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081: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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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081:失蹤
池驍熠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把抱住葉承涵,兩手捧住葉承涵的臉,緊接著不由分說地用力吻住了葉承涵的脣。
幾個人都知道池驍熠向來不按常理出牌,但戒指還沒有交換呢,新郎就像餓狼一樣撲上了新娘,這舉動就連司儀都目瞪口呆了。
喬凝思覺得好笑,可眼中卻隱約泛起了淚光。
短短兩年的時間,不管是她,還是葉承涵,她們的人生變數都是那麼大,曾經喬凝思以為將來會嫁給葉承跡,那麼她就是葉承涵的嫂子了。
結果喬凝思的老公變成了池北轍,在商場裡遇見葉承涵和付朝桓,本以為他們兩人會走到最後,誰知後來葉承涵精神失常,在喬凝思以為或許葉承涵一輩子都無法清醒過來時,又發生了一系列的事件。
直到這一刻,葉承涵成為了池驍熠的新娘,巧合的是喬凝思依舊是她的嫂子。
所以誰都無法預料到自己的下一步將會踏入怎樣的人生,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場景,起初或同情,或怨恨葉承涵,如今在池驍熠和葉承涵交換戒指時,喬凝思所有的心情都變成了祝福和欣慰。
大概是感慨太多了,喬凝思只覺得熱淚盈眶,而那邊的葉父葉母已經開始抹眼淚了。
由於上次在池曼唆使葉承涵給池北轍下藥一事上,葉承跡是幫凶,雖然因為他是葉承涵的大哥,他們並沒有追究責任,但從那以後,葉承跡給父母留下了一封書信,就不知道去了哪裡,連這次葉承涵結婚,作為兄長的葉承跡也沒有出現。
池北轍在這時伸手握住喬凝思的,“我想到了我們結婚時的場景,這麼快我二弟就結婚了。”
喬凝思的身子一僵,回眸看向池北轍,她烏黑的眼睛裡淚光閃閃,脣邊卻含著笑意,這個樣子看得池北轍心動,手下不由得又握緊了喬凝思幾分。
而臺上司儀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這次池驍熠倒是很溫柔,右手握住葉承涵的半邊小臉,他慢慢地湊過去把脣貼上葉承涵的,用一種近乎哽咽的聲音呢喃著,“承涵……葉承涵,你終於是我的了,我愛你……”
葉承涵聞言整個身子都驚顫了,原本眼睛是閉著的,此刻猛地睜開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
池驍熠也是直直地盯著她,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池驍熠的眼中已經是一片血紅,這個在她的定義中冷血狠辣、風流視女人為玩物的男人,在真正娶她做了妻子的這一刻,竟然哭了嗎?
池驍熠從來沒有說過愛她,葉承涵更沒有想到池驍熠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她以為在**的池驍熠才會最動情,此刻葉承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胸腔不受控制地狠狠震動著。
在與池驍熠脣貼著脣對視的這十幾秒時間裡,池驍熠瞳孔裡的晶瑩顫動著,尚未滾落而出,可葉承涵的淚水已經決堤了,很快地浸溼一張化過妝的臉。
葉承涵主動伸出胳膊摟住池驍熠的脖子,脣瓣也摩挲著池驍熠的脣。
池驍熠高大的身軀猛然一震,瞳孔不可置信地睜大,緊接著整個胸腔裡都是狂喜和激動,反應過來後他立即迴應葉承涵,當場來了個火辣深邃的法式親吻,看得在場的人都又震驚又好笑。
付朝桓直到婚禮結束都沒有過來,當然,這已經不是葉承涵所關心的,一整天她的心思都在池驍熠身上,或者更確切地說,池驍熠根本不給她分神的餘地,後來兩人換了一身衣服,一起給賓客敬酒。
池北轍和喬凝思坐在了包間裡的餐桌,跟他們一起的是池北轍多年的好兄弟穆鬱修和妻子溫婉,以及顧景年和白傾念這幾個人,期間穆鬱修的紅酒杯子跟池北轍的碰撞過去。
瞥了一眼喬凝思,穆鬱修低沉地對池北轍說:“一晃你和弟妹在一起都兩年了,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到你能這麼長久。怎麼,這是真的喜歡上了?”
“嗯。”池北轍抿了抿脣,幾不可聞卻想都沒想就應了穆鬱修一個字,這也是他第一次對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承認自己喜歡喬凝思。
頓了幾秒鐘,池北轍把杯子裡的紅酒全都灌進去了,在穆鬱修這個好兄弟面前,他放下了一直很看重的男人尊嚴,艱澀而沙啞地說:“但她不喜歡我。”
穆鬱修聞言擰起修長的眉宇,詫異地問:“你從哪裡判斷出來她不喜歡你的?怎麼我們這幾個人覺得她對你情有獨鍾呢,難道這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雖然穆鬱修比池北轍年長,但在穆鬱修心裡,池北轍才更像是一個兄長,他覺得池北轍很有人格魅力,這一生池北轍是穆鬱修唯一,也是最敬佩的人,再看看這T市有多少名媛閨秀傾心於池北轍?
有時候從下屬的八卦中都能聽見池北轍的名字,某個女下屬說過像池北轍這樣的男人,不說讓她做什麼小三、情婦,只要能跟池北轍睡一覺,哪怕只是一夜情,她也死而無憾了。
“你傻嗎?”池北轍抬眸看了穆鬱修一眼,脣邊含著一抹譏誚,“那些女人都是衝著我的身份和錢財來的,如果哪一天我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了,你覺得她們還會對我談喜歡嗎?你也是混在這個圈子裡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有這樣天真的想法?”
對於這樣的嘲笑,穆鬱修臉色驟沉,一巴掌拍在了池北轍的右肩上,他和池北轍一樣當過兵,那個時候兩個人出生入死,此刻下手當然很重。
眼瞧著池北轍疼得面色一白,穆鬱修眯起狹長的眸子,語氣裡透著濃烈的輕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就被拋棄辜負過一次,往後不相信真愛也就算了,但你竟然連最起碼的自信都沒有了?”
“照你這樣,那些被甩了七八次的男人,是不是都該撞牆去死啊?你太讓我失望了池北轍,我都不想跟你做兄弟了。當年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多霸氣、多男人,現在說你是鴕鳥,我都覺得是在抬舉你。絕交吧,我穆鬱修從來不跟懦弱的男人做朋友,太掉價了。”
池北轍:“……”
穆鬱修說完,果真把手收了回去,身下的椅子也挪過去不跟池北轍那麼近,而是轉過去給溫婉夾菜,低頭順勢在溫婉的臉上親了一下。
溫婉倒也不躲閃,眼睛裡全是笑意,一隻手在桌下握住穆鬱修的,算是迴應他。
池北轍看到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裡對這樣的畫面別提有多羨慕,如果哪一天他和喬凝思也能這樣恩愛就可以了。
然而直到現在都是他一個人苦苦單戀著喬凝思,因為沒有信心,表達出來後會被拒絕倒沒有什麼,他只是不敢想如果捅破了,那麼他和喬凝思尚算溫情的相處模式,會不會就此失去了平衡?
以後喬凝思會以何種姿態面對他?會不會因為無法接受他的喜歡,而疏遠他?若是結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寧願維持現狀。
池北轍放下紅酒杯子,這段時間他都心事重重的,再加上剛剛穆鬱修說得那一番話,此刻在飯桌上他更心不在焉了,隨手夾了一塊離他比較近的清蒸魚,體貼如他,自然先把魚刺仔細地挑掉,然後放在了喬凝思的碗裡。
喬凝思原本正側著頭和盛家二少的新婚妻子凌越瓊說著話,眼角餘光瞥到池北轍伸到她碗裡的筷子,就知道池北轍像往常一樣給她夾菜,喬凝思心裡很甜蜜。
她坐直身子,拿起自己的筷子正要去吃,結果看到是一塊清蒸魚,喬凝思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脣邊。
她最不喜歡吃魚,而且忘記哪個人說過,白傾念是最喜歡吃魚的,喬凝思覺得一定是以往每到吃飯時,池北轍都會把魚仔細地挑刺,再放到白傾唸的碗裡,如今即便是跟她喬凝思在一起有兩年了,池北轍的這個習慣還是沒有改掉。
就像是那麼多年了,池北轍依舊戴著白傾念送給他的手錶,依舊和她喬凝思這個現任妻子住著曾經和白傾念在一起時的房子……所有的所有,都是池北轍的習慣,或許對於池北轍來說已經沒有其他意義了,可至今喬凝思從來沒有發現池北轍為她養成了哪種習慣。
喬凝思不覺得自己是在糾結白傾念這個前女友,她只是突然間感到很可悲,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還是為池北轍而可悲,同樣她也感到很累,整整兩年了,為什麼池北轍的眼裡和心裡都是白傾念,她喬凝思到底在池北轍心裡佔有多少分量?
怕是很輕很輕吧。
喬凝思一個人默默地喜歡著池北轍,不覺得委屈,沒有埋怨,可她也會累,就像這一刻,喬凝思突然煩了,也不管還有那麼多人在場,更不想在外人面前照顧池北轍身為男人的面子,她處處寬容忍讓,可池北轍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前段時間是韓雅書,如今在飯桌上見到白傾念這個前女友,向來心思細膩的男人又魂不守舍了。
喬凝思忍不下去,所以她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就把筷子摔在碗碟上,發出“叮噹”聲音,喬凝思的目光是看著白傾唸的,卻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對池北轍說:“阿轍,你忘了我最討厭吃魚。”
池北轍和其他幾個人皆是一愣,見喬凝思正一臉冷若冰霜地看著白傾念,而白傾唸的表情裡也全是尷尬,幾個人心裡頓時都明白了。
穆鬱修的眉頭鎖得很深,池北轍今晚是沒有吃藥吧,怎麼連這種低階錯誤都犯?
而池北轍這才反應過來,他其實根本就忘了白傾念喜歡吃魚,所以才會隨手夾給喬凝思,壓根沒有想到這對喬凝思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池北轍抬頭看了白傾念一眼,但在此刻喬凝思的認知裡,池北轍的神色就變成了驚慌和心虛。
喬凝思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收回目光重又看向池北轍,見池北轍有些忐忑不安的樣子,她瞳孔裡的熱淚差點滾落出來,立即掩飾地別開臉。
這時池北轍在桌子下握住她的一隻手,力道緊了又緊,用低沉的聲音對喬凝思說:“對不起,我忘了,下次不會了……”
忘了什麼?他把她喬凝思的喜好全都忘記了,而只記得白傾唸的嗎?喬凝思心寒地搖搖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池北轍卻死死地攥住她不放,身側的凌越瓊在勸她,其他幾個人眼神裡也是“算了,不要再計較”的含義。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喬凝思滿心的哀慼和悲涼,她低下頭什麼都沒有再說,沉默地拿起摔下的筷子,夾住那塊魚就吃了下去。
喬凝思的喉嚨裡突然像是被堵住了,下一秒鐘,一大顆眼淚猛然砸在了珍珠一樣白的米飯裡。
池北轍在這時湊過來,親了一下喬凝思的臉,喬凝思只覺得無比的厭惡,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家裡的那一張大床,池北轍和白傾唸到底在**纏綿了多少次?!
喬凝思的面色驟然一白,緊接著她豁地從椅子上站起身,“我去洗手間。”,隨後喬凝思一手拉開椅子,一手捂住嘴,幾步衝過去開啟門。
池北轍早就隨著喬凝思一起站起身了,張口想提醒喬凝思包間裡就有洗手間,但喬凝思從外面“砰”地摔上門,跑出去了。
池北轍放心不下,只好跟其他幾個人打了一聲招呼,開門大步追出去,然而外面早就不見喬凝思的身影。
池北轍不知道喬凝思是真的去了洗手間,還是跑到其他什麼地方去了,而今晚池北轍給陳默和林敏南放假了,兩人沒有跟在身邊,池北轍只能先一個人找喬凝思。
這邊,喬凝思剛跑到走廊盡頭的洗手間裡,緊接著幾步衝到洗手檯那裡,一手用力按在大理石臺面上,隨後彎腰一下子吐了出來。
喬凝思的面色蒼白、額頭上冒著冷汗,低著頭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過了好半晌她才抬起臉,視線因為剛剛的嘔吐而模糊了,她頭暈目眩的,就連精神也有些恍惚,喬凝思有一種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的錯覺。
而就在這時,從喬凝思的身後走過來一抹高大的身影,敏銳的喬凝思條件反射地回過頭去,在看到對方是誰,卻還沒有來得及出聲,那個男人兩步上前從後面勒住喬凝思的脖子,隨後用一塊手絹捂住了喬凝思的口鼻。
喬凝思聞到了乙醚的味道,當然知道這種化學藥品屬於麻醉藥物,可以使人失去意識,她的瞳孔一點點睜大,試圖掙脫掉身後男人的鉗制。
但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虛軟,意識也漸漸恍惚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喬凝思的眼睛慢慢閉上,陷入一片黑暗中時,她跌入男人堅硬而冰冷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