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特殊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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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特殊心理
讓鄭大局長氣惱的是,回到招商局以後,那個牛氣烘烘的小青年仍然賴在她的辦公室,偏偏不走,還有意無意地往她身上瞅,尤其是她引以為豪的胸部,不得不認為那廝對她懷有不軌企圖,簡直受不了。
這才多大的人啊?
其實喬鋒卻是閒著無聊,又見這位領導比較有個『性』,才故意多呆了一會。當然,另一個重要目的,則是透過在『政府』部門的觀感,來加深自己對官場的理解,比如鄭局長對下面人的訓斥,以及上面人不時打來電話詢問情況,特別是後者,對那廝的風向判斷有不小价值,像下午的一段時間,便有數位領導打電話來“慰問”了鄭局長,根據這位局長的尊稱以及說話的內容,那廝自然知道了對方是什麼人,以及……
總之,對於深化他的矛盾論大有裨益。
至於欣賞大局長的大胸,那廝則感覺自己很冤枉,因為她的那裡實在太大了,貌似只要看她的人,就免不了看到那裡,而他的視角又比一般人要大,習慣於眼觀多路。
再次接到了一位市裡領導的電話,這次鄭清梅在耐著『性』子應付完畢之後,結束通話電話便扶著額頭頭痛起來。她今天沒去參加談判會,讓秦省長當場差點發飈的罕見情況,引起了多位八卦領導的熱心關注,自然都是來詢問情況的,鄭局長倒是很會說,說今天自己不舒服,並對不舒服三字特意強調了一下,而大抵只要知道她是個女人的領導,都知道是那個來了(狗屁)。剛才那位比黃蓮香的級別還要高一點點的市裡領導,居然熱心地說到讓鄭局長多注意身體,拿熱『毛』巾捂捂,合適來家裡探望她,等等,司馬昭之心,路人皆之,被鄭局長嚴詞婉拒了。
好一會,鄭清梅才睜開眼睛,恨恨瞪了一眼正好目光又掃到自己胸前的那廝,沒好氣道:“哼,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老的不要臉,小的也不要臉,都想打老孃的主意。做夢吧!”
我靠!喬鋒很無辜地望去一眼,淡淡說道:“鄭局長,含沙『射』影可不好啊,你好歹也是一名高階幹部,說話還這麼沒點涵養?都不知道你這大局長是怎麼做來的。領導對你表示一下關心怎麼了?人家那是好意,你怎麼盡往那方面『亂』想呢?”
“好意?”鄭清梅氣惱不過,“一個比一個還要他媽de噁心,都想趁老孃的男人不在家來騎老孃!”
日!那廝快受不了這位潑『婦』女領導,搖頭嘔心了一番,“鄭局長,說話要注意一下藝術,老聽你說什麼幹b、騎人這些話?你可不是農村『婦』女!另外,希望你不要把矛頭對準我,什麼小的也不要臉(老子還真就不要臉)?拜託,我見的漂亮女人多了去,身材好的女人也多了去,多看別人一眼,那是看得起別人。以最壞的心態去揣摩別人的心態,這是要不得滴!”
“屁事沒有,你還賴在我辦公室做什麼?”鄭清梅不屑地哼了一聲:“誰的眼睛不懷好意,老孃心裡清楚得很。就你那身子板?回家抱小媳『婦』去吧!”
“……”這次輪到喬鋒無語了,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鄭大局長,那位大局長卻是心情一片大好,損人的確是一種放鬆心情的好方式。
“鄭局長,損人你也要看看物件才是,我可不是你的這個領導,那個領導,我只是一位五好市民。”喬鋒恨恨的陰陽怪氣說道:“你的胸也太爭氣了,只要看你的人,想不看到那裡都難,拜託你換套松一點衣服,別整天故意挺著個大胸晃來晃去,以此吸引別人的眼球,然後又說別人這個『色』,那個不要臉,我看最悶『騷』的就是你,就想透過別人所謂的『色』『色』目光來滿足一種變態的虛榮!至於我的這點身子板,確實不咋地,但不管是小媳『婦』還是大嬸,只要是被我騎過的,幸福感都很強。老子騎人不分大小!”頗為解氣。
對說話不要臉的潑『婦』領導,那廝也懶得和她多講口風。
鄭大局長非但沒有臉紅,反倒生出一股莫名亢奮,潑『性』頓起,拋來一個玩味的目光:“呵,嘴巴還挺厲害的?老孃的『奶』是天生的,的確很爭氣,可不想整天綁著,綁壞了可沒人賠。至於晃來晃去那是我的自由,男人自己不爭氣,管不住眼睛,怪得了誰去?”
頓了頓,她又很懷疑地打量了一下那廝的文弱形象,切了一聲:“還大嬸?隨便丟給你一個三十幾歲的大姐,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吹牛也是要打草稿的!”目光中滿是不屑。
話說此時這位大局長的心情高度亢奮,逮到一個能讓她痛快發潑並鄙視的無知小青年,感覺實在太爽了,而她似乎正有著這樣一種特殊的語言發洩需求,怎奈平時面對的不是領導,便是下屬,除了能在女『性』下屬面前有節制地發洩一下,一直都無恰當機會,像眼下這位臉皮夠厚、還很愛吹牛的小青年,無疑能最大滿足她的特殊心理需求。總之,大局長現在很想好好調戲那廝一番。
那廝又何嘗不亢奮,女人矜持是天分,能在語言上不受約束地切磋,那感覺實在……
“鄭局長,你家男人是不是不行啊?”喬鋒忽又口無遮掩地損道:“你家的不行,不代表男人都不行,沒必要因此有心理陰影的。其實很多大齡女人都很可憐,需求越來越旺盛,卻總得不到滿足,越來越憋,這是紅杏出牆的一個很重要原因。”學術探討精神無限。
“哼,好象你真的很懂一樣。”鄭清梅臉上總是一副不屑的神『色』,“不過在老孃面前說這些是沒用的,小青年就是小青年!”她對自家老公的事則避而不談。
“……”
興致大起的喬鋒,繼續喋喋不休地和亢奮的鄭大局長切磋起來,不知不覺竟到了行政班的下班時間(冬令,下午五點半),二人均得到很大的心理滿足。當然,這一老(倚老賣老的作風很嚴重)一小不同『性』別人物有點帶顏『色』的對話,雖然遮掩不多,卻是避開了甚多**字眼。
“鄭局長,邀請我去你家做客不?”那廝開著玩笑道:“不過帶個男人回家,影響可不好啊!”
“切,老孃怕個屁!”放開了的鄭清梅眉『毛』一甩,大方道:“走吧,跟我回去,今天請你吃晚飯!”她卻是真心的,好久沒如此暢快了,一時沒多想什麼。哼,小屁孩一個,也敢吃老孃豆腐?
那廝站起身來,呵呵一笑:“開玩笑啦。我也該回家了,今天耽誤鄭局長你不少時間,下次等談判恢復之後,我再來找你,繼續切磋。”
“哼,還以為你多男人呢。”鄭清梅小小鄙視道:“嘴巴說得倒厲害,連跟個老女人回家都不敢。老孃還能吃了你不成?”一臉的得意。
我靠!那廝一般不受激將,此時卻受不住了,瞪過一眼:“鄭局長,你千萬別看走眼啊,帶我回家?呵呵,標準的引狼入室。好了好了,下次再說吧,今天我們的說話有點熱火,對神經刺激不好,跟你回家,說不定……”
“說不定你還敢把老孃吃了?”鄭大局長柳眉一橫,甚為不屑:“老孃骨頭硬著呢,你吃不了的,就算給你吃,你也吃不動。走吧,請你吃晚飯,這可是給你臉,別人都沒這麼機會。”這位大齡『婦』女倚老賣老的心理很嚴重,壓根沒把這小青年的那方面能力與勇氣放在心上。
“呵,那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廝沒再推脫,人家都不要臉,他也懶得要臉,而透過『政府』部門的一個視窗來了解一些東西,本來也是他的重要目的。話說,這位大局長敢說且不畏風言風語的強悍作風,確實令他欣賞。
喬鋒又當了一回司機,鄭大局長則吩咐她的女司機明天早上打的過來開車。自然,那廝打電話對他老姐說了晚上的重要公務活動,讓她們不用等了,那老姐則習慣『性』狐疑地問了一下是不是要去女人家裡,告誡那寶貝弟弟注意一下自己的褲腰,又在畫蛇添足,白白引來那廝的額外幻想,其實他本來就沒多想什麼……
鄭局長的家不怎麼注意清廉,是一套雙層的五室三廳的豪華商品屋,裝修不錯,不免讓人懷疑有經濟問題。而偌大的空『蕩』『蕩』的房子,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有些……那個。
“喬總,你自己看電視或者隨便轉轉、翻翻都無所謂。我去做飯了!”換上寬大居家睡衣、繫了一條圍裙的鄭局長對正在大廳裡百無聊賴的那廝交代一番。此時這位女領導卻又變成了一位特豐滿的大嬸,胸前仍然很顯鼓,讓那廝不免真的有點心跳,因為大局長裡面卻是真空的。
大齡『婦』女,可能這麼挺麼?日!
“哦,鄭局長,你去忙吧,隨便做兩個菜就行了,我肚子很容易打發的。”那廝漫不經心地回道。
馬上引來鄭清芸的一個白眼,“你容易打發?”她只恨不得直接把飯桶兩字說出來。
“眼睛別老是『亂』瞅!”像是自言自語地嗔了一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鄭大局長終於去了廚房。對那小子的『色』眼『色』心,她只當是一種好奇罷了,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受用。至於把那小子帶回家,此時的鄭大局長多少覺得有點小難堪,好象頭腦發熱了一點,但並沒多在乎。
大局長在廚房忙活的時候,那廝則掃『蕩』了各個房間,隨便翻了一下放在顯眼公開處的公開物品,比如非保密相簿之類,對這潑『婦』型女人,他稍微有點好奇。看得出,這女人的老公有點意氣風發,聽說在外地當一個地級市的父母官,領導的老婆?『操』!偏偏這老婆又是重要領導,感覺還真有點那個。此外大局長還有一個女兒,還算可愛,從照片標註的日期估計應該在上大學或者高中。
總的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很幸福很令人羨慕的家庭,那廝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那位道貌岸然的市長男人?不行還是包養了小情『婦』?八卦心思無極限……
鄭大局長做了好幾個菜,還大方地拿出四瓶精品五糧『液』,那廝的酒量,她算是清楚了。
望著滿桌的豐盛菜餚,特別是那四瓶有品的豪酒,喬鋒的眼睛有點發直,“鄭局長,也太誇張了吧?”
“假惺惺做什麼?”鄭清梅翻了個白眼,“中午吃公款招待時那氣勢都去哪了?”
“呵呵,此一時彼一時啊,這可是私款吃喝。”喬鋒搖了搖頭,不鹹不淡地道:“而且這樣容易犯錯誤的。”
“你五好市民一個,沒資格犯錯誤,犯錯誤是我們領導的專利!”鄭清梅不屑一番,輕車熟路開啟一瓶,各倒一中等杯,直接自己一口灌掉了,眉頭都沒皺一下,又馬上抓了一根雞腿,沒品的大口咬了起來,確實夠不矜持的。
那廝受環境影響,一時豪氣大起,大口吃大口喝,不亦樂乎……
邊侃邊喝,酒過幾巡,那廝居然不小心就幹掉了三瓶,想著領導的酒應該都是送的,不喝白不喝,酒意不常有,好酒不常有,越發有了酒興。鄭清梅還算剋制,還只喝了半瓶多,見那廝如此,乾脆又拿來了三瓶,反正這些酒堆著也是堆著。
趁著三分酒醉,有點朦朧感的那廝一點也不難堪地問及了一個有點想不通的問題:“鄭局長,你家男人怎麼老不回家呢?放家裡一個妖精大老婆不用,多可惜啊!”說這話的時候,那廝居然有了莫名的興奮感,那鼓脹的大胸實在吸引眼球。
“他?”亦有一點臉紅(酒醉)的鄭清梅淬了一口,毫不顧忌地出口成髒:“他媽de,老孃罵他一下就萎了,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搖了搖頭又道:“不說那廢物了,老孃一向就這麼潑,受不了是他的事。大不了老孃守活寡到死!”
靠,原來是這樣?那廝真有點為那位市長男人感到惋惜,怎麼就不懂珍惜如此極品呢?越潑『操』起來應該越爽啊?丫的,應該是力不從心吧?
一邊幻想著,一邊喝得痛快,那位大局長竟然有點搖晃了……
(ps:求票!聽說而且自己也感覺節奏又慢了……把這先……咳咳了再說……慢慢快快,混雜著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