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1章 大戰黑山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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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1章 大戰黑山老妖
“黑山老妖……那是個什麼妖怪?”
我覺得還是先解決那個黑山老妖比較好,誰知道龍脈之水在哪裡啊!
萬一我找到了猴年馬月,說不定龍膽花妖早就已經被吃掉了。
“南邊有個古井,井下有一段萬年烏木,名為黑山,那便是黑山老妖的真身。”
女花妖的話再次讓我齣戲了,原來黑山是個名字,不是一座山,可以,這很黑山。
千年的烏木精,萬年才成妖嗎?植物果然比動物更難成妖。
烏木又名陰沉木,當然,文雅一點的人叫它“古沉木”。
古時候發生地質災害時,會有一些樹木被埋在河床之下,經過成千上萬年的時光變遷,沒有腐爛的木材炭化而成堅硬如鐵的烏木,也被稱為植物界的木乃伊。
陰沉木是埋在地下千年之久的木材,而常年置於水中的木材稱為水沉木,至於井裡那段烏木是陰沉木還是水沉木,就得看古井裡有沒有水了。
黑山老妖的真身貌似挺值錢的,不知道能不能拿去賣錢。
按照女花妖的指引,我前往了妃子墓樹林的南邊。聽說那個古井沒有井臺,已經被泥沙填起來了,井下情況如何不得而知,更不知道是哪個時代的古井。
我沒有感知到黑山老妖的存在,不知道是他修為太高,還是他不在家,希望不是前者。
古井果然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若不是被提前告知,我都要忽略地下的那塊露出一個小角的石塊,看來賣掉烏木這個想法落空了,挖掘太費工夫了,根本不划算。
烏木在地下千萬年之久,吸收了無數陰氣,是個能吸引鬼魂的寶物,我是個鬼,自然也會被吸引。
但是井下的烏木似乎被什麼保護著,陰氣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如果不集中精神去感知,根本察覺不到。或許是黑山老妖不想招惹麻煩,誰也不想每天有幾個惡鬼來自家尋寶吧?
要不下去看看?鬼魂就是一股氣,可以上天下地,進入地底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我有地心恐懼症,心理壓力大過能力限制。
還是算了吧!我縮了縮脖子,幽幽地圍著古井轉圈。
“長清短清,那管甚離恨。雲心水心,有甚閒愁悶……”
悠揚徐緩、圓潤柔美的女聲唱起了崑曲,聲音是從井裡傳出來的。
“一度春來,一番花褪,怎生上我眉痕……”
唱腔哀婉淒厲,讓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井底的女鬼唱的是《玉簪記》,為“琴挑”中陳妙常的唱詞。這齣戲講述的是陳妙常跟潘必正以琴抒情,相談甚歡,兩情相悅。
戲中的陳妙常理應是嬌嗔可人才對,怎麼唱得這麼哀怨?不知道還以為是深宮怨婦呢!
一想到“妃子墓”的由來,我不禁自嘲,可不就是深宮怨婦嗎?井下那個女人,說不準就是某個逃跑的妃子。
不會是黑山老妖看中了那個妃子的美貌,將她據為己有了吧?
電影裡不就有黑山老妖強娶聶小倩的劇情嗎?
嘖嘖,我對還沒見面的黑山老妖沒有半分好感,受電影的影響,把他當做了一個披頭散髮的醜老頭。
該不該管這個閒事呢?我有些猶豫,按理來說,我來這兒就是為了解決黑山老妖,具體是文鬥還是武鬥就得看對方的實力了,要是能夠靠嘴炮解決就更好了。
井底的女鬼還在繼續唱著,聲音越來越悽婉,哪裡像是偷偷戀上潘必正,分明是把他當做仇
人了。
一陣妖風吹來,吹起了井邊的落葉,井底的聲音戛然而止。
主人回來了!
我醞釀著情緒,收回對黑山老妖的鄙視,打算好好跟他談判談判。
黑風在井上打著卷,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從風中走出來。
男人上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結構分明的肌肉是好看的蜂蜜色,褲子也是黑色的,褲腰緊緊扎著,褲腿塞在黑色的戰戰鬥靴裡,儼然是一副身經百戰的傭兵打扮。
“咕嚕。”我不自覺地對著男人的寬肩窄腰翹臀和長腿嚥了下口水,很不爭氣地心動了。
誰說黑山老妖是披頭散髮的醜老頭來著?給我站出來!
要怪就怪龍膽花妖,為什麼要叫他“老妖”啊?一點也不老嘛!
烏木妖黑山霸氣地叉著腰,宛如山大王一樣問我:“嗯?諸懷是你幹掉的?”
我自動點點頭,滿眼都是黑山標準的身材。
奇怪,我以前明明不喜歡這種肌肉男來著,總覺得大塊的肌肉很噁心,現在怎麼被他迷上了?
與其說是迷上了黑山的身材,不如說是我被他的味道迷住了。
怎麼辦?看到他的肌肉,我就好想吃掉。
差點忘了,惡鬼的食物不僅僅是鬼魂,還有妖怪!
完了,我是把他當成食物了!
不知道黑山有沒有察覺出我的惡意,我身體裡的力量在鼓動我去去吃他。
地底竄出兩根樹藤,我警覺地跳起來,反手將背後偷襲的樹藤切斷,再一腳踩死地下的樹藤。
黑山先動手了!
我已經沒有了要靠嘴炮征服世界的理想,滿眼都是散發著食物香氣的黑山。
黑山從容的抱著手臂看著我,我這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一道疤痕,從右邊額頭劃過整張臉延伸到左耳朵,可怖的疤痕給黑山增加了幾分戾氣。
“我們有話好好商量嘛~”我一躍而起,踩著不斷從地下伸出的樹藤衝向黑山。
我將鬼氣凝成陌上的樣子,一米來長的唐刀揮舞起來倒是很順手。
黑山拽下他的左臂,手臂化作一把黑色的刀,看起來很結實,卻不太鋒利。
黑山的力氣奇大無比,我勉強抗住他迎頭的一擊,卻發現黑山的刀在吸收我的鬼氣。
原來如此,烏木天生聚集地底陰氣,對鬼氣和陰氣有天生的吸引力。
我捨棄了幻化的唐刀,直接衝向了黑山,由於實在是抗拒不了香味,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黑山只有一隻手臂了,便將刀翻過來砍向我。
我猛地一咬牙,咬斷了他的一根骨頭。
吃妖怪的肉跟吃鬼魂的感覺完全不同,我第一次有了咀嚼的感覺。
變成鬼以後我的牙齒似乎也鋒利了不少,骨頭吃起來跟餅乾一樣,很脆,不需要用力嚼就吃了下去。
“你真好吃。”我毫不吝惜我的讚美,兩眼放光地盯著黑山肩膀上的血,舔了下嘴脣,上面殘留的味道讓我回味無窮。
“哼!”黑山將他的左臂安回去,對空中吹了聲嘹亮的口哨。
不遠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好奇地抬頭望去,只見一片黑壓壓的烏鴉群正往我們這邊過來。
烏鴉可謂是鬼魂的剋星,許多人認為烏鴉是晦氣的象徵,把它們當做災星,其實是種誤解。
傳說中三足烏是駕馭日車的神鳥,是諸多神仙的愛寵。
三足烏原本是兩足,也
就是我們常見的烏鴉,不過西漢後期,人們認為神物自然不能跟凡間的俗物相比,便擅自將它們多說了一足。
在天界確實有金烏,而且是兩足,“金”是天界的慣有特效,其實本身就是烏鴉。
烏鴉非但不是什麼陰穢之物,反而充滿陽氣,它們喜好死氣和陰氣,常常在陰氣重的地方或是有死人的地方吸收陰氣,不知情的人便以為是烏鴉帶來了厄運。
對於鬼魂來說,陽氣十足的烏鴉無異於天兵天將。
“真奇怪,你不也是陰物嗎?不怕它們?”我奇怪地盯著黑山的臉。
黑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在烏鴉將至之時,一道黑風從黑山腳下冒出,將他帶入了井中。
難怪他不怕,原來是回老家了!
井底應該設了什麼結界,所以他才不擔心。
“可以嘛,有勇有謀!”我踢了踢地上的枯藤,原地畫了個圈,趁著烏鴉大部隊還沒來之前打下了一隻烏鴉,鑽進了它的身體裡。
附身而已嘛,我會!
我畫的圈裡充滿了鬼氣,抵消了這隻死烏鴉身上的陽氣,所以我才能順利附身烏鴉。
我嘗試著扇動翅膀,輕鬆地飛了起來。
接下來就趁著烏鴉屍體的陽氣沒散之前離開吧,我在低空中逆向飛行,往玉龍湖的方向飛去,臨走之前將一絲陰氣注入了井裡,希望烏鴉們能夠喜歡。
諸懷的內丹像個永動機,我剛剛消耗掉大量的鬼氣,立刻便從地下吸收了回來,看來諸懷的內丹跟烏木一樣,有吸收鬼氣和陰氣的功能。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難怪我之前總覺得修煉不到要領,因為那個時候的諸懷內丹被舍利子淨化了,對我的修煉完全起了反作用。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說的正是如此。
當我離開烏鴉屍體的時候,烏鴉已經變得僵硬了,我將它埋了起來,希望它安心跟著鳥嘴去投胎,不要回來報復我。
夏天的玉龍湖是最好的避暑聖地,坐在青石板路上,靜待微風吹來,湖水的涼意沁人心脾。
鎮裡的領導們倒是會賺錢,在青石板路的周圍建了一排涼亭,涼亭不收費,但是小吃要收費。
機智!我坐在其中一個涼亭的一角休息,順便給領導們點了個贊。
剛放暑假,還沒進入旅遊旺季,但是遊客也不少,不少人是聽說了龍脈而慕名前來的。
我來這兒的目的自然就是為了探聽情報,我本人對玉龍鎮的龍脈在哪兒是一點也不知道,家裡也沒人跟我講這些,關於玉龍鎮的事,我還是從大學老師們那兒聽來的。
我所在的涼亭裡是七個彪形大漢,充滿了江湖味,看起來目的不純,所以我才果斷選擇了從他們開始打聽。
“老三,有酒不?我覺得有點涼颼颼的!”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壯漢用手肘撞了下他旁邊的刀疤臉。
刀疤臉啐了他一口,丟給他一個酒瓶:“老二你就知道蹭別人的東西,錢都花給誰了?”
旁邊的幾人開始起鬨:“還能有誰?當然是他的老相好楊寡婦了。”
楊寡婦這個名字我聽大伯母講過,據說她被玉龍鎮的女人們稱為“楊妲己”,是楊玉環和蘇妲己的結合體。楊寡婦的體型有些微胖,算不上多漂亮,卻總能勾到男人,鎮上的女人們防她防得很嚴。
老二灌了一口酒,擦了下嘴角流出的酒,笑了起來:“嘿嘿,那騷娘們值這個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