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76、下次再燒,叫她自己去滅火

376、下次再燒,叫她自己去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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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下次再燒,叫她自己去滅火

.376、下次再燒,叫她自己去滅火

喬鋒駕車來到金陵,依次送黃蓮香和鄭清梅到各自單位,最後把甘玉楠和賈璐一起送到了省委。雖然賈璐不過是在省公安廳經偵總隊擔任總隊政委一職,理論上不需經過省委組織部,但為了引起公安廳的重視,她還是被先拉到了省委,至於接下來走什麼樣的程式,就不用大家長『操』心了。

停下車,喬鋒回頭微笑告別:“賈政委,祝你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再創新的輝煌”

賈璐此時卻是空前精神抖擻,英姿勃發,早恢復了昔日的蓬勃朝氣,顯然她對這個新崗位非常期待,點頭激動地道:“我一定會好好幹的”

喬鋒微微點頭頗感欣慰,又板著臉認真交代道:“但還是注意好身體啊,你要是動不動為了工作而糟蹋自己的身體,我就讓你去管交通”

甘玉楠忍不住咯咯笑了,賈璐則一臉鬱悶:“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注意的。”她可不想去管交通。可是做警察,能不經常拼命嗎?她打算每次在和那廝見面之前,先好好放鬆一下,可不能『露』出破綻。

“好了,那就這樣吧。”喬鋒何嘗不知道經偵總隊不是喝茶看報紙的閒地方,但仍得時常敲敲警鐘,“過幾天我還會再來看你們的。玉楠,佳佳,再見”

“鋒子,再見”甘玉楠和賈璐笑著揮手告別下到車外,臉上陡然變回了高度嚴肅的表情,沒點人情味了。做官就得這樣,家裡一套,家外一套

喬鋒隨即徑直朝位於開發區的國豪集團駛去。

長假剛過,前陣子世界輿論的火力一直不算猛,不過此時卻在紐約時報和半島電視臺的帶動下突然猛烈起來,一下被推到了高,直接透『露』了*奴案主謀的身世,自然包括他那當副書記的老子。而更猛烈的,卻是順藤『摸』瓜揭『露』了這位吳副書記近幾年在女『色』上的駭人聽聞行徑。本來當官的好女『色』不稀奇,偏偏這位副書記對『奸』yin良家『婦』女情有獨衷,據不完全統計,竟有數十名之多,如此罪惡滔天,卻是不殺不足以平天下民憤,這與貪腐包『奶』之類相比,『性』質已完全不一樣。由於他的高官身份,*奴案的風頭甚至都被蓋過了。

同時,這次披『露』的證據遠不限,亦包括世界知名電視臺對受害人聲淚俱下的獨家專訪,以及此前調查人員在實地調查過程中的走訪錄象錄音。簡單來說,某位無聊人士所組織的大規模調查活動,已經把公安機關應該依法辦案的偵查部分全部辦掉了,甚至連公安機關辦不到的,他們也辦掉了,所有證據一應俱全,鐵板釘釘,只是沒有檢察院和法院這樣的進一步法律機構。不過在全球地球村時代,高亢民意就是最好的檢察院和法院,這是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大力量。

當然,今天所披『露』的還只是給吳副書記開了一個好胃,接下來幾天還將有一連串針對他的非常精彩報道,除了女人之外,經濟等問題亦一應俱全,估計將為中央屆時應該派來的聯合調查組帶去極大便利,查起案來自然省事多了。

這也是喬小監督沒打廳級炮戰,而稍微急著去找喬老總的一個重要原因,他就是想向那老子晒一晒,自己可是有政治頭腦的。不怎麼懂政治不要緊,有頭腦就好辦事

見過面後,喬正天才懶得多看那小子一眼,繼續讀自己的人民日報,其上並沒有關於當前最熱火事件的紙字片語,只有這位大佬、那位小佬的各種重要活動。

把興奮不已的那廝給小小打擊了一下,潑了一盆有點冷的水。

喬鋒當然知道那老子在裝b,乾脆也坐下來,拿著蘇省日報讀了起來,一眼就看見了他家的蓮香,立刻又興奮起來,一目一字的慢慢品讀。

“咳咳”好一會,喬正天才丟開那張高階官方報紙,輕咳兩聲淡淡望來,輕哼一聲:“看得還挺認真的嘛?”

“這是我家蓮香,能不認真點麼?”喬鋒瞪眼不屑,特別自豪。

喬正天不置可否:“看出什麼名堂沒有?”

“出鏡率高了。”喬鋒說出最直觀的感受,“電視新聞上也是如此。”

“算你還有點覺悟。”喬正天抓著茶杯吹了口熱氣裝b,“輿論要走在實際行動前面,得有前瞻『性』,懂麼?不能等到局勢明朗化,才再去吹吹打打。反正輿論也就是個屁,錯一點點不要緊。”

“不過吳副書記可不是個屁啊”喬鋒淡淡地道:“這次他能掉腦殼麼?**,他這次要是不掉腦殼,還真沒天理了。就演算法院不讓他掉,正義的力量也一定會讓他掉。”

“動靜這麼大,他還能有活路麼?”喬正天嘴角一撇,“聽說中央已經在緊急開會討論這事了。不管真相如何,在目前情況下,聯合調查組勢必下來。**,這都誰搞的名堂?簡直就是給我們黨和國家抹黑”

喬鋒則咬牙切齒的忿忿質問:“『奸』yin那麼多良家『婦』女,這種人渣到底是怎麼混進我們領導幹部隊伍中來的?”

“問老子有個屁用?”喬正天瞪眼,“老子又不是領導幹部。這種人渣,死一百次都有餘了**”更加咬牙切齒。

倆父子對視忍俊不禁,笑了一通。大家其實都不是領導幹部

喬鋒又謙虛地問:“姓成的會有什麼反應呢?”

喬正天淡淡冒出兩字:“裝傻”

“那這樣的話,是不是*奴案也可以提前一併審判掉了?”

“廢話”

“那就好,總算能小快一下人心了。”喬鋒吁了口氣甚感欣慰。

喬正天未再就這個**問題發表言論,而是很你買了一艘筏子啊?”

我x喬鋒忿忿強調道:“我那可是豪華遊輪,花了兩億多”

喬正天搖了搖頭淡淡敲打:“別太奢侈了,掙錢也不容易。我打算也搞一艘,這樣開高階會議比較方便點。你幫我買吧。”

喬鋒很想吐:“有錢不用,過期作廢,還能帶去陪葬不成?”說著他又伸出手,“幫你買船、訓練船員都不是問題,但總該給點中介費吧?無錯。”

“**”喬老總用力重拍了一下桌子,“一『毛』不拔”

“掙錢不容易啊”喬鋒揶揄道。

“……”

竄到滬市象徵『性』上完班,喬鋒駕車飛快回到了太湖之家,在家待產、養育及擔任照顧之職的諸多家員們,均對他的歸來表示了象徵『性』的歡迎。好歹他在外頭跑了一天,對這些被養著的女人們來說,還是很有一種等自家男人的感覺。

那廝先是分別對周倩倩、幽蘭、----悠。泡在大嬸的溫暖**處,那種強烈的幸福感遠遠超過了生理範圍。嬸愛是無敵的

“鋒鋒,大嬸跟你說實話。”完事過後,冉姍姍仍半趴著拱起鬆垮的嬸級屁股,忽然轉頭朝正側身躺在一邊、陶醉欣賞她一對明晃晃**的那廝,勇敢地道:“前段時間大嬸用過『藥』物避孕,後面沒用了,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持續影響,就一直沒懷上?我那時是心裡擔心,怕月月接受不了,所以才……鋒鋒,你別怪大嬸好嗎?無錯。”

我x喬鋒溫柔地抱了過來,歉然道:“怎麼會怪你呢?其實這都要怪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

冉姍姍頗感意外,心口的那塊石頭頓時落下大半,乖巧地道:“大嬸不該不聽你話的。”

“別多想了。”喬鋒拍著殷切安慰,熱切建議道:“那我們就抓緊多幹點吧,爭取把娃娃早點造出來”

“啊——”冉姍姍很鬱悶地發現,這麼抱著居然也能被頂進,然後不得不接受了一輪更加猛烈的虐嬸熱情。騎到高處時,那廝還忍不住亢奮地拍了她兩屁股,作為不聽話的一點小小懲罰,反正姍姍大嬸一律都忍了,心裡只感格外放鬆……

對早前金潭的*奴醜聞,家員們早有所聞,而對小譚老早就升職離開那個熱鍋,亦覺慶幸。至於剛剛爆出的吳副書記惡劣玩弄女『性』的高度罪行,則又是眼下家員們人神共憤之事,很多人都想把那人千刀萬剮。事實上,像這種激憤情緒,其實正是目前社會上普遍存在的,註定了吳副書記必將倒臺。

由於前面國慶長假正好放到週五為止,因此這次的上班周長達七天,新一週的週一,才是行政上班的第三天,長周漫漫,遙遙無期。

喬鋒這天出門上班比較晚,途徑蘇洲時,便想起了小譚,正好又可以去那星級小食堂蹭頓午餐,於是便熱情洋溢地下了高速,事先通報一番。譚藝莉雖然很沒時間,可實在也沒辦法,家裡的大活寶不接待不行,硬是騰出了時間,回自己辦公室等人。

被識趣的女祕書領進後,祕書自覺離開,大家長揹著手踱出幾步,東瞅西瞧再次認真感受了一番副市長辦公室的氣氛,終於嘆了一口:“小譚,你還得努力加油,和蓮香她們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啊,呆在辦公室裡的感覺就明顯不一樣,這並不是大小和氣派的問題,而是一種感覺。”

譚藝莉正靠在領導椅上,聞聲白過一眼:“你以為是學生會啊,想升就升?”

我x喬鋒呵呵一笑:“我這不是在勉勵你嘛不過你至少比佳佳還是要高一級啦,她才是經偵總隊的政委,正處而已,好象都二十七歲了。”

譚藝莉差點被氣得吐血,忿忿說道:“我三十六歲確實很老了”言外之意是說家裡很多人都已經四十好幾甚至接近五十,以為她還很年輕。不過二十七歲的正處,確實是讓她很受刺激,想想跟兩位省委領導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和年輕一代相比,更是難堪。

喬鋒輕鬆走過,搭上小譚的肩膀,“別激動嘛這個做官,是不用講究級別的,我其實就回來,省委書記又能怎麼樣?在我眼裡都沒多大區別。當然了,我相信小譚你的前途也不會想當年(也就前年),清梅四十一歲才是副廳,你三十六歲就副廳了,這可不簡單啊。”

被這麼一說,譚藝莉還真發現自己很不簡單,和龍王比寶當然不行,但和一般人比起來,她實在已經很牛叉了。參照物不同,的確很不一樣,而大家庭可是窩虎藏龍的超級重地。

“我哪激動了?”譚藝莉死要面子,翻了個白眼,忽然正『色』盯著那廝的眼睛,“鋒子,我問你個事。”

“問唄”喬鋒輕巧地道:“搞這麼嚴肅做什麼?”

趁著氣氛合適,譚藝莉終於說出縈繞她腦海許久的疑問:“金潭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喬鋒笑著,“網上炒得沸沸揚揚,你上網不就知道了?我對這種無聊八卦不怎麼感興趣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譚藝莉認真說道:“那件事是在我在金潭當書記時發生的,黃省長怎麼會那麼及時把我調開了?”

“搶著升官唄”喬鋒撇了撇嘴,“領導這是在悉心培養你,讓你搭乘火箭,快點往上飈都胡思『亂』想什麼呢?想象力不用太豐富,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多了去。”

“為什麼也沒人找我問話?”譚藝莉又皺眉道:“出這麼大事,按正常情況是應該有人來詢問我的。”

喬鋒切了一聲:“他們敢麼?我們家可不是吃素的而且這事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直接關係”

儘管那廝說得輕巧,譚藝莉還是挺感動:“謝謝你了。”

“幫我按按吧,這樣實惠一點。”喬鋒因勢利導,“我趴沙發上去。”

“好吧。”譚藝莉還算爽快。

倆人輕車熟路,那廝幸福得嗯嗯啊啊一番,又向小譚隨便問了一下工作情況,整體來說幹得雖然還算吃力,但總算還能適應,這樣他也就放心了。不過貌似他就沒有『操』心過。

享受完了,喬鋒又弱弱地提出申請:“小譚,我還想打你兩屁股。”

譚藝莉鬆手甚是有氣:“天天就想著打屁股要是養成壞習慣弄出心理**來,那還得了?不行”

“心理健康著呢”喬鋒瞪了瞪眼,“我本來就是心理專家,自己當然不會出問題了。不給打就算了,回頭我去打沙袋”

譚藝莉坐在了沙發邊上,繼續陪著仍趴著的那廝,語重心長地道:“鋒子,你別老是這樣,現在幽蘭她們幾個都懷孕了,你責任心得增加一點才行。”

“別說這個好不?”喬鋒直感頭皮發『毛』,“我壓力其實很大的。就是不想大家有壓力,我才表現輕鬆一點。”

“哎呀,給你打兩屁股減減壓吧”譚藝莉意外咬牙說道:“就兩屁股”

喬鋒感動得厲害,卻得寸進尺,小聲嘀咕道:“不打屁股,改成親一下那裡行不?”

譚藝莉實在受不了:“你到底都怎麼回事啊?腦袋天天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除了女人,就不能想點別的?”

“我只是提建議而已。”喬鋒不爽地道:“不答應就算了,這麼激動做什麼?脾氣也太大了吧?無錯。”

“我脾氣大?”譚藝莉苦笑不已,“我們家對你都太放縱了,把你養嬌了”

喬鋒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激動,對小譚的炮火攻擊沒啥感覺,忠言不逆耳,嘆了一口:“不囂張一點,家不好管啊。你們哪個是省油的燈?”

“知道就好”譚藝莉哼了一聲:“翻過身子吧。”

“幹什麼?”喬鋒按捺住激動佯裝不解,卻一骨碌翻過身子頭朝上。

譚藝莉也不說話,深呼吸兩口,直接就去解那廝的褲襠了,她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聽話?

在那廝的高度自豪與愜意之中,完整吞入,使勁賣弄,嗯嗯哦哦不絕於耳。譚藝莉並不覺得這有多難堪,只要能讓那廝安分一點,她覺得這沒什麼了不起的。

小譚終於被爆了一滿嘴,吞了個精光,又很負責任的徹底清理乾淨,這才又幫拉上拉鍊,起身過去喝了半杯水,坐回到領導椅上。此時那廝仍然閉著眼,愜意享受著剛剛放空的一種格外暢快感受,果然安分了很多。

關於此事,倆人心照不宣,均未再提,隨後一起去小食堂又吃了個爽快,吃公家的免費,那廝當然不會客氣,吃撐為止。

終於興高采烈離去。

那廝覺得小譚這裡真的不錯,既包鼓舞士氣還包吃公餐。

次日,大家長出門便朝金陵趕去,這周太漫長了,東奔西跑比較容易過點。他先直接到省『政府』找領導**,領導只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無奈地接見了這位無賴群眾。

“蓮香,臉拉這麼長做什麼?”辦公室裡,喬鋒盯著椅子上一臉苦『色』的領導,輕鬆笑道:“我又不是天天來找你。”

“沒什麼。”黃蓮香搖了搖頭,“最近事挺多的,這兩天在省委省『政府』兩邊跑來跑去,比那時在麓城既當書記又當市長還要更忙。”

喬鋒眼前頓時一亮:“姓吳的沒上班了?”

黃蓮香皺眉望來:“鋒鋒,你怎麼知道?”

“他的八卦那麼精彩,還能上班?”喬鋒頗為不屑,又激動地問:“是不是暫時讓你頂著副書記的工作?”

黃蓮香嗯了一聲,直感頭大:“擔子好重。”

喬鋒迅速走了過去,幫著領導熱情地按起了太陽『穴』,一邊老生常談:“兩套班子都這麼多領工資的,把工作使勁往下邊丟唄,那樣就沒多少事可幹了。做領導,一定要學會抓大放小、學會偷懶才行啊只有時刻保持清醒和輕鬆的頭腦,才能隨時隨地把握大局,從而掌握前進的大方向,別的小事都是次要的。”

黃蓮香的腦袋快要脹破:“鋒鋒,你讓我歇停一會好嗎?我知道要抓大放小,但問題是現在我做的都不是小事,最起碼得知道是怎麼回事吧?常務副省長本來就是個忙不完的崗位,現在又再加了一個事多的崗位。平時你見我都很忙了,現在可想而知。嗚嗚——”

那廝卻是果斷堵上了領導的嘴巴,管她三七二十一,先吻了再說。激qing熱吻接近兩分鐘,早打破了無聊的四十五秒規定。

終於鬆開,黃蓮香連忙用力深呼吸,先前差點就沒喘過氣來,好一會才白眼嗔道:“你先說一聲啊?”

此時喬鋒正面對面坐在領導的大腿上,幫她殷切按著腦袋,不以為意地笑:“以前我每次向你打報告申請,你又說我怎麼怎麼,都不好意思申請了。哎呀,這種事有什麼好申請的,想親就親了,又不是外人。”

黃蓮香哼道:“姍姍要是知道,肯定會不舒服的。”

“沒事啦。”喬鋒說得輕巧,“姍姍雖然容易吃醋,本質上還是看得開的。”

“還說”黃蓮香聽著有氣,“最近她老愛針對我。”

“我想她最近應該正處在矛盾之中吧,畢竟和我一起才沒多久。”喬鋒沉『吟』著感慨道:“過陣子就好了。”

黃蓮香氣憤不過瞪眼:“你怎麼就那樣『亂』來呢?本來姍姍的日子過得很開心的,弄得她現在像什麼樣了?”

“我覺得姍姍現在還是幸福的。”喬鋒認真強調道:“就是思想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習慣就好。”

“唉”黃蓮香搖了搖頭,“好了,別坐我大腿上了,這都像什麼話?”

“你腿上軟和嘛,坐著舒服。”大監督甚是乖巧地笑,繼續賴著幫按摩,領導終究沒脾氣了,無語。

“這次的事很奇怪。”黃蓮香忽然嚴肅幾分,認真盯著那廝的眼睛,“明顯像是有計劃的行動。”

“管它的。”喬鋒撇了撇嘴甚是不屑,“天下的事多了去,哪件事都『操』心,才沒空呢。我們只管揀現成的便宜就行。蓮香,恭喜你啊,大家又得送紅包了。哦,對了,還有清菊,她去做參謀長也是升級,得一起送。”

黃蓮香還想著謙虛一下,想起人家的正軍職,她又有點不爽了,“清菊是該送的,我這又沒進步多少,就無所謂了。”

“那哪行?”喬鋒瞪眼,“都得送清菊呆部隊還是有點差別的,軍隊的級別和地方相比較時,得降低一到兩級。像金陵軍區的司令都還排在秦書記之後呢,這個司令比清菊可要高兩級啊。”

黃蓮香好笑:“你二叔已經到任當司令了”

“這麼快啊?”喬鋒還真不知道,訕訕地笑:“那不就是嘛現在你就比秦書記低一級,和金陵軍區的副司令還是可以排在一起的,實際比清菊還高一級呢,應該自豪一點啦”

這麼一說,黃蓮香的一點點爭鬥之心,卻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翻了個白眼:“看你都說到哪裡去了?我又沒和清菊比什麼。”

喬鋒一笑了之,繼續和領導一起好好秀了個夠,終於開心離去。而領導的頭腦也得到了很大放鬆,好好整理一下後,對這周的漫長日子總算能看到頭了。

甘玉楠也有幸意外發現了那廝的到來,先前自從暫停按摩之後,那廝便沒再進她的辦公室了。甘部長一時有些受寵若驚。

喬鋒倒是坦然,本著為官老孃們排憂解難的宗旨,也沒看輕甘部長,搬張椅子坐在她的身旁,照樣幫按腦袋按得津津有味,卻是沒按背,不想隨便引起歧義,得先問問再說。

先隨便扯了一些近日情況,諸如黃蓮香進省委等等,皆停留在八卦層面。

到一定火候時,喬鋒很是隨意地問起了正事:“玉楠,這段時間那裡感覺怎麼樣?”他今天來就是和人家溝通治療後效的。

雖然那廝說得輕巧,甘玉楠臉上仍然迅速發燙,那裡實在是個難堪的地方。她鎮定地道:“前面十多天都沒問題,最近兩天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累的原因,又感覺有一點幹了。”

“這樣啊?”喬鋒皺眉,“玉春呢?”

甘玉楠甚感欣慰:“她倒是還沒問題。前段時間的治療效果還是挺好的。”

“現在我幫你按按吧。幹了就要及時滋潤,不能等它幹成習慣。”喬鋒甚是認真地道。

“現在啊?”甘玉楠發現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心裡竟是砰砰直跳。

“那當然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喬鋒說得輕巧,“我們去裡間吧。”

“好吧。”甘玉楠有些心慌。

倆人上到**,一切按部就班,隨著狀態的融入,甘玉楠的難堪漸漸消去,非常盡情地享受著久違的高度快感,那糜爛的聲音實在誇張厲害。

“鋒子,不好意思啊。”甘玉楠終於也感覺到了,紅著臉回頭望來,訕訕地笑:“這段時間憋久了。哎呀——”意識到說漏嘴,甘部長馬上把頭死死埋進床單,難堪萬分。

喬鋒這會則已經騎上了甘部長的屁股,正在作最後的按摩衝刺,手屁並用,聞言差點被雷倒。

我x

他忽然雙手往甘玉楠的胸前果斷一探,分別『摸』上了一隻柔物,甘玉楠的身子則劇烈一抖,聲音顫抖著:“鋒子,你要幹什麼?”

“呵呵,別緊張啦。”喬鋒輕鬆一笑,“這麼按會更加放鬆一點。”雙手輕輕一『揉』,甘玉楠便非常誇張地叫出聲來,簡直就是無敵催qing劑,搞得那廝七上八下真不是個滋味。

忍住沸騰,才幫著如此誇張地按了不到一分鐘,甘玉楠便受不了,一邊高度糜爛地**並扭曲身子,一邊喘息著語無倫次:“鋒子,別弄了,快不行了。”

“再忍忍,馬上就好。”喬鋒激動地用力搓起了麵糰,屁股更是誇張地壓來壓去,忽然感覺到她的屁股劇烈抖動起來,接著一陣明顯的**聲清晰傳來,能量之大是絕對空前的。

持續了足足半分鐘,甘玉楠的劇烈反應才終於平息下來,喬鋒亦迅速移開了雙手,先前為了最大限度提高刺激度,差點把人家的純潔寶貝都給搓爛了。

又過好一會,甘玉楠才從難以言喻的極度快感中緩過一點神,非常難堪:“鋒子,我是不是非常『騷』啊?”

“呵,有點。”喬鋒玩味地脫口而出,又認真強調道:“不過這是女人的天生權利,是非常正當與正常的”

“我幫你”甘玉楠忽然望著那廝大膽說出:“要不你家清梅又會說三道四。”

“怎麼幫?”喬鋒感覺有點像在做夢,卻見臉上紅透的甘部長竟生澀地『摸』到了他的褲襠,很是小聲:“聽說家裡她們經常都用嘴的。”

“不用了。”喬鋒果斷搖頭,連忙伸手擋住,淡淡一笑:“我忍一下就沒事了。”對於甘部長如此高度的奉獻精神,他非常感動,非常激動,差點忍不住就當場接受了,但想想還是不要上癮得好,用過一次嘴,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往後怕是每次都需要,那樣騎上甘部長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

甘玉楠當然還沒到厚著臉、求著幫人家那個的份上,見他如此便趕緊縮回了手,一臉歉意:“鋒子,真是太謝謝你了。”

“等會幫我按按就行。”

“嗯”

整理過後,甘玉楠便使出了吃『奶』的勁頭,幫著那廝全身放鬆一遍,自然是不可能真正放鬆的。

只有當大廳長實在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受不了,咬牙忿忿罵道:“**,那姓甘的**怎麼又燒火了?下次再燒,叫她自己去滅火”

此時那廝總算稍微放鬆了一點,歉然地笑:“其實她今天提出了要用嘴幫我放鬆,但被我毅然拒絕了”一時間顯得格外偉大。

鄭清梅頓時驚訝萬分,盯著那廝足足一分鐘,只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最後哼了一聲:“糖衣炮彈的攻擊可不止一次,往往是一波接著一波,只能抵禦一次誘『惑』是沒有意義的”

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