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誰沒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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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誰沒個屁股?
.346、誰沒個屁股?(2更)
隨後海棠還是找藉口上廁所,順便去上網了,大監督倒是無所謂,隨時掌握國際時世動態是當代公司精英的基本要求,海總可是級別不低的副總。
對於海棠和周倩倩可能的反應,喬鋒並不擔心,這又不是她們曾經所在的組織出什麼大事,只是組織的敵人出了問題,理應親者快,仇者痛。何況他相信海棠不會吃飽了撐著,又跑回組織去幹什麼,最多徒勞『操』點心。
於是,大監督適時又離開公司,週五反正他總愛跑金陵,那裡有一些偉大的官老孃們……
女子保安隊的邊木蘭剛剛在電話裡被頂頭上司訓了個超級狗血淋頭,罵她是瞎子、聾子,跟了這麼久,竟然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
這會正在車上的邊木蘭直感非常委屈與不解,她對今早的泰北事件當然知道了,而頂頭上司所表達的意思,就好象是她邊隊長沒有提出預警一樣。這都哪門子的事啊?邊隊長很想哭,她只不過是在執行祕密調查一名很有特點的超級紈絝子弟的任務而已。
如果硬要說那名紈絝子弟有什麼最突出的特點,邊隊長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氣不死人
數月以來,隨著打交道的增多,邊木蘭越發疑『惑』不解,對那超級花心蘿蔔的大監督簡直不可理喻。但就是這樣一名花心人士,硬被上頭懷疑有問題,讓邊隊長很難理解。根據這麼長時間的交道,邊木蘭堅定認為,那就是一名作風敗壞、但不失個人魅力、也不礙別人什麼事的紈絝份子,她惹不起。
其實她的保安隊所受待遇還是相當不錯的,除去高水平的薪資外,平時衣食住行均能得到充分保障,包括每人每天六十塊的伙食費全額報銷,以及租住民房和小區不用自己掏錢,至於車輛及油料更不消說,想怎麼用都行,哪怕圍著祖國邊界線跑上幾圈,人家也不會皺眉面對厚厚的油料報銷單,只需作出絕對合理的解釋就行。此外,保安隊平時可沒少打槍,動輒分批去靶場,大監督對子彈沒有任何限制,任她們隨時隨便打到雙手發軟為止,這卻是令隊員們最為興奮愜意之處,每人一次打的子彈,比起普通戰士兩年服役還多好幾倍。就算是她們過去引以為豪的特殊部隊,在子彈消耗方面也遠遠不能以幾倍差距來形容,在這裡是無限制的。
總的來說,隊員們一致『性』認為喬監督摳門歸摳門,但在個別方面還是非常不錯的,她們亦不會真的讓大監督心痛到吐血,只會浪費子彈無數,比花生米要貴多了。
事實上,先前痛罵邊隊長的頂頭上司,卻是喬正生同志,國安的高階領導。邊木蘭也知道,這領導是某監督的叔叔,但更多的,她則不會去胡『亂』猜想,只是感覺這個叔叔過分了點,太過冷血無情,更有臆想症嫌疑。
儘管如此,邊木蘭如今卻得想辦法更進一步靠近那個家,儘量融入,才能完成領導所交代的搜尋更多細微動向的任務。邊隊長想起來就很頭痛,難道真要連人家做那個的情況也記錄下來?
喬鋒很快趕到金陵,準確推算了一下時間,拉著某種神奇現象剛剛過去的丁老闆到大廳長那裡,奉獻了一輪超級大熱情,讓兩位休養生息一週之久、受憋不小的『婦』女得到了高度滿足,痛快無比,變成兩頭光屁股的死豬。
由於『操』心數月之久的作戰計劃終於圓滿實踐並取得巨大成功,大監督的勁頭相對格外高了幾分,直讓兩位偉大『婦』女膽寒。
見那廝又要抓自己的屁股,鄭清梅頭搖得像榔頭:“鋒子,別弄了,你找蘭婷吧。我還得上班,有些事沒處理掉。”
丁蘭婷亦忙搖頭,一臉高度痛苦:“我真的不行了”
喬鋒呵呵一笑,各拍了一屁股,“嚇嚇你們而已。我其實已經相當滿足了,雖然還可以更滿足點,但做人得懂得細水常流,我可不想太早衰退啊。”
鄭清梅頓時鬆了一口大氣,乖巧地親了下面一口,“大寶貝,等小姨媽休息好了再來安慰你吧。”
“**”喬鋒抬手給了婆娘一大屁股,“說話稍微文明點”
“咯咯”丁蘭婷倒是見怪不太怪了,鄭清梅則不知廉恥地笑:“老孃要能文明,母豬都能上樹哎喲——”
空有滿腔熱情的大監督終究沒再強幹兩位不行了的『婦』女,他發現自己的幸福生活在比較節制之後,每次越發有了意猶未盡的感覺,也就是說戰力更加強悍了,比起以前不知節制每每搞到搞膩沒點精神為止相比,實在有著天壤之別,並且這從女人們更易得到滿足也可以充分看出,現在搞翻大廳長比以前要容易多了。
他下決心以後要儘量維護好這種意猶未盡的局面,確保自己及大家的長遠幸福,不隨便肆意『亂』搞是很重要的。
由於週三已向蓮香省長坦白了對甘部長進行心理治療的計劃,喬鋒一點思想負擔都沒有,親松找到了甘玉楠同志,奈何人家又有點小忙。
“你去找蓮香吧。我今天很忙的。”甘玉楠連頭都沒抬:“還得馬上研究敲定幾個重要人選,送交秦書記過目。”
滿懷熱忱而來的大監督甚是鬱悶,走到她的身邊,卻見正在敲定什麼廳什麼市的領導,“挑幾個人而已,用得著這麼麻煩麼?我就不信你們平時就沒了解過?既然平時都瞭解過了,那直接把名單送去就行,還搞這些多無聊程式做什麼?”搖頭感慨不已,自然是針對繁瑣的官方程式。
“官場就是這樣”甘玉楠振振有辭,繼續敲定,“好了,別打擾我,秦書記很快就要的。”
喬鋒卻直接拿過她正在研究的幾張非常重要的紙,不置可否:“這些多餘的評價就不用寫了。玉楠,我幫你去送這些檔案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甘玉楠一臉愕然,旋即反應過來,忙伸出手,正『色』說道:“別胡鬧了,快點把檔案給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像是開玩笑麼?”喬鋒瞪了瞪眼,“蓮香應該沒跟你說吧?秦書記我是認得的這又不是什麼新聞。”
“啊——”甘玉楠嘴巴半天都沒合攏,雖然這是完全可能的事,畢竟那廝背景真不淺,可是部長同志還是一時很難轉過彎來。
喬鋒拍了下她的肩膀,笑著安慰道:“好啦,不用這麼稀奇的,秦書記又不是外人。好好休息吧,我先過去了,正好也該和他見個面。”
飄然離去,甘部長仍感覺有點像做夢,不過她倒是越發能把之前一些現象聯絡起來了,秦書記對她的關懷的確不少,有些過分。可這又算什麼?甘部長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關係了,只隱約好象感覺有人直接把她當成了那廝的女人?她有點想哭。
透過手機直接通天,喬鋒被一名臉上表情十分淡定的中年男『性』祕書帶進了書記辦公室的會客間,在向書記通報之後,這名祕書便微笑著和坐沙發上的那廝打了個招呼,自覺離開了。
等門一關上,大監督馬上翹起了二郎腿,人前給秦書記面子,人後當然不用。
秦自強很快笑著走了出來,對二郎腿動作完全免疫,“鋒子,稀客啊。”一邊在對面沙發隔著茶几很隨意地坐了下來。
喬鋒笑道:“本來早該來舅你的。就是家庭成員太多了,連我媽家都沒空跑。你懂的。”
秦自強會意一笑,心情甚好,這小子總算還知道倆人的關係,親切幾分:“有空的話,還是應該稍微多看看**她們。”
“知道的。只是現在總部剛搬,我媽她們事情不少,我還是先不湊熱鬧了。”喬鋒說得輕巧,一邊伸手推過手中的幾張紙,“剛才去玉楠那裡了,見她有點官僚主義,我就簡化了一下,直接幫送過來了。其實人選你們都知道了,還搞這種程式做什麼呢?玉楠現在不宜過度勞累。”
秦自強接過隨便掃了眼便放下,感慨地道:“玉楠辦事向來比較認真。以後我會盡量多關照一下。”在某種意義上,秦書記卻是拿人家甘部長當成外甥媳『婦』看待的。
喬鋒客氣道:“那就多謝了。”
秦自強玩味笑著話鋒一轉:“你和玉楠……聽說你都來省委找她幾次了。”書記也八卦起來,可能有間接為他的老領導刺探情報的目的。
我x喬鋒淡淡地笑:“我和玉楠可是很純潔的”
秦自強不置可否:“你和蓮香也很純潔嘛”
“咳咳”喬鋒略微詫異地盯著關懷過度的秦書記,好象有點……那廝打著哈哈道:“本來就是純潔關係嘛至於以後的變化,那倒說不準,我國法律並不限制公民在相關方面的自由權利。”
“……”
一番還算和諧的談話之後,喬鋒便告辭離去,諸多感慨,只嘆秦書記和自家瓜葛也著實深了一點,而作為哥哥以及那老子的堅定舊部下雙重關係,這卻是綁在自家戰船上不折不扣的一名干將,也難怪他此番表現得格外親近。至少秦書記知道大監督在喬家不同凡響的特殊地位。
大監督隨後當然又找了甘部長,先前見秦書記只是順便,以騰出時間為甘部長遂行特殊心理治療。
待女祕書出門後,喬鋒笑著走向沙發,主動解釋道:“人選沒問題了,秦書記還對你的工作給予了高度評價,說你辦事很認真。”
“是嗎?無錯。”甘玉楠有些受寵若驚,忍住了沒問那廝和秦書記的關係,但毫無疑問,關係絕對不淺,而且很深。
“我有必要『亂』說嘛,這可不是小事。”喬鋒說著朝邊上的沙發拍了拍,“你現在應該沒什麼事,就過來幫我按按吧。”他則直接趴在了非常柔軟的長沙發上。
甘玉楠一時還真沒借口了,前面那幾張紙,正常來講夠她忙兩個小時,那廝也不是瞎子,忽悠不到。甘玉楠只得無奈地走過來,挨著沙發邊坐一點點,雖然生疏也學著幫按起來,惹得那廝很有怨言,說三道四。部長同志只得更加賣力一點,用力量來彌補技巧,結果弄得雙手痠得不行。
“好了”喬鋒及時揮手示意停下,“別說不公平啊,現在我再幫你按一下。你躺下來吧。”他一邊坐了起來。
甘玉楠有所遲疑,之前她都是坐著被按的,這躺著被按的感覺就有點……反正挺尷尬的。
“還愣著做什麼?”見她坐著發呆的樣子,喬鋒就不滿催促:“就按個摩而已,你都想哪裡去了?趴著很稀奇啊,誰沒個屁股?”
甘玉楠呼呼白眼一個,倒是一受激就趴在了沙發上,喬鋒更是大膽,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甘部長反應甚是劇烈,差點把那廝掀翻了,回頭瞪眼憤憤嗔道:“鋒子,你怎麼這樣啊?”
喬鋒皺眉以屁股壓得更緊,讓她動不了,不屑道:“你身子這麼寬,把沙發都佔掉了,難不成我還跪在地上幫你按不成?好了,別『亂』動,認真一點腦袋都『亂』想些什麼?”嘀咕著,大監督已經雙手按上,而感受到舒爽的甘部長亦馬上安分下來,意識到自己好象確實**了點,但屁股被坐的滋味實在……很難堪。
按摩是正經的,但夾雜了一點隱蔽的刺激動作,連帶著對甘部長屁股的坐壓另類刺激,雖然其目的主要是讓甘部長感受到自己的強烈生理特『性』,但喬鋒也多少感覺這他**有點像是在**良家『婦』女。我x
特別是甘玉楠的叫聲又是那麼高度**。
事實上,甘部長此時心裡卻是非常驚喜,她完全感受到了自己擁有強烈的生理現象,這同時也讓她非常難堪,不但是因為那裡很溼,更是因為這完全顛覆了她對自己的一貫認識。我怎麼會這麼『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