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姊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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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姊妹情深
只從茜茜病了以後,薇也變了很多。
在一起這一個月裡,楊浩中一般早上起床後,先煮了咖啡,然後下樓買了早點,拖她起來一起吃了,然後上班去,而她繼續待在**直到下午才起床。也許是生活習慣的緣故吧,她即使毫無睡意也一直睡到下午再起來,沒有辦法,怕餓著她了,所以每天早上只有抓她起來吃點東西。
可是茜茜生病的第二天,她卻早早的和楊浩中一起起來了,一起到樓下吃了早餐,楊浩中去上班,她卻徑自去醫院了。
她和茜茜一起從家鄉出來,親如姐妹,情同手足。西西在這邊也沒有什麼親人,唯一的一個表姐也是在她開了店子以後過來幫她照顧店面的。由於生意的繼續做,所以薇只有天天去照顧茜茜了,早上去很早去,晚上很晚回來。
楊浩中有些擔憂起薇來了,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都照顧不好自己,又怎能照顧別人呢?下班了他也經常買些水果或者牛奶什麼的,去醫院順便看看茜茜,她臉色上越來越差了,越來越瘦了,見到他們都開始哭,以至於他每次去不敢在病房裡待多久,只能匆匆離去。留下薇一個人在她身邊默默發呆。
醫院進一步檢查結果出來了,很遺憾,茜茜是白血病晚期,如果考慮換骨髓的話,也只能活2-5年,況且手術還有風險,而且尋找匹配的骨髓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最要命的是還需要一筆很昂貴的醫藥費。
薇不停的和朋友打電話,不停地籌錢,可是在打完近100個電話後,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借錢。過去那些所謂的姐妹們,有良心買點水果什麼的來醫院看看茜茜,沒有良心的連個問候都沒有。
她開始慨嘆著人生的失敗,可是嘆息之餘,又能怎樣?楊浩中也一籌莫展,自己都還欠外債好幾萬,還天天希望天上可以掉下五百萬來,砸死也值得。他也鬱悶起來,自己工作也不久,工資每一個月也就那四千大洋,認識的人也有限,他能怎麼樣呢?
屋漏偏逢連日雨,棒子也專打落水狗。
不偏不巧,這個時候茜茜的店子也出事了。一個下午,西西的表姐欣欣打電話過來說:“店子被人砸了,我在醫院裡包紮傷口呢,你們快去店子裡看看吧。”他們匆忙趕到店子裡,發現衣服被扔的滿地都是的,貨架被推倒,店子的招牌也被拽了下了……
楊浩中撥了110,報了警,匆忙趕到醫院,欣欣告訴他那幫人臨走的時候說:“個婊子,收了別人的錢,不陪別人玩,打死你,讓你永遠記得我是誰!”
楊浩中安頓著欣欣,大腦在飛快的轉動,肯定是那個馬來西亞男人,這個可惡的傢伙,楊浩中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他。
有些事情發生了,他們總的面對,一如茜茜病了,不一定可以治好,可是還得住院;店子被砸了,他們明明知道無法找到凶手,可是他們還得報警。
他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這個殘局。愈發焦急,愈發覺得自己不成熟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看著茜茜逐漸深去的眼窩,他不知道該不該把店子被砸欣欣被打的事情告訴她,她本已脆弱的心是否經還得起這樣的沉重的打擊。
他大口大口的抽著煙,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籌莫展。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該發生的事情不管你怎麼遏制終久還是要發生,所以生活中該勇敢面對的終久還是要面對。
楊浩中不停的安慰自己,想著各種臺詞,怎麼才可以把這個不幸的訊息委婉的告訴茜茜而又不會讓她情緒受太大的波動呢?他木然地走進病房裡,在外面打了幾十遍的草稿此刻卻都忘記了,他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裡。
正在回憶草稿之時,茜茜卻開口了:“欣欣傷的重嗎?”
“還好,受了一些皮外傷,在醫院包紮呢!”楊浩中回答到。她怎麼知道的呢?楊浩中心存疑慮。欣欣一直沒有告訴她啊,欣欣怕她受不了刺激,走的時候還特意交代不要現在告訴她。可是當他鼓起勇氣告訴她要她勇敢面對的時候,她卻已經知道了。
“是那個馬來西亞男人乾的,我看這個店子開不下去了,你有時間了幫我轉讓掉吧!”茜茜有氣無力的說道。
“恩,我明天就去幫你辦。”楊浩中說。
“你們倆出去走走吧,薇一直待在這裡陪我,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我想一個人單獨待會。”茜茜看著他們道。
“好,那你睡會兒,我們出去轉轉。”薇應答道。
走出醫院的大門,夜幕已經降臨,從明亮的病房裡面走出了,熱浪撲面而來,突然發現眼睛有些不適應了。看著一盞盞昏黃的街燈,看著遠處如流螢般的車輛,好一派生活氣息啊!突然發覺已經好久都沒有和薇這樣在大街上游逛了,只從茜茜生病以後,薇每天在病房裡面照顧茜茜,而楊浩中一個人下班回家,玩遊戲,一直默默的等到12點,她才風塵僕僕地趕回來。
楊浩中看著身邊親愛的寶貝,消瘦了不少,臉蛋也沒有他當初認識她的時候水靈了。也許真的時間可以讓人成熟,讓人滄桑,是的,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呢?拉著寶貝冰涼的手,他一陣心痛。伏身在她耳邊輕輕地對她說:“我們去旋轉餐廳吧。”
“恩。”她回答到。
電梯徑自在34樓停了下來,裡面的人還是那麼多,他們在靠窗的一個雅座坐了下來,楊浩中依然點了他愛喝的藍山咖啡,她愛吃的水果沙拉,卻發現氣氛突然那麼凝重。看著她那落寞的眼神,他的心裡也是無限的惆悵。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願以為來這個記憶深處曾經無比浪漫的地方,她的心情會好一些的,可是來過以後,卻發現事實並非如此。他不知道可以做什麼,也知道薇是無助的,不能為自己最好的姐妹醫好病,看著她一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逝去;他也知道茜茜是無助的,晚期的白血病魔不停地折磨著她,經常伴隨著高燒,嘴角燒起來大大的水泡,他知道這對於一個愛美的女孩子意味著什麼,可是她最近很堅強起來,竟然開始不哭了,也許她怕薇難過吧……
楊浩中握著薇冰冷的雙手,嚴嚴實實的從背後裹著她,隨著餐廳地板的轉動,他們在搖椅上飛翔,這個可憐的精靈,真想這樣永遠抱著你,永不落地,永不停留,在空中飛舞……
來東莞近一年了,雖然沒有怎麼出去混,可是也認識了不少人,黑道白道的一大籮筐,可是真的要辦點事來,龜兒子們卻一個也找不到,即便是抓來一個,一般也派不上什麼用場。楊浩中對這幫狐朋狗友幾乎已經喪失了信心,還是懷念高中的哥們,還有大學的同學,可惜他們都不在身邊。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俗話也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俗話都說這麼多了,楊浩中能做的也只有給幾個混得比較開的兄弟逐個打電話,希望早點把茜茜的店子轉手。電話基本上打完了,可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提供一點有用的資訊。
正在鬱悶之際,手機忽然翻出了王棟的電話。心中突然浮現出一絲希望了。王棟是一個痞子,年紀輕輕的,結過婚,不過現在已經離掉了,上次在酒吧喝酒認識的,喝酒夠耿直,也是一性情中人,酒喝多點就狂吹起來,吹自己多牛逼,說自己開了幾個店子,還想開店子什麼的,還拍著楊浩中的肩膀說:“以後遇見賺錢的專案了,知會兄弟一下,有錢兄弟倆一起賺。”其他話沒有記住,倒是最後一句話記在心裡了。
於是就匆忙打電話給王棟:“我說,你媽的王棟,有個發財的事你做不?”
“啥子事?莫不是拐賣少女兒童?還是控制幾個小姐賣?”王棟在電話那邊叫囂到。
“去你奶奶的,以為全世界的人思想都像你那樣醜陋啊?步行街有個店面,主人呢,也就是我一朋友,她最近出了點事情,想低價轉讓,有興趣不?”楊浩中罵道。
“好,先一起吃個飯,看看店面再說。”王棟說道。
這店子是那個馬來西亞人給茜茜投資的,大概總共花了近九萬塊吧。茜茜也就和別人一起在深圳廣州陽朔玩了幾天,陪他睡了幾天覺,一個裝修玩好的店面就到手了,真他媽的神通廣大啊!不過後來才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那馬來西亞人一直要茜茜給她生個孩子,可是這死丫頭那裡願意呢?自己這麼年輕,就要為一外國佬生個孩子,在她思維意識裡,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被馬來西亞人纏急了,茜茜索性和他玩起消失,反正錢已經拿到手了,你一個外國人,在中國的地盤上能奈何的了?這可是在東莞啊,不是在馬來西亞。
東莞是什麼樣子的?東莞是個沒什麼文化底蘊城市,一個“世界工廠”,僅此而已。這裡有大批的香港臺灣甚至其他國家的投資者,當然也有與之對應的大批的外來務工者;這裡有大量專門為外商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而開辦的星級酒店,這裡也養育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國色天香的小姐二奶們,在這裡,只有大把大把的鈔票,**裸的交易,醜陋的靈魂。在這裡人們各取所需,本地人吸引來了外資繁榮了當地經濟,外商們在這裡扔下了鈔票創辦了工廠利用了民工賺取了利潤,而小姐二奶們在這裡找到了賺錢的最佳途徑,與此同時也娛樂了腰包鼓鼓的外商,令他們從此樂不思蜀,安心在東莞安營紮寨,於是,東莞順利成章的成了中國的性都,好一派歌舞昇平的繁榮景象啊!
有道是:“兔子急了也跳牆。”這是涉世不深的茜茜所未了解到的。那馬來西亞人在玩伴尋找無果的情況下,也只有採用暴力手段,請了打手,把店子打個稀巴爛,本來順便給茜茜一個下馬威的,碰巧那天茜茜不在店裡,到是她姐姐成了替罪羔羊。
王棟說到就到,吃完飯,看了店面,一口價給五萬塊。楊浩中說:“兄弟,你搶錢啊?這店面轉過來裝修加上裡面的衣服一共可是花了10多萬的啊!如果換個招牌,馬上都可以運營賺錢呢!”
“你朋友這不是急著用錢嗎?我不接手誰接手呢?況且這些衣服也不咋的呀,門面也得要重新裝修一下!”王棟說道。
“裝修個毛哦,不就是換個招牌麼?能花多少錢啊?”楊浩中叫道。
“那我加點,五萬五,咋樣?我可是夠哥們了吧!”王棟叫道。
想著茜茜曾給楊浩中說的心理最低價為五萬塊,楊浩中就二話不說,一拍桌子:“看你小子是兄弟,夠義氣,也就不和你多說了,一口價六萬成交,少一個子就告吹!”
王棟思索了一會,道:“好,成交!走,去喝酒去!”
楊浩中跺了下腳,站了起來,上了王棟的車,直奔蘭桂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