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已經結婚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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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已經結婚了

他的臉上為什麼有抓痕?而且很明顯是手指甲抓的,昨晚晚上……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一念慌忙否定了自己荒謬的想法,可就是因為遲疑了那一秒,男人的目光已經轉過來,並且朝她走近,下顎不由地繃緊起來。

兩人徐徐走近,連帶著其他人的目光也向這邊投射過來。

“安一念?是你?”Lin看到一念,很驚訝地發出聲音,看似不經意卻讓更多人的目光掃射過來。

一念抿緊了雙脣,假笑著牽了牽嘴角,這才想起前者的名字,“Lin小姐記憶力真好,居然還記得我。”

Lin挑脣,妖媚一笑,“記得你並不奇怪,整個西城的人恐怕都記得你的英勇事蹟吧。”說著,看向旁邊面無表情的男人。

“夜,你的臉,對不起,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我……我今天回去就剪指甲。”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三個人聽得見。

聽了她的話,一念反而鬆了口氣,不是他才好,不是他才好。

說出來的話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Lin不悅地蹙了蹙眉,挽著男人的胳膊緊了緊。

一念站得筆直,男人冷冽的目光讓她想逃,可是又逃不掉,只能強迫自己和他對視。

“安小姐,我的東西呢?”他冷冰冰地問。

她咬脣,脣色發白,“東西現在不在我那裡,在常樂天的老闆那裡。”

男人眯著眼,勾著脣似笑非笑,顯然不相信她。

“抱歉,我走的時候明明讓人把東西放在保險箱裡的,回來就不見了,昨天看到姓江的在拍賣那枚戒指,我確認了,就是那枚沒錯,可是我……”

“安小姐,這麼笨拙的藉口,你讓我怎麼相信?不會是你把戒指賣了吧,畢竟你是值錢的東西,而你是窮人。”

男人的薄脣翕合,說出來的話絲毫不留情面,還句句帶侮辱。

一念嚥了咽口水,想反駁,卻又覺得沒意思,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只有強者才有發言權,弱者,沒有,就算你說了也沒人會相信,還一口咬定你是狡辯。

整個西城的人都以為她是壞女人,她根本無法證明。

“既然你不信,那我無話可說,反正我沒有戒指還你。”她也開始耍賴了,眼下這麼多名流,大不了當眾羞辱她,也不至於要她的命,再絕情惡毒的話她都聽過了,不怕多一句兩句。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持起來。

Lin的臉色很難看,盯著她的眼裡是蓬勃的嫉意,就這樣一個女人,憑什麼在夜少的心裡佔有一席之位,她不甘心。

“安一念,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和夜少說話。”

彼時,一念的手機響起了,她盯著手機螢幕,有些遲疑,不知道該如何撒謊說自己過去不了。

男人的眼底稍縱即逝的不悅,一把搶過她的手機,甩下之前的女伴徑直往入口處走。

“冷騏夜,你幹什麼?你個瘋子!”她快步追了上去。

所有人都因為她的口無遮攔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三年前做了那樣的事情,如今回來又糾纏不休,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而被拋下的Lin,臉上青白交加,氣得直跺腳。

一念小跑跟上冷騏夜,他有一雙大長腿,他輕鬆地走她卻要小跑才跟得上,這就是差距,當初的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傻不拉幾地往深淵跳。

男人先一步進了電梯,手裡拿著她的手機,鈴聲還響著。她深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電梯裡,就只有兩個人,彼此的身影映在鋼壁上,明顯是兩個世界的人。

一個倨傲高冷,是掌控很多人命運的王,跺跺腳都會讓西城的經濟圈掀起海嘯。一個面容憔悴,還穿著酒店的工作服,活脫脫一個酒店服務生。

這樣一個不近人情的男人,她當年是怎麼和他相處的……一念走了下神,回想曾經的事情,如同海市蜃樓一般不真實。

鈴聲停歇了片刻,又響起來。

一念著急地伸出手去想要搶,卻被輕而易舉地躲過,男人將手機舉過頭頂,她根本拿不到。

“冷騏夜,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作為西城數一數二的人物,你就不能有點度量嗎?你這麼有錢,在外面養得起一堆的女人,就不能拿錢重新給你老婆打造一個婚戒嗎?死咬著以前那枚幹什麼?既然那麼喜歡,去找姓江的要啊!”

她又急又惱,柏崇一直在給她打電話,肯定是在等她,可是她抽不開身。

這個捉摸不透的男人,總是喜歡拿她當猴耍。

不管她如何激動,男人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睨了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

【崇】,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單字,卻讓他看得很不舒服,抬手,結束通話了電話,果斷關機。

“冷騏夜,你!你幹什麼!你把手機給我!”

電梯門戛然開啟,男人凜然走出去,徑直往前走。一念又是一路小跑跟上去,一邊跑一邊嚷嚷。

“啊!”她突然驚呼一聲,捂著肚子蹲到地上去,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冷騏夜並沒有因為她的變化而停住腳,繼續往前走,在一扇大門前停住,手指一按,指紋識別開門,他徑直走了進去。

一念蹲在原地,看男人毫無同情心地進屋,捂著肚子蜷縮到牆邊。

男人在裡面等了很久,沒有見到小女人的影子,這才黑著臉復而走出來,看到蜷縮在牆邊的小女人,眉心忽抑。

剛才以為她是裝的所以沒在意,可是現在看來,是真的不舒服,他快步走了過去。

彎身伸出雙臂,卻被她推開,“你走開,我不要你管。”

“固執!”冷騏夜冷斥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就往房間走。

他的雙臂強而有力,胸膛上的肌肉更是緊實得很,硬邦邦的。他的下巴很鋒利,就像一把無情的斧頭,隨時都可能落下來將她劈成兩半。

縮了縮脖子,脊背頓時有了涼意,一念繼續擰巴著臉,進屋之後就觀察手機的位置。

該死!他竟然放在自己的衣兜裡,不好拿。

“哪裡痛?”他輕柔地把她放置在沙發上,語調變得柔軟,柔軟得讓她愣了一下。

“不關你的事。”一念嫌棄地別過眼去,依舊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一臉便祕。

“安一念,你不要給我裝,本少爺要是知道你是裝的,就把你從這層樓扔下去!”前一刻還溫柔如水,下一刻就變成黑麵郎君了,果然這個男人就是惡魔。

她苦笑,“要扔現在就扔吧,讓我死得痛快,摔死總時間短一點。”說著,縮緊了雙腿,痛苦地按著肚子。

“該死!”冷騏夜咒罵一聲,“你哪裡來的這麼多/毛病,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我讓醫護人員上來處理。”

“我要去醫院。”她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說話都困難了,額頭上也有細汗冒出來。

看她的樣子,不是裝的,冷騏夜當即撥了電話,讓酒店的醫護人員上來。

一念咬脣,這男人果然心狠,就算是她痛得要死了還是不送她去醫院,只是叫醫護人員上來。

“冷騏夜,你就這麼狠心嗎?”聲音一出,就帶著委屈的哭腔,想著當時在手術檯上承受痛苦的場景,冰冷的手術檯上只有她一個人,她死死地咬著脣,破得滿嘴是血,還是不能減少疼痛半分。那個時候她就在想,身體明明打了麻醉,為何還是會痛?

後來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心痛是無法用藥物控制的。

冷騏夜眉眼一慟,輕描淡寫地掃了她一眼,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片刻之後才冷著臉說道:“既然不舒服就不要說話,你這個女人找死是不是?”

看著他沒有絲毫變化的表情,一念無奈地掀了掀嘴角,彎起一抹苦笑,她已經決定放棄了,徹徹底底地放棄,當初執著的答案,現在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她鬆開手,表情舒展開來,緩緩坐起身來,望著他淡淡地笑,“冷騏夜,你放我走吧,現在的我,真的玩不起。”

低低的聲音裡,帶著絲絲祈求,她也是真的累了。

“安一念,只要你把戒指還給我,我就不再找你麻煩,我說到做到。”男人的嗓子已然有點啞。

“我說了,戒指現在不在我手裡,在常樂天那個負責人那裡,你和他不是認識嗎?如果真的需要,買回來就是,為何要為難我這個小人物。”昨晚為了偷戒指,差點……她現在想都不敢想。

冷騏夜沉默了,側影看起來比之前還冷硬幾分,他望著某個虛無的點兒,輕飄飄地說道:“戒指是你接過去的,所以我希望是你還回來,這是對戒指的基本尊重。”

你妹!這他媽是什麼理由!

一念不禁在心裡問候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還有比這更無恥的理由嗎?尊重戒指?尊重個毛!這分明是存心為難。

“反正我沒有辦法拿到那枚戒指,你要就自己去找姓江的,不要找我。還有,冷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在美國已經和柏崇結婚了,他也算是你朋友吧,你這樣,真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