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四回 上 命案

第四十四回 上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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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上 命案

卻說李長順聽到高老莊的報案,不敢怠慢,親自帶著趙洪昇、謝景平到了現場,調來專家商議。李長順又將薛平西請到現場,現場作了彙報。到下午,趙扶林叫祕書通知李長順到市政府彙報案情。

李長順帶著趙洪昇、謝景平兩個到了會議室,見幾位市長都在,就將案子彙報一遍:案時間應在昨夜十點半前後,現場的四個死者都為男性,是鄰村梅窪人,都有偷盜流氓前科。案第一現場在六十米外的草棚處,死後被移屍至小樹林中。現場的草棚被燒,現場證據及少。從專家組的報告看,昨天晚上有一輛摩托車曾在此處停留,從車印推斷,是城市女孩125。這種車屬於高檔家庭用車,售價在兩萬元以上,全市不過一百來輛,經初步排查,車主多為年輕的女孩子,目前尚無可疑線索。

趙扶林道:“還有沒有別的線索?”李長順道:“目前還沒有,一會專家組會把車痕的壓力測試結果報過來。”才說完,那邊就來了電話,李長順接了電話道:“根據壓力報測試結果顯示,這輛車子的負載昨晚不過七十公斤。”趙扶林道:“這說明什麼問題?”李長順道:“初步可以斷定,這車子是一個人騎去的,且身體在七十五公斤左右,應該是個男性。”趙扶林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李長順看看趙洪昇。趙洪昇就道:“有關四個人的死法我先彙報一下。其中兩個是天頂蓋被擊碎死的,一個是將頸椎扭斷死的,還有一個是被咬斷脖子死的。第四人死者脖子上的咬痕,法醫判斷是大型的虎或狼這類動物的牙痕。”趙扶林道:“這麼說,和南郊山上的案子有相同之處?”趙洪昇道:“法醫對比後,齒痕卻不一樣,這次更鋒利一些。我們懷疑和正在被調查的獨角獸有關。”趙扶林道:“越說越複雜了。”趙洪昇道:“我以為,這些野獸之所以屢次傷人,背後是有人操縱的。這案子要破,還是先找人。一者,先看有沒有最近丟過這類車的,二者,重點查詢力大好鬥,能徒手殺人的。”

趙扶林道:“這方面有沒有什麼線索?”趙洪昇道:“到目前還沒丟車的報案,我們會一一驗證。現在倒有一個重點懷疑物件,此人叫石正,是外來的務工人員,力大好鬥,曾多次傷人。展剛案的那天晚上,石正就在現場。等凶手逃走以後,石正也跟著消失了,至今仍沒回工地。從石正的身量來看,和上半年十里灣案的晚上,目擊者描述的及為相似。初步判斷,分贓不均因起內鬥也不是沒有可能。”趙扶林道:“聽說做廣告的那王小蘭是他的女朋友,也在懸金找人那?”趙洪昇道:“這石正本來跟著王小蘭打工,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就成了一對。”

趙扶林起身踱了幾個來回,道:“大家的意見那?”薛平西道:“隨著經濟的展,犯罪率逐年升高,手段逐年惡劣,這並不奇怪。關鍵是要抓好隊伍,改善辦案條件,提高效率。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自打南郊命案出了以後,我們加大了聯防隊伍的投入,老百姓反映就很好,外出走路,騎腳踏車都安全了不少嘛。我看藉著這個機會,可以再嚴打一次。”肖鐵龍睜開眼道:“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多說幾句。十里灣一案,不過搶去了兩、三萬塊錢,人家王小蘭一年就掙幾十萬,看著這樣的女朋友,何必再分贓殺人去那?就這一點,我看,和十里灣併案就不叫人信服。”魏金水道:“那次石正打人,是因為來人調戲王小蘭之故。保他出來的還是南洋的木姑娘。”薛平西道:“我看那,關鍵還是先找出石正來。找出石正,和案子對一對,不論結果如何,先將這案子的疑點破了。”

趙扶林道:“我怎麼還聽說王小蘭找了不少的記者,說等找著石正,和你們警察局討說法那?”李長順道:“當時因辦案心切,他又有重大嫌疑,故叫人也畫了像,方便尋訪,並沒說他就是同案犯。”趙扶林道:“此地無銀三百兩,就不要再解釋了。你們先回去抓緊破案,再做做王小蘭的工作,沒有證據前,別再叫那些記者炒的沸經揚揚的。離經洽會還有十五天,給你三天的時間,再嚴打一批。”

李長順領著二人出來,路上道:“別的事你們就別問了,先拿下這個案子。”趙洪昇道:“局長放心,我和謝隊長分頭行動。我帶人找石正,謝隊長查車。”一時分了手。謝景平帶人到了車管所,重新要了車輛登記。一路上,跟著的刑警鄭武道:“趙隊長就是能人,就是屎窩裡趟水,人也走高地。他帶人看山觀水去了,問車得罪人的事留給我們了。謝隊長,你看看,這車主不是這家局長的兒媳婦,就是那家市長的千金,這怎麼問?還不是盡找人罵去。”謝景平道:“別廢話,都是工作。”將工作安排下去。

查了兩天,都回來道:“還有三家半沒問?”謝景平道:“那還有半家?”鄭武道:“招商銀行的餘招招。我們去問了。她倒好,回我們道:你們想我去了我就去了,你們說我沒去我就沒去。這去了沒問明白,可不是半家。”謝景平又道:“還有那三家沒去?”周健道:“魏市長家沒去,崔祕書長家沒去,鉅業李有才家沒去。”謝景平道:“魏市長家我去過了,上午才給我打的電話。從魏姍去了國外,一年多沒動了。那兩家你們怎麼沒去那?”周健道:“崔祕書家的車最初是崔祕書長兒媳婦的,自打鬧家務,就沒回過家。車叫吳區長鎖在辦公室車庫裡了。吳區長正在外地,沒法落實。李有才好罵人,要是為這事去的,少不了祖宗三代又叫他罵了。”謝景平道:“我去。”

謝景平到家裡換下警服,晚上到了黃婉玲家。黃婉玲也認得是謝景平,讓到屋裡,讓杯茶。謝景平笑道:“李總不在家?”黃婉玲道:“公司這陣子忙,回來也到半夜了。謝隊長有事?”謝景平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因為最近出了人命案,牽涉到一輛城市女孩125摩托車。按局裡的要求,對全市的車要核對一遍。”黃婉玲笑道:“車頭兩年就買了,也就孩子回來時騎一騎,不騎都放在車庫裡。真不巧,她吃過飯找同學去了。”謝景平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黃婉玲笑道:“九點以前準時回來,謝隊長稍坐一坐。”謝景平又道:“週三晚上她出去過沒有?”黃婉玲笑道:“沒出去,在家陪我看人見人愛豬八戒那。電視一天兩集看不過癮,月眉特意從她們臺給我刻了一份出來,到昨天就全看完了。”謝景平笑道:“我們家也是,祖孫三代都愛看。我想回家看個足球也不能了。”黃婉玲笑道:“家裡老爺子快七十了吧。即然愛看,把我這一套拿回去看。”謝景平忙道:“那就謝謝黃主任了。我到電腦公司重刻一份,到明天給你送過來。”看看錶,不過八點剛過,起身告辭要走。才出門,李曼兒迎面也到了家,見有人,忙站一旁問好。謝景平見李曼兒模樣漂亮,彬彬有禮,早不存什麼疑心,看了一眼車,告辭而去。

送走謝景平,回到屋裡,黃婉玲問道:“週三晚上,你半夜才回來,去了那裡?”李曼兒笑道:“我去游泳,玩過了頭了唄。”黃婉玲道:“再有人問起,你就說陪我看電視了。以後你還是少出去。”李曼兒一面應著,一面抬腳又往外走。黃婉玲道:“才說了,又到那兒去?”李曼兒笑道:“我把車送車庫去,預報今晚有雨。”

李曼兒把大門鎖上,推車開門進了車庫,將包裡的燒雞大餅拿給石正,又低聲道:“你怎麼把人殺了。”石正道:“我本來也不想殺他們,又怕他們出去了亂說,就殺了。”李曼兒道:“雖說他們有罪在前,你也不該殺人那。要是你出去見了警察,人問你這陣子到那去了,你就說頭天跟我借了二千塊錢,這陣子到上海找工作去了。我那,這叫包庇罪犯,要是槍斃你,我也一塊受死。你可記住了,千萬別說漏了嘴。”石正道:“要是我無意打死一個賣瓜的老漢,你再說得好,我也要給他償命去。他們那幾個,還用不著我給他們償命。”李曼兒笑道:“你知道就好,從今往後,我們倆可就栓在一塊了。”石正道:“你少說了好幾個字,是栓在一起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李曼兒臉兒又一紅,忙起身回屋去了,沖洗了,開啟電腦,畫了一陣子圖,這才睡了。

謝景平到第二天還了光碟,就去找餘招招。餘招招依舊是愛理不理。見謝景平問急了,就道:“去了。”謝景平道:“你到那個地方幹什麼去?”餘招招笑道:“誰不知道大金山上竹子多,好玩唄。”謝景平道:“和誰一塊去的?”餘招招道:“潘金龍。”謝景平道:“你能不能把他叫過一下?”餘招招道:“他是我什麼人,我一叫就到?這是電話,你愛打就打,你要是認定了人是我殺的,來抓人好了。”謝景平出去就給潘金龍打電話。

潘金龍見警察找,又不知出了什麼,忙趕著到了,將那天的情景一五一十說了。謝景平見不過是年輕人的一些事,也不再問。這邊,鄭武就打電話說是吳若雪回來了。謝景平忙著帶人到了開區,見了吳若雪把情況說明。吳若雪就司機開啟車庫,一看,車卻不見了。謝景平問道:“吳區長,車是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吳若雪道:“大概一個月前。這陣子因為事多,車也沒往裡放過,也就沒在意。”謝景平得了這訊息,馬上打電話給李長順。李長順見事情有了進展,忙向薛平西彙報了。又連夜叫回趙洪昇,研究案情,點派人手辦案。

卻不想,吳若雪的車卻是崔永年的兒子崔本庭叫人偷的。因這車本是崔永年給兒媳婦買的,自打鬧起矛盾,就扔在崔永年處。那天崔本庭在路上見吳若雪騎著,心裡不快,打聽到車一直放在車庫裡,就僱了人,拿著舊鑰匙,神不知鬼不覺的騎回家,鎖在貯藏室裡。不用說,警察這頭又是空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