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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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王向東熱血上湧,憤怒地瞪著趙長風,你小子不是裝糊塗嗎?昨天柳斌還當面質問你呢!現在你竟然敢說沒有聽說過?
可是王向東不敢出聲。現在張主任正在問話,他貿然打斷一定會給張主任心目中留下不良印象的。還是等一下張主任讓他說話的時候他再質問趙長風吧!
“呵呵,長風你還真是篤定啊!”張寶才笑了笑,“聽王老師說校園裡已經是滿城風雨,你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趙長風攤了攤手,無辜地搖了搖頭:“張主任,我確實不知道。”
王向東終於忍不住了,他跳了起來,指著趙長風說道:“趙長風,你裝什麼裝?昨天晚上我和你在老地方的時候,柳斌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趙長風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有些惋惜地看著王向東:“王導員,本來我還想替你隱瞞,既然你非要說出來,那我也沒有辦法!”
歷程生本來半靠在椅子上,聽到這裡忽然間直起了身子,饒有興趣地看著趙長風和王向東,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連王向東都被牽涉進來了嗎?
王向東惱羞成怒地喝道:“趙長風,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自己去賣血,關我什麼事?”
張寶才眉頭微微一皺,王向東也太失態了吧?用得著這麼大聲嗎?連耳膜都被他聲音震得生疼。
張寶才正要開口說什麼,門外卻響起了篤篤兩下敲門聲,隨即辦公室門被推開,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出現在門口,她身上斜挎著一個大攝影包,上面印著中州晚報四個大字。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女孩子抱歉地笑了一下:“請問,哪位是財政金融系的歷書記?”
歷程生連忙站了起來:“我就是財金系書記歷程生,請問你是?”
“曆書記好!”女孩子一邊打招呼一邊拿出幾張名片,給在場的四個人每人發了一張,“我是中州晚報社的江文靜,我們報社今天安排我來你們系採訪一個學生,請曆書記幫我安排一下好嗎?”
“江記者好!這位是我們系主任張寶才。”歷程生向江文靜介紹說,“系裡工作就由張主任和我負責,你採訪的那個學生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採訪他?需要我們系裡為你作些什麼工作?這些能不能先給我們透個氣啊?”
“我採訪的物件名叫趙長風。”江文靜說道:“具體事蹟你們系裡應該知道了吧?”
“是是是!趙長風的事情我們是知道一些。”歷程生打著哈哈,“只是不知道江記者瞭解的事情和我們掌握的實際情況有沒有一些出入,江記者你先給我們說說看吧。”
“我們報社掌握的情況是這樣的。一個月多月前,省血庫繼續一種罕見血型的血液拯救一位危重病人。當時唯一能聯絡到的供血者就是趙長風同學。趙長風同學接到省血庫的電話後立即趕到了血庫。在瞭解過具體情況後,趙長風完全不顧忌個人生命安全可能受到的威脅,毅然超量獻出了六百毫升鮮血,把這位病人從死亡線上挽救了回來。我們報社主編得知這個新聞線索後覺得非常有價值,所以就派我過來給趙長風同學做一個專訪。”
趙長風在一旁如釋重負。他猜想江文靜的出現多半是林欣萍的功勞。真沒有想到林欣萍活動能量這麼大!趙長風本來是想讓她寫一封感謝信給系裡,卻不曾想林欣萍竟然能說動一位中州晚報社的記者過來採訪。
王向東面色煞白,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這一次他又被柳斌這王八蛋坑苦了。且不說趙長風有沒有省領導的背景,單是中州晚報來採訪他獻血救人的事情就足以讓他在系領導和學校領導面前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
原來趙長風不是去賣血,而是去救人!是啊,一個趙副省長的侄子怎麼可能去賣血呢?歷程生心中感到非常慶幸,幸虧他沒有搶這個風頭,去質問趙長風。不然事後趙長風即使不怪罪他,也不會和他保持什麼親密的關係了,這樣他容易培養起來的一條富貴門路豈不是被斷了嗎?
張寶才心中微微發苦,他狠狠地瞪了王向東一眼,意思是說你乾的好事!回頭再找你算賬。不過亡羊補牢猶未晚也,張寶才心中還是有點慶幸晚報社的江記者來得及時,若是在來晚一點,他對趙長風說出什麼過頭的話,豈不是連補救的可能就沒有了嗎?
“呵呵,江記者,你來的正好!”張寶才一把拉著趙長風的手滿面堆笑道:“這位就是你要採訪的趙長風同學。我和曆書記剛才也正問他這件事情,打算給他什麼表彰呢!”
江文靜倒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瘦瘦高高的學生就是趙長風,看他的模樣其貌不揚,不知道林欣萍怎麼會喜歡上他。
“趙長風同學,你好!”江文靜伸出小手。
“你好!”趙長風藉機把手從張寶才那裡掙脫出來,回握一下江文靜的白皙的小手。
就在這時,歷程生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間響了起來。
“江記者,抱歉!”歷程生指了指電話,然後拿起話筒。
“喂,我是歷程生,請問……哈哈,程書記啊?什麼?好好,我知道了!太好了!恭喜恭喜!”歷程生一邊說著電話一邊不停地衝趙長風笑著,“我現在有點事情,中午回去再和你聯絡!”
歷程生放下電話,跑過來重重地拍了一下趙長風的肩膀,然後對江文靜說道:“江記者,趙長風同學是我們財金系的驕傲,他的事蹟你們一定要大書特書,需要我們提過什麼材料只管來找我!”
第044章 問一個問題
獲得了財金系領導的明確支援後,接下來的採訪工作對江文靜來說就是模式化操作了。請幾個教過趙長風的任課老師、找幾個趙長風的同班同學,讓他們講一下對趙長風的看法。當然,在他們嘴裡講出來的永遠是趙長風同學是如何出色如何優秀如何心地善良如何樂於助人。假如有人不小心說出來一點趙長風同學的負面訊息,江文靜也會無視地將這一點負面訊息PASS掉。
從技術層面講,以上人士所講都代表的是個人看法,接下來就需要一個官方組織的權威看法,換而言之,就是需要財金系提供趙長風同學的一整套材料。這個倒也方便,兩個月前趙長風作為華北財大的唯一候選人参加九二年中原省大學生年度人物評選的時候財金系裡曾經整理了一套趙長風材料,現在影印一套交給江文靜就好了。
最後,就是對趙長風本人的採訪。讓趙長風複述一下事情經過,記錄一下趙長風當時的真實情感,重點是放在挖掘趙長風思想的閃光之處。比如趙長風當時是如何彷徨,如何猶豫,如何經過痛苦的心理掙扎最後毅然決定冒著失血過量的生命危險去拯救那位危在旦夕的病人。
江文靜對前兩個環節都很滿意,但是對最後的環節卻不怎麼滿意。無論他怎麼引導怎麼提示,趙長風總是不怎麼開竅,不能很好地把他人性中最閃光的一面表達出來。好在這對江文靜來說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她完全可以通過後期加工,把趙長風塑造成她所要塑造成的人。
合起來採訪本,江文靜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趙長風。趙長風有點受不了江文靜的目光,說句難聽話,江文靜此時的目光有點象,有點象農村裡牲口市場的交易員,而趙長風感覺自己就象是栓在木樁上等待被賣的牲口。
打量了好半天,江文靜才開口說道:“趙長風,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好,江記者問吧。我保證實話實說。”
“你和林欣萍是什麼關係?是不是她男朋友?”
“什麼?”趙長風嚇了一跳:“江記者,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太匪夷所思了嗎?”
江文靜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長風,說:“什麼匪夷所思,你直接給我回答是或者不是!”
“不是!”
“怎麼可能!”江文靜哼了一聲,“我不相信。”
“噢,我明白了!”江文靜換了一種口氣:“趙長風,你不要多心。我和林欣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要不也不會有今天的這次採訪。現在就我和你兩個人,沒有外人在場,況且這個問題也不屬於採訪的範疇,只是我感到好奇,所以才問你。”
趙長風苦笑了兩聲,道:“有什麼好奇的?江記者,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誤會了!我和林欣萍只是普通朋友,要知道,我和她從認識到現在也不過才見過五六次面,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的。”
“哦,那就奇怪了!”江文靜大失所望,低聲嘀咕道。
趙長風沒有聽清江文靜說什麼,就問道:“江記者,你說什麼?”
“呵呵,沒什麼!我是說你運氣真好。好了,趙長風同學,感謝你這次接受我的採訪!”江文靜站了起來結束了談話。
來到隔壁辦公室,張寶才和歷程生還在那裡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