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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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頓一頓,趙長風道:“王導員,我不是打人。我只是制止別人傷害田磊而已。”

“嗯?你打了人你還有理了呢?”王向東怒聲喝道:“你說人家欺負田磊,調戲田磊的女朋友,除了你和田磊之外沒有任何人看到。可是你打了那個同學,可是有很多旁觀者都可以作證呢!”

趙長風一呆,道:“不可能吧?當時那麼多人都在場,他們都看到了是那人先欺負田磊的,他們都應該為我作證才對啊!怎麼會反而替那個王八蛋作證呢?”

王向東嘆了口氣,有些憐憫地看著趙長風:“長風,你知道你嘴裡的王八蛋是誰嗎?”

趙長風搖頭。

王向東道:“他叫柳斌,是貿易系大一的學生。你聽說過他的名字嗎?”

趙長風搖頭。

王向東看了看左右,諾大的樓頂就他和趙長風兩個人,十分安靜和安全。王向東這才壓低聲音對趙長風說道:“長風,我下面告訴你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千萬不要向任何人說起,更不能說是從我這裡知道的。”

趙長風見王向東如此慎重,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他對王向東保證道:“王導員,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王向東低聲道:“柳斌的父親就是我們學校保衛處處長柳平安。”

“什麼?”趙長風大吃一驚,他萬沒有想到,那個叫柳斌的王八蛋竟然是保衛處處長的公子。不過話說回來,即使趙長風當時知道柳斌的父親是保衛處處長,昨天依然是照打不誤!

王向東道:“長風啊,你誰不好惹,竟然惹到柳平安的頭上?柳平安在財大是出了名的蠻橫不講理,連校長都要讓他兩分。他這個人極其護短,你現在把他兒子打了,你想他會放過你嗎?”

趙長風冷笑道:“不放過又能如何?明明是柳斌先打了田磊,又想調戲田磊的女朋友的。”

王向東擺了擺手道:“長風,你說這些都沒有用。關鍵是證據,證據!當時在老地方圍觀的人都是財大的學生,你想想看,假如要作證的話,他們是向著財大的保衛處處長啊,還是向著你一個窮學生?”

趙長風愣了一下,假如柳平安真厚顏無恥去擺平那些圍觀的學生的話,那麼那些學生很可能都會按照柳平安的要求做出對柳斌有利的證據。

“當時在場的不光是財大的學生,還有田磊的女朋友張雨菁,以及張雨菁的三個同學。”趙長風忽然間想起了一個對他有利的情況。

“嘿嘿,幼稚!”王向東冷笑道:“張雨菁,以及張雨菁的三個同學,她們都算是這場糾紛的當事人,所以她們的證言只有參考價值,並不足以採信。真正起作用的還是那些無關的旁觀者的證詞。”

趙長風一時語塞,看來情況對他非常不利啊。

王向東嘆了口氣,說道:“長風,這件事情把曆書記和張主任都驚動了。他們現在放棄了休息,趕到系辦公室專程處理你的事件。我也是奉了曆書記和張主任的命令來請你去系辦公室裡去啊。”

趙長風呆了一下,咬牙說道:“好漢做事好漢當。不管怎麼說,人是我打的,與田磊無關。我現在就去系裡,任他們怎麼處分我都行!”

說著就要往下走。

“站住!”王向東喝了一聲,“長風,你衝動什麼?我話還沒有說完呢!”

趙長風停了下來,看著王向東。

王向東趕過來,拍著趙長風的後背說道:“長風,不管怎麼說,我也擔任了你兩年多輔導員,和你有了兩年多的感情,怎麼也不忍心看你落到這個田地。”

趙長風心中湧起一陣暖意。往日裡他總覺得王向東小肚雞腸,在很多事情上吹毛求疵,現在看來他錯了,王向東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在關鍵時刻還是一個非常熱心的人。

“王導員!”

趙長風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向東擺了擺手,示意趙長風什麼都不用說,他語重心長地對趙長風說道:“長風,我現在不是財金系的輔導員,而是你的兄長,你的朋友。我現在就以兄長兼朋友的身份和你私下裡說幾句話,你一定要聽清楚。”

“嗯,王,王導員,你說,我聽著呢。”趙長風本來想喊王哥,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喊不來,最後還是按照往常的習慣叫了一聲“王導員”。

“長風,你這場架後果很嚴重。按照學校規定,至少是個開除留校察看的處分。若是傷者是別人,曆書記和張主任說不定能保一下你,給你一個比較輕的處分。可是現在,曆書記和張主任又怎麼會去得罪柳處長呢?所以你現在一旦過去了,這個開除留校察看的處分就背定了。你想想看,馬上就大四了,背上這麼嚴重的處分,到分配的時候有哪家單位願意接收你啊?”

王向東細細地為趙長風分析著厲害關係。

“王導員,那我該怎麼辦呢?”趙長風不怕背處分,卻怕影響分配。上大學四年,不就是為有一個好工作嗎?假如沒有單位要他,他這四年大學不就白讀了嗎?現在王向東既然這樣為他分析,擺明了是想幫他,要不然王向東費這麼多口舌幹什麼?

王向東又小心地看了看周圍,樓頂上依舊是他們兩個人。

“長風,你現在不能去見曆書記和張主任,你一到系辦公室去,他們問明情況之後,肯定會立即做出處分,因為柳平安柳處長在那裡急不可耐地等著要一個說法呢。假如你不過去,曆書記和張主任見不到你這個當事人,瞭解不到你的說辭,那麼暫時也就無法做出處分。”

趙長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王導員,我總不能一直躲著啊?我總是要去見張主任和曆書記吧?”

王向東道:“長風,平日裡看你那麼聰明,今天怎麼變成一根筋了?誰讓你一直躲呢?我估計這麼躲著不見張主任和曆書記能拖兩天,最多也就三天吧。若是太長,不用拿打架這個緣由處分你,單單是曠課,就能夠讓你留校察看了。”

趙長風點頭,眼睛緊盯著王向東,聽他繼續往下說。

“我是讓你利用這兩三天的時間,盡一切可能的去尋找關係。只要關係夠硬,能壓住柳處長,那麼這個事情還可能會翻案,這個處分你還有可能不必背,總之,在處分沒有形成正式檔案之前,就有挽回的餘地。”

趙長風剛提起的那點精神頭又落了下去,他沒有絲毫家庭背景,讓他去那裡尋找能壓過柳處長的關係啊?

“王導員,假如這兩三天內我找不到壓過柳處長的關係呢?”

“呵呵!”王向東笑了起來,“最多是回到現在這種情況,背一個留校察看的處分啊。你去爭取,至少有可能去改變這個處分。你若是不爭取,那麼一點改變的可能性都不會存在啊!”

“我明白了!”趙長風點了點頭,真誠的望著王向東:“王導員,謝謝你!”

王向東拍了拍趙長風的後背,“好了,和我還客氣什麼啊?事不宜遲,你快點去找關係活動吧!”

“好!王導員,那我去了啊!”趙長風匆匆而去。

王向東望著趙長風的背影,嘴角忽然冒出一絲冷笑。

……

財金系主任辦公室,黨總支書記歷程生和系主任張寶才並排坐在張寶才辦公桌的兩側,財金系負責大一大二學生工作的輔導員蘇飛則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什麼狗屁保衛處長!”歷程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學生之間打個架,竟然出動法醫鑑定,還鑑定出輕傷?想怎麼樣?難道說非把我們財金系的學生送進監獄裡不成?”

張寶才神情有些凝重:“曆書記,按照法律規定,輕傷可是夠上判刑的資格了啊,柳平安既然出動關係做出這個輕傷鑑定,恐怕是勢在必得了!”

歷程生擺手道:“什麼勢在必得?我不管!若是那個趙長風畢業了,隨便柳平安怎麼做手腳,現在趙長風還是財金系的學生,柳平安就想把他送進監獄?沒門!這事情一旦傳揚出去,說我老歷的學生思想工作沒有做好,竟然教育出一個罪犯大學生,這讓我的臉往哪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