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頭等艙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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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頭等艙上的男人
073 頭等艙上的男人
兩天後,義大利機場。
安小苻和邊湘兩人一人一副黑色大墨鏡,遮住大半張臉,出現在候機區。
邊湘去洗手間,安小苻獨自一人坐在位子上,拿著兩張機票,翻來覆去看了又看。
自從邊湘說要回國後,安小苻就處於精神亢奮狀態,連著兩天都睡不著,卻意外地精氣十足。
想到就要回去,回到茗城,踏上那個城市的土地,安小苻的心裡就像一萬隻螞蟻在抓撓,直撓得她心裡又癢又急。
太急切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見到那個人。
同時卻有些害怕。
靳東夜,他會不會還在生她的氣?還有夏遊左鷹他們,靳家上下對她的厭惡,估計不會隨著兩年的時間而有所改變吧。
估計一靠近靳家就會被抓住痛打吧。
安小苻想到尚魚那天的三槍,不由頭皮發麻,然後嘴裡就有些發苦:“見不到面,那怎麼道歉啊。”
她想對靳東夜說對不起,明明跟他保證絕不離開那個房間,不離開他的身邊,卻還是違約,而且還徹底消失不見。
整整兩年。安小苻抬頭看著空氣,眼神有些放空。不,不止兩年,現在都九月了,她離開的時候六月還沒過完。
兩年兩個月十三天,她離開了這麼多天。
靳東夜,他有沒有想念自己,七百多個日子,她是一有空就會想起他冷峻的臉,所以面對邊湘變態的工作強度,她也沒有異議。
一停下來,就會想念他。
想起他的霸道蠻橫專制,她會笑,想起他的怒火受傷暈倒,她會痛。
“沒關係,很快就能見到他,跟他好好道歉就是了。”安小苻自言自語,靳東夜那麼喜歡她,總不會不原諒她。
手裡拿著機票搖晃,安小苻的心情好了一點,抬頭看著機場裡來玩的人群。
大部分都是五官立體,身材高大的外國人,偶爾有幾個亞洲或東非的面孔出現。
忽然看見一張長得不錯的年輕亞洲男人的臉,安小苻眼神一頓,仔細看過去,又發現那人不見了。
奇怪。安小苻微微皺眉,她眼花了吧,不過那個人長得可真像齊家的大少爺啊。
齊世城的兒子齊浩,現在應該在過著平淡的日子吧。
安小苻搖搖頭,把不相關的人甩出腦海,突然身前出現一道陰影。
她一抬頭,看見一位身材火辣的年輕女人,五官深刻,胸部豐滿,看著象是拉丁美洲的火辣美女。
美女對她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好,請問洗手間怎麼走?”
居然是一口純正的倫敦英語,安小苻微微詫異,給她指了方向。
美女感謝了她,臨走前又給她遞了一張名片:“謝謝你,好心的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有機會再見。”
安小苻看著她踩著高跟鞋,腰肢扭動地走遠,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隨手丟盡包裡。
美女剛走,邊湘就回來了,一過來,就皺著眉頭問:“剛才那個波霸你認識?”
安小苻搖頭:“問路的,怎麼?”
邊湘擦著手,淡淡道:“沒什麼,覺得有些眼熟而已。”
她的記憶力很好,可以算是過目不忘,很少有人讓她感覺見過,仔細搜尋腦海時卻又找不到同樣的一張臉。
安小苻想著美女壯觀的胸圍,點點頭:“我懂得,我都懂得。”
邊湘涼涼地看過去,安小苻的目光正往她的胸口,快速地瞄了一眼,又鄭重地點頭:“我懂得。”
邊湘:“……”
邊湘怒道:“你懂個屁!”
正好登機的廣播響起來,安小苻連忙起身,一邊說:“開始了,我們快走吧。”
一邊率先提著不重的行李箱往前走。
邊湘看著她落跑的背影,輕輕冷哼一聲,踏著輕盈的腳步,不急不忙地跟了過去。
在他們不遠處,那個先前問路的火辣美女,靜靜地看著她們走遠,眼神莫名。
邊上一個年輕男人走過來,看著她的樣子,不由抬眉:“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男人一口流利中文,美女也用地道的中文回答:“沒什麼。哥,我們走吧。東非那幾個客人還在等著呢。”
年輕男人點頭,兩人肩並肩,走去迎接遠道而來的客人。
五分後,登機完畢,飛機起飛。
幾萬裡高空,天空寬闊無邊,窗戶裡望出去,下面的一切都那麼渺小。
她們坐得是頭等艙,這兩年她們賺得不少,安小苻不說,邊湘之前在組織裡就攢了不少錢。
這次回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安小苻曾經建議坐經濟艙就好,但邊湘無情否決。
還嘲笑她:“躲什麼,我從來就沒在茗城大人物面前露過臉。至於你,見過你的要麼倒了要麼自己有直升機。躲個屁。”
安小苻無語,這兩年邊湘爆粗口的頻率越來越頻繁,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頭等艙裡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看就是商業人士,也有一些衣著休閒卻品位不凡的乘客。
有美麗的空姐出來詢問乘客需要什麼服務。
後幾排有一個男人出聲說道:“麻煩給我一份今天的財經報紙。”
空姐笑盈盈道:“報紙和各類雜誌都在各位的左手邊。”
安小苻聞言去看,果然發現一個小格子,開啟後發現擺列整齊的報紙雜誌。
那位男乘客聽了空姐的話,拿了報紙出來,一邊看,一邊嘖嘖出聲:“茗城這幾年可真是熱鬧啊。”
他說著不住搖晃腦袋,惹得邊上的女乘客有些不滿,瞪了他一眼。
男人沒有發現,還在那裡自顧自說道:“兩年前靳家弄垮了曹家、齊家、周家,我還以為靳氏集團還真能一家獨大了呢,沒想到啊,嘖嘖。”
他話說得含糊,卻成功地引起了安小苻的注意。
安小苻表情不變,拿著一本時尚雜誌,隨意翻著,耳朵卻留意後面的動靜。
也許是路途無聊,另一個男人忍不住搭話問:“老兄,你剛才說得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茗城的也知道全茗城幾乎都是靳家的。你的意思是?”
後排的男人高深莫測地搖頭:“你不懂,這水太深,到底誰獨霸茗城還不一定呢。”
他的語氣洋洋自得,搞得好像茗城是他的一樣,搭話的男人皺了皺眉,被他的自以為是弄得沒了興趣。
安小苻也皺眉,這個男人到底是隨口說,還是茗城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這幾年在國外,也沒怎麼留意國內動靜,她離開組織就沒了各種訊息的來源,白益那邊雖然可以提供,但邊湘覺得她們要低調謹慎,所以她也沒強求。
現在聽這個男人說起來,好像靳家有對手了?
安小苻非常在意,到底怎麼一回事,真想衝過去問清楚。她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邊湘。
邊湘正好轉過臉,四目相對,安小苻立刻別過眼。
被邊湘知道,她一定會被罵得很慘。
機艙內安靜了幾分鐘,那個男人好像又不甘寂寞,開始拿著報紙又不停地搖頭,嘆氣,搞得同一艙內的乘客煩不勝煩。
幾分鐘後,有一清越的男聲響起。
“我倒覺得那位先生說得有幾分道理。”
乘客們都轉頭看去,想看看這第二位自以為是的男人是誰,卻看見了兩位氣質出眾的年輕男人。
兩人都穿著上檔次的西裝,一個白皙俊朗,沒什麼表情,開口的那一個長相端正,臉上一直帶著笑,讓人覺得很親切。
乘客們也都是庸俗的,看著這個比剛才那個順眼,也有人搭話問:“你說說,有什麼道理?”
男人微笑,一隻手蓋在另一隻手,食指彈了彈,姿態瀟灑。
開口說:“現在茗城的確是靳氏集團最出名,國內的市場份額也佔了不少,但是靳家的總裁好像不太喜歡露面,也很少出來交際。
雖然都是豪門大家,但是生意場上免不了應酬,我們中國人許多事情都習慣在酒桌上辦成。這一點,之前的曹、齊、週三家都比較注重,尤其是曹一山、齊世城、周向東這些老一輩。
可惜三家老總裁去世、入獄、退休,新的一代也就周家那個二少爺比較有出息。這兩年他把死氣騰騰的周氏集團撈起來救活,手段非常漂亮。
而且對於交際應酬非常積極,我聽說他今天在帝國酒店舉辦了晚宴,邀請了茗城所有頭有臉的人物去參加。
這樣算起來,要是靳家不採取行動,半年之內周家就會完全崛起,一旦周氏集團回到到兩年之前的水平,周氏的股份一定會大漲,進而吸引來更多的投資。”
他一番話說得條理分明,語氣不急不忙,乘客們聽得津津有味。
之前那個說話的男人問:“這位先生知道得這麼清楚,也是茗城的生意人?”
男人微笑,轉過身,面對眾人,微微點頭:“各位好,我是風險投資評估人,我叫陳景榮。”他用指了指邊上的男人,“這是我的合夥人,路劍橋先生。”
那個男人哦一聲,忽然又問:“那個晚宴,你們受邀了?”
陳景榮謙和有禮:“沒有,周家邀請的都是上市大公司,我們只是中型企業,正準備上市。”
男人哦一聲,語氣鄙夷:“那就是沒有上市,沒有資格了。呵,說得頭頭是道,還以為多牛呢。”
陳景榮面帶微笑,搖搖手指:“這位先生,任何大江都是溪流匯聚而成,任何大公司也都是從小企業開始做起的。我,以及我的合夥人路先生。”
他又指了指邊上的人,“我們很有信心。”
男人又不屑地切了一聲。
乘客們卻對他的印象非常好,紛紛祝福他早日上市成功。
陳景榮一邊道謝,一邊不動聲色把自家公司誇了一遍。
轉回去時,遭到了好友的一個白眼,路劍橋低聲說:“你夠了。”臉丟得差不多了,搞得跟推銷一樣。
陳景榮不以為然,他這是抓住機會正常合理地推銷,他想說什麼,路劍橋卻轉過頭,一副不想跟你說話的樣子。
陳景榮無奈,微微偏頭,卻看見同排的對面一個年輕女人打量著這邊。
陳景榮紳士一笑,那個女人把頭轉了過去。
安小苻把他剛才的一番話都聽在了耳裡,手裡拿著雜誌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她心裡不住想:周家二少爺,那個私生子嗎?好像叫周、周什麼來著?周向東為了賠禮把五分之四的家產交出去,那個週二少爺居然在短短兩年內帶著周家復甦了?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