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08 魔鬼般邪魅

208 魔鬼般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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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魔鬼般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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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魔鬼般邪魅

掛了電話,周渡俊美的臉在金色陽光中顯得更外妖冶。

冷柔進來,遞上去最新的報表:“總裁?”

周渡面色不動,接過來翻閱,資料在他意料之中,這些日子周氏的股份一直在漲,實際上它的漲幅快得出乎所有人意料。

但這就是周渡想要的。

合上檔案,周渡手一扔,檔案在桌子上滑行後停下。

冷柔看著他的臉色,低聲溫柔問:“下午有個例會,總裁你……”

周渡淡淡道:“推掉吧。”

冷柔一愣,計劃是早早就訂好的,怎麼就……不過,身為祕書她聰明得沒有多問:“是。”

出去前,冷柔餘光打量著他那張妖孽的臉,精緻的眉頭微微皺了周。總覺得他的心情不太好,發生了什麼事?

公司的狀況越來越好,公事上沒有什麼可煩心的,那就是私事?不知怎麼,冷柔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冷冰冰的臉來。

她秀氣的面容一頓,微微咬牙走了出去。

是為了那個女人嗎?

寬大的辦公室,窗戶下外視野廣闊,看出去令人心曠神怡。

周渡的心緒卻有些不寧。

邊湘,在萬歌手上。

靳家出事後,周渡暗地裡一直關切注視著那邊的動靜,當然那些頻頻爆出的醜聞他也出了一部分力。

現在把一切都聯絡起來:安小苻被劫走,邊湘離開他,萬歌打電話來,而靳東夜之前也前去歐洲……所以說劫走安小苻的人就是萬歌?

周渡妖嬈的桃花眼眯了眯,萬歌曾經說有個流落在外的妹妹,難道指得是安小苻?

萬歌費盡心機找到這個妹妹到底要做什麼?

周渡抿著嘴脣,俊美的面容陷入深思。

不過,萬歌要助他對付靳家,這一點倒是和自己不謀而合。即使要分去茗城一半的市場,只要能打倒靳家,這比什麼都要好。

靳家一倒,周家在茗城獨大。這才是周渡想要的結果。

好。周渡心中有了主意,他走到桌子邊按下通話鍵:“冷祕書,通知股東們中午過來。”

那頭冷柔詫異了一下,還是應了下來。

這天會議過後,周氏集團的股東們個個神采奕奕地走出去。

冷柔目送他們離去,回頭看著辦公室裡那道頎長的聲影,端莊的面容上有些擔憂。

這樣大力度地爭奪市場,真的是好事嗎?

為什麼,她隱隱覺得周渡好像另有打算?

歐洲,義大利。

安小苻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面都是牆壁的房間裡。

不,與其說是房間,更像是一個……地牢?

安小苻猛得起身,迅速在各個方向都探查一番,最後忍不住咒罵出聲。

靠!

真的是牆壁,沒有門,沒有窗,只有頭頂的一盞燈。

安小苻揉著痠痛的脖頸,背靠著牆壁回想著。

她記得她在萬家和萬歌說話,然後跑出去,遇到了三個男人……

回憶中斷,因為她感覺到身後的牆壁發出動靜,有機械的聲響傳來,她立刻轉身面對著牆壁。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四面牆壁一同往上縮起,安小苻眉頭一挑,居然有機關。

她看牆壁外頭露出的物體,眼睛眯了眯,隨手拿了身上的東西扔過去,果不其然,東西被彈回來。

是玻璃。

牆壁,玻璃,這是把她當猛獸關著了麼。

安小苻冷冷看著四面牆壁完全升起,露出外頭的一張椅子,上面坐著一個寶藍色西裝的男人。

道恩。

他把帽子拿掉,露出一張異常邪魅的臉。

安小苻看著他細長的眼睛,墨綠的瞳孔,高鼻,薄脣,不由拿他跟周渡比較。

周渡的長相是妖,而這個道恩的俊更接近西方的吸血鬼,魔鬼般邪魅。

安小苻看著他從椅子上起身,朝自己這邊走來。

來到玻璃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做出勾拉的姿勢。

他叫她過去,彷彿叫一隻小狗。

安小苻冷笑一聲,站在原地不動彈,只是輕蔑地看著他:“義大利黑道首領,這樣欺負一個女人,的確很有本事。”

道恩挑了挑眉:“你知道我是誰?”

安小苻冷眼看著他:“那你又知道我是誰?”

道恩嘴角揚起弧度,一隻手按在玻璃上,側身倚著,說道:“萬詞,萬家給我準備的禮物。”

呸,去他媽的禮物。

安小苻皺眉:“我是安小苻,無論萬歌和你做了什麼交易,都與我無關。”

道恩嘴上的弧度淺了一點,細長的眼睛直直看著她,笑了起來:“你錯了,既然你長著這一張臉,那麼這輩子你就註定跟我糾纏。”

臉?什麼意思?

安小苻心頭一緊,還要再問,機關卻又開啟,四面牆壁從上頭一起滑下,玻璃的部分越來越少。

安小苻急叫:“喂!你幹什麼?放我出去!”

該死!

無論她怎麼叫,怎麼拍,道恩都不予理會,很快玻璃全部被擋在外頭,又是四面封閉的牆。

安小苻頹敗地靠在牆上,忽然掛在上方的燈閃了一下。

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昏暗。

靠!

連燈都不留,算他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黑暗而封閉的空間裡,人的感官被剝奪。

安小苻憑藉著多年的殺手訓練經驗,還不至於喪失所有感官。這種時候越是慌張越是容易被打敗。

她不能亂,要靜下心。

氣息平穩,閉著眼睛,在心裡計算著時間流逝。

兩個小時,四個小時,六個小時。

白天褪去,黑夜來臨。

安小苻躺在地上,看上208魔鬼般邪魅

去似乎睡著了。

直到外頭的牆壁再次升起,玻璃外頭出現一個身影。

咯噔一聲,玻璃上開了一個細長的小縫,左塞進來一袋壓縮餅乾和針筒,敲了敲玻璃,冷道:“吃飯。”

安小苻緩緩張開眼,上方的燈又開了。

適應了一會兒亮光,她坐起身,看著玻璃外頭的男人。

她記得他,他是道恩什麼的一個手下,好像是叫左,自己就是被他砍暈的。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安小苻眯了眯眼,防備地看著他。

左面無表情,指指地上的餅乾和針筒:“飯。”

安小苻依舊不動彈,冷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沒有在裡面做手腳?”

左像看白痴一樣看了她一眼,指指四面的玻璃,指指她,又指指自己:“有必要?”

這是**裸的看不起。

安小苻只覺得胸悶,挪了挪,伸手撈過食物,拿著針筒看了兩眼,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喂!混黑道的都這麼窮嗎!”她用力地搖了搖手中的針筒,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就這麼點水,你當我是麻雀啊!”

居然拿針筒裝水,這個道恩腦子沒問題?

左的臉一冷,立刻起身,小縫隙早就合上,跟周圍的玻璃融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異樣。

他拍擊兩聲,機關又啟動。

安小苻暗叫一聲不好,扔下食物站起來衝到玻璃前拍打:“喂,別關!道恩呢!把你們首領叫出來!我要跟他談談!喂!”

咚,一聲響動。

機關啟動完畢,四面牆壁迴歸。

安小苻看看頭頂的燈,冷靜地把餅乾拿回來,拆開後一口一口,細細咀嚼,咽不下去時才用針筒擠幾滴水出來。

這個道恩,他到底要做什麼?

還有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臉……

安小苻平躺在地上,伸手遮住光線。這夥人簡直是神經病,要麼不開燈,要麼不關燈,存心折磨她。

可是,萬歌說要將她嫁給道恩,難道道恩有怪癖喜歡虐待女人?

那萬詩和自己有什麼區別?為什麼非要自己不可?

“像,真像……”

“小詞,我是你母親……”

“外公很強勢,母親懦弱……一見鍾情……”

腦海中精光一閃,安小苻從地上起來,盤腿坐著。

她的臉,像誰?

萬詩和自己是同母異父的姐妹,雖然安小苻不想承認,但兩人還是有一點相像的,但是遠沒有她和另外一個人相像。

萬婉婉,她的生母。

杏仁眼睛微微閃動,脖子上的項鍊垂掛在外,隨著她的動作搖擺。

原來是這樣嗎,因為她這張臉?

刷得深藍的房間裡,除了床和必要的傢俱,再無其他裝飾。

道恩站在窗前,身後的左和右站在那裡等待指示。

左說道:“老大,她性格倔強,恐怕沒那麼容易屈服。”

道恩看著外頭的夜幕,淡淡說:“野獸難馴,那是主人沒有本事。左,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左低頭,道:“老大當然有。”

道恩勾起嘴角:“去把靶場準備好。”

左和右對視一眼,立刻道:“是,老大。”

兩人下去了,道恩依舊站在窗戶前,深藍的絲窗簾被夜風吹起,他褐色的頭髮遮住一隻眼睛,露出那一隻顯得越發細長而邪魅。

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安小苻靠著閉目養神,手裡握著項鍊,那上面有牛骨扣和訂婚戒指。

忽然,機關開啟,這次的聲音有些不一樣。

她轉過頭,看見四面牆壁升上去後,玻璃居然降了下去。

她的眼睛睜大,懷疑這是某種陰謀。

她等了一會兒,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有人出現,沒有暗器,沒有聲響,就像是故意開啟牢籠放獵物出去一般。

有貓膩。安小苻心想,等了一會兒,卻還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一路過去,門都未關,隨著她透過,身後便傳來關門的聲音。

突然,地上有什麼東西絆了她一下,她漂亮地一個翻身,單膝跪在地上,四周開啟大燈,把黑夜照得如同白天。

看著周圍這一切,安小苻的眼睛不由縮緊。

這裡是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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