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9章 你們

第99章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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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們

第99章 你們

接下來,趙章斌唱起了獨角戲,不停地說著他和他女朋友之間的事,說著說著,自己便笑起來,純粹一個陷入情海的痴情男模樣。

左睿沒再搭著他往下說,靜靜地的聽著,聽了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趙章斌見他睡著了,從**爬起來,推了推他,見左睿沒有動,只好再次鑽進蚊帳裡。

第二天一大早,左睿是從睡夢驚醒的。趙章斌的精神格外地好,起來洗臉,水“撲嚕撲嚕”地撲在臉上,左睿便是被這種聲音驚醒的。

“早啊!今天是個好天氣。”趙章斌給了左睿一個大大的笑臉。

左睿看了看外面,明明是陰天,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來這話一點也不錯,居然能把陰天說成“好天氣”。

“你的心情更好。”左睿笑笑,說道。

“那是當然。左睿,昨天晚上我說的那些話,你可得往心裡去。你想想,在一個小鎮子裡,你能有翻多大跟頭?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沒人會說你的。”

左睿清楚,趙章斌的話是站在他的立場考慮的,可不知為什麼,他對趙章斌不但沒有嫉妒,反而有一絲絲瞧不起。

“我到下面去看看。”左睿不想跟他多說什麼,說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趙章斌吹著口哨,聳了聳肩,嘀咕了一句“真是傻帽兒,在這兒能折騰出啥來。”

站在溫暖房間的門前,左睿做了一個深呼吸。休息了一個晚上,瘋狂湧動的雄性荷爾蒙早已退去,眼下雖然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左睿似乎還是聞到了溫暖身上散發同的淡淡清香。

“誰呀?”沉重的鼻音,慵懶的聲音,溫暖估計還沒起床。

“我。起來了嗎?”左睿輕聲問道。

“馬上來。”裡面的女人沒作正面回答,只聽到裡面一陣鞋子趿拉聲,門開了。

溫暖的眼下有些浮腫,酒是最傷人身體的,更何況昨天晚上溫暖喝了那麼多。

“是不是不舒服了?”左睿問道。

溫暖搖搖頭,“沒有。你怎麼這麼早?”

“傻丫頭,這裡是鎮政府機關,還不起來,再過一會兒,人家都來上班了,你還不起床,不被人笑話了去才怪。”

溫暖皺了皺鼻子,“有點頭痛。”

左睿拿起壺,轉身出去打水。再回來的時候,溫暖已經收拾停當。

“你陪我一起下鄉吧。對這裡我也不太熟悉,有你在,我心裡有底。”溫暖抱著左睿的胳膊。

“我得到廠子裡去。要不,我讓童大可陪你一起去吧。童大可熟悉村裡的情況,比我強多了。”

“可是——左睿,要不你上午陪我去,下午再去廠裡,行嗎?”看著溫暖小可憐的樣子,左睿忍不住上前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你呀!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溫暖上前,摟住他的腰,趁勢說道:“我媽經常提起你,讓你去家裡做客呢。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要不去一次?”

“要去丈母孃嗎?”左睿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兒,“如果是拜見未來岳母,我很樂意。”

“哼!”溫暖的小拳頭捶了上來,“誰要你……”

“不要我?你敢說不要我?”左睿捉住她纖細的手臂,把她帶到自己的身前。

已經陷入熱戀的二人,怎麼可能控制得住這如火的熱情?溫暖慢慢閉上了眼睛,左睿的脣慢慢貼近她的薄脣。

“暖姐姐!有頭痛片嗎?”李不言沒有敲門便闖了進來。

二人趕緊分開,李不言二兮兮地看著兩人,隨即反應過來,指著兩人結巴道:“你們……你們……”

溫暖悄悄躲到左睿的身後,偷眼看著目瞪口呆的李不言,用手指捅了捅左睿。

“準備一下,我帶你們出去吃飯吧。”左睿臉上掛著微笑。

“哦——你們?”李不言又問。

“趕緊去吧!”溫暖從左睿的身後探出半個身子,朝他揮了揮手。李不言嘆了口氣,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到門口時又回身指著二人:“你們?唉——!”

李不言出去了。二人相視而笑,左睿上前,擁住溫暖,“暖暖……”溫暖聽到他的稱呼又近了一層,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我媽媽都沒這麼叫過我。”

“那以後這就是我的專屬稱呼!”左睿霸氣地摟緊她,宣示主權似的說。

“睿!”

“暖暖!”

說罷,二人呵呵笑了起來。

陪著溫暖下鄉調查,午回來以後,左睿便見郭明軍在等他。

“明軍,你怎麼來了?”左睿問道。

“我再不來,你就見不著玉宛了。”

左睿一愣,上前抓住郭明軍的胳膊,“怎麼了?”

郭明軍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溫暖,呶了呶嘴,“定下來了?”

“嗯。趕緊說,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見到宛兒的?”

“你掐我胳膊幹什麼?!昨天我到盧城,專程去看玉宛。她的情況很不好。”

左睿莫名的心裡一痛,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她的病進展的很快,現在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前些日子做的肌電圖結果也出來了,廣泛神經源性損害,基本上可以確診肌萎縮側索硬化症。玉宛真是太可憐了,看著她,我都想哭!”

左睿呆呆地站在原地,溫暖走過來挽住他的胳膊,他都沒有察覺,只是痴痴地呢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現在她所有的症狀全都出來了。這種病,沒的治。她的命真不好,怎麼會得這種病呢?”郭明軍嘆了口氣。

“她丈夫呢?不管她嗎?”左睿脫口問道。

“基本上不管不問。前兩天她就摔了一個大跟著,從臺階上滾落下來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夏鳳樓只把她送到醫院,做了簡單的包紮。聽人說,這夏鳳樓基本上不回家。他有錢,請了一個人專門看護她。”

“不能自理了嗎?”左睿眼裡的心疼,溫暖看在眼裡,嫉妒的火苗漸漸燃燒起來。

“現在還可以半自理,如果這樣發展下去,過不了多長時間,就癱瘓在床了。我看她的時候,吞嚥功能已經減退。這種病,吞嚥功能一旦受損,病情發展得更快。”

“那怎麼辦?”左睿看著郭明軍,彷彿現在他不是救世主一般。

“別說我沒辦法,頂尖級的神經專家都沒辦法。這種病的殘酷之處就在於,清醒地看著自己一點點動不了,生命一點點消逝。”郭明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