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說跑咱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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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說跑咱就跑
第二百一十六章 說跑咱就跑
墨千君的臉上露出一絲厭色。
打從她見到姬韶鴻開始,就沒見這位太子爺幹過什麼正經的事出來。
氣量狹小脾氣暴躁,有時候還言語粗鄙行為孟浪。
大婚儀式上扯了她的蓋頭不說,此時還闖進長瀾宮說什麼要鬧洞房。
宣德帝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掉進河裡進了水了,怎麼就讓他當了太子髹。
姬韶淵握住墨千君的手,對床帳外道:“臣弟舊疾復發,就不與皇兄胡鬧了。”
“胡鬧?”姬韶鴻冷笑一聲,一把就將他的床帳扯開,“本宮與皇長兄過來討杯喜酒,怎麼就算是胡鬧了呢。蠹”
紗帳飄落,露出了帳子後的兩道身影。
姬韶淵靠坐在床邊,臉色微有些泛白,而墨千君則跪坐在他的身旁,挽著他的手臂撫著他的胸口,看上去就像是在為他順氣一般。
看著墨千君那張清靈絕美的小臉,姬韶鴻眼底的陰霾再度散開,然後就變成了強烈的嫉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偏執的侵佔。
姬韶淵這個瞎子哪裡配得到這樣的絕色美人,這慶國的一切都該是他這個太子的。他原本還奇怪墨長歌那個老匹夫為何如此寵愛墨千君,如今才知道他竟是將這個女兒偽裝了十八年,最終還把她嫁給了姬韶淵。
很好。
這些人施加在他身上的羞辱,皇長兄遲早要一筆一筆的給他討回來。
姬韶祈上前一步看了姬韶鴻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就見他將桌子上的酒杯端起,遞到姬韶淵面前說,“貿然闖入長瀾宮,掃了皇弟的興致,為兄在此薄酒一杯向皇弟賠罪。”
說完,他便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後把另一杯送到了姬韶淵面前。
悠然的視線掃過姬韶淵身邊的墨千君,姬韶祈的眼底也劃過了一絲驚豔。
醜名遠揚的墨家大小姐竟然是這等絕色。墨長歌雪藏了一個這樣的女兒,最終卻選擇了一個瞎眼皇子做女婿,這等決定的確是耐人尋味。
姬韶淵的手裡到底握著什麼,值得墨長歌下這麼大的賭注,一改將軍府不參與黨爭的態度站到了姬韶淵一列。
被姬韶祈探尋的目光掃過,墨千君的心底頓時起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不同於姬韶鴻的暴躁和姬韶淵的優雅,甚至比不上姬韶風的俊美,眼前的姬韶祈就像是一層縹緲的雲霧,淡的幾乎要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孱弱的身體,蒼白的面容,毫無血色的薄脣,他身著一襲青衫,像是一株隨時要被折斷的青竹,但骨子裡卻又帶著一絲無法摧毀的堅韌,和一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偏執
。
直覺告訴墨千君,眼前的姬韶祈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難應付。
難怪姬韶淵在提到他時會無比的慎重,這才是一頭真正會咬人的餓狼。
眼睫微微一垂,墨千君的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也遮住了眼底閃瞬即逝的黠光。
她伸手就將姬韶祈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笑盈盈的道:“王爺,殿下重傷未愈,聶神醫交代過要殿下滴酒不沾。今日的交杯酒已算是破例,卻鬧得殿下臥床不起。就讓本妃代替殿下敬王爺一杯,還望王爺不要見怪。”
姬韶淵的眼睛雖然已經痊癒,但肩膀上的窟窿卻還沒好全,這個時候根本不宜飲酒。姬韶祈和姬韶鴻擺明了是要來找茬的,還不知道要對她家殿下出什麼么蛾子。
想討喜酒是吧,好,那今晚就讓他們喝個夠。
墨千君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卻在看向姬韶鴻時露出了一絲得意又挑釁的目光。姬韶鴻眼神一冷,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墨千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是輕視他看不起他這個太子麼?
他皇長兄同樣也身體不適,卻硬撐著向姬韶淵敬酒,姬韶淵竟然敢擺架子不接,讓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來應付他皇長兄?
心火肆虐的姬韶鴻只恨不得能將眼前這兩人拖出去砍了,但看著墨千君那清靈嬌美的笑臉,卻又覺得心癢難耐,一時間對她又是渴望又是憤恨。於是他陰慘慘的一笑,也端起酒杯對墨千君道:“怎可只敬皇兄一人?六弟妹忘了還有本宮麼?”
墨千君被姬韶鴻那句六弟妹喊得一陣牙酸,她轉頭看著姬韶淵輕喚,“殿下。”
“怎麼,六弟妹不願意賞臉?”姬韶鴻咄咄逼人的向前了一步,而姬韶淵則握住墨千君的手輕笑著搖頭,“越來越放肆,怎可對皇兄無禮。皇兄還要到風雅閣去陪著父皇和皇祖母,哪有時間在這裡同你胡鬧。你代本宮送送他們吧。”
“六皇弟這就想趕人了?怎麼,怕本宮耽誤了你的洞房花燭夜?”姬韶鴻冷笑一聲,“這酒可是六弟妹言明瞭要請本宮喝的,既如此,六皇弟何不大方一些,只要六弟妹能陪本宮盡心,本宮和皇長兄馬上便離開。”
姬韶淵嘴角的微笑緩緩斂起,周身也開始瀰漫出幽冷的涼意。
離他最近的墨千君立刻便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於是不著痕跡的握著他的手指搖了搖,安撫的撓了撓他的手心,然後身子一直,款款的從床榻上下來,抬手將散落的長髮隨意一挽,對殿外揚聲道:“桂朝卿。”
她又轉頭對姬韶淵說:“既然太子和淮王有這等雅興,殿下便讓臣妾敬酒三杯,免得太子心中不虞。”
聽到墨千君的聲音,桂朝卿馬上便奔了進來,“皇妃?”
偷眼朝前方迅速的一瞥,桂朝卿暗暗放下心來。
雖然這寢宮內的氣氛有些怪異,但也沒有惡劣到要劍拔弩張,看來失態還在殿下可容忍的範圍之內,那就代表他的腦袋暫時還不用移位。
墨千君對桂朝卿吩咐道:“將長瀾宮珍藏的十種美酒全都搬上來,本妃要親自為淮王和太子調酒。”
調酒?
姬韶淵墨眉微微揚起。
這丫頭想搞什麼名堂。
桂朝卿也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腦袋,有些詫異長瀾宮裡啥時候珍藏的有美酒了。
殿下的身體不適宜飲酒,所以這殿中也從未送進來過酒水之類的東西,不過桂朝卿行事速來激靈,與墨千君也相處了有一段時日,知道這小姑奶奶的肚子裡滿是壞水,一般她說要親自幹啥的時候,那保準就是要使壞的時候
。
於是,桂朝卿連連應聲退下,然後對門外的小太監們吩咐了幾句。
既然是調酒,那應該和往日裡喝的酒水不甚相同,看淮王和太子詫異的神情,應該是他們沒見過的玩意兒。
招待他們不需要用太好的東西,誰讓他們要來找殿下的麻煩。所以,桂朝卿就吩咐小太監將往日裡私下偷喝的下等酒水混在了一起,裝進酒罈子給墨千君送了過來。
墨千君裝模做樣的在桌前轉了兩圈,煞有其事的從每個罈子裡都取出些許混在一起,然後笑意盎然的遞到了姬韶鴻的面前,“太子殿下,這可是墨家軍裡從不外傳的祕方,今日特地拿來給太子殿下嚐嚐。”
姬韶祈和姬韶鴻倒真是沒見過這種喝酒的方法,看著墨千君燦爛的笑臉,姬韶鴻哼了一聲直接接過,仰頭就全部灌了下去。
他將手中的酒碗一扔,咧著嘴角想要調侃墨千君兩句,卻突然覺得眼前一暈,跟著就轟的一聲直接栽倒。
“鴻兒!”姬韶祈臉色微微一變,伸手扶住歪倒在一旁的姬韶鴻,墨千君拍了拍手說:“太子殿下不勝酒力,才一杯下肚就醉倒了?桂朝卿,差人將太子送回東宮吧,可要小心伺候,免得太子磕了碰了或是路上摔了,咱們長瀾宮可擔當不起。”
“是!”桂朝卿震驚的看著醉倒的姬韶鴻,萬沒有想到墨千君那一杯酒便有如此威力,看著墨千君的眼神就更多了一絲畏懼。
姬韶祈側頭看了墨千君一眼,墨千君將面前的酒罈子拎起,一臉無辜的對姬韶祈說:“如何?王爺也想再喝上兩杯麼。”
“不了。”姬韶祈微笑著搖頭,“這喜酒本王已經討要過了,便不再這裡惹六皇弟嫌棄了。”
說完,便乾脆利落的朝寢殿外走去。
待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墨千君咣的一聲把大門甩上,哼了一聲走回了姬韶淵面前,“這點酒量還想來長瀾宮找茬,本小姐喝死這兩個王八蛋去。”
手腕上微微一緊,墨千君悻然的嘀咕聲頓時一緊,姬韶淵扯掉了錦帶有些驚訝的對墨千君問:“你給太子喝了什麼?”
“酒啊。”墨千君笑眯眯的回答:“殿下有所不知,如果將最劣質的酒水摻雜在一起,那效果堪比烈性麻藥,像太子這種嬌生慣養喝慣了宮中御酒的人,基本上一杯就倒絕無例外。”她眼珠子一轉皺著眉頭問:“殿下,他們來長瀾宮可不是想要討杯喜酒這麼簡單吧,你看出他們到底想做什麼了麼。”
姬韶淵將墨千君抱在懷中,捏了捏她的臉說:“不知道。淮王做事向來都出人意表,不到最後完全看不出他的用意。他應是想試探些什麼,卻沒想到被你這丫頭給攪了。”
墨千君得意的扭頭,“小姐我會的東西還多著呢,而他們沒見過的沒聽過的也多了去了。”她伸手拍了拍姬韶淵的肩膀,“殿下不怕,如今你傷勢未愈又成了眾矢之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小姐?”姬韶淵的眼神微微一暗,“過了今晚便不是了。”
讓姬韶祈和姬韶鴻這麼一攪合,她該不會忘了今晚是什麼日子了吧。
墨千君的臉色騰的一下又紅了,她吶吶的推著姬韶淵的胸口,惡聲惡氣道:“怎麼就不是了,不管啥時候我都是將軍府的大小……唔……”
姬韶淵直接堵住了她那張聒噪的小嘴,用行動來證明他方才那句話的深意
。
處理了淮王與太子,這宮裡也沒有別人敢硬闖長瀾宮打攪他的洞房花燭。
天大地大洞房最大,管他姬韶祈在算計些什麼,一切都等他和君兒洞房過後,讓她徹徹底底的變成六皇妃再說。
昏昏沉沉中,墨千君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搖盪。
像是在海浪上不停的起伏,她微微皺眉,腦袋裡傳來絲絲眩暈的感覺,卻又帶著些難以言喻的舒適,讓她想要肆意的舒展雙臂,從禁錮中自由的脫離。
突然,耳畔傳來咚的一聲輕響,身體也隨之一陣劇烈的晃動,墨千君瞬間便睜開了眼睛,然後便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四周。
呃……這裡是啥鬼地方……
薄薄的輕紗夾雜著一股檀香微微擺動,與長瀾宮寢殿內極度相似的裝扮,卻又比寢宮多了些小巧精緻。
熟悉的格局,熟悉的擺件,熟悉的風格,但這裡,卻不是長瀾宮。
怎麼睡了一覺就莫名其妙的換地方了?
墨千君的腦袋中仍有些茫然,以至於她睜著一雙霧濛濛的眼睛摸了摸腦袋。
身側傳來一聲清涼的淺笑,墨千君身體微微一僵,昨晚的回憶這才徹底的回籠,她身子一倒將被子往頭上一蒙,像個鴕鳥一般把自己縮成了一團,然後欲哭無淚的默默哀嚎。
她想起來了,昨晚是她與姬韶淵的洞房花燭夜,她在被姬韶淵那隻腹黑老狐狸吃幹抹淨以後,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沉入了夢鄉,如今看來,這離譜的六祖宗顯然是做了什麼么蛾子,將她拐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他方才那曖昧的笑聲也透著一絲旖旎的氣息,讓她在腦中自動迴圈昨晚那細緻的每一個步驟,臊的她幾乎想找個地方藏到地老天荒。
娘啊……姬韶淵簡直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看他長的人模人樣玉樹臨風仙姿飄飄,卻咋能對她……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呢……
“君兒。”姬韶淵很早便醒來,一直都關注著墨千君的一舉一動,此時看到她彆扭又害羞的神情,頓時忍俊不禁,抬手將被子拉開將她從被子裡拽了出來,勾著她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道:“害羞了?”
男人這種生物是不是一定要在那個啥之後刻意問一些欠抽的問題啊!
墨千君只覺得自己的腳趾頭都變成了粉紅色,惱羞成怒之下氣的她鼻子都歪了。她恨恨的磨牙鑽進了姬韶淵的懷裡,凶巴巴的回道:“害羞個毛,我們怎麼出宮了。”
姬韶淵知道自己又踩了這小狐狸的尾巴,索性就讓她賴在自己的懷裡彆扭。他往身後一靠神情愜意的回答:“昨晚你尖叫著昏過去之後,本宮將你清洗乾淨便帶著你出宮了。”
他摸了摸墨千君的腦袋嘆了口氣,在她耳邊低聲道:“君兒的體力有待加強,不過才三次便受不住了,連本宮帶你出來都沒有察覺……”
“啊啊啊——”墨千君面紅耳赤的打斷了姬韶淵的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崩潰道:“殿下,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同你頂嘴再也不敢作死了,你就饒了我讓我多活兩天吧。”
她可沒有大姨媽那麼厚實的臉皮,她承認耍流氓耍不過眼前這個腹黑惡劣的男人。她投降她認慫還不行麼。
雖說兩人已經那個啥了,但他能不能收斂一點,大清早的別給她來這麼**的刺激啊。
可憐兮兮的對姬韶淵眨了眨眼睛,墨千君將祈求的眼神發揮到了極致
。姬韶淵被她難得的小模樣逗得心裡一熱,莞爾的一笑將她堵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拉下來道:“本宮帶你去江南。”
“江南?”墨千君愣了一下,側頭看著姬韶淵問:“現在?”
她突然想起,好想大婚後的第二天要去向皇上皇后還有太后和賢妃請安奉茶吧。
他就這麼大咧咧的把她從宮裡拐走了,再度帶她跳過了諸多的繁文縟節,皇上會不會認為她刁蠻任性目中無人,刻意煽動了姬韶淵不守禮教啊!
姬韶淵顯然看出了墨千君的擔憂,在她腦門上輕彈了一下,“別胡思亂想。本宮早已告訴過父皇和母妃,等同你大婚之後便帶你到江南去醫治眼睛。母妃早就催著本宮跟聶同離開,所以才答應讓我們馬上成婚,也好讓本宮帶著你一同離開。”
“可我爹之前還說等回門的那天要告訴我一件重要的事情,還說等三月春祭以後親自送我們出京,我們現在突然離去,我豈不是見不到我爹了?”
提起墨長歌,墨千君的眼底頓時露出了一絲急切和失落。
姬韶淵要帶著自己去江南一事她是早就知道的。
為了徹底的治好他的眼睛,聶同需要帶他們去神醫山莊,才方便為姬韶淵配藥尋找徹底根除毒素的方法。
離開將軍府,她即便是心有不捨,也做好了同老爹暫時分別的準備,只求能在嫁人之後與老爹再好好相聚幾日,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安全幸福。
如今姬韶淵突然提前離去,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派人通知將軍府,墨千君的心底頓時便充滿了憂心和失落。
“君兒。”姬韶淵臉上的淺笑緩緩斂起,抱著墨千君低聲說道:“離開京城已刻不容緩,繼續留在長瀾宮裡,本宮恐怕真要有意外發生。”
“嗯?”墨千君抬頭看著姬韶淵,眼底寫滿了問號。
自打她解開了心結之後,就認定不管發生什麼都選擇相信姬韶淵,相信他的一切安排與打算。只要他將來龍去脈同自己解釋清楚,她便會想盡方法去幫他一起完成。
此時見姬韶淵神色有變,墨千君立刻明白,宮中的局勢大概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衝突到了一個頂點,姬韶淵正是要規避那頂點的風險,所以才火速帶著他離開。
只是,這風險到底指的是誰,是淮王姬韶祈麼?
果然,就聽姬韶淵解釋道:“李玄機所說的血光之災雖然是妖言惑眾,昨日也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但他絕不會落了欽天監的面子輕易放過將軍府,所以春祭之前他一定會找機會起事。姬韶鴻能夠當上太子,依仗的全是皇長兄姬韶祈,如今皇長兄出山,奪嫡之爭一觸即發,本宮猜不透皇長兄要做些什麼,所以便乾脆帶你離開京城。遠離那個地方,他們便無法對你下手,我們也能趁此機會看清楚朝中的局勢,尋到應對皇長兄的方法。”
墨千君明白了。
柳眉揚起,她上下打量了姬韶淵一眼,神色有些古怪的說:“所以,我們其實是落荒而逃,因為畏懼淮王便來一場說跑就跑的遊歷?”
真是……慫啊……
那個姬韶祈竟真的能讓六祖宗忌憚到這種地步?
墨千君莫名的覺得有些想笑,覺得落跑這個詞放在姬韶淵身上實在是有些不搭調。
她戳了戳姬韶淵的胸口問:“淮王以前到底做了啥豐功偉績,給殿下您落下了這麼深沉的陰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