解著她的衣服,一邊還不忘伸手將她身邊的遙控器將空調給開啟。
溫瑜海還穿著西裝,甚至連風衣否沒有脫掉,衣服上還沾染著寒意,碰觸到她的肌膚時引得她一陣顫抖。
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見她,不僅是心裡想念,身體上也很想念,此刻見到她,腦海裡除了將她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的想法外,其他的便沒有了。
房間裡的激/情隨著溫度慢慢的盤身,兩個彼此光.**相視,溫瑜海摟緊她,被子下的他們緊緊貼著彼此,大掌輕易的掌控著她的豐盈,揉捏著,故意使壞的頂了頂她的下面,感覺到一陣溼潤,他揚起一抹壞笑,覆在她的脖頸間,貼著耳珠後面一路溼吻著向鎖骨處移去,“你想我哪裡?”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昂揚惡意的頂撞了她一下,但是就是沒有進去,反而在旁邊研磨著。
安瀾根本就經受不住他的挑撥,只是才幾分鐘就已經敗下陣來,渾身一片空虛,十指插入他的髮絲裡,用力的抓著,這個壞蛋,一定是故意的!
“乖,寶貝,快說你哪裡想我?”她的身體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個沾染上毒.癮的男人看見了毒.品一樣,迫切的想佔為己有,但他還是強行忍了下來,在她還沒說出他想要的答案之前。
這個壞蛋!安瀾自然知道他想要她說的是什麼,可是那般丟人的話她怎麼可能說的出來呢!
安瀾咬著下脣,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就是沒有吭聲。
溫瑜海有些無奈,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什麼時候才能在情.事上開放大膽一點。
“乖,寶貝快點說。”再不說,他就要受不住了。在她的面前,他的自控力就從來沒有那麼強。
安瀾扭曲著身子,眼裡泛起一片迷離,但還是沒有說出溫瑜海想聽的話來,倔強的咬緊了下脣,“我不知道。”
她怎麼能說不知道呢!
溫瑜海已經忍出了一頭汗水來,忽然間覺得他這樣反而是在折磨自己,不過他還是儘量忍著,循循善誘道,“我的好瀾瀾,難道你不想要我的什麼嗎?”
“想要!”安瀾情不自禁的張著紅脣說道。
“想要什麼?”他繼續。
渾身的難受已經達到了極點,安瀾不舒服的嚶嚶哭泣起來,粉拳拍打著他的胸膛,“壞蛋,你就知道欺負我!”
“呵!說出來我就給你。”溫瑜海在她的耳邊呵氣道,安瀾只覺得脖子酥酥麻麻的,身子更加癱軟無力了。
最終還是臣服於他之下,“想要你進來。”
話音剛落,溫瑜海的硬物就擠入了她的體內,空虛瞬間被充滿的滿足感讓安瀾不由的倒抽了口涼氣。
“早點說,我就給你了,不是嗎?”溫瑜海也滿足的嘆了口氣,在她的身上開始馳騁起來。
還讓他硬是忍了那麼久,要是每次都得忍這麼久的話,他遲早得憋出內傷來。
安瀾咬住他的肩膀,“大混蛋!”就知道折磨她。
“我混蛋!”溫瑜海順著她的話說,猛烈的衝撞了起來。
“痛痛痛……”
“你輕點,慢點……”
“這麼關鍵的時候你讓我慢點,輕點,你確定嗎?”溫瑜海壞笑著,果然照著安瀾的話說的,慢點,輕點。
快感之後的身體又被空虛給沾滿了,他的慢點。輕點,就像是隔靴撓癢一樣,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安瀾扭曲著身子,漲紅了臉,扭扭捏捏的說,“快點……”
“你說什麼?”溫瑜海故意裝作沒有聽到。
安瀾咬著下脣,像下定了決心一樣,大聲的說,“我說快點!你這樣,別讓我以為你已經不行了!”
說完之後,就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吧,自己簡直是在作死的挑戰男人的權威呢,況且溫瑜海在床事上向來凶猛,安瀾已經預見到自己呆會的可憐了!
溫瑜海挑挑眉,這小東西一說還真是一鳴驚人,敢說他不行!
溫瑜海退出她的身子,然後又狠狠的撞了進去,幾乎是要頂到了頂,“乖寶貝,說我不行,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安瀾忍不住的揪緊了他的頭髮,這個男人簡直是太壞了,她怎麼就非這個男人不可了呢!
“你稍微慢一點啦……”
“你剛才不還是要我快的嗎,這麼快就又改口了!”
“溫瑜海,你……”
“叫我小舅。”
“溫瑜海,溫瑜海,溫瑜海,溫瑜海……”
她倔強的在他的耳邊一連叫了好幾遍溫瑜海,結果換來的是他更加猛烈的衝撞,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他衝的散架了。
最後她只好可憐巴巴的叫著他,“小舅,你輕點啦!”
“再叫!”男人像是得到了她的鼓舞,更加賣力起來,勾住她的臀往自己貼去。
“小舅……”
濃濃的思念化為熱烈的激/情,粗重的男聲和女人細碎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室旖旎。
這一次,安瀾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睡去,而是緊緊的摟住溫瑜海的腰,枕著他的臂膀,貼著他的心臟,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著他的體溫,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真實感,他真真正正的躺在她的身邊的真實感。
一條腿勾住他的大腿,翻身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胸口上落下一個吻,抬了眸子還是有些不太敢確定的問,“小舅,真的是你嗎?”
“小東西,都一起做了,還不敢相信是我,難不成你想要再來一次?”溫瑜海笑的很痞,大掌順著她的腰慢慢的往下捏去,捏住她的臀部時及時被安瀾給抓住。
“我只是有點不太敢相信。”安瀾緊緊的抓住他的兩隻手,不讓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而溫瑜海也捨不得讓她再勞累了,吻了吻她的額頭,“傻瓜。”
“哼!”安瀾懶得跟他計較,只是從鼻音裡發出一個音來。
安瀾在溫瑜海的懷裡趴了很久,腦子裡忽地一個激靈,猛地從他身上坐起來,空氣鑽進了被窩裡,她也感覺不到冷。
“怎麼了?”溫瑜海坐起來,貼緊她的身子,不讓冷空氣侵襲她。
“完了,完了,我給忘了!子晴還感冒等我的藥呢!”她本來出去就是為了買藥去,現在一見到溫瑜海就跟他做了那檔子事請,把子晴的事情給忘得乾乾淨淨了。
“傻瓜!”原來是這件事啊!溫瑜海摸了摸她的額頭,“她是裝病的。”
“裝病?”幹嘛好端端的要裝病啊!
安瀾狐疑的看著他,溫瑜海颳了下她小巧的鼻子,“笨蛋,她要是不裝病拖住你,你覺得我們倆現在能在這裡?”
安瀾看著溫瑜海的笑臉,忽地什麼都明白過來了,“我說呢,子晴她昨天身體還好好的呢,怎麼就突然給發高燒了呢,原來是你們聯合起來騙我啊。”
“怎麼能說騙呢,這分明就是驚喜。”溫瑜海糾正著她的話。
“……”好吧,見到他也算是個驚喜了,“那子晴她現在人在哪裡?”
“被姜助理給帶走了,反正現在這棟屋子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溫瑜海將安瀾重新拉到在床.上,給她蓋緊被子,雖然屋子裡打了冷氣,不過溫度還是挺高的。
安瀾覺得自己這邊有點冷,就使命的往溫瑜海的身上貼去,像只毛毛蟲一樣在他身上動來動去。
“別動。”溫瑜海訓斥了她一聲。
他本來就是個陽剛的男人,正值荷爾蒙爆發的時候,她這樣一直在他身上碰來碰去的,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對她再次動手。
為什麼不能動?安瀾睜大了水靈的眼睛,伸手在他的胸膛上颳了下,她就動,就動!
結果手還沒有從他的身上拿下來,眼前一片花亂,她就被溫瑜海給壓到了身子底下。
安瀾隨即有些後怕起來,“你想幹什麼?”不會是想要再來一次吧?
“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壞笑的眼神裡就分明表達著他很想要再來一次的意思,不要啊,剛才做的那一次,身上的痛還沒有完全消呢!
“不要,我錯了。”
安瀾連連求饒。
“睡一會兒吧,現在還很早。”溫瑜海翻下身子,側躺著摟住她。
現在的確還很早,即便他們已經運動過一場了,現在也才不多八點,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也困了。
安瀾見到溫瑜海是激動,但是也是消耗了一番體力的,枕著溫瑜海的手臂就睡了過去。
……
等到她一覺醒來的時候,溫瑜海正睜著黑眸,看著自己。
“小東西,醒了?”溫瑜海颳了刮她的鼻子。
安瀾反手將他給抱住,吻了下他的喉結,笑了笑,還記得以前她在他的喉結出留下過牙印呢。
伸手摸了摸他性感的喉結,只是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了呢!
“小舅。”
“嗯?”溫瑜海應道,“是不是肚子餓了?”
安瀾搖搖頭,身後覆在他的喉結上,“還記得我以前咬過你這裡嗎?”
“記得。”只要是關於你的事情,我哪一件事會不記得呢?
記得他當時頂著那個去上班,被公司裡好多的員工給盯著看了好久呢!
“我現在也想在上面咬一個,最好留下疤。”永遠都會消失,這樣若是他以後敢跟別的女人廝混,一脫衣服就看到這個疤痕,肯定立馬就甩臉了。
“狠心的小東西。”
“你以後要是敢拋棄我,我肯定會更加狠心。”所以你絕對絕對不可以拋棄她,為了跟你在一起,除了你的愛,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你這麼凶,我哪敢拋棄你啊,只要你不拋棄我就好了。”溫瑜海抓住她的手掌心吻了上去。
正溫情的時候,安瀾不適時宜的爆出來一句,直接破壞了氛圍。
“我肚子餓了!”
“我給你去做飯。”溫瑜海挑挑眉,掀開被子的一角起身。
“我想吃麵條。”安瀾立馬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
“好。”
只要是你提出來的,我都會答應。
溫瑜海將麵條做好的時候,安瀾剛好從樓上下來,聞著香噴噴的味道就衝著溫瑜海小跑過去,“好香啊!”
安瀾一把抱住溫瑜海的腰,溫瑜海正在端碗,呵斥了她一聲,“去坐好,別到時候弄燙了你。”
像是個受訓的小孩子一樣,安瀾做了個敬禮的手勢,然後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坐等溫瑜海的麵條。
“當心燙。”溫瑜海將面端放在她的面前,將筷子拿給她。
安瀾拿起筷子夾起麵條嚐了口,“還是你做的麵條最好吃了。”
“好吃多吃點。”溫瑜海又端了碗麵條坐到安瀾的旁邊去。
飽足一頓後,安瀾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那子晴和姜大哥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客廳裡,溫瑜海將安瀾的臉掰正對著他,“在你放寒假的這一個月裡,誰都不會來打擾我們,所以他們也不會出現。”
“就我們兩個嗎?”他們這算是在過二人世界嗎?
溫瑜海的點頭則是給了她肯定的答案。
“那我們不用回去嗎?”她可以不用回寧家,而他也可以不用回溫家嗎?
“不用。”
“太好了。”安瀾抱緊了他手舞足蹈道。
……
兩個人在一起度過的日子簡直是過的太快了,白天裡,他們呆在一起看電視,或者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到了晚餐的時候,就膩在床.上。
隔了一個月不見,本來就特別想要她,結果好景不長,在他們呆在一起的第三天晚上,溫瑜海剛要擠進浴室打算跟安瀾來個鴛鴦浴來著的,結果就發現安瀾坐在馬桶上,賊笑,“不好意思,人家大姨媽來了,可能暫時不能侍寢了。”
那時候真是氣得他要吐血了!
安瀾自從來了大姨媽之後,就徹底變成了老大,什麼事都是由溫瑜海替她做的,當然這都是溫瑜海主動要求的,因為他還深刻記得以前安瀾肚子疼的時候的模樣。
家裡的老大,但是也有痛苦的時候,比如她要吃零食時,溫瑜海就會適時的冒出來,面無表情的收走她的零食,而且不肯她有任何反駁。
每到這個時候,安瀾就會欲哭無淚。
溫瑜海不肯她吃東西,然後她晚上就故意折磨他,不僅抱著他睡,而且還故意的在他身上**來**去的,搞的他心癢癢的。
後來在安瀾大姨媽一結束的時候,就立馬被溫瑜海給狠狠的吃入腹中了,當真是一點骨頭都不留。
淚牛滿面。
狠狠的被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還睡的朦朦朧朧的時候就被溫瑜海給催醒了,她看著窗外的太陽,不對壓根就沒有太陽,揉了揉眼睛,“好睏,我要再睡一會兒。”
說著又捲起被子將自己埋入被窩裡,明明是他消耗的體力最多,為什麼一早起來,他還能這麼有精神。
“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這些天呆在家裡,安瀾都快呆的煩了,所以溫瑜海一說要帶她去個好地方,瞌睡蟲立馬就跑沒了,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看著溫瑜海,“你要帶我去哪兒?”
“祕密,等你起來後再告訴你。”溫瑜海眨了眨眼。
不說就拉倒,還說什麼祕密!安瀾小聲的嘟囔著,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昨天晚上他折騰了她那麼久,到現在身子還疼著呢。
洗漱完畢後,安瀾剛出來,溫瑜海就給她挑好了要穿的衣服,這些天她已經形成了這個習慣,拿著衣服就套了起來。
穿戴完畢,安瀾對著鏡子照了照,滿意的看著自己,不得不說溫瑜海在女人搭配衣服上還是蠻有眼光的啊。
問你以後走過來,撥弄了下她快齊肩的紅髮,“頭髮長得太慢了。”
安瀾摸了摸自己的頭,拜託她的頭大已經算是長得快的了好不,這才剪了兩個月,頭頂上紅色的頭髮就褪去了顏色,黑色已經長長了不少,從齊耳短髮變成齊肩短髮了。
“已經長了很多了。”從剛開始來就一直說她的頭髮短,她當時也以為他們不會在一起了才會剪掉這頭髮的,其實她也很捨不得的,好不容易長起來的頭髮。
溫瑜海沒有言語,戀撫著她的短髮,傻瓜,我想成為你剪掉之後又長起來的頭髮,怎麼也割捨不掉。
“這下子可以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裡了吧?”
“先去吃了早飯吧。”
這人是在耍著她玩嗎?
安瀾將早飯吃完了之後,溫瑜海正好拎著一個小行李箱。
安瀾連忙走過去,提著個行李箱,“我們是要去哪裡?”很遠的地方嗎?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嗎,現在就去。”
溫瑜海拉住她的手,往屋外走。
雖然溫瑜海沒有說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裡,安瀾還是沒有猶豫的跟在他身後。
他開著車子,驅往機場,先是坐飛機到了洛杉磯,經過長時間的飛行,然後下了飛機,她以為就是目的地了,結果溫瑜海又買了兩張飛往拉斯維加斯的機票,在候機室裡,安瀾看著兩張直飛拉斯維加斯的機票,一手鑽緊了溫瑜海的手,“我們要去這裡做什麼?”
眾所周知,拉斯維加斯城是全世界最大的賭博之城,亦是罪惡之城,在那裡豪賭一場,贏了,可以保你下半生生活無憂,輸了,則是傾家蕩產。
他們去那裡做什麼,她又不會賭博。
“去賭博。”溫瑜海捏著她的手,“該走了。”
啊?還真去賭博啊!
多倫多到洛杉磯,然後再轉到拉斯維加斯,就像經歷了一場長途跋涉,安瀾連自己什麼時候下飛機的都不知道,只是朦朧印象中感覺自己被溫瑜海給抱著,等到睜開眼睛後,率先落入眼底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應該是酒店。
她轉過身去,溫瑜海摟緊了她,“多睡會兒。”
安瀾轉過身子,看他眼下的黑了一圈,心疼的摟住他,沒有再打擾他。
後來等溫瑜海說她才知道他們已經身在拉斯維加斯了,今天一大早下的飛機,就入住了這家酒店,到現在他們已經睡了十多個小時,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黑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