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57章 遇難

正文_第157章 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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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7章 遇難

我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腦袋上釘了那麼老粗的一根鐵釘,我的身體還能活著?

“糟了!”小黑也發現了遊藝對我的肉身所做的事情,一團陰氣打過去。

遊藝身前浮現出一個陰陽魚護盾,擋住了小黑的攻擊。

“小黑……頭好痛啊……”我抓著小黑的衣服,痛得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苗苗,忍耐一下!”小黑的臉色也不大好,畢竟我們兩個是共生體,他的頭也一樣的疼。

這種事情真不是說忍就能忍的啊!

小黑將閻王令貼在我的額頭,畫了一道符,接著開始念起不知名的咒語來。

金色的閻王令化作金光,鑽進了我的腦中。

只聽遊藝大叫一聲,她身前的陰陽魚護盾裂成碎片,小黑奪過了我的身體,用業火將肉身上的符咒燒掉。

符咒化為灰燼的一瞬間,鐵釘也隨之消失,原來不是人間的普通鐵釘。

頭痛緩解幾分以後,閻王令從我腦中出來,回到了小黑手中。

“我還沒死吧?”我心中所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那枚鐵釘有沒有在我腦袋上扎出一個洞來。

“沒事,一點事也沒有!”小黑將我的肉身放在地上,用結界護住。

沒事就好!我長舒一口氣,這才想起了遊藝。

“遊藝為什麼要……”我的心裡還是不願意相信遊藝竟然會對我做這種事,從她剛才的舉動來看,分明是想置我於死地。

那張黃符的畫法,跟一般的道符的畫法不太一樣。

遊藝剛才所用的是邪術嗎?

“苗苗,不要過去!”小黑拉住了想要上前質問遊藝的我,望向角落裡的夜叉。

我反應過來,遊藝看不到鬼魂形態的我,還是等返回肉身以後,再去找她算這筆賬。

有絲分裂的夜叉已經不再是原來的3個,角落裡全都是一模一樣的夜叉,數量多到肉眼無法估計。

“怎麼這麼多了?”我心中警鈴大作,感覺這樣下去不是事,我跟小黑能對付一兩個夜叉,但是這麼多個夜叉同時攻過來的話,憑我們兩個的力量去對抗,簡直是找死。

小黑看了一眼倉庫門上已經脫落的硃砂符咒,催促道:“我們先離開這裡,不要跟他們硬碰硬!”

說罷,小黑將我推回肉身裡。

回到身體裡的我還有些頭暈,卻被小黑抗在肩上,衝向了倉庫門。

“等等!還有遊藝!”我看到遊藝躺在地上,我佈下的結界已經被小黑破開,而遊藝的那個陰陽魚盾牌也碎掉了,任由她躺在那裡,完全是給夜叉當食物。

“別管她了!她剛剛還想殺你啊!”小黑第一次底氣十足地大聲呵斥我,動手打開了外面的鎖。

沒了硃砂符咒的阻攔,小黑和我順利地拉開了倉庫門,明亮的光線照射進來,屋裡瀰漫的血氣似乎遇到了剋星,紛紛退回了陰影裡。

“不行啊!她是我朋友,還是杜一晨女朋友!就算要制裁她,也得聽她說完理由啊!”我踢著腿,讓小黑放我下來。

小黑的一把子力氣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沒有理會我的話,將我帶出了倉庫。

“小黑!你特麼倒是聽我說話啊!”我一時氣急,一個手刀砍向了小黑的後脖頸。

小黑硬生生捱了一手刀,一聲不吭,帶我越過旁邊的高牆,出了學校。

我每次揍小黑,都是用了最小的力道,看

上去凶而已,畢竟打在小黑,我身上也會痛的。

然而剛才那一手刀,我確實用了實實在在的力氣砍了過去,結果小黑的痛覺傳到我身上的時候,我自己疼暈了過去。

我想,我一定是歷史上第一個把自己敲暈的倒黴蛋,畢竟這種體位太感人,一般人根本你做不到。

“苗苗,醒醒,該吃晚飯了。”

我的耳邊酥酥麻麻的,像是在被人用羽毛輕撓一樣。

“走開……”我揮了下手臂,卻被人一把抓住。

一股力道將我從**拽了起來,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撞到了一堵硬牆。

不對,這牆仔細摸起來,還肉肉的,不太疼。

我睜開眼,看到小黑霸道地將我拘在懷裡。

你這個任性可惡的逗比!

我狠狠咬向小黑的脖子,卻突然想到剛才被自己的手刀砍暈的事,硬生生把咬下去的勢頭憋了回去。

“卻言,苗苗起了沒?”爸爸推開門,手裡還拿著炒菜的勺。

在爸爸的眼裡,是我正在“親吻”小黑的脖子,而小黑不安分的手正在我身上亂來。

“你這個禽獸!敢對我女兒下手!”爸爸氣血湧上心頭,舉起勺子就向小黑打過來。

別!

我沒來得及解釋,小黑的後腦勺結結實實地捱了爸爸的一個勺擊。

天哪!我都忍住了沒咬小黑,沒想到最後還是被牽連了。

我心一橫,乾乾脆脆地咬住小黑的脖子,反正都捱了爸爸一勺,再被咬一口,也不算什麼大事。

“苗苗,你快住手……”爸爸見我不是在跟小黑親熱,倒像是在冷戰,怕我真將小黑咬傷了,連忙阻止我。

我沒動手!

應該說住口才對!

怎麼有一種被人罵了的感覺?

不管了!

“爸爸,沒事,您先出去吧,等會兒她就消氣了。”小黑皺著眉頭,強撐著笑意安慰爸爸。

別叫我爸爸爸爸!

這話聽起來真拗口……

反正那個是我爸爸,是不是你爸爸還說不定呢,不許瞎叫!

聽到關門聲以後,我感覺腦袋被人輕柔地撫摸著,那感覺,就像是寵物狗被捋毛一樣。

等一下,好像已經過了三分鐘,怎麼我後腦勺和脖子上,沒有感覺到疼痛呢?

小黑失靈了吧?

我鬆開小黑,只見他修長白嫩的脖子上的咬痕沁著血絲,看起來還真像是被狗咬了一口。

不行!不能罵自己!

小黑吸著氣,捂著脖子,笑道:“苗苗,消氣了嗎?”

消你妹的氣啊!

“怎麼回事?我為什麼一點感覺也沒有?不會是你偷偷解除搭檔契約了吧?”我不認為小黑會做出這種事來,只是話到了嘴邊,語氣自動變得嗆人起來。

“怎麼會呢!我是不會離開苗苗你的!”小黑動作的幅度大了些,牽動了脖子上的傷,“嘶”的一聲,看起來疼得不輕。

我趕緊從櫃子裡翻出醫藥箱,用棉球沾了碘酒給小黑消毒。

“誒……不是……你丫可是個鬼啊!裝什麼呢!自己把傷治好!”我突然想到這個事實,憤怒地將棉球摔在小黑臉上。

“可是……沒有傷的話……爸爸不會放過我的……”小黑很委屈地懟著手指。

都說了那不是你爸爸!

想不到小黑這傢伙越來越腹黑了,敢用苦肉計來博取老丈人

的同情,真是……幹得漂亮!

“算你說的有道理。”我跟小黑的交鋒,再次以我的妥協落敗。

我認命地再取出棉球,給小黑消毒。

該不該帶他去打破傷風和狂犬病疫苗呢?

還是算了吧,去一次醫院錢包就縮一次水,反正小黑只是外傷,別花這個冤枉錢了。

“你之前不是被自己拍暈過去了嗎?”小黑表情甜滋滋的,很享受我的“溫柔”,開始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你丫能不能別再提我的糗事了!

我瞪了小黑一眼,小黑立刻打住,開始說重點:“我覺得契約的‘感覺互通’不太好,就讓崔判官修改了一下,只要其中有一方不死,我們兩個就都會活著,這麼改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現在已經是個死鬼了,對我完全沒什麼幫助。

不過我理解了小黑的意思,他應該是說,只要其中一方的魂魄還在,另一方就算是魂飛魄散,也能再恢復過來。

這個比喻也太血腥了吧?

“而且……萬一我們兩個要……嘿嘿嘿……如果一直有對方的感覺就不太好了。”小黑嬌羞地低著頭,,像個新婚的小媳婦一樣。

嘿嘿嘿是什麼?

你丫又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給洗腦了?

我頓時感覺人生無望,小黑這種逗比男友,老是不想正事,靠著損友崔判官的權利,投機取巧倒買倒賣無所不用其極,簡直是鬼差中的敗類!

所以,策反這個腐敗黑無常的艱鉅任務,就交給我了。

“小黑,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崔判官的什麼把柄?”

我覺得崔判官對小黑太好了,好的有點沒原則,不止幫小黑出各種餿主意來追我,還事事替他擦屁股用特權,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周邊能賄賂來的權利。

“沒有啊,我們是好朋友而已!”小黑斬釘截鐵地回答,眼神卻飄忽閃爍,連假話也說不利索,這麼耿直的性子,崔判官怎麼不好好**一下呢!

“那就不說崔判官,說遊藝,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救遊藝?”我在心裡還是不太願意相信遊藝的背叛,我們今天才剛剛解開心結,結果卻被告知是一場陰謀,太難讓人接受了。

小黑按著我的肩膀,面色凝重地對我說:“苗苗,讓你失望了,你的那個朋友……已經被感染了。”

感染什麼?被什麼感染?

“夜叉嗎?怎麼會!”我沒有發現遊藝有什麼異樣,感染一說從何而來?

“不是夜叉,是屍毒。”

一說起屍毒,估計很多人都會聯想起“殭屍”來,小黑所說的屍毒,應該不是這一種。

人或動物在突然死亡,或是受到驚嚇而死亡時,身體機能會突然停止運作,體內分泌出一種致命毒素。

由於毒素無法排除體外,會一直在屍體裡停留,若是死者在生前有一口惡氣堵在喉嚨,體內的陰氣也無法排除。

陰氣只會壓制人的陽氣,不能直接傷害到人。

而帶有毒素的陰氣,則是能置人於死地的“屍毒”。

屍毒一般是無形無色,無味無嗅的氣體,所以哪怕有人被屍毒感染,也不會被輕易察覺到。

“遊藝根本沒有去過有屍體的地方啊!”

屍毒的傳染,必定是透過屍體,從中午開始,遊藝就一直跟我在一起,根本沒有感染屍毒的契機。

一直……在一起……嗎?

“難道是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