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1章失態

第101章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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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失態

第101章失態

“王爺,您昨晚可恐怖了!”南宮亦表情誇張,就連動作都是極盡誇張。

“哦?”褚寒靳挑眉。昨晚他究竟是怎麼個恐怖法,會恐怖到讓南宮亦來守他的房間。要知道這事兒向來是下人做的。

“王爺,看來您是真不記得了,那我今兒顧好好跟您講一講。”南宮亦又倒了一杯水。

他剛才不過是個小小的試探,居然沒有讓褚寒靳看出端倪來。如此一來。南宮亦更加興奮了。

“王爺,昨晚你喝醉了酒,非要拉著人家夏桑姑娘陪您喝。”南宮亦手舞足蹈的,恨不得將那畫面就這樣搬去褚寒靳的面前。

見褚寒靳皺眉,南宮亦只覺得痛快。

“夏桑?”褚寒靳低喃,輕輕念著這名字。昨日他確實和夏桑喝過酒。只是後來夏桑不是走了嗎?夏桑走了以後,卿筠才過去的。

難道是卿筠告訴了南宮亦,昨日他和夏桑喝了酒?

“昨日,我確實是和夏桑姑娘喝了酒。”酒確實是喝了。不過他似乎也沒有硬拉著人家姑娘來喝酒吧?褚寒靳皺眉,他豈會是那種紈絝子弟,仗著有權有勢就橫行霸道?

“你看你看你看,你自己都承認了吧。”南宮亦嚥了口口水,有些後怕?隨即他又恢復了信心,“你自己都說了,你昨日確實是和人家夏桑姑娘喝了酒,這事兒可不能抵賴。”

南宮亦難纏,褚寒靳不是第一次知道,卻是第一次被她纏的這麼死。

“嗯。”褚寒靳點頭,他確實承認的昨日和夏桑喝酒的事兒。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大大方方,如此還灑脫些。

“你承認就好。”南宮亦輕輕抿了一口水,表情也輕鬆了許多。

現在只要褚寒靳承認了和夏桑喝酒的事兒就好。“昨日你醉了酒,然後就拉著人家姑娘的手。”一想到這兒,南宮亦還有些鬱悶。

那位夏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狠毒陰險?昨日一見,南宮亦覺得她並不是那種人啊。

夏桑的美和卿筠的美不同,她美得妖豔,媚骨天成。這種長相向來都是被稱作禍水的。

不過,也好在她是南疆人,又是大祭司刃月的徒弟,如此皇上才不敢輕易開口,將她要去後宮。否則的話,不知又要鬧出多少風波。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說的可不就是夏桑那樣的?

不過,夏桑美是美,她骨子裡似乎又很沉靜。沒有北冥那些閨閣小姐的生硬死板,也沒有卿筠那種果決。可偏偏她就是如此讓人移不開眼。

“你說我,拉著夏桑姑娘的手?”褚寒靳也被南宮亦的話嚇了一跳。他昨晚拉著夏桑姑娘的手?這……這怎麼可能?明明昨晚他拉著的是卿筠才對啊!

昨晚,他和夏桑姑娘喝了酒沒多久,夏桑姑娘不就走了嗎?再然後就是卿筠過去了……

所以他昨晚拉的明明是卿筠的手,又怎麼會變成夏桑的手的呢?

“南宮亦,你確定你昨日沒看錯?”褚寒靳有些懷疑。他昨日見到的肯定是卿筠。不是卿筠,他又怎麼會隨隨便便就去拉一個女人呢?這不是他褚寒靳的作風。

“我昨日一進去就看見了,又怎麼會看錯!”南宮亦拍著胸脯保證。

昨日,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再說了,那位夏桑姑娘的眼淚可是真真正正的。淚珠子都在眼眶裡打轉了,卻還是不忍留下來。

夏桑姑娘隱忍,可並不代表她沒有脾氣。南宮亦作為旁觀者,他倒是覺得褚寒靳對卿筠沒那個意思,反而是那位夏桑……

褚寒靳對夏桑,似乎並不簡單。這才是他今日逗趣褚寒靳的真正原因。卿筠正坐著用早膳,刃月就突然間從外面衝了進來。

他用力掐住卿筠的脖子,額上青筋暴起。刃月想,只要輕輕一用力,然後卡擦一聲,夏桑就會死掉。他還可以悄悄的給夏桑下毒,如此一來神不知鬼不覺。

其實,下毒才是最可行的方法。可是刃月居然有些不忍!他在不忍!對這個對褚寒靳生出了些旖旎心思,有背叛之心的夏桑不忍!

刃月越想越氣,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他恨不得就這樣掐死夏桑。如此一來,也一了百了。

“你……你放開我……”一開始,卿筠的力度還有些大。可是越到後面,她捶打刃月的力氣就越小了。

卿筠只覺得喘不過氣來,脖子被掐,她卻什麼都做不了!她不能反抗,更沒法兒反抗。如今她和刃月的差距還太大,她打不過他。

看到夏桑幾欲昏死過去,刃月這才生出了些慈悲心,送來了鉗制著夏桑的大手。

被放開的下一瞬,夏桑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了。刃月原本想上前去扶她,腦海裡不自覺的又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

夏桑在睡夢中都對那個男人戀戀不忘的,為了那個男人,她流淚了。

夏桑這次流淚並不是刃月見她的第一次流淚。不過卻是愛夏桑長大以後,刃月看到的夏桑第一次流眼淚。

以前,即使再苦再累,夏桑都能夠承受的過來。如今她卻哭了?她在睡夢中,叫著北冥的王爺哭了!

“說,你是不是對褚寒靳,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刃月沉著臉,語氣陰沉沉的。

聞言,卿筠臉色霎時蒼白了。月……刃月知道了?

見夏桑如此反應,刃月反而大笑起來。他的笑和別人的笑又有些不一樣。別人的笑都是開懷大笑,可是刃月不同。刃月的每一次笑,幾乎都是在極其憤怒的情況下。

所以現在,刃月憤怒了?卿筠的身子抖了抖。很快她又恢復了鎮定。“怎……怎麼會?”

卿筠穩了穩心神,才如此回答到。只是她的回答,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麼能說服刃月呢?

刃月笑容更深了。他伸手,用力捏著卿筠的下巴,“桑桑,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啊。我們,可都是南疆的子民!”說完,他又用力將卿筠推倒在地。

南疆子民?卿筠苦笑,她在心裡大喊,她是北冥子民,是北冥的將軍!

可是這些又有什麼用?沒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知道。就算她如此說,就連褚寒靳都不一定會相信,其他人,又怎麼可能會信上半分?

“大祭司放心,我對褚寒靳只是順從您的吩咐。”卿筠閤眼,斂去眼中的痛苦神色。隨後再睜開,又已經恢復了成了那個冷血無情的夏桑了。

“沒有就最好。”刃月勾著脣。他若是不大笑,平日的時候,嘴角的總會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這種笑,更加神祕個你加我吸引人。

可是看在卿筠眼裡,就只有恐怖和可悲。可是,她又說不出來,為什麼會恐怖可悲。

“乖,既然如此,就好好用膳。”

刃月突然溫柔的摸了摸夏桑的頭,隨後,伸出手來。似乎是想要將她從冰冷的地上拉起來。

卿筠顫了顫,最終還是聽話的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刃月的手心裡。

刃月一個用力,她就已經被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寒冬臘月了,可是在地上坐久了仍舊有些涼。

卿筠手腳冰冷,顯然是沒能忍受住地上的寒氣,偏偏刃月又遲遲不肯離去。

“不知大祭司還有何事。”無奈之下,卿筠只好開口趕人。只要刃月一刻不離去,卿筠的心就一刻也得不到安寧。

“怎麼?這麼想我離去?”刃月冷笑,輕輕撫上了卿筠的臉頰。

她的臉生的極為好看。自夏桑長大以後,就是南疆的第一美女,這是大家都公認的事實。再加上她哥哥是南疆第一勇士,師傅又是頗有威望的大祭司,是以大家對她都是敬佩著的。

除了刃月,在南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嘲諷挖苦她,卿筠嘆了口氣。夏桑的身份,可真是複雜。她都記了這麼久,仍舊記不住。

“大祭司想多了。”卿筠垂著頭,不敢讓刃月看到她此時的神色。刃刃月月,這個人最是瞭解夏桑。

想到這兒,卿筠忍不住又嘆了口氣。如今她可真是進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沒有便好。”刃月摸著卿筠的頭。他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動作。每次生完氣,都會摸著卿筠的頭。

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順毛。卿筠摸不準刃月的意思,自然也不敢隨意揣測。

好了,你用膳吧。刃月似乎也覺得無趣了。他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卿筠,隨後轉身,嘴角的弧度變大。刃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卿筠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她盼天盼地盼星星盼月亮,這位羅剎終於離開了。

只是,一想到刃月剛才的話,卿筠就覺得後怕。刃月和她相處不多,所以刃月是怎麼知道她對褚寒靳的心思的呢?

難道是昨夜?所以昨夜,刃月真的派了別的人前去?

卿筠想著,卻又覺得不太可能。昨日她是依據褚寒靳的喜歡去的那座酒樓,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

所以就算刃月派了別的人去,在那座酒樓的可能性也應當不大。

卿筠只覺得腦袋裡一片混亂,什麼東西都揉雜在一起了。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