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酒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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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酒後吐真言
瘋狂的,連前奏都沒有,她的身體被貫穿,緊接著是肆意的掠奪侵佔。
一念咬緊牙關,看著戾氣十足的男人,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害怕,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他不知饜足地索取洩憤,直到滿足才抽身,揚長而去。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她踏出別墅半步。”
“是的,先生。”
一念癱坐在地毯上,目光空洞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原本以為兩個人的障礙已經掃除,彼此赤誠相見就能夠天長地久踏踏實實過日子,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自私小氣,讓她失望透頂,還沒結婚就這樣,他連自己的朋友都狠得下心,要真結婚,她豈不是連和其他男人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這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雙腿發麻,她才悻悻然爬起來,夾著雙腿回到臥室。
整個晚上冷騏夜都沒有回來。
第二日清早一念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個陌生的號碼,她遲疑了很久才接起。
“喂,你好。”
“一念。”喊得有些親切,聲音尤顯蒼老。
她顰眉,老半天才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那個自稱她外公的老爺子。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聽說你在找一位能解蠱毒的巫師?找到了嗎?”
這些天都沒有動靜,她以為這老爺子對她作罷,沒想到竟然調查她。
“既然都調查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對方笑了笑,誇她聰明,腦子好使。
她咂咂嘴,這也就正常人的智商,她腦子要真好使就不會被困在這別墅了。
“我認識一位在這方面很厲害的先生,或許可以幫你這個忙。”
對她這麼好?打電話就是跟她說這個?一念才不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您給我推薦人,如果把我朋友治好了,想要怎樣的報酬?”
“真是冰雪聰明的孩子,和你外婆一樣,外公當然是有條件的,只要你跟外公去Z國,我保證能讓你的朋友恢復如前。”
一念默,自是沒想到對方的要求是這樣,且不說她不相信自己有這樣一位外公,跟他去Z國就意味著要和冷騏夜分開,她也是想都沒想的,即使昨天大吵了一架,她心底還是沒想過要和他斷絕關係,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步,豈能因為這一點矛盾就放棄對方。
“謝謝您的好意,我想我能找到其他更恰當的人選,再見。”
她掐斷了電話。
門吱呀開啟,看到是男人回來了,她放下手機便縮排被子裝睡。
一夜未歸,冷騏夜找肖一珩喝酒去了,被肖一珩那兩口子輪番洗腦,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於是回來了。
聞到男人帶進屋的滿身酒氣,一念皺眉。
該死,這傢伙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氣這麼重。
噗通,冷騏夜重重地跌坐在床邊,看到小女人睡得安詳,濃密捲翹的睫毛斂著,好像能飛走的蝴蝶。
他伸出手去摩挲她嬌嫩的肌膚。
他的手燙得出奇,一念不敢亂動,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你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固執,本少爺說了幫你還債就會還,我怎麼可能讓柏崇死呢,他也是我兄弟。”
說著,佯怒地捏了捏她的臉。
呼吸亂了亂,一念強忍著不睜眼,堵在心裡一晚上的氣卻已然順了,原來他心裡是這樣想的,是她氣昏了頭胡說八道,不怪他生氣。
“唉,本少爺已經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了,還是沒找到能解決的,傻妞,要是柏崇真的有什麼意外,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嫁給我,最毒婦人心,你們女人的心啊,真的是最狠的,不管男人為你做多少事情,只要一件不滿意就滿盤皆輸,真是不公平。”
“才不是!”
一念繃不住了,倏爾睜開眼,黑漆漆的大眼睛瞪著他。
冷騏夜明顯一怔,笑著又是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傻妞你眼睛真大。”
“你喝多了,盡說胡話。”她拿眼瞪他,滿鼻的酒味,濃得不像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看他的樣子是喝了通宵,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猛地朝她撲過去,將她按住,腦袋在她頸窩裡蹭,像只撒嬌的小狗。
“錯了,本少爺錯了,不該小心眼不該嫉妒,可是本少爺忍不住啊,誰讓你關心的是柏崇,你喜歡過他,他也喜歡你,真怕你就這樣隨著他去了。”
男人的嗓子已經啞了,比平常更加有磁性,她聽著聽著就笑了,拽著他進浴室。
“髒死了,髒死了,趕快洗個澡,洗乾淨了我就原諒你,一輩子都不拋下你。”
“真的嗎?”
“真的,我發誓,要是我拋棄你的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唔。”
她的脣被堵住,濃烈的酒精味兒竄入口腔,麻醉。
“不要說,就算你拋棄了我,我也不要你死,捨不得。”
冷騏夜說完,一頭栽進了浴缸。
一念囧,這個男人,到底是清醒的還是醉糊塗了,說話這是讓人受不了。
她替他扒掉衣服,替他洗澡,以前她肯定是不敢了,這段時間在他的教導之下膽子大了很多,跟什麼人學什麼人,這話真的一點都不假。
男人是真的喝多了,大爺一樣躺在浴缸上,任由她捏來揉去,洗白白。
“唉,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看來以後想讓你乖乖聽話就是讓你喝醉。”
一念碎碎念著,很細心地幫他搓澡,她的手突然被抓住,他瞠著一雙幽深的眸打探她。
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醒了?”
冷騏夜勾脣,似笑非笑,“我還沒醒,但是老二醒了。”
她扁嘴瞪他,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趕緊挪開。
他居然沒有撒謊!
長臂一撈,他將她拽進了大浴缸,讓她瞬間變得溼漉漉的,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某物……
看著她身上的淤青,他心疼地去吻,每吻一處就是灑下火星,她禁不住哆嗦,“別,我現在還痛著,承受不住。”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對,弄疼你了,我道歉,讓你懲罰我。”
他雙目如火,清醒著,已然沒有醉樣兒。
一念佯怒地打他的肩膀,“痛死了,到現在都還痛,感覺骨頭都要散了,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是是是,你教訓得是,我錯了,不該小心眼不該嫉妒,所以請你懲罰我。”
她眉梢翹起,得意地挑起他的下巴,“態度還蠻端正的,讓你自己選懲罰的方法。”
他嚴肅地清了清嗓子,“昨天是我錯了,強上了你,最嚴厲的懲罰就是以牙還牙,請你強上我,讓我受到應有的折磨。”
這……
一念的嘴角抽搐,覺得這男人一定是惡魔的化身,不然怎麼想得出這麼變態的懲罰方式,她才不要上她的當。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昨天的事情一筆勾銷。”
“不行,翻了那麼嚴重的錯誤一定要受到懲罰才行,就剛才我說的方法,請老婆大人執行。”
“……”
心情好了,做任何事情都很順,精神上是,身體上也是。
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一念軟趴趴地躺在**,根本不想動。
冷騏夜一邊替她擦頭髮,一邊安排今天的行程,說是吃過午餐之後帶她去醫院看柏崇。
“真的?說話不反悔?帶我去醫院。”
“真的,只要你好好吃飯,吃完了我就帶你去醫院。”
“謝謝你。”
吃過午餐,冷騏夜果然沒食言,親自開車帶她去醫院。
才幾天不見,易惗受了一圈,滿臉都寫著自責,姜偉被關監獄,可是她卻內心愧疚,覺得是自己害了柏崇,把工作都辭了成天在醫院照顧著,不敢怠慢半分。
一念心疼這女人,當初若不是她和冷騏夜自私,易惗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柏崇昨天的情況還算穩定,一整天都沒鬧騰,大家還說沒準兒他能自己康復,可是今天一早就開始發瘋,砸東西罵人,好幾個進去打鎮定劑的醫生都受傷了,根本沒人進得了他的身。
現在還在鬧著。
已經換到了特殊隔離病房,家屬只能透過門上的窗戶看裡面的情況。
病房裡狼藉不堪,病服上到處都是血印子,此時還把頭往牆上撞,撞得滿頭是血。
一念根本不敢看,皺緊了眉頭別過眼去,抓住冷騏夜的胳膊,“真的沒有辦法救他嗎?他這樣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冷騏夜的薄脣抿成了刀片兒,將顫抖的她按入懷中,“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治療他的人,不會讓他死。”
不過冷大BOSS第一次有些力不從心,整個國家懂這些的人就不多,而且是國家禁止的事情,不好找,找到的道行不夠也治不了。
冷清寒帶著一個男人過來醫院,那人竟然穿著中山裝,看起來特詭異。
“這位是久居深山的連師父,是這方面的高手,柏崇這下應該有希望了。”
一念又驚又喜,說了一連串感激的話,將高手送進病房。
乒乒乓乓。
那連師父還沒靠近柏崇,就被柏崇用東西砸破了頭,鮮血直流。
聽得他說了一句‘我暈血’就這麼直勾勾地倒地了。
眾人皆愣,冷清寒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