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NO173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NO173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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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3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69书吧-WWW.69SHU.COM】米若只看了男人一眼,就立馬抬腳往人行道里邊走。

厲焱微微眯眼,漂亮的鳳眸裡折射出凌厲的目光,他下車走了過去,拉住米若的胳膊扯進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好,真是越來越不懂禮貌了,招呼都不打就這麼走人?”

米若厭惡極了他那副自以為是的姿態,一把推開他:“你走開!我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還來找我做什麼?!”

話音剛落,手臂又被鉗制住,男人的臉色冷得嚇人:“誰說我是來找你的,不過是碰巧遇見罷了!”

她即刻反脣相譏:“既然是碰巧遇見,厲先生就當是沒看見我好了,何必拉住我不放?”

“……”真是自打嘴巴,一句話就把他打成了原形,厲焱頓時語遏。

厲焱向來毒舌,可眼下理虧的是他,米若又不理睬他,更顯得他倒貼得掉價了,頓時一張臉黑得跟個包公似的。

“我願意,怎麼著!”

說罷,他拽著米若就往車裡拖,不顧她的尖叫和踢打,把她塞進副駕駛座,綁得死死的,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米若掙扎得很凶,“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駱淵還等著她回去呢,今天說好請院長和同事們吃飯,她不能缺席。

“酒店!”

米若聽到酒店兩個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蛋氣得通紅,掙扎得更厲害了。厲焱按住她的肩膀,威脅道:“要是不想出事兒,就別亂動!”

“你這個畜生想做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又要綁我去酒店幹**那樣的下流事嗎?”

厲焱側過臉來,半眯著眼邪佞地說:“我本來不想這樣幹,你倒是提醒我了。”

“你去死!”

你去死……

好熟悉的一句話……

厲焱笑了,昔日總是與他鬥嘴的那個咄咄逼人的米若,總算是回來了。

不知怎地,被她罵,他心裡卻是軟得快酥了,撩脣調戲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米若卻是笑不出來,強忍著淚光,狠狠盯著他說:“我掙不過你,只當是被狗咬了!”

厲焱的眼底有厲色閃過。

很好,她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拐著彎罵他是狗!

他咬著牙,側臉上太陽穴處的青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說話,不代表說他不在意,恰恰是因為她的話而氣到了極點,才會顯現出這樣一副隱忍到爆的模樣。

正巧,有人給厲焱打來電話,“厲總,丁總已經在酒店等著您了。”

“知道了,我馬上就到。”

米若愣了一下,看來他真的不是帶她去開房的,那他帶她去酒店做什麼?

她納悶道:“厲焱,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要讓你安安靜靜地坐下來等我,我有事兒要和你說。”厲焱是真的有事兒要和她說,不過眼下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只能開間房讓她先在裡面等。

車子很快在鎮上最好的菲斯特酒店門口停下,厲焱冷著臉將米若拽進去。她急得不得了,想要踢他的腿。

他突然出聲,看都不看她一眼:“你有勁兒踢我了?我以為你的腿已經廢了呢。”

她怔住,“是,是給廢了,還是被你給廢的!怎麼,你拉我到這裡來,是想跟我說道歉嗎?”

“道歉?”他冷嗤,“你白日做夢呢?”明明心裡後悔得要命,可他就是放不下身段。

見他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米若氣得咬牙切齒,不停罵他,恨不得把能說的所有難聽話都拿出來罵他。

厲焱置若罔聞,目不斜視一路將她拖進大堂,又拖進電梯間,直接按了頂層。

電梯的速度很快,36樓的燈閃了閃,電梯門便被人開啟,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見到厲焱和米若從電梯間裡出來,似乎完全沒有被米若的衣衫不整感到絲毫驚訝,而是鎮定自若地,畢恭畢敬地鞠躬:“厲總!”

“嗯。”

此人便是酒店的經理,姓丁。

他問:“厲總,您要的房間已準備好了,另外您要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

“嗯,知道了,先帶我去房間吧。”話落,他一伸手,中年男子已經將房卡交到他手上。

“這邊請。”

中年男子將他們倆帶到一間總統套房門口,然後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厲總,已經到了,請您好好休息。”

“慢著。”

厲焱的聲音讓米若緊張極了,她轉頭看向厲焱,“厲焱,你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快放了我吧,我快來不及了。”

“什麼事兒讓你來不及?”

她撇了撇嘴,“我約了人吃飯。”

“約了人?是約了新情人吧?”

厲焱轉過頭,彎脣譏諷著她,並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包包,並交給那名中年男子,再在她身上摸了摸,確定沒有任何可疑的東西后,他朝中年男子說道:“先替她把東西保管一下,沒我的允許,不能擅自給她。”

米若聽後,怒了,“喂,厲焱,你憑什麼押我的東西?!”

他把東西全都搜走了,她想打個電話給駱淵都不行!怎麼辦?難道今晚就這麼跟他耗著?只怕這會兒駱淵快急死了。

米若一急,火氣就上來了,揮起右手就要扇厲焱,卻被他擋住了手腕,並順勢一拽,她整個人撞進他懷裡。

厲焱正好開了門,見她摔向自己,便順手摟住她打了個旋轉。米若只覺得一個暈眩的轉身,他已經拉她進屋。接著咔嚓一聲,門被關上了,偌大的總統套房裡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

久違的獨處,令厲焱心潮澎湃,在米若愣愣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粗魯地壓住了她。

房門背後很硬,被他粗魯地這麼一撞,疼得難受,她悶哼了一聲,他整個人已經壓下來,高大的身影就像沉沉的巨獸,碾壓著她,揉擠著她。

略帶冰冷的脣,卻帶著火熱的氣息,帶著她熟悉的久違的味道,猛然貼上了她的脣,他凶猛得簡直要揉碎了她,狂舌蠻橫地掃著她的上脣和下脣,時而又咬著她的脣,一點點地吸吮,彷彿她的脣是永遠吸不幹水分的蜜桃,一直這麼蠻橫地吮吻著。

厲焱確實渴了,渴望了她那麼久,真的很渴……

他的舌輕輕抵著她的齒縫,根本沒怎麼用力就輕輕破開了她的抵禦,他太清楚她的**之處了,知道什麼樣的吻能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很快,他的舌鑽入了她的小嘴中,掃盡她口內的芳甜,接著就目標明確地咬住了她的丁香小舌,重重地勾逗糾纏,擷取美妙無雙的滋味。

米若無法形容肺腑內不斷流轉的酸甜麻澀,一下一下地迴盪,既微弱又激盪,潛藏的情愫如未知的花期,在這刻不可預料地突然來臨,鮮明綻放,使她措手不及,軟綿而無力。

他的手已不復乾爽,熾熱得彷彿帶了火一般,在她的後背急切地摩挲著,一手捏住她細瘦的彷彿蓮藕般的脖子,一手順著那纖細柔嫩的脊背而下,一點點地探向她的腰間。

她很反感,神志似乎有些清醒了,下意識地擺動柳腰想要躲開他,卻惹來他一聲悶哼,惡狠狠地咬了她的舌頭一下,修長而健碩的長腿便擠入她顫抖的雙腿之間,將她狠狠地壓在了門板上。

恣意地壓住她,一副儼然要侵犯她的樣子!

米若驚駭不已,越發掙扎,突兀的某處硬物抵上了她的腰部,她慌得驚撥出來,卻被他凶狠地揉著,喉間倒像是逸出一聲呻吟般,令人難堪的聲音。

那一刻,她倏地想到了駱淵。

她這是在幹什麼?根本就是對駱淵的侮辱,她今早才答應了他的求婚,晚上卻被厲焱拉到酒店裡親親我我。儘管她是被強迫的,可如果被熟識的鄰居們看到,即使駱淵不介意,她自己都會羞愧致死!

心口迅速躥升一股憤怒,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然掙脫掉他的束縛,抬手狠狠就給了厲焱一巴掌!

啪——

尖銳而清脆的聲音,瞬間打斷了厲焱的**……

打過之後的米若是害怕的,照她對厲焱的瞭解,他定然是不會放過自己了,非把她拆吃入腹不可。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非但沒有打她,罵她,強了她,竟然還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那麼猖狂,那麼誇張,那麼不羈,甚至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她哪知道厲焱現在的心情真是百味雜陳,那麼狠地親她,不光是在試探她,也是在試驗他自己。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對方只能是她,他才會有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米若啊米若,你真行,差點兒生生把我弄成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所以才笑得那麼假,那麼誇張。

斂住了笑容,他拽著她來到房裡一扇桃花心木門前,拉開它,米若抬眼一看,整個人怔住。面前的包廂是全透明的,小鎮的夜景全部落入眼簾。

厲焱抬手指了指頭頂,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抬頭,眼睛睜得更大,原來連房頂都是透明的,那點點繁星就像是點綴在屋子裡一般。

厲焱已經把她推了進去,托起她的下巴逼她迎視自己:“乖乖呆在這裡等我,我辦完事情就過來。對了,忘記告訴你,腳下的景色更美,你慢慢欣賞。”

米若怔了怔,緩緩低下頭,腿頓時軟得跟麵條似地,身子開始往下滑。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間房子和結婚時,厲焱帶她去的那間總統套房有異曲同工之妙,不,應該說比那間房子更甚,因為它的地板中心部分全是一大塊特製玻璃,清澈得如水晶一般,能清晰看見下方,有一片小湖滿是波光粼粼。

很美,卻也讓人恐懼到死!

該死!這男人竟然沒有忘記她有恐高症,怪不得他那麼自信滿滿,原來,是打算用這麼變態的方式整她……

厲焱見到她害怕的樣子,笑了笑,準備抽身離開,米若想要逃出這間密室,卻被厲焱伸手攔住,將她關在裡邊後,他站在門外說:“看看風景能幫你放鬆心情,米若,我不會動不動就對你用強的,只不過是留你有話要說罷了,瞧瞧我這見面禮多好,你一定很喜歡吧?”

“喜歡個頭!”米若怒不可遏。

厲焱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心情愉悅極了。他轉身離開了套房,米若隱約聽見關門聲,發現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後,更是嚇得昏過去。

牙齒開始上下打架,顫抖時發出的咯咯聲連她自己都聽得到,她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嘗試著想要開啟門,並大聲求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救救我!”

然,久久無人迴應……

不知過了多久,她掙扎得累了,也喊累了,力氣沒有了,癱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本能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房間裡的燈光是做過處理的,光線很弱,而且由聲控設定,每隔一會兒就會滅下來。

恐高,再加上獨處在密室,燈光還這麼弱,米若自然是害怕極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懸浮在半空中一般,那塊透明的玻璃隨時有破碎的可能,她隨時有從房間裡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不得不承認,厲焱整她的招數,真是絕了……

她怕得要命,很想哭,有人說過,哭是一種發洩,發洩過後情緒得到緩解,人就得到了釋放。可此時此刻的她,怎麼也哭不出來,眼眶裡乾涸得像沙漠一樣,一滴淚都掉不下來。

她自嘲地想,或許是因為和厲焱在一起的日子裡,她的眼淚全都流光了,以至於此後的人生裡,她再也掉不出眼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又累又餓又恐懼,像是一隻被困的小獸,孤獨地呆在小房間裡,整個人蜷縮成團,窩在一個角落,身下漆黑一片。

小鎮景色雖美,可畢竟不是大城市,不如都市的那般繁華,這個時候家家戶戶早就熄了燈火睡下了,所以她往下腳底下的,不是璀璨的星火,而是如怪獸巨嘴一般的黑洞!

她不敢看,一眼都不敢看,甚至連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了,她就會不小心撞碎那塊玻璃,然後她就會從半空中墜落下去。

她越想越害怕,抱著雙臂,渾身發抖,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腦神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當她終於堅持不住,就快暈厥過去的時候,門被人開啟,她好不容易才抬起眼皮,門外的亮光刺得她雙眼發花,她伸出手向來人呼救:“求你……救救我……”

ps:猜猜,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