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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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你想做什麼
149 你想做什麼
149你想做什麼
出了靳家後,安小苻一肚子火,在市區中心漫無目的閒逛。
“混蛋靳東夜!”
安小苻邊罵邊走,秋天的太陽開始猛烈,頂在天空晃得人頭暈,街道上人來人往,看起來都是正常的景象。
心情鬱悶的安小苻走到一條小巷裡,腳也不安分,一直踢著地上的小石子。
突然,低垂的視線裡出現一雙白色皮鞋,樣子高檔,以安小苻在國外兩年多的眼力看出來,這鞋子的皮質極好,絕對是義大利手工製作的。
奇怪的是,這種皮料就連在歐洲都很少見,茗城居然有人穿?
安小苻抬頭,表情頓時就瞭然了。
外國人,不對,看輪廓應該有部分亞洲血統。
白皮鞋的男人側身依靠在牆壁上,手裡握著一隻香菸,也是高檔貨,聽見聲音,他轉過臉,深刻的五官在金黃的陽光下立體而英俊。
安小苻注意到他的瞳孔和髮色很淡,他看見她的臉,臉上忽然閃過一絲驚異,很快掠去。
安小苻並不在意,收回視線,接著走自己的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背後有一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她。當她皺著眉,回身看去,巷子裡卻空無一人。
眉頭微縮,安小苻心想:是我想太多了吧,忽然又覺得氣惱,都怪那個混蛋靳東夜。
走了半小時,安小苻的火氣似乎小了下去,當然她還在生靳東夜的氣,明明他也有事忙著她,卻對她幫助好友邊湘的舉動發這麼大的火。
憑什麼?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又很迂迴。安小苻此刻就處於迂迴的狀態,她一個人在消氣又惱火的情緒中不斷徘徊,絲毫沒注意周圍的情況。
不遠處,拐角的街口,一個短髮女人站在那裡,雙手扭成一團,因為怨恨一張年輕的臉微微扭曲。
林鈴看著前面幾百米處那個瘦削的身影,一口牙咬得牙齦隱約發疼。
安小苻……你居然敢出現在我面前!
自從知道亞米拉就是齊琪後,林鈴的日子似乎好過了一點。亞米拉不再整日把她關在公寓裡,她可以在限定的時間內出去,但活動範圍也是有限的。
亞米拉脾氣火爆,而且不是那種明朗的暴躁,她的脾氣說來就來,每次發火都毫無徵兆。
不,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林鈴仇恨的眼神落在安小苻的背後,每一次提到安小苻的事情亞米拉就會失控,也是啊,被搶了未婚妻的女人,她的憎恨不會比自己少。
想到這些日子,自己過得心驚膽戰,林鈴就恨不得衝過去掐死安小苻。
她站在街口,靜靜而陰鬱地看了一會兒,終於轉身離開。
即使被迫離開了靳家,離開了東夜身邊,她對安小苻的仇恨也不會有絲毫減弱,安小苻,你等著吧。
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高樓大廈,明媚早晨。
凌瑤很快就回到了家裡,推開房間果然看見了那個高挑瘦削的身影,她驚喜地叫著:“二師傅!”
背對著正站在窗戶前的邊湘只覺得額頭抽了抽,立刻後悔答應安小苻的安排。
凌瑤走上前,笑臉在看到她肩膀上的紗布時停頓了:“二師傅,你……你受傷了!怎麼會這樣?嚴重嗎?啊,你別站著,趕緊躺下休息!”
嘰嘰喳喳,邊湘真想一個手刀下去,直接讓她閉嘴。
一個清澈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臆想。
“姐姐,你回來了?”陶宋站在門口,看著房間內的兩人。
凌瑤拉著邊湘的一隻胳膊,正要把她往**拉,聽到聲音回頭擠出一個笑容:“桃子你今天沒上學啊。”
陶宋看了她一眼,說道:“今天是週六。”
“啊,哦。”凌瑤的神色明顯不太自然,她都不敢直視他,只是說:“這樣啊,那個桃子,姐姐要跟邊姐姐說話,你出去自己玩好不好?”
陶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很乖巧地帶上了門。
凌瑤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要是讓桃子知道真相,他一定會發脾氣的,而且還會自責,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唉,凌瑤陷入自己的煩惱,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急忙說:“啊,對不起,二師傅,來我扶著你去。”
扶個屁,她又不是殘廢,就算受傷了她也只是傷了肩膀,沒傷到腳好嗎。
但是邊湘顯然是辯解不過熱心的凌瑤的,而且奇怪的是這個不大的房間給她一種平靜的感覺,這在多年殺手生涯中是極為罕見的。
腥風血雨,刀光劍影,習慣複雜昏暗的日子,對於這種平凡而寧靜的生活,邊湘居然感覺自己並不厭煩。
在**坐下後,邊湘拒絕了躺下的建議,這還是早上呢,她還沒死,別搞得跟病入膏肓一樣。
凌瑤勸了幾次,終於被她的固執和冷眼打敗,點頭說:“那就坐著吧。”說完自己在一邊椅子上坐下來,低頭不語。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說話。
邊湘詫異了,這個凌瑤從第一次見面就跟個話癆一樣,不是纏著她教武功就是不停誇讚她什麼大俠高手之類的,像今天這麼安靜還是頭一次。
不過這和她沒有關係。
清晨的陽光裡,撇下椅子上一臉愁容的年輕女孩,一身清冷氣質的邊湘在經歷綁架中槍失血過多後,終於感到疲倦席捲而來。
發了很久的呆的凌瑤回過神來,發現她崇拜的二師傅已經沉睡了,她輕輕地笑了一下,給她蓋上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姐姐。”陶宋的聲音。
凌瑤的脊背一僵,很不情149你想做什麼
願地轉過身,扯一扯嘴角:“桃子,你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陶宋雪白的小臉上,神情很平靜,大眼睛卻亮得驚人:“剛剛有一個大哥哥打電話過來,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
凌瑤莫名地一陣心慌,忙問:“誰啊?說了什麼?”
陶宋筆直地望著她:“他說,我很快就有一個姐夫了。”
彷彿雷劈,凌瑤一下子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從街道回到公寓,開啟門就是一片暗紅,彷彿是乾涸的鮮血,看在眼裡烙在心裡。
林鈴摒息走進來,儘管她已經很小聲,還是發出了一點聲響。
鐺,腳下冒出一個菸灰缸,碰到了她的腳背,冰冷而堅硬。
林鈴立刻停住動作僵硬地抬起頭,往沙發上看去,聲音裡是剋制的鎮定:“你在啊,今天沒去談生意嗎?”
隨著她的視線,一個火紅的身影從沙發深處探出來,從背影看來,長長的波浪捲髮非常狂野,而絲綢料子的睡衣從肩頭滑落,露出她健康的密色肌膚。
亞米拉轉過頭,紅脣不屑地勾起,豔麗的臉上充滿探究:“今天又去哪裡了?不會去靳家告密了吧。”
林鈴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不不,我沒有!”
她的口氣急切,帶著一種徹骨的恐慌。
亞米拉笑了,站起身,睡衣不規矩,露出她豐滿得過分的胸脯,她卻毫不在意地下地,扭著腰一步一步走過去。
隨著她的步伐,林鈴的心跳一陣一陣慌亂。
“是麼,我想也是。你這種貧賤的貨色,怎麼會有那種膽子回去呢?”亞米拉輕蔑地看著她,隨手從桌子上掏出一根菸,點燃,夾在手指尖。
女士煙細長,本來是優雅慵懶的,然後氣味傳進林鈴的鼻子裡,她只覺得窒息般難受。
齊耳短髮下,她的臉色蒼白,因為這段日子深居簡出,她的面板比之前白了許多,是那種少見陽光,病態的白。
她想起街口的見到的安小苻,那個女人還是那副樣子,除了頭髮長了一些,神態氣質一點都沒改變,依舊是曾經她日夜渴望變成的模樣。
越是細想,嫉恨就越是難忍。
色調暗紅的房間透著一股陰鬱,林鈴的眼神卻有了改變,她舔了舔因為畏懼有些乾燥的嘴脣,說道:“我今天看見她了。”
亞米拉抽菸的姿勢一頓,玫紅眼影下眼神犀利:“安小苻?”
“就是她。”林鈴重重點頭:“你之前說,她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想你恨她不會比我少吧。“
女人的話,從來都是暗藏深意的,她們開口說一句,心裡藏著另一句。
亞米拉意味深長地看著面前懦弱而虛榮的女人,問:“你想做什麼?”
林鈴揪緊雙手:“報仇!”
呵呵,終於想通了嗎,看來這段日子把她困在這裡,沒有白費呢。
亞米拉抽一口煙,從紅脣裡緩緩吐出菸圈,白色的菸圈在空中飛舞,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種得逞的快意。
亞米拉說:“好,我可以幫你,但是具體怎麼做,這得看你自己,知道嗎?”
林鈴陰狠地一笑:“我知道。”
在靳家睡了兩年多的地板,她在腦海中設想了無數種方法報復安小苻,她知道,哦,她當然知道。
她,再知道不過了。
時間悄悄流逝,一下子就到了十點鐘。
賭氣跑出來的安小苻在玻璃窗外看到這個時間後,抓來抓腦袋。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嫌時間過得慢。
“安小苻。”
誰在叫她?安小苻回頭正要看,卻感覺眼前一黑,有人那麻袋罩住她的腦袋,她一驚,手就要去摸腰間軟鞭,卻感覺手臂被針紮了一下。
昏過去之前,她咒罵了一句:媽的,又是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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