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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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7
04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7
連著幾日,電視臺裡都在忙經濟論壇的後期收尾工作。BCTV來的工作人員,也要離開這裡,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
徐思捷作為這次經濟論壇的開幕式主持人,還有全程直播的駐場採訪記者,出了不少風頭。更重要的是,她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整個活動直播的製片人。大家都猜測,活動的圓滿落幕,也就意味著,徐思捷將要跨入她事業的另一個巔峰。
到了四月五日這天,臺裡給他們開了個歡送儀式。在常悠悠看來,這個儀式有些土氣。紅色的橫幅,一捧捧的花束,BCTV的工作人員被他們圍在中間,鮮花、掌聲、致謝詞。
臨走時,徐思捷戴著大大的茶鏡,對著常悠悠微微笑了一下,像鮮花盛開,美極了。她從手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塞到常悠悠手裡。
魁“悠悠,不久的將來,希望我們有機會能一起共事。
一句極平常的客套話,常悠悠咬著脣笑,接過錄音筆,落落大方的與她擁抱,道別。
臺裡的同事送走了BCTV的同仁們,開始竊竊私語,接著紛紛將常悠悠圍住,七嘴八舌的問她,是不是徐思捷跟她透露了什麼內幕訊息。
糧常悠悠莫名其妙,連忙否認。
旁人並不領情,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各臺合作的事情,一時間又被眾人拎出來說道。
丁笑涵悄悄兒的說:“是謠言吧?”
常悠悠聳肩:“不知道。”
“你就一點兒不擔心?”丁笑涵又開始長吁短嘆,“現在的孩子真是不知人間疾苦,我要是沒了這份工作,以後連飯都沒的吃。”
“你有老公養著,還怕沒飯吃?”
“是呀,我還有老公可以依靠。測試文字水印6。你呢,悠悠,那兒可有兩位極品王老五……”
“師姐!”
“好,我不說,我不說。”丁笑涵做投降狀。
兩人說笑著,開始了新的工作。
下午下班的時候,常悠悠踟躕在街頭。天氣有些陰,天空灰濛濛的佈滿了厚厚的雲層。她偶爾抬頭看了看,覺得這天空顯得分外猙獰,像是要把人整個兒都給吞沒了似地。
照說四月份,天氣也該轉暖了,可她走在街道上,總覺得有惻惻的風,嗖嗖的往衣服裡灌,就連心底都被吹的顫抖起來。
抖的有點兒疼。
雲薇一早兒給她打了電話,問她今天怎麼過,安慰了很久,也說了許多祝福的話,這才掛了電話。測試文字水印2。
楊楊也是如此,大呼小叫的,說被母親大人勒令在家祭祖。
筱順則是受工作時間限制,這個時間根本不能出來陪她。
常悠悠不想自己這麼可憐的度過今天,就這麼度過清明節,更不想這麼度過她的生日。
常悠悠,你今天二十三歲了。她輕聲對自己說。
她買好水果和紙錢,攔了輛出租,去城北郊外的墓地。
爸爸媽媽去世後,就葬在那裡。墓地的位置很好,聽應俊說,這裡是風水大師看過的,很多名流身後都葬在這裡。如今的墓地,不比房價便宜,這樣好的墓地,自然是常有良選的。
爸爸媽媽生前也有些積蓄,她卻從未花過一分。常有良請了律師,把財產折成現金,存在一張卡里拿給她。測試文字水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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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不在了,還要卡做什麼?
爸爸媽媽共用了一塊墓,倒不是捨不得那錢,只是,他們是那樣離開這個世界的。她看到的已經是兩具面目全非的屍體,焦黑的,緊緊相擁的姿勢。常有良來找她的時候,她便說,那就葬在一起吧。葬在一起,爸爸就會安心了吧。
想到這些,她開始恨常有良,咬牙切齒的恨。恨這個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儘管,她從不承認。
因為是清明,前來祭拜的人很多。像她這樣,一個人來,並且打著計程車來的,估計是絕無僅有。
應俊說的沒錯,每到這時候就可以看出,這裡葬著的人,生前定是非富即貴。
她的爸爸媽媽,生前只是普通的老師和醫生,被常有良葬在了這裡,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覺得進入了上流社會呢?
常悠悠沒想到,自己這時候還能笑,正在不遠處拜祭的人,滿眼慍怒的瞪她。測試文字水印5。
她收起笑容,在墓碑前擺好香燭和瓜果,然後在平整的大理石臺上跪下來。煙霧在鼻端間繚繞,她閉上眼睛,心裡唸唸有詞,報平安,求保佑。可她不敢說,不敢說她很想念他們,她怕爸爸媽媽在地底下不安。
小時候還常常跟媽媽埋怨,別人過生日都高高興興的慶祝,怎麼偏偏她過生日,就得燒紙錢,還要對祖先磕頭。
媽媽含著笑,輕輕的撕她的耳朵,卻總是在祭祖後,跟爸爸一起,給她變出一個小蛋糕來。
她平靜的盯著墓碑上的兩張照片,不敢輕易的眨眼。在這種嚴肅又悲傷的節日氣氛裡,極容易被染上悲傷的情緒。測試文字水印9。她很害怕自己會想起那些過往,每次來掃墓,她都是一聲不吭的,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喉嚨彷彿被卡住了一般,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怎麼就突然變成孤兒了,她一直想不明白,也不能接受。
每一回掃墓,她總是拖到最後才離開,眼看著天已經黑了,她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只是不經意地一轉頭,便不禁微微怔住。
在這個陰霾的天氣下,這一大片墓地整齊而安靜,四周圍的灌木叢,整個泛著濃重深沉的墨色,沒有生氣。空氣中都是燭火的味道在飄散,飄渺而不真實。
她的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個男人。
極熟悉的一道身影,修長而削瘦,像是牢牢刻在她心底般,立在離她不遠的左前方,面對著另一座墓碑。測試文字水印7。
常悠悠心裡其實是詫異的,卻很快回過神來,只是,仍是不能迅速的移開目光。
她第一次在這裡看見他,他的手上沒有任何東西,一身黑色的西裝,靜靜的站在涼風中。她似乎還能看到他的短髮,在風裡面,輕輕擺動。
良久,她才收回視線,繞著另一條道,往上走去。
到了平坦的行道上,她其實很想再回頭看一看,可是最終還是放棄了。
回到市區的時候,天色已晚,暮靄沉沉。常悠悠決定去中央廣場的超市去買點東西來,這個日子,她不想這樣過。
——(
她推著購物車,在冷藏櫃前挑牛奶。說實在的,她從前不愛喝牛奶,喝不出什麼味道來。可是住院那會兒,何子衿早晚一杯奶,強迫她喝下去。測試文字水印2。常悠悠覺得,喝牛奶的習慣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有些東西一旦成為習慣,喜歡與否反倒是其次。
拎了一袋東西從超市出來的時候,外面開始下雨,越下越大。常悠悠心裡不痛快,心想,連老天都在跟她作對。
路燈與兩邊的霓虹,在雨中顯得朦朦朧朧,中央廣場上溼漉的街道,折射著兩旁店面五彩斑斕的燈光,整個廣場乾淨剔透,竟有種空靈感。
常悠悠雖覺得這副雨景頗為詩情畫意,但依舊無心欣賞,站了一會兒,她決定折回超市,再買一把傘
雨絲飄打著,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轉身退回去。她低著頭,看腳上帶出的泥水。剛走了兩步,“呯”一下,狠狠撞入一具懷抱。一股一股清爽的味道,帶著一絲清冷。
她抬頭。
他今天沒有對她溫柔的笑,也沒有揉亂她的頭髮,他似乎與她一樣,怔忡了那麼一瞬間。測試文字水印2。暖黃的光線下,漆黑卻又明亮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她。
常悠悠有些呆住了。
“……啊,對不起……何子衿……你怎麼……”
須臾,她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匆匆往後一退,鞋底的泥水頓時在地上拖出一條長痕。
“什麼?”
何子衿已經恢復了正常,平淡的語氣,整個人俊雅出眾。
“沒,沒什麼……真巧啊。”
常悠悠乾笑著,沒有提及在墓地遇到他的事情。不論是誰,去那樣的地方,都該是有自己不想為人知的情懷。尤其,那時候他的背影那樣的蕭索和落寞。
何子衿低頭看她手裡的東西,不禁皺眉。測試文字水印5。都是些零食,一看就是小孩子吃的些玩意兒。
“還沒吃飯?”
“吃了,吃了。”常悠悠突然覺得不自在,像是窺探到旁人的**般,莫名的心虛,不自覺的開始撒謊。
“沒帶傘。”肯定的語氣,目光看著她的白色運動鞋。
她那雙鞋,已經因為邊角沾著泥水,顯得有些髒兮兮的。常悠悠不自覺的縮了下腳,臉有些熱。
“我還有事,坐別人的車,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常悠悠下意識的朝外面看,馬路對面停著的那輛黑色的大奔,可不就是他的。後面還有一輛車,車窗搖開了一條小縫,依稀可以看出,上面坐著一個男人。
“不用了……”常悠悠連連擺手,手裡的袋子很沉,拽著她的胳膊直髮顫。
“聽話。”何子衿似是有些不耐煩,側頭看了她一眼,眸中似乎閃過一絲光影,隨即又平復,斂眉隨意的嗯了一聲,接過她手裡的塑膠袋,說,“跟我走。”
常悠悠只好跟在身後,到門口時,門童撐開一把大黑傘,遞給何子衿。
何子衿修長好看的手指握住雨傘,帶著她往馬路對面走去。常悠悠注意到,他們走近的時候,後面的車似乎又將車窗搖下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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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似乎在觀察他們。
常悠悠忍住心中的那股子怪異,鑽進車裡,何子衿替她關好車門,又繞到前面,司機搖下車窗。
“待會兒到前面,給她去沁芳園那買點熱的,裝食盒裡,給她帶回去。”
司機點頭,說:“是。”
常悠悠想要拒絕,何子衿卻凌厲的掃了她一眼,目光裡有著不容置疑。
司機迅速的開車,離開中央廣場。何子衿站在原地,半晌,回過身子,坐上後面的車。
“女朋友?”
“朋友。”
“不像。”
“是不像。”
“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爺爺!”
何子衿捏著眉心,有些無奈,卻仍是笑著。
何澤平也笑出來,他靠著真皮坐墊,撫著自己的心口。
何子衿看著爺爺,別的老頭兒到了他這個年紀,肚子都已經顯出來了,許是因為年少從軍的緣故,爺爺卻仍是一直保持了個好身材。這是梁阿姨形容的。
“子衿啊。”
“爺爺。”
何澤平笑呵呵的,問他:“你說,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幾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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