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回 下 餿計

第四十回 下 餿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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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下 餿計

卻說吳芳知道王小蘭接走了石正,少不了又回辦公室學道:“李姐,你不用害怕了,豬八戒找著高小姐了。剛剛的高小姐開了車,到這接了去了,一圈子人看的沒一個不咋舌的。”李曼兒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能有本事下凡,還能沒本事找人嘛。”吳芳道:“你們可知道,這個高小姐這輩子託生成誰了?我要是不說,你們想都不敢想。”眾人就道:“你就說出來,好嚇我們一跳。”吳芳道:“廣告美女第一人,王小蘭。”李曼兒聽了道:“芳芳,在辦公室說就說了,出去可不要亂給人起外號。要是叫人家知道了,多少心裡總是不痛快。”吳芳笑道:“這外號是眾人送給他的,可不是我取的。要是我取,肯定取一個雅的。豬八戒在天上戲的是嫦娥,下了凡找的是高玉蘭,都是美人也。要是在上,叫豬八戒就太俗了,可以名曰美女殺手。”眾人笑道:“他是美女殺手,你是殺手美女。”眾人說笑一陣。

李曼兒知是石正,心裡留意,下午到工地看了一圈,卻不見人。第二天上午,吳芳又進門笑道:“豬八戒又再拱地哩,快去看吧。頭一拱,就推倒半片屋山,腳一蹬,蹬蹋半邊牆沿。”王天長問道:“芳芳,你說的可是實情?”吳芳道:“那個敢騙你老人家。”王天長道:“不是我不信,這等大力氣的人現在倒少見。我小的時候,村裡有個年青人,雙手拎四個木桶已是罕見。他有那般力氣,在這等活上賣力氣,也虧他了。”吳芳笑道:“還說什麼虧不虧,聽說還是個小工那。”一邊又拉著李曼兒道:“李姐,快下班了,不如去相相高姐夫,讓你長長見識。”王天長也有興趣,附和道:“要去一同去。”

三人下了樓,到了工地,吳芳指道:“那個搬石頭的就是了。”李曼兒看去,見工地之上,四處都是懶人閒坐,只一個壯漢正忙個不停,細看正是石正。凡從牆是砸下來的磚石,別人都是大塊改小磚,再往車上搬。石正只要是胳膊勒得住,不論大小,輕輕一抱,就搬到車上。別人報怨大熱,幹一陣,歇一陣,石正卻是一上午手腳不閒著。吳芳一旁笑道:“李姐,可還滿意,像不像個高姐夫?”王天長笑道:“高小姐若得了他當女婿,就怕是不哭了。”就對李曼兒二個道:“小曼,你我先過去打個招呼。”李曼兒笑道:“我們倆跟著,就憑伯樂相馬,文王訪賢。”說著,把帽沿壓底,跟在王天長後面。

王天長笑道:“年青人,該吃中午飯了,可否過來歇一歇?”石正聽了,放下石頭,回頭來看,見左右無人迴應,才知是叫他,又見王天長帶著眼鏡,就道:“這位老先生叫我何事?”王天長笑道:“不過是說幾句話?”石正道:“老先生那兒財?”王天長道“我也在工地上,那邊看材料。”石正一眼看見李曼兒,笑道:“這位李姑娘我見過的?”李曼兒聞言一笑道:“我也看著你眼熟。那次在燒烤店,多虧你出手相助,正想著謝謝你那。”石正道:“這原是份內的事,有什麼好謝的。”李曼兒道:“燒烤店裡的生意紅紅火火的,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那?”石正道:“那有什麼奇怪。我兄弟比那時風光,我比那時自在。”三人說會子話,那邊工地上喊著開飯,李曼兒三個也往回走。

三人走了幾步,吳芳又拉住李曼兒道:“李姐,就叫王工一人先回去,我去拿盒飯,回頭就在這樹底下吃,再看看他的吃相。”李曼兒道:“多拿兩盒來。”吳芳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快步拿了盒飯回來,在樹底下找個石頭坐下。吳芳笑道:“李姐,看你們倆見面,怎麼倒象是紅樓夢裡林黛玉初會賈寶玉呀。他那頭是原先見過的,你這頭還本就欠他的。”李曼兒笑著怪道:“你這丫頭,明明是你小崔鶯工地相張生,倒拉起我這個紅娘當起墊背的了。”

二人正說笑著,石正那邊端著一大海碗菜,一筐子饃頭走過來在對面樹底坐下,將饃頭遞給李曼兒和吳芳一人一個道:“你們嚐嚐。”李曼兒也把盒飯給石正道:“你也嚐嚐。”那石正吃二個饃頭就叨一筷子盒飯。李曼兒見了,邊吃邊笑道:“盒飯涼得快,再不吃就涼了。”石正道:“你們這盒飯葷腥大,我最好是就著當鹹菜吃,才好下飯。”吳芳道:“你幹什麼不找份不累的活那?”石正道:“別人歇了有飯吃,我歇了怕是沒飯吃,不出力幹活那成。”吳芳笑道:“豈不知乾的多,餓的快。”石正道:“你這傻丫頭淨說這沒意思的。乾的多是餓的快,難道不幹活就不餓嗎?”李曼兒怕吳芳臉上下不來,就笑道:“王姑娘這陣子還常來嗎?”石正道:“我兄弟這陣子忙,也不常來,倒常叫人送錢來。”

吳芳正氣石正說她傻姑娘,就道:“你也好意思兄弟長兄弟短的。人家王姑娘,到那不是穿的乾乾淨淨,打扮的漂漂亮亮,你這麼邋遢,怎麼好意思和人家一塊出去。”石正笑道:“眼下的人看中人的少,看重衣衫的多。那天我們兄弟倆進酒店,見了我兄弟都低頭哈腰的,見了我非攔著不讓進。要不是我兄弟當時了脾氣,我又少吃一頓飯。衣冠不粗人就不粗,衣冠粗了人就粗,所以你們才有了一個詞,叫衣冠禽獸。”李曼兒在一旁聽了直笑道:“你們倆再鬥嘴,這飯我可是吃不下去了。高玉蘭心非所屬,還是辭了高老莊,早早趕路吧。”說著辭了石正,拉著吳芳回了辦公室。

一路上,吳芳報怨不停,念道:“他那麼個呆子,竟然還說我傻。”李曼兒笑著解釋道:“你沒見,喝醉酒的人才說自己沒醉哩,他這麼說你豈不是合情合理?”吳芳聽了道:“也是。”二人回到辦公室,稍稍休息,又忙了一下午。錢由基本就好玩,又有了李曼兒,興致更高,早打來電話約著李曼兒去騎馬。

李曼兒提早安排了工作,出了工地,見錢由基等在路旁,笑道:“等在這兒,還不如到辦公室去說那。你放著堂堂正正的經理不當,偏偏要當地下聯絡員。”錢由基笑道:“俗話說學壞容易學好難,所以這壞的辦法一想就有。又有道是,男的不壞女的不愛。有這兩條,也就說過去了。”李曼兒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成常有理了。”錢由基笑道:“這也怪不得我,你要怪就怪這張嘴,見了姑娘家非要搶前頭不可。”

二人到了馬場,日頭已是偏西,漸有了幾絲風意。二人各自換了衣服,牽出兩匹馬來,錢由基扶著李曼兒上去,扳腰扶臀,又給李曼兒說了一遍。李曼兒也就慢慢放開馬,小步跑了起來。錢由基這邊才要上馬,一看卻看見餘招招,忙躲了。

餘招招每天雖說不是跳舞,就是游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畢竟女兒家心事多,想起來也彼多惆悵。這一天又閒得慌,又把潘金龍叫了出來,商量著去騎馬。潘金龍自打叫吳應輝認識了童語荷,也是越覺得受了冷落。等童語荷家的案子再次開庭,吳應輝找到了趙百川,說起事來。趙百川一口應下,給上崗法庭打聲招呼,案子調結不成,判了下來。火為天災,與童家無關,限期將暫扣的幾件裝置原物奉還。上崗開區也打聽是趙百川出頭,又是公家的事,那還再告,退還了裝置,就此結案。

童語荷少不了這事上又在父母面前說些吳應輝的好話,私下又請了吳應輝兩回。那吳應輝對童語荷已早上心,一直礙於潘金龍的面不好表示。雖是如此,在童語荷面前,也隻字不提兩度離異之事,且人又生的白淨,處處不顯老成,又少報幾歲。童語荷又是個多情的姑娘家,多半已是心有所許。潘金龍探得童語荷請了吳應輝,卻沒叫他,心裡又有醋意,見了童語荷,忍不住問道:“你們吃飯不要緊,可不能忘了我這老朋友。”童語荷道:“我倒想著叫上你那。一來是為案子的事,二來有我父母在場。吳局長去了我還好介紹。你去了,我怎麼好介紹你那?”潘金龍道:“說得好。你不說我還想去那,你一說,我該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童姑娘,打明兒起,我也不來了,省得到處礙你們的眼。有用得著我潘金龍的時候,你再叫我一聲吧。”童語荷聽了,不覺粉臉泛紅。

到第二天,潘金龍果就不去了,只是心裡依舊放不下童語荷,少不了每天唉氣嘆氣的。見餘招招叫,起身去了。二人到了馬場,餘招招騎了一時,見潘金龍沒精打彩的,笑道:“你就是在這兒一頭撞死,人家昭君姑娘也不會看你一眼。”潘金龍道:“招招,我給你說吧。這事我反覆想了多少回了。要是這事成不了,多半都要怪在我那死摳的爹的手裡。”餘招招道:“你不是那棲鳳凰的梧桐樹,少怪這個恨那個的。”潘金龍道:“招招,你不知道那。為了我姐我姐夫出國的事,前前後後就花了一百多萬那。我替他娶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要二十萬不多吧,竟然一個不給。”餘招招笑道:“那一百萬花的值,人家現在可是能掙大錢的人了。這次經洽會,不是還有他們的專案那。”潘金龍道:“你信那個?不過大老爺坐莊,二鬼子投機,弄幾個賞錢罷了。”

二人正說著話,潘金龍一眼看見了錢由基,對餘招招道:“招招,你看看那邊。錢由基正和李曼兒蹓馬那。鄭無經敗下陣來,錢由基又當了陣前將軍了。”餘招招看了一眼,冷笑道:“就怕他也是個暫時將軍。”潘金龍笑道:“招招,你這一說,我還真有個主意,保管你能解恨。”餘招招道:“什麼餿點子?”潘金龍笑道:“不出三月,我能讓這錢由基也成暫時將軍。不過要是成了你怎麼謝我?”餘招招道:“要是成了,你二年找不著,我也找不著,我們倆就結婚。”潘金龍笑道:“好。待會子還到牛哥那兒吃飯去,到時我一語便成。”欲知潘金龍所言何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