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迫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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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迫近真相
夏軒函卻欲就此住口,看她一眼,搖了搖頭,“沒什麼,不好意思,我說得太多了!”在夏軒函眼裡,現在的白玉不過和整件事全無關係的人,而這些隱晦的事情,實在不宜跟外人多說什麼。
白玉一口氣悶在喉頭,就要吐出來,她真的很想衝上去抓住夏軒函讓他把事情真相全部告訴她。這些天,她已經被這件事折磨得精神衰弱了,那答案,無論是什麼,她都想立刻馬上知道。
可是,她現在要以什麼身份去讓他告訴她呢?她現在是白玉,不是安月。
抬頭看向手術室,一切,或許還需要姚若梅親口來證實。
日頭已經西沉,夕陽的餘暉灑落喧囂的都市,浮起一層安謐沉靜的清輝。
幽靜的病房裡,忽然傳出一聲嚎啕,撕心裂肺,悽慘絕然,在這靜寂的傍晚,尤為顯得淒涼。
白玉站在病房外,透過門扉望向內裡,病**,姚若梅佝僂著身子,哭得背脊顫動。
她猶豫了,這個時候,是姚若梅最為脆弱的時刻,她難道真的要選擇在這個時候去問清楚嗎?會不會有些不合時宜。可這個問題已經糾纏了她許久,不知道答案前的每一刻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徘徊良久之後,她還是走進了病房。
姚若梅仍舊在哭,她的孩子沒了,一對已經成型的雙胞胎,就這樣胎死腹中。護士將死嬰端出來的時候,白玉和夏軒函正在外面,夏軒函望了一眼,腳下一軟,幾乎沒能夠站穩,是一男一女的一對龍鳳胎,手腳都已經分開了。七個月的胚胎,該有的基本上都有了。
白玉站在門邊,久久沒有走上前去。這樣的痛苦,她想她是瞭解的。三年前,她在生死邊緣掙扎,腹中的生命悄然生長,她幾乎沒有時間思考,便被命運一擊即中,連帶著那腹中不曾成形的胎兒。
沒有人能夠理解那樣的痛苦,連最後等待孩子降生的機會都沒有……
“姚小姐!”她開口,聲音有些啞。
姚若梅好像沒有聽見。白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走過去,在床頭坐下,看著**悲痛欲絕的女人,默默等待著她發洩著悲傷。
不知過了多久,夕陽的餘暉漸漸散去,天空變成青灰色,窗外的街燈次第亮起,繁華依舊。
姚若梅紅腫著雙眼,雙目無神地望著窗外,彷彿靈魂都已經都抽走。
“白玉,你知道嗎?”沙啞的聲音迴盪在病房裡。
白玉默然,靜靜地聽她說下去。
“一切,全沒了,我的希望,全沒了……”聲落,兩行清淚淌下。
白玉微微鎖了眉,心裡壓抑得有些難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應景地說些安慰話,可張了張嘴,卻是半點都說不出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顯得那樣蒼白。
“我苦苦掙扎,機關算盡,又有什麼用?”姚若梅驀然轉過頭,望定白玉,“我順利拿到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維銘沒有為難我,可那又能怎樣?他根本就不愛我,即使我有錢了,即使我為他去死,他也不是我的……”
姚若梅低下頭,手撫向已經扁下去的肚腹,又是無聲地哭泣。
白玉嘆氣,“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心裡肯定是有你,只是,可能這次的做法,他有些不能接受。剛才在外面,他跟我說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能接受你的做法……”
“哈哈……”姚若梅忽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橫飛,“他不能接受的,只是不甘心我再次利用了安月,他心裡還是有她,可她已經死了。可越是這樣,卻越是讓他不能原諒自己,越是覺得愧對她。安月就像一道碑,刻在了他心裡。”
白玉坐在那裡,驚訝地看著她。她不相信夏軒函仍未忘情,或許,這樣的心理,不過是一個說法的印證,失而不得的東西,總是讓人緬懷。夏軒函不過是不甘,而那些愧疚更加加劇了這份不甘。但那不是愛。
“可我這樣做有什麼錯,我不過是想把他留在我身邊
。而冷維銘,也只有一個安月能夠讓他就範,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白玉心下一沉,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
“什麼……就範……”
“我對冷維銘說,我手上有安安的線索,他把股份給我,我就把線索給他。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這麼輕易地就相信了,連多問兩句都沒有。安安,真的是個魔咒,即使是冷維銘,也不能倖免。他那樣冷情的人,沒想到也會遇上個剋星,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可安安已經死了啊,死了,為什麼他們對她心心念念著,卻對活人置若罔聞,甚至對無辜的孩子都……”
姚若梅接下來的話,白玉已經聽不見了。答案終於揭曉,困住她多時的夢靨總算解開。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但當事實撲面而來時,還是覺得恍然如夢。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冷維銘不是已經和凌寒訂婚甚至要結婚了嗎?為什麼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你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了!”
不再聽姚若梅接下來的抱怨傾訴,白玉幾乎是逃一般出了病房。
一路狂奔,從走廊一直到醫院的後花園,她停在後花園的路燈下拼命喘息,姚若梅的聲音在耳邊回想著,她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難道,從一開始她就錯了嗎?難道,這場報復連起因都錯了?那她這些年都對自己做了什麼?現在對冷維銘又做了什麼?一切變得這樣混亂……
可如果真是這樣,真的如姚若梅所說,冷維銘還愛著安月,沒有放棄尋找她,那他又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結婚?
白玉感覺頭痛欲裂,路燈下,她痛苦地抱著頭,靠在路燈柱上緩緩滑下去,隱忍了太久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這是個結,她必須去解開。否則,她再也難得安寧。
迅速站起身,甚至忘記了換下護士服,在路邊攔下出租車。
“快,去南郊的嶺南別苑!”
她必須馬上知道真相。一切,到底是她錯了,還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