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一章 蔡芬芳的傳聞

第八十一章 蔡芬芳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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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蔡芬芳的傳聞

話才開口,說到要跟香港賽馬會合作,蔡芬芳就羨慕嫉妒恨起來。她這兩年幾度趕往香港,想要跟陳蔭澤談合作的事,無一例外,都吃了閉門羹。陳蔭澤的態度也很明確,雖說賽馬會支援在國內開展馬術運動,但暫時還不具體衝刺奧運的條件。

香港奧運代表隊倒是參加馬術比賽的常客,除了奧運會,在常規賽事中也有過奪金的表現。但作為英國的以前的殖民地,歐洲人不把香港人當成外人看。也就是說,馬術的壟斷在某方面還是在歐洲人手中。

奧運會里的游泳田徑等專案,前者被東亞衝擊,後者被非洲衝擊,要是連馬術冠軍都旁落的話,那對歐洲人的信心著實是一份打擊。

但這種戰略角度考慮的事,譚綸也僅是在腦中一閃而過,並沒深想,蔡芬芳就更想不到了,她僅是想要得到支援,將馬術運動發展起來。

是不是為了這項運動,怕她都說不好,若是管理的專案發展得好,那升官不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像乒乓球的蔡大帥不也升任乒羽中心主任了?不再只管著乒乓球那一塊了?最後都做到總局副局長的位子。

譚綸自沒想到她心頭湧起的複雜情緒,只將慶縣的優勢,香港賽馬會的幫扶,都坦然的一一道來。

說了近小半個鍾,口乾舌燥,拿起水杯喝潤喉,蔡芬芳才開口:“有賽馬會的幫助,慶縣又肯拿錢出來,那再好不過。但我提一個小要求,馬場能不能設在京郊,慶縣只拿錢出來贊助就可以?”

譚綸差點被水嗆住,怫然道:“蔡女士是什麼意思?要是馬場設在京郊,慶縣就僅是一個贊助者的身份,這對慶縣有什麼好處?”

蔡芬芳微笑說:“好處自然是有的,協會會在贊助者上打上慶縣的標誌……”

“慶縣的標誌?”譚綸冷聲說,“蔡女士,你將慶縣當成是商業贊助者了?慶縣希望馬術協會能在慶縣建設培訓基地,慶縣有著長久的馬術運動歷史,也有好苗子。那些蒙族孩子,個個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除去跟那些歐洲人的打扮不同,經過系統訓練,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總教練差一些就笑出來,繃著臉說:“譚書記,你想得太天真了。不說別的,光是馬術用馬跟他們打小騎的馬就不同。慶縣這邊多半都是蒙古馬,個頭矮,衝刺速度慢。不說別的,光是障礙賽,那個頭矮,它蹄子抬再高也跳不過去啊。”

蔡芬芳也抿嘴難掩笑意,這個年輕書記像是個門外漢啊。也就是拿著一堆的錢,異想天開,也不知是聽誰說的,想起要發展馬術。

要能把他的錢給弄過來,那才是此行的目的。

譚綸冷笑道:“世界上適合馬術運動的馬有十幾種,最好的就是純血種。賽馬會歷年來給內地的退役純血種都有上百匹了,完全能夠形成傳代系統。再次就是溫血馬,又以荷蘭溫血馬最良,身高體長最適合障礙賽。現在純血馬進口的價格,普通的在十萬以下,好的在百萬以上,最好

的價值上億也不是罕見的事。慶縣要幫助馬術協會建培訓基地,自會拿出錢來,分層次建立馬場和養殖系統。純血和溫血馬都是要進來的,特別是**,就是再次一些的阿拉伯馬也未曾不可考慮。但培訓基地要放在慶縣,馬術運動的培養要做長期規劃,80%要用蒙族人。”

蔡芬芳和總教練聽得怔愣住了,原想譚綸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被人攛掇著才要做培訓基地,沒想他有著充足的瞭解,完全是深思熟慮的行事。

這一來,想要把培訓基地放在京郊,把錢帶回去,便是能行得通了。

蔡芬芳想了想說:“我想先做些考察,看看慶縣的條件,回頭再談建基地的事。”

譚綸嗯了聲,看到李響在門外就說:“我讓縣委辦的邵主任和縣體委王主任陪你們去考察。”

等蔡芬芳和總教練離開,李響就進來說:“和書記料想的一樣,常存孝和那兩位助理一進房就撇開擠奶機的事,先談起能不能擴大飼料廠……”

“嘉吉的人怎麼說?”譚綸抽出煙點上問。

“那俄國助理還好說,微笑婉拒,韓國助理的話不大好聽,”李響想起來就氣憤,“說什麼在這巴掌大的地方蓋個飼料廠就算是破例的事了,還想要擴大,擴大什麼?別得隴望蜀了。”

譚綸晒然一笑說:“然後呢?”

“常縣長撞了釘子兀自不肯罷休,說是聽說嘉吉在全國收購了不少的糧油企業,縣裡的糧食加工廠能不能收去?”李響憤憤地說,“咱縣裡廠子本來就不多,那糧食加工廠的效益還算不錯,每年加工的月餅都能賣到華北地區去了。這樣的好廠子,還要往外推讓人收購?”

譚綸輕笑聲,李響自是想不到常存孝在想什麼。

那糧食加工廠雖是不錯,可盤子太小,要是被收購的話,那多半就要催促嘉吉擴大經營,這一來就能解決更多的就業崗位問題,但這在慶縣已然不是問題,問題是缺人。二來就是稅收上有好處。

“還好那俄國助理否決了,說是嘉吉對這種小廠沒有興趣,”李響突然笑說,“書記,你是沒瞧見常縣長當時的表情,如喪考妣啊。”

譚綸笑笑說:“擠奶機的事呢?”

李響一拍腦門說:“這會兒就才談到擠奶機,常縣長聽說要組建合資公司,就主動說要將專利放在合資公司裡,我當下就急起來了。那韓國助理說,常縣長這可算是口頭承諾了,不能反悔。”

“你怎麼說?”譚綸微笑問。

“我說口說無憑,這事要寫下來才行,而譚書記說過專利權不能賣給合資公司,最多隻能授權……”李響撓頭問,“書記,這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有不同,專給合資公司,就等於是一錘子買賣了,就算合資公司我們佔一半股份,也只擁有一半的專利權,”譚綸搖頭說,“而要是授權形式,政府隨時都能收回來。還可以授權給另外的企業代工生產、銷售。看似沒有

差別,可是天差地遠了。”

李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連忙說:“那我去盯著他們?”

“嗯,別讓常存孝胡弄,”譚綸說著起身,“我要去茶莊一轉,體委考察組也讓邵主任多看著些。”

出門都紅霞片片了,印得一條街道跟鋪上了紅綢似的。路旁的人臉上都帶著種富足安寧的神情,譚綸瞧著便覺得做的事都沒錯。

別的縣注重的只是GDP的數量,而譚綸一直注重的是GDP的質量,同時還緊握住時機改善民生問題。便只有把這兩點都做到,才算是造福一方。

前生經過02年到10年的超速發展週期,許多政府手中握著大把的錢,還一臉哀嘆說是不知錢往哪裡花。只知用來造小金庫,發福利,買公車,那真正需要用錢的地方,卻是睜著眼也裝作看不見。

像是教育方面,便是京廣深的欠賬都不少。嶺東那片,北部山區裡還有好些希望小學連教師的生活都沒保障。

譚綸將蒙人定居點集中擴大後,也是另一種的讓他們城市化作法,隨著收入提升,教育水平提高,那便也不會出現什麼不滿情緒了。

便有些政府老說刁民,這些人不是沒有,只是比例問題,若弄到治下全都是刁民,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太無能了?

思緒隨著晚霞飛揚,等到茶莊前,譚綸才收住,推門下車,就看施可中在櫃檯前握著個漆盤在打量,先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接過茶師遞來的紫砂壺,才看施可中走過來。

“這漆器倒是現在日本那邊做得好些了,”施可中將盤子往小几上一放,就跟結賬出門的客人笑著點頭,“你說咱們有多少工藝沒傳下來?”

“又玩起器物了?”譚綸瞧著那黑色漆盤上繪著的片片落櫻,一位老者在落櫻中斜躺放懷縱飲,別有情趣。

“哎,朋友送來的,有一大箱,不算什麼值錢東西,哥你要看得上,就拿幾件回去,放家裡也算是當茶具用。”施可中笑說。

譚綸一笑:“給我備一套吧,走時提醒我帶上。”

“嗯,對了,哥,聽說國家體總的人來了?”施可中倒叫習慣了體委的新名字。

“嗯,帶隊的是個叫蔡芬芳的。”譚綸提起漆盤瞧,越看便越愛,心想要拿去送給渡邊介讓,那老頭肯定喜歡。

“蔡芬芳……”施可中抿嘴琢磨了會兒,突然說,“我知道她。”

“哦?”譚綸看著他。

“她爸原來是排球國手,她媽是體委原來辦公室主任的女兒,現在她爸好像是在排球中心做顧問,她媽早退下來了,”施可中看譚綸疑惑的眼神就笑說,“跟朋友在京城吃飯的時候碰上的,聽人說這蔡芬芳是個浪娃。”

譚綸嘴角一揚,笑道:“你就少給別人下評語了,我聽老九說你以前也是個不安份的。”

“那不一樣,”施可中低聲說,“她喝多了就亂跟陌生男人上床,這事好些人都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