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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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原來如此
第284章 原來如此
“個人有個人的生活,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左睿說道。
“也對,我們這些老同學,在縣城的人本來就不多。咱們得時常聚聚。郭明軍那小子現在已經調到城裡來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自從杜玉宛走後,郭明軍有意無意地跟左睿走得遠了。和林明躍一樣,自從宛兒走後,兩個人就再也沒見過面,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打過。在宛兒的葬禮上,還沒聽說他要調到縣城裡來。
左睿搖搖頭,“這小子,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
“怎麼,你還不知道這事?你們倆關係那麼好……”
“這段時間我們倆一直沒見面。他調到縣醫院了嗎?”
“對,考試考進來的。縣醫院的醫療技術水平,明軍將來肯定會露出頭角的。”
林明躍說的這一點,左睿相信。郭明軍好歹也是醫科大畢業的,五年的學醫經歷,如果不是他沒有背景,根本就分不到古玉鎮衛生院,留在縣醫院是手拿把掐的。
“什麼時候有時間,把他約出來,咱們幾個同學聚聚吧。”左睿說。
“那好,我這就給明軍打電話。晚上你就不要走了。我請客,你掏錢。”林明躍笑著拿出手機說。
“今天晚上恐怕不行。約哪個週六週日的吧。快要過年了,事情太多。”
“那好,依你……”林明躍把手機又放了回去,“組織部的哥兒幾個怎麼還沒來?要不,我下去迎迎吧。”
“算了,還是不要下去的好。”左睿擺手制止了他。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了,露出梁明浩那張英俊的臉。兩個人趕緊站了起來,林明躍笑道:“梁主任,越來越帥了。”
梁明浩眉毛一挑,“是嗎?借你吉言,越來越帥。”眾人都笑了起來。
進來的幾個人,都是組織部的科股長。左睿認識大部分,只有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他不太熟悉。
“這位啊,是電教室的莊主任,莊美藍。美藍是剛調到組織部的,原來在鄉鎮工作,組委。”梁明浩介紹道。
“原來在鄉鎮的啊,肯定能喝酒!”左睿笑著說,“莊主任一看就是女豪傑!”
莊美藍嫣然一笑,輕聲細語地說,“我可不會喝酒。女豪傑跟我也不沾邊。就是因為一點酒量也沒有,所以才被領導給轟到組織部來了。”
“莊主任,你可別這麼說,一旦被有些人聽到了,還不爭著被‘轟’啊。”林明躍笑著說。
眾人齊聲笑了起來,左睿招呼道:“各位,趕緊入座吧。服務員,馬上走菜!”
一陣板凳挪動的聲音,梁明浩的酒量非常好。其他幾個科長的酒量雖然沒法兒跟梁明浩相提並論,除了莊美藍,個個都是斤八兩的量。梁明浩一直控制著酒量,下午部長還在家裡,他不敢喝得太多。他喝酒有一點好處,喝得再多也不會紅頭脹臉,但有的人就不一樣了,喝一點酒,馬上就臉紅脖子粗。
林明躍原來酒量一般,到了縣局以後,終日浸**酒場,酒量一下子被開發出來,不過現在跟梁明浩相比,還不在一個檔次上。
正在喝得酒酣耳熱的時候,左睿覺得內急。趕緊就往衛生間跑。放滿了水,從衛生間往回走。迎面正好遇到了一個人,因為是逆光而來,對面的人是誰左睿並沒有看清楚,卻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左睿停下腳步,看向來人,不由一怔,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久未謀面的夏鳳樓嗎?
“大鎮長,在這兒**呢?”夏鳳樓陰陽怪氣地說。
“夏老闆。”左睿朝他點了點頭,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誰知身後的夏鳳樓一伸手,薅住了左睿的後脖領,嘴裡說道,“姓左的,你把我坑得夠嗆,見面就想跑?門兒都沒有!”
左睿反手抓住夏鳳樓的手腕,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我跟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真的沒什麼好說的嗎?”夏鳳樓抱著兩條胳膊,臉上帶著譏笑,“畢竟用過同一個女人。你怎麼能說咱們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呢!我知道,那個娘們兒已經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但是你陷害我,老子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別以為原來你攥住我的把柄,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變成了這副德性,你那把柄已經不管用了!”
左睿聽了夏鳳樓的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他和夏鳳樓之間,早已經把話說清楚了。當時他攥著夏鳳樓的把柄,硬逼著他和宛兒離了婚。他們離婚以後,夏鳳樓何去何從?左睿並沒有過分,在他眼裡,夏鳳樓就是個人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讓開,我還有事情呢!”左睿沉聲說道。
夏鳳樓哈哈怪笑,“還有什麼事情比我報仇還重要?你有事情,我還有事情呢!但今天咱們還是別辦各自的事情,先把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說好了再說。”
“我和你能有什麼事情,躲開!不要擋路……”
“喲……嘖嘖……這麼哼,你跟誰哼啊!老子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是當官兒的,我知道你是大鎮長,可我不怕你,我是光腳的,你是穿鞋的,我這個光腳的還怕你這個穿鞋的嗎?”
左睿面色更沉了,冷聲說道:“穿鞋的也不見得怕光腳的。夏老闆,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再說了。現在,宛兒已經走了,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可你並沒有給我路走!姓左的,別在這兒裝叉!裝叉那可是會死人的!”
“你讓不讓開?!”左睿見他一直胡攪蠻纏,便想快刀斬亂麻。
“讓開怎樣?不讓開你又怎樣?”
“讓開了一切都好說;不讓開,我懷疑你肉皮有些發緊。我不介意幫你鬆一鬆。”
“你打呀……打呀……你是領導,我是老百姓,我才不怕你呢。你打吧,朝這兒打!”夏鳳樓低頭朝左睿衝了過來,左睿趕緊一閃身,這個無賴,一旦被他碰上,那他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夏鳳樓,你別耍賴!”
“我就耍了,你能把我怎麼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這仇我必須得報!你有權有勢,我打不過你,最低限度我也擤你一襪子鼻涕!”
“等等……”見夏鳳樓又要衝過來,左睿一抬手,厲聲道,“你把話說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派人抓我的現行嗎?那好,你抓吧,現在老子什麼也沒有了,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脾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抓你什麼現行?夏鳳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找人給我下套,把我抓進局子裡,又罰我的款,又把我的生意給攪得亂七八糟,現在我破產了,這下你高興了吧?!姓左的,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我饒不了你!”說著,夏鳳樓撲了上來。
左睿趕緊一閃身,又躲開了他的一撲,“夏鳳樓,你這是幹什麼?!”
“你搶了我老婆,又毀了我的家庭。這是天大的仇恨,姓左的,今天有你沒我,咱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夏鳳龍瘋狂地叫囂著,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把刀子,揮舞著朝左睿撲了上來。
“找死!”左睿從指縫間擠出了這兩個字,他也真的怒了。他真是搞不明白,這個姓夏的,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還非要跟他拼命,這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書暗表,夏鳳樓娶杜玉宛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錯誤,當時,他看了杜玉宛的美貌,心心念念想娶她當老婆。當時杜玉宛訴他自己有病,他以為跟他開玩笑,是不想嫁給他。結婚以後,才知道杜玉環所言非虛。開始時他還抱有一絲幻想,認為不管什麼病,只要有錢總能治好。杜玉宛還年輕,治好了病還能在一起過下半輩子。一番求醫問藥下來,他才知道,杜玉宛說的都是真的。
他開始後悔,只有他夏鳳樓玩兒別人的份兒,怎麼可能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他折磨病的杜玉宛,覺得那樣他的心裡才好受一些。杜玉宛癱瘓以後,他變本加厲,不但惡語相向,而且還不再出醫藥費。他花了十多萬給她父親治病,現在又要給這個女人治病——雖然他有錢,擔負她的醫藥費不成問題,可那種感覺非常糟糕,一看到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聽人說她還有一個同學男朋友,二人分手的原因居然是杜玉宛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不想連累他。他的火氣更大了,開始變著法兒的折磨她。左睿知道以後,逼著他簽了離婚協議,因為他的手裡握著他違法的證據,那是他買假賣假的證據!
他本不想和她離婚,為什麼要離婚呢?每天晚上回來折磨她,看著她流淚,他從來沒這麼滿足過。這個女人,有一份好工作,有一個愛她的人,可她有病,吃不了走不動,甚至呼吸都費勁——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這就是他夏鳳樓大半輩子的人生信條。
最可氣的是,離婚也就離婚了,一個癱子女人,又不是珍珠不是寶的,一點也不覺得可惜。離婚以後,還會有更好的女人撲以他懷裡來,他夏鳳樓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錢這種東西,最能打動女人的心。有了錢,她們可以買好衣服,可以做美容,還可以跟別人炫耀,反正,有了錢,能幹的事多了……
可他沒有想到,那天正在一個女人身上做運動的時候,門被踹開了,進來的是警察。接下來,他就進了局子,蹲了幾天拘留所不說,還被罰了款。
好在沒幾天,否則他得在裡面給憋死。那個女人死了,家裡還沒個可以使用的女人。從裡面出來以後,他又到了那種地方,男人沒有女人,就像魚沒有水,窒息、缺氧、頭暈……凡事提不起精神,做完以後,把錢“啪”摔到女人臉上,那女人還得笑眯眯地幫你穿鞋,那種享受,夏鳳樓特喜歡。
可是他沒想到,當他又在做那種運動的時候,公安又破門而入。這真是邪了門兒了!怎麼他一想幹那事,公安就來攪局?他很想知道——誰能告訴他?又是拘留,又是罰款,等他再從裡面出來,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意一落千丈。他開始懷疑,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人做了局?
雖然查無實證,可他越想越覺得是左睿。在他眼裡,左睿非常陰險,一個年輕小夥子,也沒什麼背景,居然就當上了鎮長,打死他他也不相信。也只有左睿,跟杜玉宛才有利害關係。想他夏鳳樓這大半輩子,雖然辦了不少壞事,但大多數是一般性質的壞事,從沒有搶過別人的老婆,也沒把誰的孩子扔井裡去。
左睿後來把杜玉宛接到自己身邊,夏鳳樓也查出來了。他在心裡給左睿判了刑,就是他,肯定是他,向公安舉報——審他那個警察不是說了嗎,是接到舉報才去掃他們的。怪不得,公安一摸一個準兒,原來有人通風報信!
把這筆賬記到了左睿頭上,他一直在找機會,報這個仇。他的那點生意,不運轉還好,一運轉賠得更多。第三次從局子裡出來以後,他把所有的企業都關了。幸虧他家大業大,還有老本可吃。今天在這裡見到了左睿,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直想找機會,機會就到手邊來了,他豈能輕易放過?
他把這一筆筆賬都記到了左睿頭上,左睿可真是冤枉死了。不過,如果左睿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會感謝那個舉報人,蒼天大地,終於開眼了,這種男人,永遠關進去才好呢,這就是社會的敗類啊!
梁明浩幾個人一直在等左睿,過去挺長時間,雖然屋裡喝得正熱鬧,梁明浩還是問了一句,“這左鎮長不會是尿遁了吧?”
“不可能!”林明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可不是那種人。我看哪,前列腺出問題了吧……”說完,林明躍自己先笑了起來。
梁明浩也笑了,指著林明躍說,“一會兒左鎮長回來,我告訴他你說他前列腺不好。”
“可別……那話傷人。隨便一說,供大一笑,別往心裡去啊……要不,我出去看看吧。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林明躍嘀咕著,向外面走去。他沒想到,出去這一下不要緊,居然弄出一件轟動盧城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