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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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步步緊逼
漫雪紅脣微勾,嬌俏嫵媚,僅僅一個眼神就奪取眾人的心魂,“公主我要加碼,我這一曲只用兩根弦彈,若是比不上你,我就自斷手指,同樣我若不幸贏了,你應我一事,如何?”漫雪挑釁般柳眉一挑。
氣的南宮若然血氣往上湧,“好。”答應的十分爽快,上官煙霞她倒要看看你怎麼贏,兩根琴絃奏成一曲,當今世上就算是琴仙—野冉也絕無可能奏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漫雪不再言語,緩緩閉目,十指輕動在琴絃上滑動,勾、挑、抹,每一個動作都優雅嫻熟到了極致。
就在漫雪彈出一連串的音時南宮若然變了臉色。
清婉流長一曲,靈動逼人心魄,容其境界,心神合一,全無雜念。隨著清音彷彿能讓人並去一切煩惱,靜氣凝神,融入著忘我之中。
一曲作罷,琴聲一聽,眾人卻沉醉與此曲久久不能回神,此時大殿靜的出奇,就連呼吸的聲音都顯而易見。
漫雪睜開眼血已經順著手指留下,染紅了琴面,漫雪咬著脣發力,手指用力其根琴絃同時寸斷,發出一聲極其刺耳的聲音,這才驚醒眾人,也藉此發洩自己的痛。
眾人再次看這個女子,眼中鄙夷沒有了,轉變能了驚歎、崇拜、嫉妒亦或是狂烈的愛慕之意,這一曲當真是舉世無雙。
南宮若然死死咬著脣,眼神帶嫉妒與不甘,可她知道,剛才的那一曲就註定她此身再追不上那女子。
藍宇空細細的打量著漫雪,重新審視這個女子,那目光頗有深意。同時也明白方才的耍潑都是不過是一場戲,而她的目的就是一個僵他一局。
“公主先回答我的問題吧!”漫雪臉色一變,神情格外認真。“你是穿來的嗎?”
這話聽的南宮若然一頭霧水,“你這是什麼怪問題?穿來的?本公主是坐車來的。”
幾道目光同一時間落在漫雪身上,審視著她。
漫雪一怔,難道真正穿越的另有其人?漫雪的不確定的問出下一個問題。“你可知二十一世紀是什麼年代?”
南宮若然氣結,那女人有病吧!她問的東西聽都沒聽過。“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那幾道目光變得高深。
漫雪冷笑果然不是南宮若然,漫雪肯定的問出下一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是誰教你的這隻舞曲?”
聽到這南宮若然頓時臉色一變,但是下一秒鐘就變得底氣十足,那個女人說過天下沒有人聽過,她死不承認看上官煙霞能奈她何?“這是出自本公主的手,你憑什麼質疑。”
“憑什麼?”漫雪好似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仰頭傲然一笑。
。她低估了南宮若然的臉皮,也是這種事換誰也不會承認,丟了臉是小,失了一國臉面是大。
既然南宮若然不是她的老鄉,那就被怪她。今天說什麼也要找出那個人。
漫雪清了清嗓子,清歌一曲,那清冷好似滴水的聲音,完美的將曲中那份思念、苦澀清晰的表達出來。
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
卻如此難以忘記
小夕她如果當初聽你的勸告,不和熙哲私奔會不會又是另一番場景,至少不會被利用的那麼徹底。
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
卻無法擁抱到你
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
但願認得你眼睛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
小夕,她現在另一個世界活了過來。你又在哪個時空?會不會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不管在那裡都要比她過的幸福。
身邊有怎樣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
卻如此難以忘記如果當初勇敢地在一起
會不會不同結局
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
埋在沉默的夢裡
甚至將南宮若然為唱完的下一段都唱完了,那聲音中帶著一份刻骨銘心的感情任誰的體會的到。
聽著這歌曲藍簫塵眼神越發的陰霾,手指緊握成拳,脣一抿,望著旁邊的女子失了魂,他的心口就像被人狠狠砸了一記重拳,那悶悶的痛楚夾雜這幾分清苦,這種滋味他第一次嚐到,他知道自己從未看懂過娘子,他知道娘子的性子冷,卻不曾想到這份冷卻是因為另一個人,心頭便像是紮了一根刺。心中百味齊集,說不出究竟是痛還是怒?
此刻的她是那般的耀眼,奪人心魂,這份美卻不屬於他。一想到這心頭湧起一陣陣酸楚。
藍簫塵抬起頭嘴角的苦笑顯而易見,冷冷的望著對面,一眼便知道此時藍嘯天的心與他的一樣。
藍嘯天胸廓劇烈的起伏,拳頭縮的更緊了,碎片死死的陷入肉中,那種痛還及不上心頭的萬分之一,那清亮的歌聲越是纏綿婉轉,就越是讓他失控。他現在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傲人的自制力,恨不把那女子抓來,關在只屬於他自己的空間,讓她徹底變成他自己的私屬。
漫雪緩緩唱完最後一句,眾人痴了。答案在明顯不過,能如此清晰的表達出曲中的真諦,唯有作曲人。
南宮蜀臉色黑白交加,即便是滿腔的怒火,丟了一國的尊嚴,自刎謝罪都不足以洗刷,可是面對這樣的女子,卻忍不住……被她的才華所折服。
漫雪垂下眼簾,讓人看不清情緒,再次抬頭她眼中的傷,驚痛眾人。“南宮若然,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嗎?”
被點到名南宮若然才猛然回神,死死的咬著嘴脣,那眼眸猶如陰毒的毒蛇,死死的纏繞在漫雪身上,憤恨的目光恨不得將漫雪挫骨揚灰。
漫雪妖嬈一笑,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只是一個動作就足以勾人心魂。嘴角笑意好似地獄的幽冥之花,妖冶到極致美豔,彷彿吸盡了猩紅的鮮血用生命的代價去綻放,在這清冷的月光下卻異常陰寒,嫵媚的眼神透著淡淡的死亡氣息。
這種氣勢連藍宇空都變了臉,目光高深莫測的看著漫雪,他在見上官煙霞第一面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只是沒有想到她藏匿的如此深。這種冷厲暴虐的氣勢,就算從死人堆裡一路走過的戰神都不具備,這個上官煙霞到底是什麼人?
藍宇空看著漫雪眸光一閃。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再不說,我就讓你永遠發開口。”那陰冷的眼神透著魔魅的光芒,她瞬間散發出來的森寒冷戾的酷厲之氣,大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勢。
南宮若然臉色一白,明顯是被漫雪的氣勢嚇到了,心裡在狂烈的戰粟,不由退後一步。斷斷續續的說道:“是一個……自稱……忘的人……交我的,他只在……幕簾後……我看不見……他的臉……不知……是男是女。”
“忘?”漫雪輕笑間冷冽的氣勢盡數收斂,那笑好似夜空的曇花霎那間綻放迷人的芳華,萬花不由黯然失色。“莫不是受了情傷?還是太缺銀子了,迫不得以賣藝賣身吧!”漫雪玩味的勾起嘴角。
聽的藍浩軒一口酒噴出。這個女人就不能不刺激他嗎!忘!藍浩軒眼瞬間瞬間轉冷,肆虐的氣息在狂湧。
漫雪看到藍浩軒的失態,不由蹙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她的話有那麼好笑嗎?
漫雪起身拿著酒杯,落落的大方的走到南宮蜀面前,“今日兩國相交,本是可喜可賀之事,煙霞不知禮數衝撞了貴國,博了公主了顏面,損了貴國的尊嚴,也辱了本國的禮節,實屬不對,方才公主諾了我一件事,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請皇子公主不要因為煙霞的一時衝動破壞了原本的目的。”
漫雪話意思很明確,方正兩國的面子都丟了,倒不如裝聾作啞就當一切沒有放生過。
南宮蜀無法反駁,這的確是最好的方法,唯一挽留最後的面子,更何況他心裡十分清楚,說的好聽點是給他們臺階下,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敢當著眾朝臣的面放肆的威脅一國公主,他可沒傻到覺得這只是妄言。
南宮蜀舉杯,爽朗一笑,“三王妃我連羽國這點氣度還是有的。”言罷,仰頭飲盡杯中的酒。
漫雪輕笑用衣袖遮住,那杯酒如數都灑在衣袖上。漫雪裝作飲完,這才對上藍宇空的視線,眸光沉沉看這漫雪,面容冷峭,目光深沉銳利,彷彿要穿透她。
漫雪不卑不亢的揚起臉,清冷的眼眸的深處盡是鄙夷,藍宇空你不過是一國皇帝真想和她相提並論嗎?你也配!
漫雪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皇上,煙霞的委屈想必不用說也明白,關越嶺的事您定是不解吧!煙霞願為您解答。”
這一言不要緊,藍宇空徹底坐不住了,眼睛瞪著渾圓,死死的瞪著,不是憤怒……不是震驚……而是從心底發出的……畏懼……
眼球中的紅血絲根根叢生,好似在強忍著什麼似得,蒼老的手緊握成拳,不斷著喘著粗氣。
他知道此女子不凡,只是萬般沒有想到,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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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不喜歡女主的個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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