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得意勁兒不減的小東西
情深不抵陳年恨 韓娛之暴風天團 【完結】總裁的三嫁逃妻 天才寶貝:總裁的女人不好惹 未婚媽媽之逃嫁豪門 毒妃休夫:腹黑王爺請走開 穿書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老公的殺手嬌妻 洪荒之搏天命 再次愛上你
第33章得意勁兒不減的小東西
鄭崖嘴角抽搐,碰了碰蕭溟,“這就是那聲音的本體?你不是說那是個冷豔高貴的聲音嗎?這個……”他看向那飛來飛去一點都不和“冷眼高貴”搭上邊的奇怪動物,不自覺露出嫌棄的樣子。
這真不能怪他,天天面對冷慕那樣內心純爺們的女人,他現在急需女性的溫柔。
要知道,長此以往,他可能會對天下女人失去信心,到時候走上不歸路……哦不!鄭崖緊緊捂住了眼睛,那樣的未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蕭溟轉頭,臉上竟然是毫不掩飾的激動以及……痴迷,“嗷,你看看,那長毛是多麼柔軟,那羽翼是多麼流暢,那身子是多麼小巧……哦,神啊,感謝你給我送來了此生所愛!”
冷慕聽到了他的話,頓了一下,突然跳起來想要抓住那隻明明已經飛了一會兒卻得意勁兒不減的小飛天貓,卻被它輕易地閃過去,得意地回頭朝她吐舌頭,然後在轉回來的時候,一頭撞進蕭溟的手裡。
它剛要發出尖叫,就被蕭溟按在胸口拼命揉,然後他拉了塊墊子,坐在上面,把暈頭轉向的小傢伙放在腿上,擺出各種姿勢,嘴裡唸唸有詞,是不是發出陶醉的呻吟,面上已有狂熱之情……
冷慕把自己埋進蘇溯越的懷裡,“嗷……小傢伙,真不是我見死不救,實在是……誰讓師兄明明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他明明是空谷幽蘭卻偏偏要走妖孽路線,你走就走吧,但他偏偏還要有個絨毛控的屬性……真是給人家定義他出了很大的麻煩吶!”
鄭崖不著痕跡地退後兩步——這個明顯神智受到極大刺激的傢伙絕對不是他的朋友。身為一個神醫,竟然連自己身邊的人有這種可怕的、走火入魔一般的表現都沒有看出來……哦不!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超過老頭子啊?
四人正鬧騰著,安靜坐在一邊的張希林卻突然冷笑,“你們還真是完全不怕死啊。”聲音不大,卻冷然。
冷慕抬起頭,“你說什麼?”
張希林端坐著,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這個小東西,它每一次出現,都意味著一次大屠殺。”
“你最好有證據。”沉浸在絨毛的魅力中不可自拔的蕭溟突然抬起頭,目光冰冷,殺意畢現。
被他困在腿上的小飛天貓瞅準空隙連滾帶爬地衝到地上,遠遠地避開他,躲到蘇溯越的衣領背後,捂臉抽泣,“嚶嚶,本殿的貞操啊!你這個流氓,你這個變態!你這個……嗷,本殿守了幾千年的貞操啊……”
它悲憤於剛才迫於**威擺出的那幾個令它羞憤欲死的動作,頓時更是悲從中來——它壓根沒有注意到,竟然還有人敢當著它的面,用這種顛覆性的言論誹謗它。
張希林被嚇了一跳,但還是挺著胸膛,“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他的語氣裡不乏鄙薄。
鄭崖無語地看了眼連毛都要變成紅色——只是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的小飛天貓,淺笑,“你在磨蹭下去,等它反應過來……”
眾人同時看向蘇溯越的後領,那裡鼓著一團球形,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迎著眾人的目光,又要叫囂,卻看到蕭溟直直地看著它、充滿遺憾的眼神,驚叫一聲,徹底鑽進蘇溯越的領子中,連一根毛都收了起來。
蕭溟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重新揚起妖孽的笑,“我說張公子,有話你就說嘛,一次擠一點,莫不是,您被榨乾之後連說話也不利索了?”
張希林漲紅了臉,卻沒有再說廢話,“梁家有問題。我曾經在梁家看過這個東西的塑像,燕兒也曾經跟我說過,這就是他們祖先留下來的,吃人的怪物。”
洛州梁家有這麼一個傳說——每過百年,梁家的主人陷入沉睡,主家就此沉淪,榮耀的光環被摘下,遠遠看著分家的崛起,直到找到那個一直跟隨在主人身邊的妖獸,那個食人肉的獸。
它吞噬生命,並且把它們化為能量供給主人,讓主人有足夠的力量復活。到時候,重新醒來的主人,將會讓梁家迴歸正途,本家的榮耀迴歸,梁家的苦難消失。世人將重新認識梁家,認識這個在歷史長河中沉浮卻不滅的家族。
冷慕輕笑,“你的意思是,小傢伙是那食人的獸。那麼,現在的洛州梁家才是梁家的本家,而世人盡皆傳誦的木蓮梁家才是分家,梁家的榮耀被顛倒了?”她側著臉,看不清神情,卻不知為什麼,給人一種濃濃的嘲諷意味。
張希林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面色通紅,“你們以為我為什麼要裝成那種酒色之徒的樣子!我是忍辱負重……”
“張公子,原來你是裝的!難怪您每次來,姑娘們都直呼受不了原來,您裝的這麼賣力啊。”蕭溟抬起袖子,掩住嘴脣,面帶笑意。
“我……”他氣得面紅脖子粗,猛然開口,“我知道你們要找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必須保證我的安全!”
鄭崖聳了聳肩,“冷丫頭,你想找什麼?”
冷慕側頭想了想,“你說吧,我們參考參考。”她想找什麼,她想要自由。這個,能找得到嗎……
張希林深吸一口氣,“我原先並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兩個月,洛州城發生了很多事情。梁家控制者一般的言論,他們禁止城中的人談論,因為和我們的利益並不衝突,我爹就沒有制止,直到梁燕的死訊傳來,我才發覺,我們都被愚弄了。”
兩個月前,梁家突然傳出要和洛州城守的公子結親的訊息,大張旗鼓,請了全程的媒婆做媒。本來梁家大小姐梁燕也是洛州城內有名的美人,而且身後的家族雖然比不上木蓮梁家,卻也算是樹大根深,太守當時就答應下來。
兩天後,梁家就以家宴的名義宴請了太守全家,包括太守的三房最受寵愛的小妾。宴後,梁老太爺和太守轉到屋內商量事情,梁燕竟然主動約張希林到花園中散步。那個時候是晚上,梁燕在洛州城中是出了名的冷美人。
張希林當時被迷得暈乎乎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兒,因為那天晚上,月色不明,光線黯淡,他有一種不祥的直覺——雖然他比較窩囊,但是卻有著野獸般的直覺。
走到花園的中心,那裡幾乎沒有光線,周圍建築的陰影在風中晃來晃去,平添了幾分陰冷。
“好冷……”梁燕突然轉身,若即若離地挨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傳來,很快就讓他暈乎乎的,就像喝醉了一樣。
張希林大著膽子伸出手去攬住她的肩,柔軟溫熱的,周圍的香味似乎也變得濃郁惑人。手下的肩膀顫抖了一下,很快就貼了上來,像是一條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
那天晚上,他在花園中要了一個女人,他不能確定那是不是梁燕,畢竟一個大家閨秀,再怎麼大膽,兩人就算已經是婚約在身,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但是梁家對外的宣告中,確實就只有梁燕這麼一個女孩兒。這困惑直到一個月前,發生了一件讓太守再也無法對梁家置身事外的。
那天,他和往常一樣,趁著夜色溜進梁燕的閨房。自從那次發生關係之後,兩人就持續著這種偷情的狀態,他來,梁燕落窗鎖門,兩人每一次都處在完全的黑暗中,看不清對方。那天,他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瘋狂,昏沉沉地睡去,知道第二天早上……
梁家一想清靜的早晨突兀地想起了尖叫,來自於梁家大小姐梁燕的閨房。待眾人急匆匆地趕過去,只看到房門開啟,濃濃的情慾味道還沒有散去,屋內兩人赤身**地交疊在一起,姿態不堪入目。
梁燕站在一旁,緊緊捂著嘴,卻還是阻止不了斷斷續續的嗚咽從指縫中漏出,眼中是止不住的淚水,大顆大顆地砸在地上,留下淺淺的一圈水痕。
漸漸圍攏來的人一片譁然,卻默契地不去踏足房間裡面,似乎那是另外一個世界,踏進去了,就會被汙染了一樣。
屋內兩人在越來越大的嘈雜聲中悠悠轉醒,女人睡眼朦朧地掃了一眼外面的人,嘴角似乎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她慢悠悠地起身,披上一件鵝黃色的薄紗,倚在床頭。各個動作,帶著刻意的風情。
張希林震驚地看著神態自若的女人,又看看屋外傷心欲絕的梁燕,驚叫一聲,狼狽地滾到床內側,慌亂地找著自己的衣服。
“都散了!圍在這裡幹什麼!有沒有一點規矩!”梁老太爺中氣十足的怒喝遠遠地傳來,眾人趕在被抓到之前,呼啦啦全散開了。畢竟,誰也不想為了看一會兒熱鬧,而跌了自己的飯碗。這年頭,哪家沒有點醜聞呢。
“你們……”梁老太爺看清屋內的情形,連連搖頭,“作孽喲,我們梁家究竟欠了你什麼!我把你從小帶在身邊養大,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那女人側過身子,柔弱無骨地換了個姿勢,語調帶著嗲音,“哪有啊,人家只不過是無聊了嘛。這樣的男人你也送給梁燕姐,這不是害了她嗎。”
梁老太爺氣得直錘柺杖,“張公子,現在不方便待客,還請你回去。”
張希林那天回家,渾渾噩噩地在家裡呆了兩天,他不明白為什麼身邊的女人就換成了那個女子。她並不漂亮,連梁燕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並且那張臉和那種風情完全不搭調,顯出一種廉價的風塵味來,就算再飢渴,他也不會碰這樣的女人。但是為什麼這幾夜,他卻像著了魔一樣的對那個身體需索不斷呢?
他把自己關在家裡半個月,哪裡都不去,卻在終於放下這件事之後,踏出房門的第一天,聽見了一個他怎麼也不願意接受的訊息——梁燕死了。
洛州城中只傳過一陣子,就被梁家壓下來了,外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梁燕死的時候,穿著大紅嫁衣,全身的血都流光了,情形異常可怖。
緊接著就是梁家和太守兩家的醜聞,關於梁家三小姐和張希林偷情逼死梁燕的醜聞。天知道,梁傢什麼時候出了個三小姐!
這個時候太守張虯平怒氣衝衝地去找梁老太爺理論,卻在回來的時候宛若鬥敗的公雞,他對張希林說,“以後不要和梁家起衝突。”
要知道,他這個太守老爹可一向是囂張跋扈的,何時說過這樣接近認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