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我會讓你想起我的_第二百零四章——第二百零五章:好手段

我會讓你想起我的_第二百零四章——第二百零五章: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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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你想起我的_第二百零四章——第二百零五章:好手段

白蕭墨回到大廳之上,一臉的怒氣,她再怎麼傻,此刻也猜到了唐阮的計劃。

堂皇富麗的大廳上,吊著藍色的精巧的大宮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配合著發著閃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藍色帷幔,一到這裡,就給人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

當鋼琴的彈奏聲響起,一位位身穿禮服的名媛小姐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白蕭墨想著眼前的情景,卻不僅犯了難。

這個計劃實行前,高妙彤就己經告訴了她,而當唐阮出現在她眼前的時侯,白蕭墨自然也就猜到了高妙彤沒有回來的原因,也就知道那兩人會在房間裡發生不可描述的事。

她現在才明白,為何每次高妙彤都會輸給唐阮。

她遠遠地看著跟著裴勁的唐阮心想:“以前,總認為唐阮是因為有人撐腰才混得風聲水起,沒想到是自己眼低了,這女人的能力也不在她們之下”。

這時,唐阮像是有感應似地,轉過頭,朝著白蕭墨的方向,舉起了酒杯,禮節性的點了點頭,抿了一小口,笑了笑。

白蕭墨也舉起酒杯向唐阮迴應,兩個女人不動聲色的較量一番,打了個平手。

白蕭墨一想到那胖男子醜陋的嘴臉和承歡身下的高妙彤,真是擔心,因為她見識過吃過藥的男人的威力,唯一地希望就是不要出人命。

如果這事被有心人利用,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再說,高妙彤也真是沒有用,這麼件小事也做不好,到頭來還得不償失,真是蠢,自己還是要機智一點,明哲保身才是目前最重要。

這件事告訴她,任何事要經過嚴密的思考,做事也要考慮到後果,對於像唐阮這樣的女人,決不能心慈手軟,要不然到最後吃虧的只能是自已。

而對於像高妙彤這樣的女人,自己也不能完全靠她,也許到最後被賣了,還得給別人數錢。

而她能做的只有間接引導,什麼時侯能找到,就只能靠高妙彤的造化了,白蕭墨搖著手中的紅酒,暗暗地想。

杯中的紅酒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白蕭墨一口喝完,看了看通向樓上的電梯,緩慢地走向人群,而人群中的人正焦急在尋問自己老大的訊息。

高妙彤也許永遠也不明白,自己做的計劃怎麼會被唐阮知道,但事實卻依然朝著前進的方向走去。

她也許會後悔,但一切都已經無力挽回,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卻是自己享受了為唐阮準備的大禮,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她被唐阮推進房間後,自己知道胖男人的藥笑有多大,自己就默默地蹲在門後,而那個胖男子就像發狂的獅子,雙眼發紅,到處在尋找著,雙手在到處摸索,房間裡的裝飾都,咚咚咚往下掉,瓷器,玻璃都碎了一地,高妙彤緊緊地抱著膝蓋蜷縮在房後。

但她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正來到她的面前,像是嗅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一把抓住就往**拖。

地上的玻璃劃破了她的雙腳,鮮血咕嚕、咕嚕往外冒,頓時,房間裡瀰漫血液的味道。

高妙彤一直以為那男人滿身的肥肉是擺設,沒想到,那個男人輕鬆地提著高妙彤,使勁的把她扔在**。

那男子從腳上扯下襪子,一把塞在高妙彤的嘴裡,雖然有聲音的伴奏才能讓自己有性致,但是為了不讓別人出現,就只能委屈身子底下的人。

身底下的高妙彤,眼底的淚不由自主地流出來,男子俯下身子對她說:“寶貝,別哭了,我會好好地愛你。”

用力擦掉她臉上了淚,親吻她的臉。

而高妙彤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每一次她都能讓別人哭,而這一次讓她哭的卻是自己……

隔了一個門的走廊上,寂靜無比,與房間裡的熱鬧形成鮮明地對比,而高妙彤的聲音卻響徹整個長廊。

因為聽了白蕭墨的指引,眾人紛紛坐上電梯往酒店走,在宴會上聽聞了她們最後出現的樓層,再加上不確定房間號,只能一間一間的檢視。

為了不浪費時間,有人提議兵分兩路,一路從頭找,一路從尾找,他們查看了許多房間,都沒有看到那倆人的身影,當他們站在同一個房間門口時,都顯得格外開心。

當眾人找到那個房間時,大家一切都明白,原來老總正在獨樂樂,他們都站在門外,聽著高妙彤撕心裂肺的叫喚聲,大家都面露尷尬,進去怕打擾他們的興致,離開怕會鬧出人命,大家唏噓不已,那麼漂亮的鮮花真被牛糞給汙了。

過了十幾分鍾,其中一人看了看手錶,清了清嗓子對大家說:“看這陣仗,那個男人應該是服了藥,大家都是明白人,做久了對女人可是不好,再說這都多久了,我們進去把他們

叫出來,這還有事,可不能這麼耽擱了。”

其他人都同意這個看法,從服務員手中拿到房間的鑰匙。

開啟房門時,,一陣陣濃郁的鐵腥味撲面而來,許多人都捏著鼻子進入房間,一不小心把鐵腥味吸入鼻腔的人,都是半嘔吐狀。

而當他們真正走入房間後,才明白以前所聽聞的那種事是多麼的小兒科,真正歷害的此時映入眼簾,而高妙彤則像離開水的泥鰍一樣,死死地躺在**一動不動。

當他們還沒消化眼前所看到的一幅動圖,卻被另一個場景所吸引。

他們再也看不下去,幾個人一起動手,原已為那胖男人己經沒有力氣,卻依舊力大無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不容易才把胖男人制止,解救了還處在昏迷狀態的高妙彤,並讓受傷的高妙彤緊急的送入醫院。

幾個小時前穿著高階定製的高妙彤,光鮮亮麗,雖然其貌不揚,但姣好的面容,挺拔的身姿,在美女如雲地宴會上,也讓人流戀忘返,是個男人都想要,而此時如此模樣,卻也讓男人們目不轉睛,儘管她全身都是淤青,沒有一塊好地方。

………………

送走高妙彤後,宴會在舉辦者白簫墨的的致謝詞中完美落幕,白簫墨一一致謝到場的每一位嘉賓。

走到唐阮身邊時,白簫墨悄聲警告唐阮,低聲對唐阮說:“唐總,你還真是好手段,真是可惜了高妙彤,被折磨的慘不忍睹,不成人樣,而唐總沒有絲毫感覺,要是讓別人知道,唐總也出現在房間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而唐阮也不甘示弱,回敬道:“想必這所有一切,白小姐是知道的,要不然怎麼會給我使那麼多眼色?但對於高妙彤的遭遇,我只能表示痛心,自食惡果的感覺的確不好受,但這跟我沒有關聯,希望白小姐要弄清事實。”

唐阮挽著裴勁的手臂,走到門口又轉過頭,對還站在不遠處的白簫墨說了句:“謝謝白小姐的熱情款待,我們就先離開了,我想白小姐還有更多的事沒有做完,下次有時間我們再約吧!”尤其是“熱情”二字說得格外響亮。

兩人挺拔的背景漸漸地消失在夜幕裡,在外人的眼裡,兩人自然是萬分般配,但是其中的是非曲直,只有當事人才能明白。

走出大廳後,唐阮就放下了自己挽著裴勁的手,兩人默默地走在街上,兩個不一致的步伐,卻讓本是大長腿的裴勁被遠遠地甩在後面。

唐阮走了好長一段路,才發覺身邊沒有另一個人的存在,轉頭遠遠一看,那人穿戴整齊,袖子往上折了一截,露出骨骼分明的手腕,手上的腕錶,在路燈的照耀下格外璀璨。

他一隻手揣在褲兜,一隻手把手機放在耳邊,像是感受到唐阮的目光,微微一側身子,對著唐阮露出整齊的牙齒笑了笑。

而唐阮則像一個偷吃糖被抓包的孩子,吐了吐舌頭轉過去,繼續接下來的路程。

她邊走邊想,那一刻的裴勁真迷人,真應了那句,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她心想,要是沒有那麼多的事,他們也許早就已經在一起了,唐阮沒有發覺自己沒有以前討厭他的程度深,慢慢地改變對他的態度。

裴勁給停在車庫的司機打電話,說他們己經從宴會上走出來了,現在正在柏林街上,掛完電話,看著走遠的唐阮,會心一笑。

裴勁憑藉自已先天的優勢,不一會便追到了唐阮,一把抓住她的手,對她說:“你真打算自已走回去,這裡離公寓可夠遠的,我剛剛給司機打了電話,他一會就來,再等等吧!”

道路兩旁的路燈,用豐滿的色彩妝扮著整個大地,把天地之間漂染成了一片殷紅鮮豔的七色光影,一絲絲一縷縷耀眼奪目的豔麗。

裴勁和唐阮安靜地站在路旁享受著奪目的豔麗,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打擾此時的寧靜。

而裴勁不想這麼一直尷尬下去,就對唐阮說:“我們離開宴會之前,白蕭墨跟你說了什麼?”

問完後,看著比自已矮一截地唐阮,滿臉期待。

唐阮不願瞞著他,正打算告訴他的時候,一束刺眼的車燈打在她們的臉上。

裴勁看著來的不是時候的司機,頓時黑了臉,而站在一旁的唐阮,注意到裴勁的低氣壓,朝著裴勁做了一個無辜的表情後,就率先上了車。

後面的裴勁理了理自己的表情,也跟上了車。

剛上車的幾分鐘,除了司機開口問了問住所的地址外,沒有其它人開口說話。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看自家的公子後,就自動把自已遮蔽掉。

咳、咳、咳,唐阮打破了車上的寧靜,清了清嗓子對裴勁說:“你還記得我們在宴會上碰到的高妙彤和那個

皮革公司的老總嗎?”

“我當然記得,女人是誰我就記得不太清楚,但那個男人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滿身地肥肉耷拉在一起,讓同為男人的我感到十分噁心。”裴勁嫌棄地說。

“那我就告訴你。”裴勁跟著唐阮的思緒回到幾個小時前。

唐阮回了回神,推了推還沉浸在過去的裴勁,平靜地說:“剩下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所以這就是我當初對你故作神祕的事,也是因為這個,白簫墨才在臨走前給了我一個警告,當然,我也不是吃素的,臨走前我也同樣把警告還給了她。”

裴勁盯著唐阮,努力地想在她的眼底看到除了平靜以外的東西。

自己現在想起當時的場面就感到後怕,要是唐阮沒有意識到高妙彤的目的,要是唐阮沒有擺脫男人的控制,要是唐阮……那現在躺在醫院的就不是高妙彤,而是他身邊這個自己愛的死去活來的女人。

一想到這,就伸出手一把抱住了這個平靜的女人,俯在耳邊軟綿綿地說:“你這個蠢女人,當時情況這麼危險,你就不能告訴我嗎?你要是真出事了,你要我怎麼辦?”

唐阮伸手撓了撓被溫柔對待的耳朵,努力的推了推自己身上的那雙八爪魚一樣的手,果然,與那男人比起來自己的力量的確薄弱,然後,果斷地放棄掙扎,任憑他抱著。

過了一會兒唐阮實在是受不了就對裴勁說:“把手給我放下來,你抱得我踹不過氣,還有,我要是真蠢,你就不能舒舒服服地抱著我了,再說,我能解決的事,是不會找你幫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

裴勁看著她不語。

“我也要讓她們見識我的厲害,以後不敢再隨便拿我開刀,經過這件事,即使她們要來報復我,也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期吧!並且我還有時間可以休息,休息夠了再陪她們一起玩。”

而裴勁卻像沒聽見似的,依舊不放手。

司機不注意地瞟了一眼,心想也許只有在唐阮面前,他才算是一個溫柔的男人。

而沒有人能理解裴勁的內心,自已真的很擔心,同時也感到十分慶幸,她沒有在自己的眼前出事,要不然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已。

無論出不出事,自己愛她的心,不會因為某些事情而改變。

司機在一旁咳嗽了幾聲,對後座的唐阮說:“唐小姐,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而後座的唐阮一下子臉就變得通紅,她知道司機說這話的意思,是希望裴勁要趁熱打鐵。

而裴勁卻對要下車的唐阮表現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幾分鐘過後,司機把唐阮送回家後,就又朝著另一個方向開去,畢竟裴勁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看著車子遠遠地開走,唐阮才走進公寓。

回到住所的唐阮,舒服的泡了一個澡,匆匆的洗漱完,就一頭栽在**,呼呼大睡。

唐阮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而房間的男子在扒她的衣服,不管怎麼樣反抗,她都不能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

就在她的衣服被扒光,要被男人攻破防線的時候,好像聽到一夥人在嘰嘰喳喳在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聽清楚一句。

又好像聽到了裴勁的聲音,高妙彤的聲音,白蕭墨的聲音,又好像看到裴勁被一群人放倒在地上。

她看著裴勁的樣子,不由自主就流下了眼淚。

她被夢裡的情形所嚇醒,睜眼看到熟悉的房間是才安了心,回想起夢裡的情形,便安慰自己,裴勁不會出事。

而自己做的這夢,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由此可以看出,白天所發生的事給她的打擊很大。

唐阮擦完自己臉上的淚,看了看時鐘上的時間,時針正指向凌晨兩點,

定了定神,又躺下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唐阮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只能用數羊的老辦法。

一、二、三……慢慢的數著數著,她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唐阮還沒有起床,就收到手機推送的新聞。

點開新聞,幾個大字迎入眼簾,豪門千金不知羞恥在慈善拍賣晚宴上玩火,還配了幾張圖組,最後一張是救護車停留在宴會外面的場景。

關掉網頁,起身坐在**想起昨天的事情,說自己不害怕是假的,但自己卻有十足的把握讓自己完好無損,再說自己又沒有那麼蠢。

而高妙彤才是自作自受,沒有好的準備也敢做,她現在才真的可憐,從照片上看的高妙彤渾身是血,可想而知,當時的運動的是有多麼激烈。

對於新聞的報道,自己也沒有太在意,伸了個懶腰,從**爬起來,打扮了一番,就去上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